第 7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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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2-11-18 17:06 字数:4876
酒精入肉,痛得叶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张剑的泪水在眼眶打着转,偏了头不敢看。
“当”的一声,弹头被挑了出来,落在地上。叶皖单手如飞般挑起黄纱布塞入创口中,再垫上一层白纱布,又抓起绷带紧紧扎住。
做完这一切,叶皖已经费尽了全部力量,浑身汗透重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叶皖,你没事吧?”
“嗯,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先放到塑料袋装进包里,我睡会儿…”叶皖沉沉地睡了过去。
“通缉令上墙了么?”
“昨天晚上已经突击发到各所,今天上午已经全部张贴完毕,各高速公路收费站、加油站和各主要交通路口、车站、码头、商店、宾馆、餐厅、浴池也全部发到位!”
“逃犯很可能受到枪伤,还要注意通知沿途各医院、卫生所及私人诊所!马上去办!”
“是!”
黄朝能很满意手下的效率,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布满血丝的双眼仍然如同鹰隼般锐利。
“从抚州北上有两条线可选,一条是从南昌沿九江上,一条是从鹰潭到景德镇,进入安徽境内。”
黄朝能的手指沿着地图一路往上,拿着红蓝铅笔,重重地划了两个圈,掷下笔,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我们就在这里布下口袋!”
十几个脑袋围了上去,一个圈在在南昌,另一个在景德镇。
叶皖迷迷糊糊睡了一天,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张剑正坐在屋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眼睛里满是欣喜:“叶皖,你醒啦?”
“嗯。”叶皖感到浑身乏力,还有点烧,更重要是的口干,还有就是饿了。
“我要喝水,还有找点吃的。”叶皖坐起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不再火烧火燎地痛。
一连喝了几杯水,又吃了张剑留的一份扬州炒饭,这才感觉好一点,虚弱、头晕现象没有了。
叶皖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边运功,一边想着今后的路如何走。
麻姑山,很可能是警察布防的一个漏洞,但是总不能一直呆下去。下了山,往哪里走,是个难题。事实上,逃到哪里,叶皖至今心里都没底,隐隐约约是要北上,但是北上去哪里,叶皖并不知道。
睁眼看看张剑,正在心满意足地抱着一大袋薯片边吃边看着韩剧。叶皖心里好笑,这个丫头,一点没有亡命天涯的觉悟,还以为是度假呐?人都被列为从犯名单了。
“宝剑儿。”
“嗯?”
“你想家吗?”
叶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但是他偏偏就说了。
张剑的脸色暗了下来。说不想家肯定是假的。自从和叶皖从广场逃离,爸爸中间打了无数电话,张剑只接了一次,其余全部掐断了,最后怕警察根据信号查到方位,还把卡扔了。现在叶皖一说这话,就想起爸爸气急败坏的声音,其实里面蕴藏着深深的爱子之心和和极度的担忧。
叶皖看着张剑的表情,叹了口气,伸手将坐在床沿的张剑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
“宝剑儿,我想清楚了,我哪里都不去。明天我下山投案自首。”
“不行。”张剑尖叫一声,声音大的都吓了自己一跳。“你去会被他们打死的!”
“呵呵,不会的,我先打电话投案自首,然后再去派出所,没事的。”
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事实上叶皖投案的动机就是怕张剑熬不住,累坏了。
但是张剑很坚决地否定,无论叶皖如此劝解,张剑只是摇着头,扑在叶皖怀里拼命地哭。
罢了,罢了!叶皖被张剑的痴情感动,又如何舍得玉人为了自己陷入牢狱之灾。
张剑反对的理由,归根结底是性格和对叶皖的态度。
如果是小满,肯定会盲目相信叶皖说的任何一个字,叶皖说没杀人,那就一定没杀人。如果是田蓉,事实上我们已经知道,田蓉相信的是她的母亲,还有就是田蓉对叶皖有着淡淡的失望,有关于学历,有关于杀人,再往前上溯,就是有关于小满。
但张剑和她们两完全不同,张剑有知识,有头脑,她对叶皖的感情,是在爱与宠之间,既爱着叶皖,又因为年龄和曾经的经历而不敢完全放开心扉。
但是她对于叶皖有着极度的宠溺,叶皖有没有杀人,她真的不敢确信,一路上叶皖仅仅只是在逃亡前和张剑简单解释过,其他的时间两人既没有时间想,也没有时间交流。所以张剑对于叶皖杀人与否,还是一团模糊。
但是张剑却根本不会服从自己的理智,而是完全凭着感情做事。简单地说,即使张剑亲眼看到叶皖杀人,也会毫不犹豫地帮助叶皖逃亡。
所以张剑对于叶皖投案自首,有着难以言述的抗拒。叶皖也没有办法,只得随遇而安。
一一○ 春风沉醉的夜晚
张剑撅了撅嘴,看了叶皖一眼,敏锐地感觉到叶皖的话题里有着一种阴谋。哼!肯定还是想赶我走,想都别想!
“宝剑儿,早点睡吧!明天我们下山。”
张剑眼珠子转了转,竟然一下子钻进叶皖的被子里:“我要看着你,可不能跑了!”
柔软喷香的处女体香,在被子里淡淡地散发出来,叶皖被张剑弄得心猿意马。张剑背对着叶皖,蜷得象只小猫儿,心里头噗嗵噗嗵乱跳,脸早红得似火烧一般。
叶皖看着蒙着头躺在被窝里的张剑,一头长发披散在枕间,习惯性地抚摸着,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心一横一缕指风弹出,熄了灯。
“呀!怎么没电了。”张剑感觉屋子一下子黑了。
“呵呵,我关的。”
“没见你下床啊。”
“我用内力的啊,哈哈。”
叶皖笑着笑着,突然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内力如此强劲了?上次用指风割断冬青枝,是有内力在身,而这次完全是随手一挥居然单凭指风就能弹中开关,真的相当诡异。
张剑翻身向着叶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叶皖,觉得不过瘾,又抓起叶皖的手,扳起一根根手指瞧着,眼波流转,百媚从生。
“唉,你这么厉害,以后要欺负我怎么办?”
叶皖心里一动,自己与张剑,又有什么缘可言?如果说真有的话,那一定是苦缘。从缅甸到这里,从来没有给过张剑幸福和安全,反倒是张剑,跟在自己身边从没叫过苦叫过累,并且不计名份不计代价,甚至不惜赌上一条命的陪着自己。这份痴情,今生难报。
“宝剑儿,我永远不会忘了你的好。可是这次…”
叶皖只觉得一张柔软的小手盖住了自己的嘴,跟着张剑柔软的身体又贴了过来。
“我不要你说话。”
叶皖不敢再说话,两手贴在大腿两侧,鼻子里是张剑身上若有若无的处女芬芳,一头青丝袅袅的铺在胸口,过了半晌,张剑偷偷抬起头,看着叶皖。
“喂,你说…”
“什么?”
“我们做爱…好吗?”
说出这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张剑面色发烫,藏在被子里,借着黑暗掩盖着自己极度的羞涩。谁知道过了半天,叶皖一动不动,张剑又是不耐,又是生气,小脑袋一动,偷偷睁开眼。只见黑夜中,叶皖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
“啊…”张剑捂着小脸,身子往下一滑,想要重新钻进被窝。只觉纤腰一紧,已被叶皖单手箍住,一惊之下待要挣脱,鼻端闻到叶皖的汗味和伤药的味道,渐渐的娇羞无力,双手虚握拳头,撑在叶皖胸前,一言不发忍受着叶皖的轻薄。
“宝剑儿?”
“嗯。”
“我想亲你。”
张剑又羞又喜,叶皖并非没有亲过她,只是此情此景,与当时又完全不同。眼看自己投怀送抱,羊入虎口,张剑认命地阖上了眼睛,仰着无瑕的圆润脸蛋儿,在月光照射下莹白如玉。
过了半晌,却没有动静,张剑睁开眼睛,正对上叶皖炯炯的双眼,吓了一跳,啐了一口,轻轻捶了叶皖几下:“你…坏蛋!”
“哈哈!”叶皖大笑一声,翻身压在张剑身上,重重地吻上樱唇。
张剑嘤呤一声,玉臂缠上叶皖的颈项,吐出香香软软的舌尖,任由叶皖品咂。
叶皖一只手臂有伤,动作不敢过大,搂着张剑一番痛吻,手慢慢攀上张剑的胸口,张剑又是一声惊呼,浑身颤抖,胸口起了鸡皮疙瘩。两只乳鸽被叶皖把玩,不胜娇羞,闭着眼仰着修长的颈项,手指死死地抠着叶皖的背,喃喃乱言。
张剑的胸口,第一次被男人占领,奇怪而又充满电感的刺激,让张剑彻底倾情,一刹那间心底完全被叶皖占有,自此完全过渡为一个小女人心态。
突然张剑感到小腹被一团粗大火热的东西压住,顶得半个身子发软,立刻意识到是什么,扭着身子,又想躲又舍不得,迷迷糊糊间竟然伸出手悄悄地摸了上去。
那东西猛地一抬头,吓了张剑一跳,正欲松开,叶皖忽然一口叨住了小乳鸽,这种感觉又和触摸揉捏完全不同,张剑无意识地呻吟起来,感觉着胸口酥麻难忍的快感,双腿间一阵阵难受。咬着嘴唇,屏着呼吸,大胆地握住了叶皖的凶器。
叶皖长嘶一声,没想到张剑第一次亲热就如此大胆,把柄被人抓住了!
两人在床上抱着滚来滚去,张剑的胸罩早已被叶皖解下,叶皖的内裤也被含羞忍怯的张剑扯去,张剑全身仅着一件戴芬尼,洁白完美的身子展现在叶皖面前,一边咿咿啊啊地呻吟,一边无师自通地继续握着叶皖裆下已经暴怒的家伙。
叶皖贪婪地吻着张剑的身子,手隔着张剑的内裤轻轻的揉着,张剑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觉得双腿间早已湿透,痒痒的难受,想守住最后的防线,却舍不得阻止叶皖的动作。
“宝剑儿?”
“嗯…啊!”
身子一凉,最后的防线被攻陷,张剑将头埋在叶皖怀里,突然哭了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叶皖楞了一下,心怀感动。温柔地放平张剑的身子,分开双腿,伏了上去。张剑敏感地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泪珠儿不断滑落,幸福而又恐慌。
“我也爱你,宝剑儿。”叶皖腰部用力,轻轻推了进去。
刺破的一瞬间,张剑的玉颈拼命往后一仰,呻吟着搂紧叶皖,灵与肉的完美结合,在这并不浪漫的时刻,却会永远的珍藏在心底。
随着叶皖的爱抚,张剑渐渐适应过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和双腿间火热粗大的充实感,让张剑又是兴奋,又是满足,在叶皖的持续进攻中,初夜的女孩儿早早地缴了械,完成了生命中第一个高潮。
余韵未了,月光盈盈照在室内,红潮未消的张剑望着身边年青俊朗的郎君,心底充满了甜蜜柔情。
叶皖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张剑象牙般的身子,一边倾诉着绵绵爱意。张剑闭着眼,耳边全是叶皖醉人的声音。
“宝剑儿,我今天才知道,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叶皖。”
叶皖下床打来热水,体贴细心地为张剑擦拭着身体,换下染红的床单。张剑睁着眼,看着爱郎忙来忙去,心底真是爱煞了。
叶皖上了床,再度吻上张剑的樱唇,一啄即分。
“睡觉了,好不好?”
“嗯。”缠绵在浓浓爱意中的女孩儿得到了身心极大的满足,也有些疲倦,偎在叶皖宽厚的怀中甜甜睡去。
叶皖望着张剑柔美的身躯,在静夜中如同花儿般绽放,心底又是感慨,又是怜爱。该来的,终是逃不掉。
男人的责任,就是保护女人不受伤害。叶皖抚摸着手臂上的伤,刺刺的痛。
早晨起来,叶皖又行了一遍功,自觉运功已经无滞,内力甚至隐隐有了进境,以前是激荡不休,现在居然如古井无波,如湖水轻漾,虽看似无奇,实际上内力更为精纯。
叶皖忽然想起,上次生病后,内力也是如此提升,不觉有些好笑,难道需要生病或者受伤才可以吗?这样提升内力,还是少来的好。
一夜功夫,手臂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半,行动虽然有碍,但并不会增加身体负担。叶皖和张剑吃了早饭,收拾了东西,结了旅馆的帐便拾级而下,准备下山。
昨夜和叶皖和关系有了突破,有了爱情的滋润,张剑早上起来精神焕发,背着小包在前面连蹦带跳地开道,嘴里还哼着歌。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变换,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这一首歌叶皖却没有听过,只觉得歌曲宛转,清柔隽永,张剑的嗓音软软甜甜,还有点沙沙的,唱起来倒是很好听。
“呵呵,宝剑儿,这是什么歌啊?”
“你不知道啊?这是一首老歌啦,名字叫《两两相忘》,《倚天屠龙记》里面的。”
“《两两相望》,两个人对看么?”
“是忘记的‘忘’啦,笨蛋!”张剑甩了一个娇嗔的白眼。
《倚天屠龙记》叶皖也没有看过,但是没看过又如何?叶皖品着歌词,思量着,一时感触颇深,灵机一动,摘下一朵路边的山花,上前一步,搂住张剑的纤腰,轻轻插在发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