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节
作者: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2-11-18 17:06      字数:4879
  叶皖放平小满,放下小满的衣襟:“小满,怎么啦,是不是哥弄疼了你?”
  小满摇着头,仍然小声地哭着。叶皖倒慌了,搂着小满问长问短,小满哭了半天,这才羞答答地说:“哥,小满好丢人,都失禁了。”
  啊?叶皖楞了半天,才想清楚小满根本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小满,哥告诉你啊,你那不是失禁,是…高潮。”
  “高潮?”小满停止了哭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儿。
  高潮,这个词小满并非没有接触过,和她月经初潮一样,都是听过但不了解。听叶皖一说,想了一会儿也想明白了,登时羞得小脸儿又通红起来,一头扎进叶皖怀里。
  好丢人,还没有陪哥哥睡觉,就有高潮了…哎呀,高潮好舒服啊!
  小满正在胡思乱想,叶皖一把将小满翻了过来:“小满,流星雨来了!”
  狮子座流星雨,周期是33。18年,是由坦普尔-塔特尔彗星绕着太阳公转,一边运行,一边不断抛散物质,这些物质和微粒分布并不均匀,在彗星回归时,地球会经过微粒稠密区,地球上就可以见到大规模的流星雨了。早在公元前1768年,我国就有关于它的记载,其它国家的史料中也能找到它的踪影。
  沉沉夜幕中,开始是稀疏的流星雨划过天空,慢慢的流星越来越多,象烟火、更象一阵春雨,细细密密,浅蓝色的流星雨在天空画出长长的轨迹,慢慢落入大海。
  小满赞叹着,晶亮的眼睛盯着天空中的每一颗流星:“哥,好可怜啊!”
  “怎么啦?”
  “它们都掉到大海里面去了。”
  “呵呵,其实不是这样,他们只滑过地球,到了另一侧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神奇的天象,有时会给人以错觉,这种错觉往往会带来更浪漫和更富于幻想精神的联想。小满一直坚信,流星雨是落进了大海。叶皖看着小满又是高兴,又是伤感的样子,倒也不再辩解,拥着小满,感受着这脉脉的温情和幸福。
  流星雨,确实很浪漫,类似于神迹的天象,赋予了多少痴男怨女以美好的愿望。小满靠在叶皖怀里,歪着头,露出洁白的颈项:“哥,我们许个愿!”
  “嗯!”
  小满跪倒在草地上,拉过叶皖并排跪在一起。
  “哥,你先许愿!”
  我许什么呢?叶皖闭上了眼睛。希望小满一辈子都幸福,希望蓉蓉的腿以好,希望田叔田婶能赚很多钱。
  还有什么?叶皖心里想了一会儿,希望张剑也幸福吧。
  叶皖睁开眼睛,发现小满正盯着自己,笑盈盈的,又可爱又可喜。
  “小满,你许什么愿了啊?”
  “不说!”小满小脸微微一红。
  我只希望能够给哥当老婆,帮哥生个宝宝,和哥哥一起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在流星雨出现的时候,叶皖就觉得启明突然活了过来。心念一动,闭着眼睛渡入真气,细细地观察着启明。
  一见之下,叶皖大吃一惊。启明内部竟然如同白昼般通亮,由内到外,散发着柔柔的光,这层光,象雾一样朦胧,却实实在在地在运转,在流动。
  叶皖神飞天外,默默地观察着白光流动的轨迹。
  那团白光,越转越快,突然冲出启明,直达天际!
  恍惚中,叶皖觉得自己肉身已经不存。精神力和启明若有若无的联系着,而那团白光,在天空旋转起来,越转越慢,越转越散。象在离心力作用下抛散开的一团水雾,渐渐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图形。
  叶皖看了半天,没有认出,只觉得满天星斗,日月盈昃,竟然全部了然于胸,隐隐与自己的真气形成了一个通道。
  宇宙!叶皖心念一动,精神指引肉身盘腿坐了下来,双手中指互搭,做了个手结。刚刚坐好,便觉得宇宙洪荒,无边无际的气息涌入启明,又由启明流入体内。
  叶皖谨守着神识,不妄动,不奢求,满了则溢,涨了则消,不知几何,不问天道,只觉得周身经络健壮起来,而真气,则慢慢地扩展在四肢百骸。暖洋洋的,无止无休。
  “哥,睡着啦?”
  叶皖被小满惊醒,抬头望着天空,流星雨的星光渐渐暗淡下来,原来流星雨持续了近40分钟。
  叶皖看着怀中的启明,黑乎乎的。
  刚才是梦,还是什么?叶皖想了半天,笑着摇了摇头,不管是什么,总之叶皖初窥天道,功力又有了极大晋境,自己是知道的。
  “呵呵,走吧!”叶皖扶起小满。山顶竟然有不少出租车在等着接人下山。
  这香港人做生意,就是精啊!叶皖钻进出租车,想了会儿,笑了。
  九十四 香港之行-玉石展(4)
  接下来的几天,叶皖悠闲地带着小满逛遍了香港,迪士尼乐园、维多利亚港湾、星光大道、大屿山、浅水湾,天天小满直叫累,回酒店都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这几天,小满另一大收获就是吃,香港的海鲜小满相当适应,清蒸海斑、避风塘炒蟹、扇贝、螺、蚬、蚌,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海产,总之小满吃到几乎要撑爆,每天都是叶皖扶着、背着,伺候着。购物的心反倒淡了。崇光百货、时代广场、世贸中心,经常是路过匆匆一瞥,就被里面的人山人海吓住了,世界各地的游客购物起来,简直和不要钱一样疯狂。
  这一天早晨,两人吃过早餐,叶皖郑重地对小满说:“小满,明天我们回去,今天哥带你购物。”
  “买什么好呢?”小满倒为难了。
  “买几件衣服,然后看上什么深圳没有的就买。”
  “嗯!”
  叶皖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他和小满都习惯了贫民化的生活,即使有了钱,也没刻意追求名牌,何况现在两人的衣服都多。所以两人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悠闲地在街头漫步,叶皖一样没买,倒是小满顺手买了几件小玩具,乐呵呵地捧在手上拔弄不休。
  “小满,这么大还玩玩偶啊?”
  “哼,哥,还说呢,你说要给我做玩具,一直都没做。”小满手里拿着一个动漫玩偶,制作的相当精美,价格也不便宜,288港币。
  “那哥错了,哥回去后就给你做,好不好?”
  “嗯。”
  叶皖拉着小满,也没目的地,就是乱走。刚刚拐过一条小街,突然看见对面放着一个硕大的彩虹门,两边飘着氦气球。定睛一看,原来是玉石展览。
  叶皖来了兴奋,拉着小满往里挤,到了门口,站在门口的门卫手一伸:“先生,请问您有请柬吗?”
  叶皖晕了,看个展览还要请柬?国内顶多买张门票就可以进了,只要有钱,在钓鱼台国宾馆吃饭都可以。
  “哥,那我们走吧!”小满拉着叶皖的手说道。
  “哇,叶先生?”
  突然叶皖听到一个极难听的声音,扭过头一看,原来是解罗比。
  解罗比比缅甸时更胖,一张肥脸油光发亮,盯着叶皖倒露出欣喜的神色。
  “解罗比?”
  “系我系我,哈哈,叶先生还记得我啦!”解罗比伸过手和叶皖相握,又问小满:“这位小姐好靓哇,系不系叶先生的朋友哇?”
  叶皖巨恶心解罗比的港味普通话,却也不得不答:“解罗比,这是我妹妹小满。小满,这位是香港的解罗比先生。”
  解罗比两只大手一把攥住小满的小手,乍一看就象一张大嘴吃掉小满的小手一般。
  叶皖不动声色地推开小满,对解罗比说:“解罗比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改天再聊!”
  “喂喂喂,叶先生,不要这样生份嘛,你在缅甸救了我一命,我解罗比恩怨分明,绝对没有忘记你。”解罗比极为亲切地拍着叶皖的肩膀:“不要叫我解罗比先生,叫我罗比好了。”
  解罗比不待叶皖说话,拉着叶皖走进展厅,小满白了白眼,只得跟在后面。门卫挺胸昂首,恭送小满。
  “叶先生,你什么时候来香港的啦?”
  “哦,我前几天刚来,是办点私事。”
  解罗比将叶皖引至贵宾席,殷勤地吩咐服务生送上果盘饮料,笑呵呵地对叶皖说:“叶先生,你是行家,这次玉石展,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啊?”
  叶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叶皖早看出来了,这个所谓的玉石展,不过是一次玉石业内部的拍卖会而已。只所以不叫拍卖,就是因为对外不公开。这样的好处,是内部鉴定、流通、交流以后,还可以通过大拍卖行转手,获得更高的利润。
  而这个玉石展,展出的全是已琢出来的成品玉器,还有极少数已经解出的玉料,只要粗通玉石,根本没有什么可看的。好的、坏的,一目了然,顶多是个眼力高低和财力大小的问题,看走眼是不可能的,顶多看高或看低。
  果然,没过多久,身着燕尾装的主持人走上前台,敲了敲麦克风,厅内嗡嗡的说话声静了下来。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午好!我系翰海拍卖行的欧阳文槐,这次很高兴接受香港玉石协会主席马允达先生的委托,主持这次玉石展…”
  欧阳文槐说了十几分钟后,拍了拍手,两位身着旗袍的美女各捧一只小匣走上前台,打开一看,是一只玉镯和一片玉锁。
  欧阳文槐介绍了两件玉器的由来和玉质,又插进几个小典故,倒是逗得台下笑声不断。
  接着就是竞价开始。叶皖扫了一眼,就知道了这只不过是中档的花青和白玉,价格不会太高。反正自己不想买,也没那么多钱,叶皖一边和解罗比聊着天,一边听着下面报价,倒也乐趣无穷。
  慢慢的,展出品越来越高档,竞价也越来越激烈,解罗比有心抓几件货,叶皖感其好客,也就指点了几句,结果有几件虚高的玉器,解罗比让了别人,而另外几件极品又被低估,解罗比顺利地以低价拿到。开心得不得了。
  “叶先生,我请你来帮我好不好?一年给你…500万港币!”
  “呵呵,罗比先生,谢谢你的厚爱,我暂时还不想跳槽,以后混不下去一定会找你。”叶皖也懒得解释自己已经是润玉斋的股东。
  “那好,说定了,叶先生!”解罗比也知道仅仅几句话,不一定能打动叶皖。
  竞卖持续了近两小时,虽然终于到了尾声,欧阳文槐重新站到台上,激动地宣传,本次玉石展的压轴之宝将要呈现在大家眼前。
  在后台刻意营造的激动人心的音乐声中,一位盛装美女款步进了出来,怀里捧着一只玉雕美人!
  叶皖差点要跳起来,那是他为张剑雕的美人!仔细一看,叶皖突然发现,那仅仅是一件仿制品,虽然玉质几乎同样是极品,但玉雕美人的面部表情和张剑并不相同,只是姿势完全一样。叶皖识玉的境界已非同小可,看得出这件玉雕,刀法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但却很轻易地能看出雕者刀工熟练,想像力丰富,完全是大师级水准。
  奇怪了啊,谁知道张剑的那个雕像?而且还仿制了一件?更何况,既然是大师来雕,万万没有模仿别人创意的。叶皖百思不得其解,看来以后要问问张剑了。
  解罗比也发现叶皖的异常,扭过头问道:“叶先生,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叶皖对解罗比弱弱一笑:“呵呵,不是,我是看这件展品太漂亮,忍不住激动起来。”
  解罗比哈哈大笑起来,凑过头悄悄说:“这件是我送上去的,怎么样,极品吧?”
  叶皖这次真的被惊住了,吃惊地望着解罗比的小眼:“罗比先生,我能问问,这件玉雕,是谁雕的吗?”
  “呵呵,是我的首席玉雕师,一个大美女!”解罗比极为自满地说,跟着又叹了口气:“不过她常在澳州,一年只做三四件。”
  最后解罗比的玉雕美人,被一名凯子以800万港币的高价买走。叶皖心里一阵疼痛,我雕的给张剑才50万,这件还不如我的,居然卖到这个价位,老天看来是没长眼。
  叶皖正在乱想着心事,解罗比拍了拍叶皖的手:“叶先生,我去前面一下,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啦?”
  叶皖一楞,摇了摇头:“解先生请自便,我就在这等你。”
  “也好,也好!”
  解罗比刚刚站起身来,就见主持人欧阳文槐陪着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过来。
  解罗比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快步迎了上去。
  “罗比,这位是瑞士联合银行香港区执行副总裁满臣勋先生和夫人。”
  叶皖见满臣勋手里拿着一只红木匣,原来是那名凯子。叶皖偷偷一笑,突然想到,这人也姓满,笑呵呵地扭过头对小满说:“小满,你看这个人和你一个姓…”
  突然叶皖发现小满脸色苍白,急忙问道:“小满,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小满神色慌乱地站起身来,靠在叶皖身后:“哥,我有点头晕,想回去了。”
  叶皖并未多想,见解罗比和两人聊得正热,不便打扰,也没有告辞,牵着小满的手溜出了展览场馆。
  出了展览场馆,小满气色慢慢好了,默默地跟在叶皖身后,仍是一言不发。
  “小满,你家哪里的啊?没想到在香港也能遇见姓满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