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5 节
作者:
点绛唇 更新:2021-02-16 20:57 字数:4892
两个人搬家的那天,意外的在自家门口遇着了一个熟人。
远远的,就听有人在喊:“笑笑,笑笑……”虽然是许多年不曾听过的声音,可现在一听这声音馨儿就觉得头皮发麻,除了她那极品的婆婆还有谁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笑笑对她的态度也不再那么冷淡了,特别瞧着这妇人早已经变老了,实在也让他狠不下心来冷漠相待。
转身,搂着大着肚子的馨儿,他尽量和颜悦然:“你怎么来了。”开口就问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在挖人心么?虽然他完全是无意的。
沈冰神色还是一暗,讪讪的说:“怎么说我也是你娘,生了你这么个儿子,这么多年不见,我也会想你的啊,所以来看看你。”
南宫笑只说了句:“是么。”转身搂着馨儿往院子里走。
烨儿还在一旁看着这个奇怪的奶奶说:“奶奶你头发上有根草。”之后笑嘻嘻的跑了。
“……”
“爹,娘,我什么时候可以再看见浩浩呢?”小家伙才刚出来就又想浩浩了,没有办法,那是他惟一的伙伴啊,虽然常欺负他。
南宫笑磨牙:“以后都见不着了。”每次在一起被欺负的都是儿子,他也很不爽的。
欺负也就算了,关健还全是那种欺负,不知道被浩浩夺过多少初吻了,他都要怀疑这小子长大以后会不会被浩浩压着当女人做坏事。
其实,离开皇宫他也是有私心的,私心就是要拆开他们两人,免得他们天天腻歪在一起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他也不想想他小时候对馨儿做了多少坏事,当然,他是有理由的,他有小鸟,馨儿没有,做这些坏事是情有可愿的,但两个有小鸟的人若是在一起做坏事,就不是情有可原可以解释的了。
西国的上空也已经渐渐转凉,一群大雁飞过,是要寻找一片可以栖身的天空。
两个修长的身影飞过的飞奔而去,十指相扣,华贵的戒指磨出声响来。
依然是数十年如一的容貌,风采依旧,只是眉宇间都多了一份被岁月留下来的温柔。
“子肖,你瞧……”池塘之中有着金色的鱼,非常的美,也非常的大。
“啊?你什么时候弄的?”惊讶的声音过后是高兴。
上次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说他想在这里养些金色的鱼,个要大,但这一带这类鱼是极少见的,并不容易弄,也不容易养活,可沈越还是放在了心上,还这么迅速的就弄来了。
“高兴吗?”明明知道他是高兴的还是刻意问了他。
子肖点头,脸上还是忍不住染上了红润。
一双手由背手环绕过来,搂住了他。
轻轻亲吻他的耳朵,下巴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脑袋蹭着他的脸。
这么久了,时间不过是让彼此留下更多的依恋。
“子肖,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嗯?”
“我一开始喜欢的并不是男人。”
“我知道。”他低声笑笑,又说:“我一开始也是喜欢女人的。”
“喔?现在呢?”沈越的声音里立刻有了不悦,千万不要告诉他现在他还是喜欢女人的,不然晚上一定要做死他。
楚子肖微微抿唇,说了句:“除了你,男人女人我都不喜欢。”
沈越立刻长舒一口气,随之也不忘甜言蜜语加上句:“我也是,只喜欢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之所以选择你,只是因为,你是你,无人可代替。
东风阁,那门,又被谁悄然打开。
想要拥抱许久不见的人儿,迎来的依然是:“皇上,请自重。”近日来被他缠的次数太多了,东陵雨都怕他了,她现在还在守孝期间,她太害怕自己会三年孝期未满就失了贞,太可怕了。
每次这男人瞧她,眼里都带着一团火,时间久了她就知道那是什么了,现在避他真是惟恐不及。
强忍着胸中小鹿乱跳乱窜,什么时候这男人才能不要这么急色色的瞧着她。
南宫泽的追妻之路是漫长的,还要吃素三年,天天吃荤的是不会了解吃素的苦闷。
——全书完——
------题外话------
嗯,全本到此结束,泽的追妻路由他自己想办法,只素不荤是会营养失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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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微,丞相的嫡长女,齐国第一美人,一生行善,行医救人,男人爱慕女人嫉妒。
一觉醒来,莫名的被人捉奸在床,令父亲蒙了羞,最终在父亲愤怒之下鞭打致死。
究竟,是谁要害她?!
——
舒离,商户之女,胆小怯懦,父亲为巴结权贵将她送给连克五妻的小明王齐月生子。
只可惜,没等到小明王归,她竟被几位姨娘奚落之下推入院中池塘之中,命归故里。
当她再度睁开眼眸,由水中爬起,眸子冷冽,寒光逼人,一抹灵魂交错在她的身上。
绝处逢生,一切都将变得不一样,苏微发誓,定要将那害她。毁她之人加倍毁之害之。
番外:南宫泽
第1章
三年,南宫泽要花三年的时候来等候一个女人,这对于身为帝王的他来说的确是太长了。
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偏偏,他就看上了东陵雨这样的女子。
尽管那女人一直逃避他,怕他的碰触怕他的靠近,这非但不能让他退缩反而又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自不相信,以他这样出色的人会没有办法获得一个女孩的心。
拒绝,不过是暂时的。
他就是这样自信的一个人。
每日下朝后,闲来无事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找东陵雨。
追逐那个女孩的日子让他觉得也是挺有趣的,至少,每天不再是繁忙的国事,他可以令自己抽出许多时间来到宫外去见她。
和往常一样,他身骑白马来到东陵雨所住的门前。
门依然是由里面紧闭的,他和往常一样伸手去叩门,却发现门在他的一声叩响中意外的开了。
这门通常有人的时候都会由里面反锁的,如今门忽然开了,南宫泽心里疑惑,抬步就走了进去。
异样的感觉扑鼻而来,敏锐的感觉到这里的不同寻常,快速的走了进去。
空无一人,东陵雨并不在此。
四周没有任何不适的异样,但他心里却已感觉到这里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转身,警惕的四下望了望,叫声:“雨儿。”
“雨儿。”
身后疑似传来脚步声,猛然转身,就又瞧见东陵雨由外面走了进来,陪在她身边的还有另一个人——东陵云。
她?南宫泽心里微生疑惑。
明明他已下旨令凌宵离开此地,前去东国的,按理说她也应该一起去的,但现在她竟与东陵雨走在一起,南宫泽自然觉得奇怪,冷芒扫过这个女人身上,总觉得她接近东陵雨定然是来意不善的。
瞧见他人站在这里东陵雨也就又作了一福:皇上。
“她怎么在这儿?”南宫泽挑眉,冷冷的问向东陵云。
东陵云眸子微沉,看了看东陵雨,说:“雨儿,我去看看饭菜烧好没有。”
他应该知道那个女人不怀好意,居然还敢与她走得这么近。
东陵雨看了看他,神色不为所动的,解释一句:“凌宵的父母并不喜欢她,所以她没有去东国。”
“……”
“凌宵已经写了休书,她现在已经不是凌夫人了。”这件事情也是东陵云告诉她的。
她也没有想到,东陵云会这么快嫁给凌宵,又这么快分开。
她也没想到会再与东陵云有任何交集,但离开凌宵后她就找来了,向她道谦认错,在她面前哭了,说她不能为死去的父母报仇,连死的资格都没有,说她这辈子也不能为父母报仇了,说她在这个世上除了她没有一个亲人,说天下之大她却连一个落脚之处也没有。
最后,东陵雨理所当然的收留了她。
不管她是不是认真的,是不是真的想要与她言归于好,在她惨兮兮的跑来找她哭诉时,她也没有拒绝她。
像她这样的人,的确也不会狠着心拒绝一个同胞的姐姐,虽然她曾经伤害过她。
但从今以后,她想她不会再被她伤害,因为不管她说得如何的天花乱坠,她是不会再相信她的。
收留她,一来是觉得她可怜,二来也觉得该给她一次机会。
可她没想到,南宫泽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在知道她收留这个女人后南宫泽就恼了,冷冷的指责她:“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毒蛇吗?你收留她这件事情有和我商量吗?”
东陵雨不置可否的看着他,她并不认为自己的私事有必要和他交待。
虽然说他是一国之君,但他管得也未免太宽了?!
他口气不善,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东陵雨对于这样的他是心存敬畏的,但同时也有些反感他不可一世的态度,在他的面前他总能让他觉得即亲切,又遥远。
被他指责的时候东陵雨也没有发脾气,只是不愠不火的说了句:“皇上您日里万机,哪来的时间天天管理我们老百姓的小事情。”言下之意当然是婉转的让他且莫多管闲事,她如今人在宫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真犯不着他屈尊降贵处处关心,他关心得太多管得太宽会让她觉得连点自由也没有。
虽然说他常常朝她表达爱意,但她真的觉得压力很大。
他是一国之君,很多女人的男人,真的不是她的菜,她高攀不起也不想攀,如今人在宫外,她觉得自己这样活得也挺好,人就应该处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才不会觉得有压力。
南宫泽是何等人,岂会听不出她话里的疏离,立刻恼意顿生,东陵雨她也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她明明知道他是如何的关心她,也明知道他是看中她了,竟然还刻意忽略他的关心,闲他多管闲事?!
因为东陵雨的话而觉得恼火,口气就越加的不善:“东陵雨你这是在和我作对吗?你把那样一个人放在你身边,是想她有一日再来朝我复仇不成?”
对于这样的话东陵雨却笑了,说:“皇上你真是言重了,她就在那里,如果你真的怕她复仇,你大可以杀了她,没有人阻止你这样做。”
“……”南宙宫泽被噎住。
这个死丫头,别看她平日里温柔如水的,但说起话来却是很毒的,常常简单一句话就能噎死人。
东陵雨也不再与他纠结,他是皇帝,多说无益。
作了一福,道:“皇上,我去忙了。”她现在是真的很忙,并不是每天无所事事的。
长乐候手里有很多的生意,西洛怕她平日里嫌得慌,有问过她的意向,她对胭脂水粉比较感兴趣,这段时间就帮着经营了个铺子,生意一直做得不错的。
吃过喝过,过了晌午后她还是要去铺子里打理生意的,京城里的多家胭脂铺现在都归她管理,长乐候在一旁指点下后她很快就上了道,做得也是得心应手的。
另外,由于她身体素质不好,西洛除了让她进补外还给她找了一套拳法,让她每日练习,这样一来可以提高她身体素质,二来也可以为防身所用,所以说她现在真的是个大忙人,比皇上要忙多了。
皇上每日还有空跑出宫来玩,她可真是连玩的时间也没有。
东陵雨越过南宫泽自顾的离开,反正这地其实也是他的地盘,他爱来来爱走走她是没有权干涉的。
南宫泽当然没有立刻走,虽然这个丫头说话很气人,但让她与东陵云那种毒蛇放在一起,他心里还是不放心的。
那条毒蛇把主意打到凌宵身上没有用后又来打东陵雨的主主意,他看得明白,自然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南宫泽自顾的走进屋里坐下来,东陵云这时也正安静的在屋里,瞧见他进来后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自然也不会朝他行礼。
虽然说他当初放过了他,但他看她是如此的不屑,她又何必对他客气。
东陵雨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两个人,她并不想夹在他们的仇恨之中。
恨与不恨都是她们的事情,她觉得与她没有关系。
亡国与她无关,父皇死了也与她无关,她是一个没有恨的人,也不想看他们暗藏杀机的模样。
幸好这个时候离午时也近了,饭菜很快就摆了上来,她也不招呼任何人,因为要来的是她们,没有一个人是她求着来的,是他们求着来的。
东陵雨自顾的坐下来用餐,在这里的奴婢当然要很有眼色的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