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向前 更新:2022-11-10 16:23 字数:4805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
书名:交警哥哥好难追
文/毕茗雨
【欢乐版简介:】
宋暖暖看中了一名交警哥哥,想把他据为己有。
精心设计,步步为局,开始了诱夫计划。
女追男隔层纱,
可揭开那层纱,还隔着一个妈。
当妈的不同意,都是干蹦跶。
宋暖暖第一次闯进邵白视野,他就记住了她。
不过,他既没猜中故事的开头,也没没猜中结局。
宋暖暖的追夫经验:
钓凯子有风险,钓前需谨慎。
钓警察当凯子,需谨慎再谨慎。
☆、001马路杀手(一)
宋暖暖自认为心理素质一向不错。可当接到叶佳佳电话时,她还是慌了神。
秋风扫落叶一般跑下楼,发动车子。
“嗖”的一声,车子跟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
她车技不错,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玩儿爸爸的车子,有些底子。年少的时候,依仗着爸爸只有她这么一个宝贝闺女,肆意妄为。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把车子开出去练漂移。
如今,好多年不那么生猛了,突然遇到急事,握着方向盘的手簌簌手发抖。
“嘭”的一声,在闯过六个红灯后,宋暖暖的车终于跟一个正常行驶的黄色车子撞到一起!
惯性的作用,暖暖上半身弹出去,若不是系着安全带,额头恐怕就跟车前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了。
也要感谢惯性的作用,那一刻,刷的一下子,脑子就冷静下来。
她瞪大眼睛向外一看,被自己撞上的是一辆兰博基尼,在阳光下,闪着炫目的光。
暖暖好想装死,或者装作被撞晕了也行。撞什么车不好啊,偏偏撞了那么一辆骚包,贵得离谱的车!想撞死平时可以,可现在不行,叶佳佳还在医院等着她雪中送炭呢。
此时,她忘了害怕,手不抖,脚也不筛糠,就那么冷静却又麻利地打开车门,这个时候,也没忘了将副驾驶上的皮包拿下来,护在胸前。
兰博基尼的主人还没下车,骑摩托的小警察已经来到宋暖暖面前,帅气的将头盔一摘,然后给她敬了一个标准的礼。
别怪小警察来的这么快,他本就是负责这附近的路段。每天上下班高峰,就在交通岗执勤,其他时间就骑摩托在自己所辖路段遛,处理突发事件。
再者说,宋暖暖连闯红灯的“光辉业绩”早就在对讲机里听到了,在她连闯第二个红灯的时候,其他在路上执勤的同事就在对讲机里告诉大家,“灰色现代,车牌号5178,连闯两个红灯,请大家注意。”
“马路杀手啊!”对讲机里有同事说。
“男的女的?”有同事问。
“没看清,贴膜呢!”有人回答。
小交警正在听对讲机里大家八卦呢,眼见着一辆灰色车子就冲过来。
真是不要命的主儿,眼看着红灯了,还要闯,他闪起警笛,就追过来了。还是晚了一步,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宋暖暖知道这次是真闯祸了,自己的车子才十多万,人家的兰博基尼至少三百多万,就是把自己车子赔给人家,也不够啊。
所以,在小交警敬礼还没开口的时候,她就抢先拉了他一下,比比划划几下,在小交警愣神的功夫,从包里拿出纸笔,写到:“小弟弟,我孩子在医院,对不起!”
小弟弟?
年轻交警咧咧嘴。与“小弟弟”这个称谓比起起来,更让他震惊的是肇事者竟然是个哑巴姑娘。
“我真有急事……”宋暖暖连写带比划,还在身上摸了一遍,身份证没带,皮包里的钱等着给孩子救命,手机要随时跟叶佳佳联系,摸了一遍后,全身上下,能留下的只有手腕上的玉镯了。
左手摁在右手腕上时,玉质温润的触感让她犹豫一下,禁不住抬眉看了小交警一秒。
多么熟悉啊,笔挺的警服,帅气的大盖帽,闪着荧光的背心……
“小弟弟,我把这镯子给你留下,处理完医院的事,我主动找你去。”写完了,连同纸和镯子往小交警手里一塞,又扫了眼小交警制服上的工号,抱着包跑开了。
小交警被她一闪而逝深情又旖旎的目光看傻了,反应过来,在后边“唉”了几声,人流涌动,已经看不见人影。
------题外话------
☆、001 马路杀手(二)
他端详着手里的镯子,暗自琢磨,那个姑娘能算肇事逃逸吗?
这么一想,小交警有些慌。
“邵队邵队,请求支援……”
他上班才一年多,刚刚转正,还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刚刚在自己辖区巡查的时候,碰见邵队的车也在这附近。再过三天,要有领导来市里视察工作,所以,他们从队长到普通警员,都在外执勤。想着有邵队在这附近,小交警微微安心些。
电波那边,邵白将事情原委简单询问一下,然后派人过来拖车,他也调转车头过来。
兰博基尼的车主早已经下来,邵白从车里下来,一眼就看见对方那一头的黄发。
“罗刚?”邵白看清是他,“伤着没有?”
在这里遇见罗刚,可是邵白没料到的,记得几年前,他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这个年代,“猿粪”无处不在。
兰博基尼的主人也看清了邵白,笑着喊道“邵叔,您这当领导的怎么站在大街上风吹日晒啊?”
邵白见他还能调笑,估计人没事,简单交代一下将罗刚打发走了。
临走前,罗刚欲言又止,见邵白完全投入工作中,就摇摇头上了车。
发动车子,心里还犯合计,难道是自己看错了,那个人明明是宋暖暖嘛,可她怎么哑巴了?
算了,她哑巴关自己什么事,她可是一个狡诈可恨的丫头,也许是故意装的呢。至今想起来,他都恨得牙根直。
罗刚使劲儿拍了一下方向盘,一脚踩下油门,车子汇入车流。
邵白指挥着人将宋暖暖的车子拖走,等处理完一切,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开车到了僻静处,回想着同事说的一切,手里紧紧攥住手镯,指节发白,心咚咚的剧烈跳动,有激动有欣喜,还有怨恨,还夹杂着好多其他情绪,一时间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此时的心情。
“邵队,她说孩子住院了,她着急,就把这镯子留下来。还说,等医院的事处理完了,过来找我。对了,她是哑巴,这是她写的字,还有留下的手镯。”
下属将手镯交给他是无措的表情历历在目。
邵白摇下车窗,冲着日光举起镯子,紧抿着唇,微眯着眼,在镯子里侧寻找。如果没记错,镯子里有两个小小的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没让他失望,在镯子里侧一个不显眼的位置,仍然刻着那两个字“小傻。”
如果说,镯子可以易主,哑巴也不是她,可那有些凌乱的字迹却让他完全肯定,肇事者就是她,宋暖暖。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邵白一手仍然紧握着镯子,一手接通。
“邵队,通过车牌号已经查清楚,车主叫宋暖暖……”
宋暖暖,哑巴,孩子。几个关键词透露的讯息足以令邵白心灰意冷。
原来,她早已经结婚了。
邵白紧抿了抿唇。
是啊,为什么不结婚呢。她也二十五岁了,早就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
眼眶涩涩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刻意忽略眼底的那股刺痛和心底涌起的怅惘。
低头将镯子和那张字迹潦草的纸放进衣兜,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怕压碎了又掏出来放进手包里,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002 龙凤胎
叶佳佳是暖暖的好朋友。大学时是同学,还是同乡,上下铺的姐妹。毕业后,仍然保持着联系。
本念书的时候,家里给她做了规化,规划着把暖暖留在学校所在的那个城市,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变故,她就回到家乡,这样跟叶佳佳联系就更紧密了。
叶佳佳遇人不淑,结婚后就闪离,离婚时不知道已经怀孕,等发现时已经两个多月,大夫说是双胎。明知以后有两个孩子拖累生活会很拮据,她仍旧咬牙生了。老天似乎也被她的坚强和强大的母爱感动,赐给她一对龙凤胎,一子一女,凑成一个“好”字。
暖暖那天接到叶佳佳电话,说女儿感冒了,兜里没那么多钱,更主要的是双胎孩子,有心灵感应,一个感冒,另一个就不安,跟着感冒的那个一起哭哭啼啼,这么一折腾,也出现感冒征兆。
叶佳佳只好打车到医院,右手抱一个,左手牵一个,走得踉踉跄跄,累得她气喘吁吁一个头两个大,看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正在感冒的小儿女,她也哭了。实在应付不过来的情况下给暖暖打了电话。
暖暖跟两个小家伙好着呢。两个孩子的小名儿都是她给起的,女儿叫安安,儿子叫淘气。大名是叶佳佳起的,一个叫叶倾城,一个叫叶倾国。
安安和淘气嘴巴甜,一口一个“干妈”叫,暖暖心花怒放。
记得父亲去世那天,晚上,叶佳佳和两个小宝宝陪着她。看见她哭,安安不解地问:“爷爷去哪儿了?”
孩子虽然小,但对暖暖的父亲有很深印象。宋父卧床的几年,叶佳佳经常带着孩子回农村看望。宋父虽然卧病在床,神志不清,但一见到小孩子就傻傻地笑,还唔了哇啦说什么,眼底的慈爱毫不掩饰。为了唤醒他的神志,叶佳佳只要有时间就带孩子们回来。
宋父没了,被被抬进殡葬车的时候,安安和淘气眼泪巴叉的。
见干妈眼圈红彤彤的强忍着哭意,安安转头问叶佳佳,“妈妈,干妈为啥哭呀?爷爷哪儿去了?”
叶佳佳就跟着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说,“爷爷看山去了。”“看山”在农村除了字面上的意思,还有一层隐晦的意思就是“死了”。
安安嘟起小嘴儿不解。淘气比妹妹更聪明,“我知道,爷爷死了,以后我再也见不着爷爷了。”说完,孩子“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安安见哥哥哭了,她也跟着哭起来。
叶佳佳抱着一双儿女,将头埋在儿子的小肩膀上,她不想让孩子们看见她流眼泪。去世的是暖暖的父亲,世上跟暖暖有血缘关系关系的人又少了一个。她也替暖暖伤心。
暖暖虽然无法言语,但是听力照常,听了孩子们的话,泪流不止,她压抑着,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呜呜哭出声来。
叶佳佳将暖暖也揽过来,四口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寂静的深夜哭得肝肠寸断。
孩子们的乖巧懂事令暖暖更加爱喜爱他们。
就像这次生病,她接了电话就抛下手头一切赶过来。对两个小家伙的感情堪比亲生的。
------题外话------
☆、003 “猿粪”呐(一)
叶佳佳雇了一个保姆,是农村来的大妈,五十多岁,照顾孩子倒是耐心细致,可惜就是不识字,出来进去连路标都看不懂,日常买菜什么的都是叶佳佳,保姆也就每天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再接回来,然后就是在楼下下去活动。因为不识字造成的诸多不变,叶佳佳就累了些。按照惯例,遇到事,叶佳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暖暖。
暖暖陪着叶佳佳三口人在医院住了一夜,要了一间双人间病房,打完点滴,叶佳佳搂着一个,暖暖搂着一个就将就了一宿。第二天,医生查房后,又给孩子做了一系列检查,确定是小感冒。医生给开了些口服药,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二人就带着孩子回家了。
感冒刚好的小安安格外粘人,暖暖把他们母子送回家,又哄着安安玩了一会儿,等跑下楼才意识到,自己今天没车开了。于是,跑出小区打车,匆匆忙忙感到单位,将将巴巴刷了卡。站在电梯里,暖暖暗暗嘘口气,终于没迟到。
暖暖历来都是一个遵守时间的人,尤其这个单位她刚刚来,还没到一个月,她更不想因为迟到,给人留下不好印象,尤其是她是空降兵,是贺琛把她弄进来的,熟人关系,她不想给贺琛丢脸。
从电梯里出来,暖暖一边扑拉着被小安安弄皱了的衣襟,一边礼貌地冲着每个同事点头微笑。大家对这个长着娃娃脸的哑姑娘抱着同情和怜悯,另外,估计暖暖也对他们够不成职场上的威胁,所以,暖暖初来乍到,还算是感受到一点儿来自外界的温情。
九点的早间新闻结束后,暖暖跟主任请了假,在小纸条上写到:“昨天撞车了,今天要去交警大队接受处理。”
出了贺琛的关系,主任也也格外喜欢暖暖。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整齐的发丝里有些斑驳的白,她是一个离婚女人,大家都传说是她丈夫功成名就后找小三儿,抛弃了她。主任倒是跟谁也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