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孤悟      更新:2022-10-16 12:06      字数:4947
  房屋实在是太罕见了。更何况,袁湘琴前一周还因表白被男神拒绝,这些听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看客们想到这,都不由地替湘琴摸一把眼泪。
  袁湘琴和她的两个好友好不容易逃脱众人的追捕。她们戴上帽子,口罩,墨镜打算低调地走出校门,却没想到没走几步路,一切都毁在了阿金的手上,低调啊!!阿金和他的两个小弟在人来人往的学校大道上,站在高台上,手持喇叭,积极洋溢地发表为袁湘琴募捐的演说:“今天,我们捐钱,全是因为昨天的地震而受灾可怜的灾户捐钱袁湘琴同学爱心的募款。谢谢各位同学,不要怀疑,千万不要怀疑哦。举手之劳,非常的有意义。请捐起你们最好的爱。。。”
  袁湘琴正打算偷偷潜走的时候,却被阿金一手抓了出来:“那个…那个就是…袁湘琴同学,我们的受灾户袁湘琴同学。”阿金不顾袁湘琴的挣扎把袁湘琴拉倒了高台上,“大家看到没有,她就是我们这一次的受灾户,袁湘琴同学。”阿金还嫌不够地扯掉了湘琴的帽子口罩。湘琴嫌丢脸地一直低着头。
  当阿金拉着袁湘琴又在各位同学看热闹地围观下继续发表爱心演讲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江直树来了”。很快地,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放学路过打算回家的直树和涂涂的身上。
  “哎!江直树!”阿金带着他的小弟第一时间堵在了江直树面前,大喇喇地捧着捐钱盒子道,“我们现在正在为湘琴*心募款。你也捐点钱吧。”
  “借过”直树毫不客气地道。
  “江直树!你这什么态度啊!”阿金听着江直树这冷冷地两个字,瞬间炸毛。而手下的两个小弟继续堵住了江直树的去路。“你以为是谁害湘琴这样子啊!?”一副袁湘琴惨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样。
  江直树懒懒地看了眼阿金,道:“是二级地震害的。”
  阿金一愣,好像确实这样的,但又不想就此放过江直树,无理狡辩道:“啊,我说的不是这个了。要不是你害得湘琴这么难过,湘琴也不会变成这样子。”反正你就是罪魁祸首。
  “二级地震不是我叫来的。”要不是他堵住他的路,江直树也不想给这家伙普及什么叫因果关系。
  “我不管那!反正,你…”
  阿金被江直树博德无话可说的时候,一旁看得甚烦的涂涂向钱箱子里头投了两张1000元的纸币:“我们已经投了钱,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没想到,那个大肌肉块男生却依然不依不饶:“这是你的,又不是江直树的!”他就是要让江直树对袁湘琴负责。
  “我已经替他投了。我的就是他的,两张1000块,一张是直树的。”
  阿金张张嘴,可又一次不知道要说什么来着。
  “我们可以走了吗?”涂涂询问道。
  这次回答的却是旁边一直站着的袁湘琴:“你们把钱拿走!”她走过来,硬是从箱子里掏出那两张1000块塞到了涂涂的手里,硬气地冲着涂涂道:“我不需要你和江直树的帮助。要我接受你们的钱,我还不如死了算。”她就是不要接受江直树的钱,她已经被江直树瞧不起了,她不能更让她瞧不起。
  涂涂很不懂眼前这个女生为何如此生气。“我们没有帮助你的意思。是他说,不给钱不让我们走。”她可没什么同情心。
  “我…我”袁湘琴还想说什么来着的时候,只见江直树牵起涂涂的手,以刚才截然相反的亲和语气对着涂涂道:“我们走了,不然又赶不上公交车。”然后绕过挡在前面的袁湘琴,留下了一堆一堆傻掉的人。
  也不知是哪个女生道了句:“直树每次对涂涂都好温柔哦。”“他们看上去真得很相配啊!”
  才不是呢!袁湘琴在心里酸酸地道。
  在公交车上,涂涂在听到袁湘琴可能要住直树家后,有点小惊讶:“叔叔跟她爸爸是高中同学,所以,她这是要住你家咯?”
  直树点点头。刚才那个女人还大言不惭地说,不会接受他的帮助。真希望,到时候她见到他的时候,还能记得这句话。
  不过就算他们的身边因此会多了一个人。但无论怎么样,对他们来说,都是多了一个人那么简单。
  “这周,我到你家去过。”直树开口说道。
  “呃?”涂涂先是一愣,而后点头说:“好。”周一的早上,江外婆和她剧团的成员就去了南部演出,周末才能回来。以前,江外婆出门的时候,涂涂就会直接住江直树家,但现在多了袁家父女两人,肯定就没了涂涂睡觉的地方。她可不喜欢跟陌生人睡在一张床上。
  在江家吃晚饭的时候,涂涂就和江妈妈说这周要睡自己家。江妈妈原本是想打算让涂涂和湘琴一起睡,因为都是两个女生嘛!这两年里,江妈妈真的是把涂涂当女儿一般看待,所以涂涂就算拒绝起来也没有当时的拘束:“可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呢?”声音懦懦的如甜糕般柔软。
  “可是,你这样就一个人了?”江妈妈不放心。
  直树扒着饭在后面接道,“涂涂不过来,我过去睡也是一样的。”
  “还有我!”裕树举起还抓着筷子的手道,“我也要去涂涂家住。”他可不想见到那个抢了他房间的人。
  “那好吧。”江妈妈最后点头。
  晚上*点,直树帮袁家父女搬完行李后下楼,就听到裕树拿着“黔驴技穷”为难这个f班的袁湘琴。
  袁湘琴硬着头皮盯着这个成语好久,她发现她连字都不认识。她只能凭着裕树刚才读的,硬是挤出了一个意思:““黔驴技穷”应该值得就是一个很有钱的驴子,可他的技术不好,所以很穷。“
  坐在沙发后头的直树对于袁湘琴这个解释只是在心里笑笑。他可没多大兴趣帮这个不懂却死命装懂而祸害小孩子的女人纠正,更何况裕树又不是不懂。他站起身,推了推裕树道:“裕树,我们走吧。涂涂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裕树一听到可以马上离开,立马不想再鸟这个女人了。什么破解释,他这个小学生都懂。他马上站起来:“好好!好!”
  “呃?”“你们这是去哪?”袁爸爸问道。一听到直树说“要走”,原本还因为和直树住在同一屋檐下而兴奋的袁湘琴也立马焦急抬头看向这两个要动身的人。他们要去哪啊?她才刚刚来啊。
  “哦!”江妈妈解释道,“邻居家有个小女孩,才14岁,大人出门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就让直树裕树过去陪她。我们两家人关系一直都很亲密,那个小女孩也乖巧,就像是我的小女儿一样。”
  又是余涂涂!而他们的关系原来比他们这些人想象的还要亲密。袁湘琴对于这个事实,她看着直树与裕树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她有点沮丧。而且直树他从她来他家这么久,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脸色也是冷冷的。他好像真的很讨厌她哎!
  “那个袁湘琴好笨哦!”走在涂涂家的路上,裕树说道,“我发现她连那几个字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走。这么低的智商怎么可以住进我们家,而且还霸占了我的房间。跟她说那些话,我都觉得拉低了我的智商。”
  “这几下就能被人拉低了,可见你的智商是有多低。”直树的毒舌。裕树连连否认,他的智商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被那个笨女人拉低了呢?
  第20章 couple20
  couple20
  相对于裕树的愤愤不平,对于江直树来说,只是多了一个房客而已。
  次日的清晨,秋风宜人。在去往江家用早餐的路上,“等等我啊!”因为睡懒觉而晚了起床动作的裕树急急匆匆地关上涂涂家的大门,在走出了有一段路的两人后面喊道。小胖墩身材的江裕树不得不快跑几步才追上他们。
  涂涂和直树面对面地坐着。涂涂一心一意地只想着自己眼前的食物,而直树在翻阅今日的英文报纸。除了这两人以外,江爸爸和裕树都把视线放在了自从上桌就开始发呆的袁湘琴。袁湘琴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斜对面的江直树。对于与江直树同一屋檐又同桌吃饭这件事,她只觉得她还在梦中。
  江爸爸看着袁湘琴这副傻掉的模样,关心地问道:“湘琴,你没睡好哦?”
  “没,没,没!”这才回过神来的袁湘琴连连否认。她可不能让江爸爸知道她其实是在对他的儿子犯花痴。
  江妈妈端着煎蛋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湘琴拿着叉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以为,她凑到湘琴身边,询问道:“吃的不习惯吗?”
  “没有,很习惯的。”这时的袁湘琴才想起要好好吃饭。
  “吃个蛋好不好?”江妈妈很温柔地夹了个煎蛋到湘琴的盘里。
  “谢谢。”
  “涂涂也吃一个喔。”江妈妈转向旁边的涂涂道。
  “不,不用了,阿姨。”涂涂一听到江妈妈还有加餐,她马上从位子上站起来。江妈妈总觉得她太瘦而想尽一切办法地让自己吃多一些,所以她原本的餐就比其他人多好多,现在还要来一个鸡蛋,还是早点去学校的好。“我吃好了,我已经吃得很饱了呢!涂涂略带撒娇地说道。
  正吃着烤香肠的袁湘琴惊奇地发现原来这个小女孩还会撒娇来着的。在袁湘琴的眼里,这个小女孩比江直树更像一个怪物。
  “我也吃饱了。”轮到直树的时候,直树放下报纸,道,“给裕树吧。我去上学了。”
  裕树看哥哥和涂涂都要走,他也没有再把心思放在吃的上面了,“哥哥等我,我也要跟你们一起上学去。”说完,他也拿起包往外面走。
  “小心点哦!”江妈妈嘱托道,又想起什么,对着对面还在吃的湘琴道,“湘琴跟哥哥和涂涂不是一个学校的吗?那你们三个一起去上学好啦,都是同学嘛!”说着,就拉起湘琴,推着她往外走。“哥哥,涂涂,等下湘琴,一起去学校哈!”“哥哥要好好照顾两个女生哦!路上要小心哦!”
  走在通往公交站点的路上,涂涂和裕树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而直树一个人走在最前面,中间还有一个袁湘琴,她想跟上江直树的脚步,可脑子想的是:早知道会住到江直树家里,我不要把信拿给他了。到底是不能一心两用的脑子,所以莽莽撞撞的袁湘琴最后撞到了走在前面的江直树。后面的涂涂和裕树也停住了脚步。看上去撞得很重的样子,他们听到江直树还倒吸了一口气。
  “我…我刚才只是在想事情。”袁湘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哆哆嗦嗦地想解释,“所以就…”
  “喂!”这是袁湘琴到他家那么久,江直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四个重点。第一,以后再撞到我或打到我。我的身体是肉和骨头组成的,不是水泥灌的,麻烦请跟我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第二,上学的路我只带你走一次,不管你是撒面包屑还是沿路丢石头做记号,随便你,不要在来问我。第三,你住在我们家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希望因为你的关系而跑出什么谣言来。第四,到了学校之后,绝对不要和我说话。”说完,就拎起包转身走人。
  在上学拥挤的公交车上,涂涂护着裕树,直树护着涂涂。而袁湘琴站在隔了一两人的不远处一样拥挤的一处。突然遇到红灯,司机一个刹车,整个车厢的人都开始往后甩。孤零零的湘琴只能在拥挤人群里被人挤来挤去,还不容易抓住一个拉环站稳。“怎么这么急啊!?”
  可站稳多久,她就发现她整个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有个色狼在摸她的…屁股。她开始挣扎,想甩掉那只手,但是他越来越大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心里喊着“救命”,焦急地看向直树他们站立的那个方向。可直树似乎有看过来,但有很快地转移了视线。这可怎么办呢?她…她…
  直树虽然没有看见,但矮矮的裕树却是看见那只手在摸那个袁湘琴的大腿。他拽了拽涂涂的衣服,示意涂涂往那边看。涂涂看到后,就小声地跟她身后的直树道。直树这才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他穿过中间的那几个人,来到袁湘琴的身边。就在袁湘琴想拿书包打人自救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那个死色狼的手。
  “以社会秩序维护法第八十三条第三款之规定:以猥亵之言语,举动或其他方式调戏异性者得处于新台币六千以下之罚锾。”
  湘琴看到直树最终挺身而出,仰慕之情不知又上升了几个台阶。
  “哎!我又没做什么。”被抓住的那个人显然非常不服气,他觉得被这样一个奶娃子教训实在是太丢脸了。
  “这位先生,你也有年纪也不小了。你想看看你有这么大的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