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
溜溜 更新:2022-10-16 11:53 字数:4987
仿佛是不死心自己的眼睛居然会错过一个身形那么巨大的东西,夏耽下意识地定住身子,毛猫低身体,将整个人都向外探了一些。周围带着植物特有香气的风,将她的气味完全覆盖了,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和这浓浓夜色融为一体,无边的黑暗里,她仿佛也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如同回到水里的鱼儿。
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黑夜所准备的。
她觉得四肢开始发热,好像只要她愿意,就可以像艾尔法一样,轻易地在树干与树干之间跳跃飞党,而她天生的身体构造,一定能比艾尔法跳得更远、更快速。而她的两只手,似乎有尖锐的爪子要从那里面冲出来,变成无坚不摧的刀刃,撕裂一切横档在她面前的东西。
这一切,难道都是猫耳人的本能?
不等夏耽细想,石头城外不远处的树丛里,又闪过一道黑影,看样子,应该就是之前的那一个生物。没想到这东西的移动速度那么快,不过片刻的时间,它就从石头城的中心位置,移动到了边缘地带。那里的树木已经开始郁郁葱葱,能够轻易地遮挡住移动物体的身形,但是,夏耽还是看到了。
那是一头矫健的黑豹一样的动物。
之所以说是类似黑豹一样的动物,是因为它看上去比地球上的黑豹要整整大了一圈,简直快要比上两辆吉普车了,而且它尖锐的爪子,绝对比黑豹要巨大和锋利了好几倍,蝎子一般高高翘起的、充满光泽的尾巴,无一不向人展示它绝对的力量。夏耽仔细看了,才认定这么远的距离看过去,它的身形都那么结实,如果是站在自己面前,八成是比艾尔法那种大块头还要高壮的身形了。这必定是一种,可以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物种。
庞大的、鼓起的肌肉,随着它的每一次跳跃和移动,在后背肩胛骨的位置,做出缓慢而优雅的起伏。黑色的皮毛油光水亮,在面孔附近,布满了鸟儿羽毛一般的宝蓝色暗纹,一直蔓延到面孔外部。金色的眼瞳看着面前的道路,散发危险的光芒。
它忽然停止了不断蹿动的身体,朝夏耽的位置看过来。
不可能吧!
距离那么远,而且自己这方又是处在地势高了十几层楼的、被郁郁葱葱的庞大树木完全覆盖的巨树中的角落,对方怎么可能察觉到自己的注视?
那金色的眼瞳,像是带了实质的力量,朝夏耽冲击过来,她下意识地往树丛里躲了躲,这才觉得那目光的伤害小了一些……
“赛伦斯,你在看什么?”领头的队长用爪尖拱了拱身旁的巨兽,“狩猎季马上就要到了,你个臭小子不要没事发呆。”
赛伦斯是整个村落里,最年轻、也是最强壮的雄性。尽管他的年纪不大,甚至刚刚才到达□的阶段,但是所有人当中,变身程度最高的人,就是他,就连整个族群为数不多的雌性中,唯一适合□的小雨,也主动向他发(隔)情。所有人都相信这个新一辈的后起之秀,可以将千百年来,时间缝隙中的屠杀与仇恨,一并回转清偿。
狩猎季很快就要到了,他们必须乘着蜥蜴人还没有准备好,尽快准备战斗的设施和补给,这一次的战斗,他们势必也要为了种群的生存,和长久以来的对峙浴血奋战。
“……没什么。”
赛伦斯转回视线。
一定是他太过敏感了,这种夜晚,不可能有蜥蜴人在巨树上到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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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时候,莱伯跟被人抛弃的幼犬一样,盯着那副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猛看,一口气冲上来,抱着她的腿狂磨蹭,
“下蛋你不要抛弃我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好好叫我名字啦!”夏耽被他抱得猛翻白眼,但是眼看莱伯这股子热情,抬起要踹人的脚又怎么都放不下了,她只好改伸手推,“让开让开,我要睡觉的!”
拖着个拖油瓶跑到床边,结果一撩开被子,就见到床单上留着一滩可疑的白浊液体。夏耽先是发愣,然后所有从工口片中汲取的知识迅速涌上脑海。这种白色的黏糊糊的、饱含无数生命真谛的流质物……啊!是那个!
夏耽面无表情回头,拉扯莱伯的猫耳朵,“……给我吃·下·去……”
“呜呜……嗯……好痛……啊……”莱伯根本没听她说话。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兴奋的,整张白惨惨的面孔上,染了一团红晕,看上去色(隔)气十足。
看他那么享受,夏耽立刻松开手,后退半步两手抱胸,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下蛋……”黑色头发的少年觉得对面的雌性好像真生气了,顿时对床上那白色痕迹懊悔万分,撅着嘴,两个猫耳朵垂下来,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要不理我嘛……”
他垂着手,有些想要扑上来,却又怕夏耽更加生气,只好巴巴地跟在离她一臂远的地方,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发送讨好电波。
13 捏鸡蛋
“下蛋……”
黑色头发的少年撅着嘴,两个猫耳朵垂下来,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要不理我嘛……”
他垂着手,有些想要扑上来,却又怕夏耽更加生气,只要巴巴地跟在离她一臂远的地方,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发送讨好电波。
自从那天晚上被夏耽发现,这明明已经成年,却还长了一张正太脸的清瘦家伙,在自己的床上自X,还胆大包天地留下罪证后,就对这位班尼硬塞给她的配偶,产生了非常严重的抵触情绪。
我管你是精(隔)虫上脑,还是情难自拔,要自X回自己床上啊!
你有对着我撸管的权利,你更有保持我睡觉床铺整洁干净的义务!!
一想到这杀千刀的家伙蜷在自己床上做了那档子事,夏耽就恶狠狠地、恶狠狠地用视线灼烧他的蛋,“下蛋下蛋你就只会叫下蛋!”瞪死你,直接把你丫的蛋瞪下来!
谁知莱伯被她热情的视线焚烧之下,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粉红色的糖衣,一边难耐地磨蹭着两腿,一边对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话还带大喘气,
“我……我那里很痛的,别看了……小乖别……看了……嗯……”
如果只是这么娇嗔地叫(隔)春两下,夏耽也就当自己瞎了狗眼,不看不听算了,偏偏他居然当着夏耽的面,薄薄棉布裤子下面那个神秘部位,一点点、一点点地……竖起来了。将本来就不怎么宽松的裤子,完全撑起了突出的形状,边变化,他还边欲盖弥彰地拉低了外面套着的斗篷,似乎想将这玩意盖起来,可是快要爆炸的疼痛感,让莱伯拉了几次,最后放弃了。只能夹紧了两腿,咬着自己的拳头,对着夏耽可怜兮兮地眨眼。
这是当面调戏啊!
赤(隔)裸裸的,红果果的当、面、调、戏啊!!
明明已经成年,还偏偏长着一张纤弱美少年的面孔给我装娇羞,但一见面你就勃(隔)起你是伟(隔)哥当饭吃了吗你?!!
心新帐旧账一起算,夏耽面部一抽,心底里蹭蹭蹭地烧起了一股想把这货推倒在地、立马正法的冲动,几步冲上前,一把摁住他的两只手,凭着这股冲劲,在惯性作用下,夏耽居然真的一下子就把莱伯推倒了。夏耽的身形还处在猫耳人幼崽的阶段,所以依旧偏矮小,推倒莱伯后,整个人完全可以趴在他身上,两只脚弯曲的膝盖顶住他的两条腿,距离近到金色的眸子和黑色的眸子相对,空气里顿时噼里啪啦,弥漫起火花。
“疼是吧……?啊?!”夏耽边笑得阴森森的,边伸手按住他左肩,满意地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莱伯,露出了惊慌的眼神。
而夏耽另一只手,顺利摸到他腿间两个部位。谁知刚碰上,手下的莱伯那惊慌眼神,瞬间就变成了羞涩和迫不及待的欲(隔)望;夏耽刚稍微消停点的怒气,又熊熊燃烧了:我退开你就前进,我打骂你就羞涩快(隔)感,敢情非要我给你来一次真真正正的暴力课程,才能让你知道什么事情是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该做的!
手里的玩意小小的,似乎还没怎么发育完全,不过热度却高得很,她不过是刚碰上去,就觉得手心里的玩意跳了一下。面前莱伯的脸色更加鲜艳欲滴了,毫不掩饰地叫出声来,“小乖……嗯……”
这小子一激动就喜欢叫她小乖,夏耽横眉冷眼,手下一用力,声音凶残,
“叫叫叫!就知道叫!你个色(隔)欲熏心的无赖!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每天就知道发(隔)情!”
每训一句,夏耽的手里就捏那么一下,刚开始怕把人家捏残了,她还不敢太过使劲,不过几个来回之后,眼看着莱伯面孔通红不说,连黑色的眼睛都像是要着火一样,夏耽知道自己要是再下手那么轻,肯定没办法起到作用了,弄不好还适得其反。这下一狠心,立马一掌捏得狠狠地,手下的莱伯缩了一下,脸色从通红,唰一下就成了惨白。
他大概是真被吓到了,不明白小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水蒙蒙的眼睛里,统统都是被心爱的人欺负了的不明白和不甘心,“小乖……不喜欢我这样吗?”
“是讨厌!”夏耽虎虎生威,手里的玩意还不放,另一只手一巴掌拍上他脑袋,打得他脖子一缩:“你这双眼睛哪里看到我喜欢你天天对我发情了?以后给我好好呆着,没事就绕道!看看花看看草研究研究生态活动,你要是再这么天天扑上来,我就直接捏爆你的小鸡蛋!”
夏耽的“讨厌”两个字一出口,面前的莱伯就跟一颗蔫儿了的苦菜花一样,顿时泄气,就连隔着裤子握在手里的那玩意,都顿时软下来。他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忽然就变得水灵灵的,但憋住了小嘴,却硬是不肯在夏耽面前落下泪水:
“我、我知道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研究花草树木的……我……我不会再惹小乖不高兴……只是求求你……不要讨厌……讨厌我……”
想哭又不敢哭,憋得整张面孔都皱成了一团,莱伯看上去特别可怜。他说着说着,满溢的泪水从眼眶里泛出来,变作晶莹的水珠,滚落因为长期服用各种科学催长和治疗药剂、而显得尤其消瘦惨白的面孔。偏偏他还要拼命克制哭泣的欲(隔)望,害怕自己惹得夏耽更不高兴,怯懦而隐忍的表情,让夏耽看得心里一抖。
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明明一天到晚对着她就勃(隔)起,夜半摸到她双上来还自X不说,更是胆大包天到留下X液的混蛋。自己只不过是教训他一下,就在她面前哭出来了?
手里还接着色(隔)魔猫耳人莱伯的那玩意,夏耽呆呆地居然产生了是“自己在欺负弱小”的错觉。
她错了吗?
她难道不该教训这个小色(隔)魔?
难道应该放任他见面就起色心,看着她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各种姿势各种形式的交(隔)媾?
世界上有一种可怕的生物,他们的生存本身,看起来危害不大,攻击力也不强。
但当深入接触,你就会发现,他们的脸皮,却堪比穿了十年高跟鞋的老脚皮,他们的韧性,就是传说中那百弯不直的总受,他们能够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对着你做出一切肮脏猥(隔)亵的事情,而在你准备动手以牙还牙,给他们一个教训的时候,却以光的速度,做出一副被害者的可怜表情,让所有围观者,都质疑你的报复,是在欺负弱者。
这种人最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左右围观者的眼光。
——
“小乖,你们这是这是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
艾尔法一声惊叫,夏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从后面拦腰抱起。艾尔法常常的爪子,轻而易举地把她从莱伯的身上掰下来,然后低头检查了一下莱伯满身狼狈和红肿不堪的眼睛,直到发现后者没事,才把手心里的夏耽转了个身,伸手对她光(隔)裸的屁股,狠狠地来了那么一下。
“啪。——”
蜥蜴人的爪子,那可是坚硬到被猫耳人的牙齿奋力咬下去,都丝毫感觉也没有的硬度的,虽然不在战斗状态的艾尔法,没有把他的爪子露出来,但就光是冰冰凉凉的手掌,这么一巴掌下去,也足够夏耽痛得憋红了脸了。
“小乖!你还未成年,怎么可以就这样急急忙忙地趴到一个成年雄性的身上去!我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艾尔法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痛心疾首的。
夏耽在他手里扭了半天,却逃不过屁股上那一下又一下抽打,脖子又转不回去,她只好张牙舞爪地大声吼叫,“急急忙忙什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