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
疯狂热线 更新:2022-10-11 20:23 字数:4768
嘤嘤嘤……留言跟着点击殉情了有木有,死无全尸了有木有!乃们不爱我……
☆、33(33) 求吃肉
当一个疯子和一个傻子被关在一起;不疯傻不成活。
受了惊的苏卿一手拿着菜刀颤巍巍地指着某人,一手不自在地扯了扯围裙;对于忽然贴近的举动着实气恼;但又怕动作过大;伤着他的背。而安易知就像是知道她的顾忌,若有似无的挑逗她;狭小的厨房间里,空气越来越稀薄。
“安易知!”苏卿撇开了视线,与安易知对视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含笑的眼神赤/裸的勾引;没过一会儿脸皮薄的苏卿就败下阵来了。“红烧肉要糊掉了。”
“没有;肉还好好的。”安易知趁贴不注意,故意又贴近了一公分,呼出的气刚好喷在她裸/露出的白皙脖颈上,看到她明显的瑟缩,微微勾起了唇角。
苏卿一个手抖,差点没握住菜刀,安易知眼里那赤/裸的意图她又不是瞎子看不到,偏偏他后背抵着厨房的玻璃门,真要狠心推开他又怕他伤着。
锅子里的肉噗滋噗滋响着,空气里多了一抹焦味儿,苏卿赶紧倒了点水进去,认真地看着那锅肉,头也不抬道,“出去,不然没饭吃。”
安易知本有心继续逗弄,但在看到苏卿面色时噤了声,其实他想说早上他求吃肉不是这个意思,这么一大锅子的红烧肉,会消化不良的吧。摸了摸鼻子,万分不舍地退出了厨房。真的惹恼了苏卿,连肉汤都木有。
一早醒来,像歌词唱着的那般,早晨醒来你和阳光都在,画面静谧而温馨。身上盖着被子,另一张沙发上睡着的苏卿,倏地梦游般起身,冰凉的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似乎是惯性动作,他就知道萦绕一整晚的熟悉气息是哪里来的了,傻瓜呵……
客厅里,电视机传来男主持人故意搞怪引起的大片笑声,沙发上抱着被子裹成一团的男人亦傻兮兮地笑着。偶尔瞥过去一眼,就看到这样的景象,苏卿抽了抽嘴角,暗自犹疑,其实昨晚被敲到的不是背,是脑袋吧?
眸光一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安易知拿起电话进了洗手间。等他出来的时候,苏卿已经将菜端上桌,见他面色郁郁,想开口问问却觉得尴尬,于是没做声的把两人的饭盛好,坐下开始吃饭。
“那个……我是说如果……”安易知抬头,发现苏卿正歪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颤,表情认真。倏地止住了话题,无奈地笑笑,“没事,吃饭吧。”
“安易知,没有你这么故意吊人胃口的。”苏卿气闷,下意识的想要抢过他手中的饭碗。
某人连忙护住,还夹了好几块肉,火速的消灭了。扬起一抹无赖的笑,不过瘾的舔了舔嘴巴,赞道,“真好吃。”
内心隐隐叹了一口气,手机上一个拨出一个已接。让人去查出手伤人的凶手,却意外接到了原应该在国外的电话,还提出了要见见苏卿的要求。安易知垂眸,两人的关系才刚有起步,他并不想被人打扰,可是偏偏是她……
算了,能拖一日,是一日吧。
“喂,这回伤的可不是手,洗碗去。”吃完饭,很理所当然把自己最讨厌的活儿交给了安易知,苏卿惬意地坐到了沙发上,瞥了一眼电视上标着真爱无价的一幕。
男人为了挽回前女友,招数百出,两人快要在一起的时候,却杀出个陌生女人,自称现女友,指着前女友大骂小三,不要脸,而男人站在那陌生女人身边拉扯着让她不要骂了,却丝毫没有替那个无辜女人挡在身前的举动。
最后一幕,是男人带着陌生女人走了,那个前女友站在路口瑟瑟发抖,而男人不曾回头,真是……狗血。
苏卿转了频道,看了一眼厨房里洗碗的男人,倏地脱口问道,“安易知,在我之后,你有过多少女人?”
并无一丝醋意,看到他诧异回头,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别扭,苏卿扭过头,故作无所谓道,“没什么,当我抽风没问。”
怎么可能会没有呢?苏卿暗叹一口气,她是真的抽了。
熟悉温暖的怀抱圈住了她,安易知手上仍有泡沫,却是紧紧地不肯松手,贴着她的耳畔温和的像是要暖人心扉般呢喃道,“我承认荒唐过,但自始自终,心里只装的下你一人。对不起,苏卿,我回来晚了。”
似乎再提起,又是那些老调子,苏卿不想被那种情绪困扰,笑着拍开了他,“洗碗去,别偷懒。”
在他起身的时候垂下了脑袋,眸子里闪过一道水光,只是很快隐匿了。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苏卿想,却不敢问出口,至少她是贪恋这一刻的温存的,自以为把他摆在了朋友的位子,一旦问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厨房里忽的传来破碎声,苏卿看过去,就看到安易知站在碎掉的盘子前,一脸尴尬。
“那个……手滑。”极力地隐去眼中的不安,不让她发觉一丝异样。好不容易靠近了,不想因为一些不重要的而产生隔阂,不是他想瞒,而是知道苏卿的性子,现在说出等于无法挽回。
还能瞒多久他不知道,只是不想是此刻。
安易知很快地洗干净碗,狗皮膏药般粘了上去,一脸□道,“苏小卿,饭后运动有助于消化,我来帮你……”
苏卿一边逃避着安易知的魔爪,一边还得顾着他的伤,两人很快地滚做一团。安易知知道她的敏感点所在,悠然地撩拨着,诱惑着,却不说给,硬是要苏卿先松口,求着他给。
发生关系的那两次,都有些不愉快,所以安易知并没有真的要她的打算,适当的时候该讲求循序渐进,当然如果是苏卿开口要,那就不一样了。故此,安易知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撩拨她,嗯,勾引她。
如果苏卿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定会破口大骂,去你妹的循序渐进,可惜苏卿完全沉浸在安易知蓄意挑起的快感中,喘息连连,毫无抵抗之力。
顺其自然的情动,又或者是没有明天的放纵。苏卿微眯起眼,看着眼前人的模样,忍不住抬手描绘他的轮廓,她曾经是爱惨了这个人的,挥霍了她最美好的时光,想忘却不敢忘的存在。
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在苏卿开口前,安易知俯身吻住了她,清风细雨般,温柔缠绵。小小的沙发上热情四溢,苏卿忽的碰掉了茶几上的文件,一红色邀请函连带着掉了下来。
“唔,等等。”苏卿喊停,伸手捡起那邀请函,是夹在文件夹里带回家的,不顾安易知因□焚身而怒火四射的眼神,径直打开了看。
“苏小卿!”不满地拿过她手中的邀请函,瞥了一眼,随即丢在了一边,重新勾着她继续宏图伟业。
“我还没看完呢!”苏卿一边回避着他的吻,不满道。滑过的那几个字,似乎有画展,还有个英文名,貌似很熟悉?
安易知哼哼了两声,咬在了某人不安分想要捡回那邀请函的手臂上,闷声道,“是你们公司策划的一场画展,在纽约还算小有名气的画家,我看过他的作品,并不觉得有多好。苏卿,你画的比他灵动多了,其实你若想我可以……”
对上苏卿倏地冷下来的脸色,安易知噤声。将身上的人推开,苏卿面无表情地拾起了邀请函,请柬上印着的英文名是Carl,会是他吗?
整理好衣服,苏卿冷然道,“我已经不画画了,当初说要名扬天下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的二货已经死了。”
灵动那个词,现在听起来像个笑话,嘲讽自己的无能,连个三流画手都算不上。
安易知眸子黯了下去,他似乎又挑起了不该谈的话题,画和过去,都是禁忌。倒在沙发另一边的安易知沉沉地看着冷漠的她,忽然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倏地放大。
连曾经挚爱的东西都能被放弃,他忽然很怕,走过去,紧紧地环住她,声音透着一丝惊慌,“放弃画画也没关系,但是不要放弃我,苏卿。”
搁在他胸前的手,最终没有做出推开的动作,放任自己被圈紧。紧贴着,感受到他的不安和无助,靠在他肩膀的苏卿忽然无声笑了。
明知自己狠不下心,又何必折磨两个人。安易知,我给自己一次机会,只求你不辜负。
伸手回抱住他,苏卿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做两个没有过去的人。”
安易知震惊的表情顿了一秒后是狂喜,这意味着什么,苏卿说要重新开始!上一秒还犹如被判了死刑般垂头丧气,这一秒被突如其来的狂喜淹没,不能言语的安易知抱着苏卿旋转,惊得她尖叫连连。
“魂淡,放我下来!”
“这辈子我都不放!”
“……”
没有过去,我们还有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是某苏写崩了,为毛木有吱一声的,挠墙啊……
☆、34(34) 假象
经历情绪大起大落的安易知;在床上狠狠报复了回来。像只餍足的兽紧紧搂着心爱的肉,时不时舔上两口回味;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苏卿醒的时候;正好看到套上长裤的安易知;站在床边扣衬衫纽扣,若隐若现的身材曲线;苏卿忽然觉得男人的身材也是一大凶器,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蓦然想到昨夜,因为背伤;某人一整晚都是在上面的;腰力是真的很好很变态;鼻腔里一股热意汹涌。
安易知回头,正好对上苏卿异常闪亮的眸子,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很满意,轻轻走过去在唇上偷了一吻道,“累坏你了么?”
耳根处火热,苏卿,你被禽兽传染了!蓦地抬头,对上安易知调笑的眼神,从齿缝中挤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多谢夸奖。”一把揉了揉她凌乱的额发,宠溺地笑,安易知冲她眨眼道,“早餐你要中式,西式OR ME”
最后一个单词蹦出,安易知故意贴近,嗓音低沉而诱惑。最上面的纽扣还未来得及扣上,露出了他部分的锁骨,若隐若现之处,堪称“性感”。
苏卿避过那灼热的呼吸,用被子捂住了脑袋,隔绝某人吃人的目光,闷闷道,“东来顺的生煎包子和小混沌。”
“……”安易知一怔,却是忽的勾起了唇角,笑容了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颇为怀念道,“你还记得?”
闻言,苏卿更是把身子往里缩了缩,因为安易知倏地脱去了外套,挤进了被窝里,一手撩过后退的苏卿,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突然出声道,“这样拥着你的感觉好不真实,我们……分开得太久了。”
苏卿埋在他的臂弯里,并未抬头,却能感觉到他此刻的表情。忽然想起那年秋天,因为她说要去采风,所以两人把积蓄凑起来一块儿去了H市的一个小镇,红枫如火,开到荼蘼。两人在小镇上租了个小房子,那里民风淳朴,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大城市的喧哗,清新怡人。
她学着像个小媳妇儿买菜做饭,而他找了份零工,两个人的生活不知天荒地老,闲暇时一起出去采风,一块儿走遍小镇的每个角落,像对私奔的小情侣,不惧流言蜚语,自由而轰烈。
直到两人都身无分文,假期结束。。。从火车站下车到学校还有七八公里的路,两个人手牵着走,小摊上诱人的食物香气,惹得肚子开始抗议,但摸遍了全身都没有一个子儿了,只能咽着口水往前走。在一家叫东来顺的包子店时,苏卿再也走不动了,蹲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瞅着安易知,眼神传递出饥饿的讯息。
店门口煎着生煎包的大锅滋滋作响,金黄色的,很是诱人。有人点了馄饨,豆腐脑,惹得苏卿口中的唾液分泌更加旺盛了,安易知怎么拽都拽不离。最后也不知安易知想了个什么法子,说服了老板娘买了他的一幅画,虽然到现在她还是怀疑安易知那小子在当时用狐媚的眼神勾引了下,才能让他们吃一顿。因为后来,那老板娘看她的眼神着实不善,自从跟了安易知,鲜花和牛粪,她显然是后者。
嘴角因为回忆而上扬,回过神,正好与安易知的眼对上,满满的都是自己。
再次回神,已经在安易知的车上,他没有说目的地,她也不想开口问。替她系好了安全带,安易知始终扬着那抹笑意,甚至是有些雀跃。
从A市出发,经过了几个收费站,在看到印有H市特有的品牌广告是苏卿眯了下眼,捏紧了衣角。
从后视镜看到她紧张的侧脸,安易知开了口,“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在墓园。别的,我不会勉强你。”
闻言,苏卿蹙了蹙眉,回头看他,最终点了点头。曾经是不敢回来,现在仍是,也许是因为这个城市承载了她太多回忆,对父母愧疚,愈是近了,心里那股酸涩愈是蔓延。
手心被握住,视线上移,看到安易知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一路上山明水秀,一如记忆中的模样,苏卿闭上眼,反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哼着他们彼此都熟悉的旋律。
Wise m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