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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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零度 更新:2021-02-16 20:51 字数:4839
“没什么事了,就是浑身没劲,使不上力气。”
“你中了毒,体内的余毒虽然排出来了,但是还要好好休息一阵才能完全恢复。这段时间不要随意走动,尽量躺在床上。”
“嗯。知道了,我这算不算是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北汜笑着说道。
“还有心情说笑就是没事了!”东濡放松的说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哼!”洛颜甩袖离开。
南滳看着洛颜离开的背影,看着西渚。
“你何必这么对她?”
“你最好离她远点。跟她走的太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西渚说着起身离开。
南滳、东濡、北汜相互看看,没有说话。
东濡看着南滳,拍了拍南滳的肩膀,欲言又止,转身离开。
“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感觉你们三个怪怪的?”
“我们没事,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养伤吧。”南滳转身也走了。
“你昨晚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沉萸看见怒气冲冲的洛颜问道,“怎么气呼呼的?”
“不想说话。”洛颜说着跑到床上扯过被子躺下。
“你怎么了?”沉萸轻轻拽开被子问道。
“没事。一会我们就回沨淩渡。”洛颜一把夺过被子,继续埋着自己,不说话。
沉萸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在疑惑时看见门口站着的西渚。
“西渚?”沉萸走到看着西渚惊呼。
“修桦在哪?”
“你是想要肃儿的尸体是么?其实,你不用担心修桦会毁了肃儿,修桦不会那么做的。”
“怎么了?”沉萸似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告诉我修桦在哪里就行了。”
“沨淩渡!修桦在沨淩渡。”
沉萸刚说完,西渚就转身走了,很着急的离开了沧澜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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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难分
沉萸站在原地看着西渚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洛颜,然后关上门回屋。
“洛颜,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呀!”
“没事。”洛颜掀开被子,背上瑶琴,“走,回沨淩渡。”
沉萸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已经拉开门,走出去的洛颜,立刻追了上去。
沉萸追着洛颜刚走到前院,便被东濡拉走。
洛颜一把甩开东濡的手,挣扎着要走,被东濡拦住。
沉萸惊讶的看着东濡,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赶紧离开沧澜山庄。”东濡松开洛颜和沉萸的手。
“我现在不是就要走!”洛颜没好气的说道。
“带着洛颜从侧院离开。”东濡指了指正门的左边,“刚刚来了很多武林人,南滳正在大堂和他们周旋。南滳担心你们和武林中人遇见,发生什么冲突,所以让我来告诉你们。”
“江湖人为什么会来沧澜山庄?”
“沧澜山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闻不问。”东濡看了看沉萸,“快走吧。被他们知道你们在沧澜山庄,可能又要引起轩然大波了。”
“怕什么,他们早就知道我们从峨眉逃出来了!”洛颜满不在乎的样子,“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一雪前耻!”
“沉萸,带洛颜走。”东濡将洛颜推到沉萸身边,“如果让他们看到你们在沧澜山庄,一定会查出是我们救了你们。到时候任凭南滳再有本事,也难全身而退了。”
沉萸闻言看了看洛颜,洛颜没再坚持。
“你们万事小心。告辞。”
沉萸拉着洛颜的衣袖,转身飞身离开了沧澜山庄。
“南滳多谢各位武林英雄的仗义,只是沧澜山庄血案至今没有水落石出。日前我与东濡、西渚、北汜一起追查此事,北汜还不幸受了重伤,至今还卧床不起。”
“沧澜山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们!”
“原本沧澜山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是该通知各位。只是,此事一日没有查出原委,如果通知各位,只会让凶手潜藏,想再找出作恶之徒就更难了。”
“就因为你的私心,现在死了这么多人,你究竟居心何在!”
“我绝无恶意。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是始料未及。”
“好了!不要吵了!”勿妄站了出来,“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为避免我武林同辈再受其荼毒,找出凶手才是当务之急!”
“阿弥陀佛。师太此言甚是!如今沧澜山庄也遭此灭顶之灾,想必行凶之人不可小觑!若我等还在这里互相猜忌,只会给凶手更多可乘之机。到时,死伤只会更加惨重!”
“之前,我们已经查到,凶手只会在夜里行凶,并且无论男女老少,见一个杀一个,毫不手软!”南滳义愤填膺的说道,“我沧澜山庄一夜之间被血洗,如今师父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会不会是沨淩渡那几个妖女干的!”
“不是。”南滳一口否决。
“你这么肯定!你可知道,沨淩渡那几个妖女已经回到了沨淩渡!当日在沨淩渡,谷老庄主亲自带领我们剿杀沨淩渡一众,如今她们重获自由,找谷老庄主寻仇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我说不是,是因为我们与凶手交过手!凶手只是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绝不会是沨淩渡的人。”
“你不过一面之词,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因为我比你更想早日找出行凶之人!”
罹悫一连几天都在房间里睡觉,昏昏沉沉的,不想起床,更不想看见阳光,只是有时候会在夜里出去走走看看。
“你怎么样?”坠影扶住差点摔倒的罹悫。
“不用你管。”罹悫一看是坠影,便推开坠影,稍顿,转身继续走。
坠影欲追,却发现有人,便又藏了起来。
罹悫抬头看着眼前的修桦,笑笑,没说话,欲绕过修桦离开。
“执法的精神可真是好,夜深了,还是早点回房吧,免得染上风寒。”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罹悫说着便走了。
修桦转身看着罹悫略显蹒跚的背影,笑笑,转身去了币妜的房间。
修桦站在币妜门前敲门。
“你怎么来了?”币妜看着修桦问道。
“你跟我来。”修桦转身便走。
币妜看了看修桦的背影,思量过后还是跟着去了。
修桦带着币妜回了自己的房间。
“西渚?”币妜看着坐在修桦房间里的西渚,惊讶的看着修桦,“怎么回事?”
“北汜出事了。”西渚直白的说着。
“北汜出事,你来这里做什么?”币妜佯装漠不关心的样子,并坐下。
“我解不了北汜身体里的毒,所以来找修桦,让修桦去看看北汜。”
“你直接找修桦就行了,找我做什么?”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真相!”修桦说着便也坐下,“之前无论我怎么跟你说,你也不相信我说的话,甚至还怀疑我!现在我让西渚告诉你,西渚的话你总可以信吧?”
“我只相信我自己。”
“修桦以此为由,若我不能说动你,他就不肯去医治北汜。那北汜只有死路一条了。”
“与我无关。”币妜起身欲走。
“你听听又有何妨?你连听也不肯听,你根本就是在袒护洛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的聪明才智都去哪了!”
“修桦,我若不信,就算今天你和西渚说的惟妙惟肖有什么用?之前他们四个冒死把我们从峨眉救出来,今天你去救了北汜,从此我们与他们几个就再无瓜葛了。”币妜说完便走了。
“币妜!”修桦没能叫住币妜,只好愤怒的拍着桌子,稍作发泄。
“我尽力了。我希望你能去救北汜。”
“北汜与我无关!我自己的事情都弄不好,哪有什么心思去救他!”修桦起身欲走。
“我用肃儿作为交换。”西渚叫住修桦。
修桦闻言停住脚步看着西渚。
“当真?”
“当真!”
“哼!”修桦冷笑一声,“你用一具尸体换北汜的一条命?”
“要怎样你才救北汜?”
“你说用肃儿的尸体交换北汜的性命,那如果……我毁了肃儿的尸体呢?”
西渚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额间的青筋暴起。
“明日一早,我跟你去沧澜山庄。但是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救他。”
“好。”西渚闻言,才缓了一口气。
“北汜是怎么受伤的?”修桦回到房间里,并坐下。
“北汜中了毒掌,我已经给他解了毒,可是今天早上我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身体里的毒不仅没有完全清除,反而重新聚在一起。”
修桦闻言看着西渚,又低下头,躲过西渚的目光。
“是谁伤的北汜,知道么?”
“不知道。我赶到的时候,北汜已经受了伤。”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而为的。”修桦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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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悫求死
修桦在沨淩渡里随处走着,回想着刚刚西渚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一时间也不能确定。
币妜在修桦前方停住脚步,站在修桦面前。
修桦看见币妜,不想多说,欲走,被币妜拦住。
“到底怎么回事?”币妜斩钉截铁的问道,似乎一定要问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什么事?”修桦明知故问道。
“为什么这件事会跟西渚扯上关系?”
“你现在想知道了?”修桦看着币妜,“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看样东西,你就会明白了。”
“什么东西?”
“一个能让你知道真相的东西。”
“西渚走了么?”
“还没有。”
“他怎么还不走?”
“我答应他明早跟他回去沧澜山庄,看看能不能救北汜。”
“那你怎么又说带我去看真相?”
“北汜的伤,我未必真的能治好。更何况,他的生死又与我何干!还是先处理我们自己的事情。不过,北汜的伤可能会跟洛颜有关。”
“那你就更要去看看了!”币妜看着修桦,“你最好把你手里的证据准备充足了,如果我知道你在诬陷洛颜,我不会再站在你这边了。”
“好!那我就先去沧澜山庄看看究竟,再回来带你去拆穿洛颜的面具!”
罹悫站在暗处冷笑一声。
第二天天一亮,币妜便送西渚和修桦离开沨淩渡。
恰巧沉萸和洛颜并肩归来。
五个人,三个阵地对峙着。
修桦不屑的看了一眼洛颜,与洛颜擦肩而过。
沉萸和洛颜站在原地,不解的看着修桦和西渚一步一步离开沨淩渡。
“沉萸,你终于回来了!”罹悫站在阴凉处喊道。
“执法?”沉萸抬头看着身穿黑色衣服的罹悫。
“罹悫?”修桦听见罹悫的声音,便立刻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罹悫。
罹悫冲着修桦得意的笑了一下,便迎着沉萸走去。
罹悫刚走到阳光下,便感觉皮肤被灼烧一样,疼痛感蔓延全身。罹悫艰难的走着,并把黑色风衣上的帽子戴上,同时也裹紧了身上黑色的披风。
修桦知道,罹悫一定不会干什么好事,瞬间紧张起来,眼看着罹悫就快走到沉萸身边,修桦再也按耐不住,飞身上前,出掌。
罹悫见修桦来势汹汹,便拉过沉萸作为挡箭牌。
沉萸迅速反应过来,顺手抱住罹悫,两人飞离修桦十步之外。
“沉萸,你救过我的命,我活不长了,不想带着你的秘密走!”罹悫看着沉萸笑着说道,“还记得你背上的伤疤么?”
“伤?”沉萸不解的看着执法,“我背上的伤已经治好了。”
“谁治的?”
“修桦。”
“为什么那么多年,修桦一直不肯治好你的伤,一直眼睁睁的看着你每到月圆之夜受尽折磨,都无动于衷?”
“沨淩渡的规矩,修桦也无能为力。”
“是么?”罹悫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你从小到大真真正正靠你自己完成过几次任务?你以为我和主人不知道是她们偷偷帮你么?”
“主人也知道?”沉萸皱紧了眉头。
“罹悫!你死到临头了,还在那里胡说八道些什么!”修桦骂道,并上前,伺机杀死罹悫。
币妜见状,立刻拦住修桦。
修桦皱紧了眉头,窘迫的看着币妜,渴望币妜能放开自己。
“要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