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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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零度 更新:2021-02-16 20:51 字数:4813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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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肃儿
“东濡和北汜没告诉过你擅闯沨淩渡的下场么?”修桦拦住西渚的去路。
“肃儿呢?”
“肃儿的确在我手上。不过你放心,她的尸体好好的,但是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非要擅闯沨淩渡,我就不敢跟你保证了。”修桦看着西渚,“离开这里。”
“把肃儿还给我——”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给你,你能完好无损的带她离开沨淩渡么?”
“加上我呢?”北汜站了出来。
“你?即便你们四个都来,也未必吧!”修桦看了看北汜,不屑的说道。
“你是怎么找到肃儿嫂子的尸体的?”北汜仍旧压抑不住内心的疑惑。
“如果你下次藏好点,我可能就找不到了!”修桦扯了扯嘴角,生硬的笑笑。
“我不管其他的,我只要肃儿!”西渚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时机未到,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把她还给你的,再在这里纠缠,对你没有好处!”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北汜不满的说。
“你信与不信与我何干!”修桦瞥了一眼北汜,转而看着西渚,没有说话。
“北汜,你走。”西渚看着北汜坚定的说道。
“我不走!肃儿嫂子是我弄丢的,我一定要把肃儿嫂子完好无缺的交到你的手上!否则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死去的肃儿嫂子!”北汜执意不走。
“我让你走!”西渚看着北汜,提高了嗓门。
“不走——”北汜笃定的说,毫无让步的意思。
两人僵持之下,修桦发现有人埋伏在附近,便伪咳一声,西渚看了看修桦。
“如果肃儿有什么损伤,我一定会让你还回来的!”西渚拉着北汜一起离开。
“你放开!”北汜甩开西渚的手,“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怕了她?”
“既然肃儿不在你手里,我知道了她在哪,这件事就与你无关了!回沧澜山庄去。”
西渚转身便走。
“你什么意思!”
“闪开!”西渚拉开北汜,用手接住了暗器,摊开手掌、放在鼻尖轻嗅,“有毒。”
“有人埋伏?”北汜疑问。
“沨淩渡是是非之地,赶紧离开!”
“那你呢?”
“肃儿在哪,我在哪。”西渚看了看北汜,“这里都是毒,自己小心点。”
西渚递给北汜一粒药丸,便转身离开。
北汜看着西渚的背影,又看了看沨淩渡大殿的方向,咬着嘴唇。
“多谢你手下留情。”西渚继续往前走着。
“你只要记着你欠我一条命就行。”修桦看了看西渚,“看过她之后,你可以安心离开了吧。”
西渚没再说话。
修桦也一路沉默。
终于,西渚在修桦的带领下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肃儿,推开冰棺,看着里面气色自然红润的肃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修桦站在西渚不远处,看着哽咽难语的西渚。
西渚抚着肃儿的脸,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觉得肃儿的脸慢慢的模糊了。
“走吧。”
西渚听见修桦的声音,才稍微回神,狠狠的擦掉眼泪,起身,看着修桦。
“照顾好她。”
修桦看着眼睛通红的西渚,不想多说什么,转身便走。
“修桦。”西渚犹豫着叫住修桦。
修桦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叫自己,没有任何敌意和杀机。
修桦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西渚看着修桦的背影,犹豫着又将原话咽了回去。
“我们还是分开走吧,免得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西渚说完便越过修桦,加快脚步离开了。
修桦没有反应过来,依旧站在原地,看着西渚迅速离开的背影,张不开口。
“怎么样?”币妜看见缓步而来的洛颜轻问。
“西渚和北汜一起来的,听西渚的意思,应该是修桦偷走了肃儿的尸体!所以来找修桦要回尸体。”
“北汜也来了?”币妜忍不住问道,“那……东濡和南滳呢?”
“只有北汜和西渚,没看见东濡和南滳。”洛颜走到一边坐下,“修桦和西渚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
“修桦故意让北汜和西渚离开,免得被我们埋伏的人暗算。之后,西渚支走北汜,和修桦单独离开……”
“只要他们不上沨淩渡就好,其他的暂时放到一边。”
洛颜看了看币妜,点点头。
“修桦没有发现你吧?”
“没有,你都说让我悄悄跟着了,我怎么会让她发现呢。”
“那就好。”币妜点点头,笑笑。
“那我去看看沉萸的伤势怎么样了。”洛颜说完便离开了。
币妜看着洛颜离开的方向,便也离开了。
币妜在暗处跟随着北汜的脚步,一起离开沨淩渡,只是静静的跟着,并不想让他发觉自己的存在。
透过叶片稀疏零落的枝桠看着北汜怒气冲冲的脸庞,币妜无话可说。
币妜眼见着北汜即将离开沨淩渡,便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北汜离开。
币妜转身返回沨淩渡,异样的声响让币妜惯性的回头——北汜已经消失。
币妜推开枝桠,跑到刚刚北汜消失的地方,四下环视。
“北汜!北汜——”币妜久寻无获,便匆忙离开。
北汜蹲在灌木后面看着紧张慌乱的币妜,又看了看身边的女子。
“怎样?是不是很满意?”弄梅问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
“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
“帮你得到币妜。”
“你有办法?”北汜睁着期待的眼睛,盯着弄梅。
“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是在乎你的。她之所以不能和你离开,完全是因为沨淩渡对她的束缚。”
“我也知道沨淩渡是她的顾虑,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消除她的顾虑?”
“既然沨淩渡牵绊着她跟你,那么、如果沨淩渡不存在了,你们之间的牵绊自然就没有了。”
“神宫不是不过问江湖之事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这么做有我自己的原因,你也就是我其中的一个盟友而已,没有你,我还可以找到其他人,但是至于你和币妜的事情,我可能就不能插手了。”
“我会考虑的。”北汜说完便起身离开。
弄梅也站起身,看了看北汜离开的方向,淡淡的笑着,扭头看着沨淩渡,脸上的笑容僵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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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大事
“主人!你怎么样?”罹悫上前扶住满口鲜血的意潇然。
“滚开——”意潇然一把推开罹悫,捂住胸口,不解的盯着手中的沧澜经看,“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按照经书的方法,为什么会气血逆行……”意潇然嘀咕着。
“会不会是这部经书是假的?”罹悫站在一边说道。
“假的?”意潇然看了看手里的经书,“不可能的!我看过姐姐的沧澜心经,这部内经不可能是假的。”
罹悫看了看意潇然,站在一边,没有再多说什么。
意潇然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沧澜经,许久,紧皱的眉头终于散开——
“哈哈!”意潇然疯狂的笑了起来。
罹悫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依旧没有说话。
“让她们四个来见我!”
“是,主人。”罹悫转身离开。
紧急召集,暮雨、午风、黎霜、含雪四使依次站在意潇然面前。
“怎么回事?”意潇然早已经收拾好自己,干净整齐的坐在那里。
“回主人,我只是旧伤复发,不碍事。”沉萸怯怯的解释了刚才身体晃动的原因。
“最好如此!”意潇然冷冷的看了一眼沉萸,“江湖人已经退离沨淩渡了?”
“是!依主人的意思,未曾上山。”币妜言简意赅。
“我要你们立刻下山,血洗神宫!”
四人闻言,皆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问。
“怎么?怕自己没那个本事?”意潇然淡问。
“主人,神宫向来不过问江湖之事,如果我们现在血洗神宫,可能又会激起武林中人的敌意,到时武林中人又会借机来沨淩渡捣乱。”币妜陈述着事情的严重性。
“那又怎样?”意潇然看了看币妜,“你们之中谁杀了碎涵,谁就升任右执法!”
“是。”
四人离开意潇然练功的地方。
“沉萸,你怎么样?”洛颜扶着沉萸坐下。
“没事。”沉萸摇摇头,看着三人都坐了下来,“主人为什么会对神宫痛下杀手?”
“神宫不是一向不参与江湖的是是非非么?主人多年未曾离开沨淩渡,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要对付神宫?还说血洗?”洛颜很是不解。
“主人的命令向来是匪夷所思,不遵常理的!我们只要遵从就行了,其他的,与我们无关。”修桦冷冷的说道。
“可是,神宫里的人是无辜的!更何况神宫也不是我们说血洗就能血洗的!神宫能屹立江湖这么久,还一直相安无事,它的背景一定不简单!”沉萸说道,“币妜你说呢?”沉萸看着一直静静坐在那里不发一言的币妜问道。
“我在想右执法……”币妜打量了三人,“你们不觉得主人这次的命令,跟以往不同么?”
“你是说筹码?”修桦惊问。
“以往不论主人下什么命令,我们都只能遵从,从来没有任何赏赐!成是分内之事,败则受罚。而这次主人竟然以空悬二十余年的右执法之位作为赏赐,可见主人对神宫的人是多么的恨之入骨!”
“是啊,沨淩渡虽然设有左右两个执法,但是这么多年从来只有左执法一人,慢慢的我们也已经习惯了一个执法。为什么主人会忽然想到再设右执法?”洛颜疑惑不已。
“自从主人这次出关重掌沨淩渡,执法的地位不复往昔,主人好像并不信任执法!而且右执法在左执法之上!可见,主人和执法之间的关系,一定不同往日。”币妜推测着。
修桦闻言看了看币妜,没有说话。
“主人和执法之间能怎样?再说了,这又怎么跟神宫牵扯上了呢?”洛颜不解的问。
“或许只有我们去了神宫才有可能找到答案!”币妜长叹一声。
“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要去神宫?”沉萸惊问。
“我们有别的选择么?”币妜看了看沉萸,“主人明知你受伤,也没有让你休养,指明让我们四个一起去!这一次,神宫和我们势必无法共存!”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洛颜问道。
“师父?”北汜看见向自己走来的谷常赫,便站了起来。
“坐吧。”谷常赫也随即坐下,“看来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连北汜也知道分寸尊卑了!”
“师父,您身体怎样了,还好吧?”
“无妨!都是小伤!想当年我驰骋江湖的时候,你们这四个小子还在襁褓中呢!”谷常赫看了看北汜,“现在都长大了,都有心思了!不过,这也是为师的疏忽,一直闭关,忘了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是该成家了。”
“师父……”北汜皱着眉头看着谷常赫。
“西渚什么时候走的?”
“西渚他……他只是暂时离开,等他办完事情一定还会回来的。”
“回不回来不重要,平安就好。”谷常赫点着头细碎的说着。
两人说话间有仆人上来添茶。
“去做些他们爱吃的点心来,顺便把东濡和南滳也叫来。”谷常赫吩咐仆人道。
“是,庄主。”仆人抱着盘子弯着腰退离。
茶水还在升腾着热气,茶香依旧弥漫在空气中。
东濡和南滳并肩而来,招呼过后便相继坐下。
糕点也随之端上。
谷常赫、东濡、南滳、北汜四个人坐在石桌旁说话,一如往昔。只是南滳和北汜之间的位子依旧空缺。
“师父,您怎么出来了?现下已是寒冬,天气严寒,您有伤在身,万一再受了风寒……”南滳话未说完。
“无妨!”谷常赫手一挥,端起茶水,轻吮一口,“师父是老了,但是身体还算硬朗,习武之人哪那么娇贵!师父吃的苦可比你们多多了!”
“是,师父。”南滳见状也不好破坏气氛。
“难得今天我们又坐在一起聊天,不如我们喝点酒吧,一来尽兴、二来也可驱寒!如何?”东濡提议道,说着便吩咐仆人上了好酒,并为谷常赫斟满。
“我来吧。”南滳拦住东濡的酒壶,“你是师兄,哪有让你斟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