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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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零度 更新:2021-02-16 20:51 字数:4884
修桦独自一人坐在院内的石桌上喝茶,手中的茶杯被飞来的一张纸打碎。修桦一把抓住纸条,环视四周、却空无一人。
修桦摊开手掌,手掌上一条红色的血印赫然而现。
修桦看完纸条。便迅速离开了,留下躺在水里的纸条,里面的字迹慢慢晕染。
看到慌忙离开的修桦,币妜没有叫住她,走到石桌旁,捡起纸条——
“速去断崖,沉萸涉险。”
“沉萸!”币妜握紧纸条追着修桦去了断崖。
“沉萸——”修桦叫住沉萸。
沉萸站在瀑布下方,衣服已经溅湿。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谁让你来这里的!快跟我回去!”修桦飞身过去,想拽回沉萸。
币妜也准备现身,却被罹悫抢先一步。
币妜眼睁睁的看着罹悫将两人推进瀑布。
币妜站在原地,目送罹悫离开断崖。许久、自己才敢靠近瀑布。
币妜钻进瀑布,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却深不见底。币妜不想放弃一点点希望,她环视一圈,抓住洞口的藤蔓滑进深洞,久之、藤蔓已经到头、延伸不了,可是洞,却依旧不见尽头。
“修桦——沉萸——”币妜呼唤许久,无人应答。
无奈之下,币妜只能自己顺藤而上、独自返回。
回到沨淩渡的币妜没有多说什么,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币妜,你看见沉萸了么?”洛颜看见魂不守舍的币妜问道。
币妜刚准备开口,看见正缓步而来的罹悫。
“没有!她又不是孩子,怕走丢了不成?”
洛颜正欲发难,看见罹悫,便没有做声了。
罹悫没有说话,好像没有看见币妜和洛颜一样,绕过她们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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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一线
“修桦——抓住我——”沉萸的鞭子缠在一块石头上。
“放手吧,沉萸!或许你还可以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不会丢下你的!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擅闯禁地,更不会发生今天事情!”
“这都是我欠你的!你快放手吧!”
“你不欠我什么!今天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抓紧我——”沉萸紧紧抓着修桦的手,四下看去,渴望找到一线生机。
“沉萸……”修桦话未说完,便发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腰肢,“沉萸——”
修桦惊呼一声,沉萸手中的鞭子从石棱上滑落,两人再次坠落,只是、这次有了依附——
“修桦,你怎么样?”沉萸趴在地上问道。
“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修桦站了起来,走向沉萸。
“我也没事,就是有点晕眩……”沉萸扶着修桦缓缓站起身。
“晕眩,就对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钻进两人的耳朵。
两人循声望去——
“主人——”两人惊呼的同时,迅速单膝跪地,“黎霜使、含雪使见过主人。”
“黎霜、含雪?”女子笑了,“起来吧!”
“谢主人。”修桦和沉萸满腹疑惑的站了起来。
“看到我,为什么这么惊讶?”
“属下不敢。”
“那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修桦和沉萸相互看看。
“属下并非有意擅闯禁地,请主人饶命!”沉萸首先请饶。
女子稍作沉默。
“饶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身负重伤,不知道你这含雪使是否能医治好我身上的顽疾。”
“属下一定竭尽所能。”
女子将手伸向修桦。
修桦尝试着靠近女子,气息微弱。
“你也过来。”女子冲着沉萸笑道“怎么样?”女子看着修桦问道。
“主人的伤是内伤,看脉象起码有二十年了!”
“含雪使果然医术卓绝!不错,这伤是我二十多年前受人暗算所致。可惜我不明药理、无法给自己用药,否则也不用拖延至今。”
修桦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没有多问,继续诊脉。
“还好主人内功深厚,这才没有伤及性命。若是常人受了这等内伤,必死无疑。”
“还能治么?”
“其实主人的伤也已经调理的一二了,只是偶有寒凉之症。待主人回到沨淩渡,含雪保证,不出十日、定能根治。”
“那如果,我哪也不去呢?”
“这里阴暗潮湿,没有阳光,很多草药不能生长,用药……不太方便。”
“不方便?你的意思是一定要出去?”
“要根治内伤遗留的寒凉之症,最好是离开这里,这里草药贫乏,用药多有不便。”
“我可以不追究你们擅闯禁地之罪。”女子明白修桦话里的意思。
“好!我可以试试。”
“需要什么?”
“一些草药。”修桦站了起来;“沉萸,跟我一起去找草药去。”
“呵呵。”女子笑了笑,“从这里出去或许有你要找的草药。”女子指了指左侧的一处石门。
修桦抓住沉萸,欲走。
“没有我,你们出不去!”
“什么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这里只能离开这个山洞,却出不了这个断崖!任凭你轻功再好,也飞不出去!”女子看了看修桦。
修桦无奈只得自己出去找草药。
女子看着修桦离开,便握住沉萸的手。
“小丫头,你的轻功不错,师承何处?”
“黎霜能有今天都是主人和执法栽培。”
“不要拿这种腔调和我说话!我不爱听!”
“是!主人。”
“其实,我不是你口中沨淩渡的主人!”
“什么?”沉萸疑惑的看着女子。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轻功是谁教的呢!”
“天赋。”
“天赋?”女子眼睛一亮,“说说……”
“我也记不清楚了,那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么多年,都差不多忘了。”
“从你记得的地方开始说。”
“我只记得那年沨淩渡挑选四使的继承人,我被挑中了。”
“具体的呢?”
“那一年我十岁!已经在沨淩渡生活了五年……”
“你是怎么进入沨淩渡的!”
“是主人你……领我进来的!”
“我?”
“你还说我是被父母遗弃,所以才把我带回沨淩渡,给我一个栖身之所,我的武功也是你亲自教的!”
“然后呢?”
“然后,我因为轻功比同龄人好,被选为黎霜使者继承人,与其他三位使者一同学习其他武功。”
“你知道你的家在哪里么?”
“不知道。我进入沨淩渡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你的家人遗弃了你?”
“是主人告诉我的!”
“你就没有怀疑过?”
“没有。”沉萸看着女子,“主人对黎霜有再造之恩,黎霜不敢造次。”
“你叫什么名字?”
“沉萸。”
“那她呢?”
沉萸眼睛里满是疑惑。
“怎么?我跟你说了,我不是你口中的主人,你不相信?”
“怎么会?”
“怎么不会!就是因为这张脸?”女子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
沉萸看着女子没有说话了。
“想知道我是谁么?”
沉萸木讷的点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跟那个丫头保密!”
“行!”
“别答应的这么快!要是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偷偷告诉了她,我就杀了你们两个!”
“我不说!”
“那就好!”女子笑了,“我叫……意凛然——”
沉萸脸上原本的期待一下子滑落,满脸无语的表情。
“不信?”
“信——”
“你主人的名字叫什么?”
“属下不敢直呼主人名讳!”
“再拿这套腔调跟我说话,你试试——”女子有点生气,“真没想到,潇然可以把你们调教成这个样子,奴颜婢膝——”
“潇然?”
“就是你口中的沨淩渡的主人!”
沉萸皱紧了眉头。
意凛然刚准备说话,修桦就进来了。
“你回来啦?”沉萸迎上前,接过修桦手中的草药,给修桦使了个眼色。
“咳咳——”意凛然伪咳几声。
沉萸只好回到意凛然身边。
“就这几味药就能治好我?”
“先调理!我还不清楚主人的身体状况,所以要先弄清身体状况,然后才能斟酌药量。”
说话间,修桦看见沉萸的眼色,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自己下去煎药了。
“她走了,我们继续聊天。”意凛然看着修桦离开的背影,转回头看着沉萸说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沨淩渡真正的主人!但不是你口中的主人。”
“我不懂——”沉萸满脑子的雾水,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我可以解释给你听!”意凛然拉着沉萸坐下,“她叫什么名字?”
“修桦。”
“那暮雨和午风呢?”
“洛颜、币妜。”
“这个名字好!实至名归。”
“罹悫还好么?”
“执法?执法一切都好……”
“她还是执法?真是可惜了!”意凛然言语间透着些鄙弃。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你在沨淩渡这么多年,了解沨淩渡多少事情?”
“我只知道我该知道的。”
“那就是知道的不多咯?”意凛然笑了笑,“那你也肯定不知道沧澜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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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
“沧澜经?”
“也不知道!”意凛然叹息着,“沧澜山庄总该知道吧!”
“知道!沧澜山庄是沨淩渡的死对头。”
“知道是为什么么?”
“沧澜山庄自诩武林正道……”
“胡扯!”意凛然提高了嗓门,“根本就是为了这沧澜经!”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困在这里二十多年了么?”
“困在这里?你以为凭这个断崖就想困住我?我对江湖上的事情可是知之甚详,只是都是听说,没见过!否则,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我怎么会不认识?”
“你怎么会知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多嘴!”
“那我不问就是!”
“沨淩渡设有一位主人、两位执法、四位使者,主人必须德才兼修,不仅武功超群,更要救济天下,执法则必须忠心护住、永不背叛,使者……就要有过人之才。你也是四使之一,应该也清楚吧!”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我是意凛然!沨淩渡的主人!”
沉萸皱紧了眉头,毫无头绪。
“迷糊了是么?”意凛然笑笑,“那个修桦什么来头?”
“不知道,我们从来不会过问彼此间的身世。不过,前几年听她提过……”
“说!”
“她家几代人都是学医的,后来因为治死了人,被灭了门。”
“治死人?什么人?竟然被灭了门,这么严重?”
“不清楚。修桦小时候总想着报仇,后来也不知怎么了,提都不怎么提了。”
“为什么?”
“不知道。她不说,我们也不好问。”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的不会还没有我这个与世隔绝了二十多年的人知道的多吧!”意凛然笑笑,“去看看她药煎的怎么样了?”
“哦!好……”
“记住哦,你们俩的小命可是都握在你的手里呢!”
“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就是喜欢聪明人!”
沉萸强硬的笑笑,出去了。
“怎么样,药煎好了么?”
“沉萸,你跟主人聊的好像挺开心的样子,都聊了什么?”
“随便说说话而已。”
“我总觉得她不是主人!你觉得呢?”
“怎么会不是!那张脸不会错的!”
“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煎药,先治好她再说。”
“她?你知道她是谁?”
“她是主人!”
“连我也瞒着?”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现在只要治好她的伤,然后我们离开这里,一切就结束了!”
“她的伤根本不用我治!”
“什么意思?”
“她虽然是受过伤,可是早就复原了!”
“那你怎么说她有寒凉的症状?”
“是心病!以她的内力加上这么多年的静养,什么也康复了!她口中的寒凉是她觉得心凉!一定是受伤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