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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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冰点 更新:2021-02-17 16:50 字数:4777
情,极力抑制药效的痛苦,玉华真觉得那木无表情立在自己面前的丑陋男子是地狱派来的罗刹。
张敏宁知道那春药已经在她体内发挥效用了,一股灼热的气流在自己的体内乱串。张敏宁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打坐上面,微闭着双眼,极力不受药效的控制。大平已经忍受不住的呻吟了,被制止住的穴道已被丰放开了。他难受的用力揪着自己的衣服,不断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药效最强的春药,看你们还能坚持多久。在这药剂下,即使最忠贞的女人也会变成荡妇,大平,快说吧,说了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丰贴近大平的脸庞,在他耳边催眠似的低低呢喃道。
大平咬牙切齿的说道:“不…不会……说的,即使……是死,给…给我…个痛…快…快杀……了我……吧。”
“你这是在哀求我吗?”丰的右手轻轻拂过大平 的脸蛋,大平不禁全身战栗了一下:“你的身子现在好敏感。再不说,你就真的变野兽了,你看你眼睛都涣散了,快失去神智了呢。”丰依旧贴在大平的耳边低柔的轻喃,大平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理智在随时崩溃的边缘。
那边的张敏宁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了汗水,有什么东西麻麻的在体内叫嚣着,一直得不到纾解。张敏宁很想呻吟,但是她强忍住不开口,唇角已被张敏宁咬破了,那森森的白齿上面染上了唇角流出的猩红的鲜血。
大平的理智也频临在边缘之间,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扯破了不少,衣已经不敝体了。他的全身都染上淫靡的气息,只消轻轻一触碰就会爆发。
丰的脸上笑容越来越肆惮,他和其他黑衣人包括塔尔,还有随便披了一件衣服的玉华已经默默退在房内的另一处。而大平和张敏宁则被丢放在一起,他们在静待好戏的上场。
大平和张敏宁现在的距离不到十公分,张敏宁能感觉得到大平身上所散发的灼热的气息。张敏宁的理智还在体内,但是张敏宁知道大平已经失控了。因为她看到大平那双手正颤抖着朝自己的方向伸来,带着淫靡的堕落的气味。
第 章
张敏宁眼看大平神智已经不清了,那双手朝着自己伸来,于是急中生智的低低叫了声:“哥!”
顿时,大平全身似被电击过一样痉挛了一下,脑袋顿时瞬间恢复了清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正是金银——自己的妹妹。大平于是趁自己这会清醒的当头,头往下的直直的用力的往地下撞去,可那丰的速度更快的飞到他面前,阻止了他的自伤行为。
“想要自伤?可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哼!”丰冷冷一笑,把大平安放在地上。大平的眼神又开始狂野起来,那蠢蠢欲动的春药早已把他的折磨的不轻。
而另一边张敏宁的理智也在逐渐散失当中,她觉得很热很热,整个人似乎快要爆炸一样。她总想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可是脱到一半,张敏宁那强韧的神经恍然又醒悟过来,于是又重新套上,如此反反复复几次,而那大平已经爬到张敏宁面前。他嘴角含着笑,眼神痴迷,在他眼中张敏宁仿佛成了一道美味的食物。张敏宁的眼神也开始发痴了,不经意间,两个人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天雷勾动地火,大平整个人像凶猛的野兽向张敏宁扑去。
谢容眼看事情已避无可避了,整个人不加思索的向屋内飞去 。张敏宁已被大平扑倒在地上,脸上嫣红一片。大平正准备撕开张敏宁的衣服,被谢容重重推开了,张敏宁的人此时已经落入谢容怀里,嘴里不停的呻吟着。谢容立刻把她的哑穴都封住了。
塔尔看到谢容一霎那,脸上顿时一片惊讶。他怎么也想不出那谢容竟会出现在这里。
但那丰的军师在看清谢容面貌的霎那,一向深沉的脸上竟然也有丝崩裂的迹象。是他,竟然是他,长得可真像他母亲,原来他还活着!空洞的眼神顿时闪现出一丝生气和喜悦!
谢容脸上一片冷凝,冷冷的盯着那丰看:“几位可真是英雄豪杰呀?对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也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难道天举国都没人了吗?”
说话的同时,张敏宁手脚齐下的在谢容怀里挣扎着,谢容干脆把她的全身穴道都制住,张敏宁也只好乖乖的依在谢容怀里动弹不得。谢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场硬战,不谨慎一点是不行的。可是,看眼下这种情况要把那三人都救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边大平仍在地上苦苦挣扎着,上串下叫的像发疯的野兽。玉华马上跑到大平身边,把她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玉华温暖的体温,大平的眼内闪过片刻的清明,玉华紧紧盯着他的双眼,温柔的笑了,对着大平魅惑的说道:“抱我!我喜欢你!”
那群黑衣人已经围攻上谢容,谢容一把搂住张敏宁,一把游刃有余的跟那几位黑衣人对打着。塔尔眼光复杂的望向谢容,静立在丰的身边。而丰还是思绪不宁的盯着场中那抹矫健的白色身影。他也早已忘了此刻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了,只是那么专注的看着谢容,想着心里另外的一个人。
本来的他该有美好的前程,心爱的女子,聪慧的儿子,都是那该死的阴狠的萧皓,把这一切的幸福都毁之一旦。
他一直以为玟儿死了,他的煜儿也死去了。
没想到上天对他终究是不薄的,他的萧煜还好好的健康的活着。
塔尔看着此刻有些失态的丰,只觉得不可思议,心中暗忖:这少年和丰军师有什么牵扯不成?可是看那少年并不认识丰军师呀?
谢容一边和那几位黑衣人对打着,一边暗自思忖。塔尔和丰并没有加入战局,所以谢容对付那几位男子可谓绰绰有余。谢容在天瞿城并没有京城那样广布耳目,甚至可以说谢容在天瞿的暗处力量还是很薄弱的。现在救兵还是迟迟不来,可是如果救兵真的来到的话,谢容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如果现在趁机逃走的话,说不定还是很有机会的。谢容又偷偷的察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奇异的,塔尔和丰都有些失神。再望向大平和玉华那一边,谢容脸上不由得一片躁热。
大平正把玉华紧紧的搂在怀里,那紧憋在内心的一股躁热的冲动正发泄在玉华身上。玉华脸色一片苍白,可是脸上还是带着鼓励的温柔的笑容。现在的这刻是叫幸福吗?煎熬而又甜蜜的幸福,跟自己心爱男子的结合,玉华觉得这一点都不痛苦。也许之后的他们面临着死亡,但是他们却想在这一刻灿烂的微笑着,用力的感受着脉搏还在热烈跳动的频率。看到谢容扫向他们的带着一丝查询的眼光,玉华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是为何?玉华对着他微笑的幸福的点点头,她知道怀中男子的决定跟她也是一样的。终究还是自己把金银拖入这盘浑水当中的,自己和大平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那就让金银解脱出去吧,大平,对吗?玉华温柔的把大平的头更深入的埋入自己胸怀中。
谢容对着围攻他们的三人一阵猛攻,那三人已经不支的重伤在地。谢容刚想抽身而逃,那塔尔已经飞身上来和谢容缠斗在一起了。谢容知道缠斗的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如果那丑陋男子也加入战局的话,自己是毫无胜算可言。塔尔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谢容还是胜他一筹。谢容不想和他久斗,于是趁着和他对打的同时,靠近塔尔的耳边低声说道:“余香在我手上,想要她活命的话,自己知道怎么做了吧。”塔尔错愕了一下,顿时明白谢容的意思。谢容和塔尔交手过程当中,谢容给了塔尔当胸狠狠一掌,塔尔本可以避去,但还是硬是受了这一掌,顿时觉得全身气血汹涌,不支的倒在地上。谢容趁此机会,已经抱住张敏宁逃得杳无踪迹了。
那群受伤的黑衣人立刻起身要去追赶谢容,丰马上站立喝退了他们:“不用追了,他们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大平,不要顾此失彼了。”
塔尔默默看了眼丰,心中略微诧异:这丰军师分明是有意放过那少年。难道他和那少年是什么关系?
丰冷冷的瞪了塔尔一眼,塔尔看到心中突地一跳:自己刚刚的行为不也是包庇那少年?和他也算是一丘之貉了,看来识相点还是大家心知肚明便好了。
于是,塔尔慢慢的垂下眼睑,敛去一脸犹疑的神色,丰这才满意的调转头回去看看玉华和大平那两人。
玉华和大平两个人已经累摊了的趴在地上,不断的喘着气。大平的神智已经恢复清明,看着玉华一脸疲惫的样子,大平的脸上满是疼惜。
大平轻轻的把玉华额头上那几缕湿漉漉的长发拨到一旁,声音也是柔柔的对着玉华说道:“对不起!我害到你了!”
玉华温柔的微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
大平继续呐呐的说道:“对不起,伤害到你了!不过还好是你,否则后果真是……”
玉华此刻连唇色也苍白了:“我不介意的,我很幸福,明白吗?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你的妹妹,你不用担心她,那位白衣公子已经把她救走了,我看他会好好待你妹妹的。”
大平把她温柔的搂在自己的怀里:“谢谢你,玉华!”
玉华在他怀中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声音淡淡的,像说着无关要紧的话一样:“大平,我们死在一起好吗?那以后我们就不会再孤单了!”
大平放在玉华腰间的手有加重了几分,声音里面带着一丝难掩的激动:“好!我们会在一起的!”
玉华在大平的怀中满足的笑了,此刻的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兜兜转转中,他们也都捉住了对方伸出的双手,是该知足了。
丰和塔尔向大平和玉华望去的时候,那两人的姿势已经石化很久没动了。
塔尔忍不住凑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这副鹣鲽情深的样子有点却之不恭。
映入塔尔眼帘的是两张同样安详满足的脸孔,他们的双眼是轻轻阖着的,但是却像是了无声息了。
塔尔一个惊讶,把他们翻转过来,才发现,他们的肚子里面都染上了鲜血,汩汩鲜血正在流出。
一把锋利的短剑还插在大平的肚子里面。
这短剑是从何而来,如果大平就这样死去的话,那他们不就这样无功而返了吗?
丰和其他黑衣人显然也是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之处,走到近前一看,就看到那已经死去了还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那把短剑从何而来?真是失策!”塔尔在一旁不禁懊恼的说道。
丰在脑中略微思沉了一下,看看自己忽略了什么,突地眉心一跳,是萧煜这小子!
“那把短剑百分之一百应该是那白衣公子推开大平时塞到他怀里的。这小子竟然把我们都骗过了!”丰不由得心生感叹,是喜悦还是懊恼多一点就不甚明了。
“把他们尸体都葬掉了吧,不然被发现了麻烦也不小!”丰对那群黑衣人下令道。
谢容看着自己怀里逐渐发热的身躯,脚下更加不敢停留,使足全身的功力往自己的住处狂奔。
谢容回的不是自己所住的客栈,客栈现在有没有被别人盯梢尚未得知,所以他要回的是自己在天瞿秘密布置势力的分处。
那地方也是间普通平房,一个小院落,主厅再加上几间给他下属居住的房间还有一间特意空出的空房。谢容把张敏宁轻轻的放回床上的时候,张敏宁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一样,全身热辣辣的,被制住的穴道更加让她有苦难言,整个人几欲捉狂。
谢容找了剂平时解一般春药的解药给张敏宁服下,至于是否有效谢容并不能确定,毕竟天举国和嘉宋国的药物药方处理方法本来就非常不同。张敏宁服下了解药,可是看起来并不有效,一般春药其实都非常难解除,更何况丰给她服下的是特制的春药。其实更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结合,无论何时都不会失效。
谢容沉默当中,为了不让张敏宁更加难受,他已经解除她的哑穴了,但是其他的穴道他不敢解除。命令下属抬来一大桶冰水以后,谢容把张敏宁那小小的身躯放入冰水当中。冰凉的冰水总算暂时压制住张敏宁体内的躁热,张敏宁神智总算找回了一些,嘴里也不呻吟了。
朦朦胧胧中,张敏宁似乎看到谢容注视着自己的眼神。
似梦还真,似真还假,遮遮掩掩,明明暗暗,一切如同裹上一层薄纱。
张敏宁真要怀疑自己是否醉了,为何周围的景物看起来都那么虚幻。
“容容……容!”不自觉的,张敏宁已经急呼出声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