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
蝴蝶的出走 更新:2022-10-03 20:13 字数:4875
那样的眼神,会让黎漫觉得心里得血液变做草莓酱,香甜香甜的。
跟她在一起就是这样一件舒心的事情,她不爱醋的味道,也从不吃醋,心里永远坦坦荡荡,她就是是黎漫的蓬蓬!
“叶静,我觉得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像蓬蓬在看着丁满。”
“讨厌!你才是那头野猪!”
“那头野猪多好,从来不会背叛朋友。傻得可爱!”
“说不定我哪天就背叛你了呢!”
“那差不多应该是我做错了什么吧。”黎漫叹口气,清清淡淡的一句话讲得叶静有些震动。
“那个,黎漫,你明明知道她。。。。。。诶,那天我也是不小心误打误撞,听到心怡和苏晓琴学姐在厕所里说话,那时候真的觉得好吃惊,你和她那时候可是最要好的。本来想要告诉你的,可是有时候我觉得有些事情不说比说了要好。一直瞒着你,对不起。”她说得脸有些红了,吐了口气,似乎这些年的心里的疙瘩终于解开了。
黎漫看着她扑哧一笑:“她一定因为这件事愧疚了很久吧?做错了事情的人,永远过得很辛苦。讲出来,大家便做不成朋友,不讲出来,背负着愧疚,更累。心怡她,喜欢景蓠,女人吃醋得时候做出点出格得事情,应该被原谅得吧?”
“这样也讲不通啊,你那时候和景蓠学长人字还没一捺呢!”
“你老公要是看着别得女人你会不会很敏感?他对谁的眼神你会不会很清楚?只要你时时刻刻关注那个人,怎么会不知道?”
“这么神?那我现在在想什么?”叶静把脸凑近了黎漫,让她好好瞧着自己的眼睛。
黎漫嫌弃地拿一个手指头把她的脑袋戳到一边去:“不用看都知道,想着你的寿司什么时候能做好!”
叶静轻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撑着脑袋不说话了。
“叶静,我跟你讲过的吧?她是我的第一个死党,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其实当时我不明白的,还总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后来总算是想通了,想通了就谁也不要去责怪,有些事情,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能不去想就不要去想了。”
“恩!也对!可是黎漫,为什么那天你要把西红柿剁成泥呢?为什么良思就没办法去原谅呢?”
黎漫立刻斜了一眼叶静:“你的嘴是打算用来这样问下去还是打算用来吃寿司?”
“亲爱的,别生气!当然是吃寿司啦,嘻嘻!多做点啊,我家老公也喜欢你做的呢!”
“你说你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当初还不是拿着我的寿司才把你家凌远骗到手的!怎么样,他现在有没有后悔娶了个冒牌货?”
“哼!单身老姑娘开始羡慕我有人宠啦?我家老公在家做饭还打扫卫生,我哪怕累着一分一毫他都会觉得心疼!怎么样?老姑娘羡慕嫉妒恨吧?”
“拿上你的寿司赶紧滚蛋吧!下次我绝对放满了现磨的wasabi辣死你!和你老公!”
“诶,不能同生,但愿同死,死也死得比你甜!”
叶静那一脸腻歪得啊,看得黎漫牙直咬,这家伙无时不刻不在炫耀她的婚姻生活,就像是一个瘦子总爱在胖子面前吃巧克力那样。没心没肺到何种程度了,也无怪乎她总是招嫉恨,可惜她自己还不自知。
黎漫把做好的寿司整整齐齐码在玻璃盒子里交给叶静:“上面得是放了醋的,下面是没放醋的。你别搞错了。”
叶静笑眯眯地接过来回了家。
叶静不喜欢酸的的东西,就像她的人生,活得毫无酸涩。
有的人穿衣服很讲究搭配,不管价钱便宜或者昂贵,那是为了自己开心,就像千叶静;有的人穿衣服只看牌子,不协调的东西也会同时出现在身上,只要是贵重的就好,那是穿给别人看的,比如华心怡;至于黎漫她自己,觉得打扮是件很费神的事情,舒服才是真理,如果可以,她宁愿穿着睡衣上班。
可惜这个社会怪得很,在某些地方可以穿的东西,偏偏到了另外的地方就不能穿了。有时候,你到底是人还是衣服,自己也分不清了。
黎漫去给这个家里的老人上过香,就听门铃又响起来,以为是叶静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到电话机前一看,吓了一跳,一直没见过面的房东老太太居然提前回来了!赶紧开门下楼去,帮老太太把东西搬上楼。
这老太太穿得很漂亮,让人眼前一亮,宽松的羊绒大衣,中式的立领盘钮,端庄又有气质,一脸随和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黎漫?”
“是,婆婆。”
“诶呀!今天总算见找你了。看到照片就一直想来看看你,哈哈哈哈,本人比照片要漂亮!”黎漫心里原本小小地紧张被这老太太爽朗地笑声瞬间驱得烟消云散。
这老太太一进门,脸朝天使劲嗅了嗅鼻子,道:“诶呀,小漫漫,你今天是不是在家做饭了?还有么?飞机上地东西实在难吃,我现在饿得很。”
黎漫有些为难:“婆婆,那个,都是吃剩下的,不过我还做了点寿司,你要是不介意地话。。。。。。”
可惜她话音未落,那老太太自顾自地就打开了冰箱门,饭盒盖子一打开,不禁被那“残羹”的秀色惊呆了。
“诶呀呀,小漫漫,你这哪里叫剩饭!老太太我绝对不嫌弃这样地剩饭,我都想要你做我孙媳妇了!哈哈哈哈!”接着拿起手机“咔嚓咔嚓”统统拍下来,问道:“小漫漫,你微博名字是什么?”
黎漫一脸囧,心说这位还真真是潮婆一枚啊!“婆婆,我还没有微博。”
“啧啧啧,你这小年轻,还没我老太太跟得上时代。我看你是书读得太多了。”
“呵呵呵呵,婆婆,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上楼了。你吃完了把盘子放着就好,待会我来洗掉。”
那婆婆摆摆手,“去吧去吧。小姑娘不能读太多书的。得出去玩玩,打扮打扮自己才能嫁出去哦!”
等黎漫一离开,老太太乐不颠地赶紧给她孙子打电话:“喂,小混蛋,我今天见着那丫头了。”
“奶奶!你怎么来了!怎么这么耐不住性子!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诶呀,你奶奶我忍不住了嘛!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我家这个混蛋的心给牵住了。”
“奶奶!您千万别露馅了!不然您孙子的终身幸福就毁在你手上了!”
“诶哟,臭小子,你奶奶现在有点跟你狼狈为奸的罪恶感,这么好一个姑娘给你,奶奶我心疼!”说着这老太太心满意足地又往嘴里丢了一个寿司。
“奶奶,您怎么能这么说!你孙子我可是清心寡欲,专情稀有的好男人!不跟你说了,我明早还有一个标要投,过几天就回来。您千万不可以露馅!”
“知道了,别熬太晚啊!还有,既然下定决心了,就别再出去乱搞了,听到没有!”
“奶奶!”
作者有话要说: 嘿,黎漫,我用一个月爱上你,用了一年去爱你,又用了三年去恨你,接下来用了十年忘记你。
本以为在心底已经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堤坝,却脆弱得在见到那一小句话的一刻,瞬间崩塌。这几日我根本无心工作,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你重新回到身边,回到那段教室里每天可以看见的时候。
我知道你会不信任我,就算说了多少遍一辈子的承诺,你都只会不屑一顾。可是那些承诺,我会用往后的岁月慢慢去实践。
…良思日记
黎漫批注:承诺不为一生一世,只为此刻的真心。
哔哩菠萝,冒泡吧冒泡吧。。。
☆、湖底的旧匣子01
“心怡!”景蓠看到她的时候总算觉得稍稍松了口气,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黎漫这次似乎是真的要跟他彻底绝交了。
如今心怡过来,景蓠就知道是外交大使到了,可是她今天显得很拘束,很紧张,弄的景蓠也开始紧张了。
“心怡,你倒是说句话啊,黎漫她到底怎么了?”
“学长,黎漫她现在房大心宽,好得不能再好了。”
“心怡,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今天被老板骂了?”景蓠觉得今天得心怡似乎有些不对劲,话语里带着一股怨气。
“学长,你到底心里有几个人?或者说,有过几个人?”
“心怡,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怎么啦?是不是,黎漫那天在我房间里看到了什么?你告诉她,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必这样斤斤计较?”
“学长!”心怡的嘴唇似乎在颤抖,“你心里里除了黎漫,难道真的就没有别人了么?”
景蓠被她这一问似乎愣住了,莫非?
“心怡,是不是我那天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
“一个人名。”
景蓠一个巴掌拍在脑袋上!怎么会这样!
“知不知道是哪个名字?”景蓠这话问得自己都觉得窘迫无比,好像他真的是个耍了无数女人的坏蛋一样。
“不知道,她不肯告诉我。”心怡咬着唇,盯住景蓠似乎要哭出来。
景蓠随即一个电话打给以前的室友,小K:“喂,小k啊,我睡觉的时候会喊什么人名字么?”
对方扑哧一笑:“恩,经常。怎么,哥们儿,你在哪里栽了么?”
“那个,你知不知道我会喊谁?”
“恩,”对方想了想,“要我按字母顺序从头到尾排一遍么?”
“额,还是不用了,谢谢。”
“哗!”一杯水浇在景蓠头上,心怡一脸悲愤嘲讽的笑容:“黎漫果然没看错你!”说完掉脸走了,似乎眼角还闪着泪光。
景蓠及其苦恼地撑着脑袋,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是有一些女人缠着他,可是他真的是都没放在眼里啊!他对黎漫是一心一意的!人能骗得了别人,难道还能骗得了自己么?
他逼着自己在脑袋里整理着:上了大学,苏晓琴还时不时来几个电话,见过几面,每次都是哭得七哩哗啦乱七八糟,自己被逼无奈在一边陪着安慰安慰;大三的时候学生会有两个女生为了自己在会上打起来的,不过现在连名字都记不清了;工作了之后,有过一个秘书叫唐水若的,把自己搞烦了,最后炒了她鱿鱼……
再然后……就是去美国的时候,在酒吧的时候,一个叫Isabelle的小辣妹,差点被她拖进旅馆给强上了,不过自己最后还是很有定力地把人家推开了;再后来,再后来还有谁呢?哦,对了,新来的秘书上班穿着太暴露了,第一天就被自己给炒了,名字都没来得及问。
诶!到底是谁呢?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起来,是小K打来的:“喂?刚才是景哥吗?”
“P话!不是我是谁?”
“诶,你刚才问的那是什么话,不像你问出来的!我还以为是Jeff那个混蛋呢,你俩声音有时候还真容易搞混了。没事,景哥,你放心,你睡觉的时候从来不讲梦话,要叫估计也就只有那个拒绝了你八百年女人的名字了!哈哈!”
“王八蛋!下次打电话嗓门不能小点!现在好了,你讲什么人家都听见了!要我怎么说?”他气急败坏地吼着,手里拿的水杯直晃,这小子要是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杯水浇上去!现在要他怎么解释?跳进污水处理厂都漂不干净!
“那你就照实说喽,要不,你把那个女人电话给我,我替你解释去?”
“诶,你觉得她现在会听么?我估计我是进了黑名单了,要不就是已经被彻底删除了,再要不然,等会打过去已经成空号了,你信不信!”
“要不,要不你就叫Jeff录一段音,到时候她们不信也得信了,声音确实像得不得了嘛!你怎么能朝无辜的兄弟我乱发火呢!”
他讲得很委屈,尽管不是什么高明的主意,景蓠觉得还算可以接受:“好了,这事交给你了!”
小k一脸无奈地挂掉手机,开始他还真以为自己的来电显示错了呢,能问出这种问题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以苦情专一着称的景蓠大哥呢?在美国的时候他可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
那次景蓠的妈妈来美国还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