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
打死也不说 更新:2022-08-26 22:16 字数: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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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乱成一股麻,埋在他的胸前胡乱应了一声。
“我记得这些还是你当时告诉我的。我们妖不同于普通的生命,受到昊天的眷顾,降生在没有人迹的荒野,似乎一生成便带法力,天生是为了修道而生的,可是一些妖妄动嗔念、贪怨、情结,祸害生灵,堕入轮回、魔道。”声音带着凄惨的沙哑,停了好一会儿,“好了,莲,你先歇息吧!今天忙了一天了,也该累了!”
我缩着身体,一动不动,放松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呼吸舒缓。
“唉——”一声低叹,身体飘了起来,回到床上,手中传来阵阵暖流,直到我昏睡过去。
“醒醒!快给我醒醒啊————”
恼人的魔音催我恨不得甩两个耳光过去,原本就有起床气得我,闭着的眼睛感觉不到一丝丝光线,半夜三更被吵醒让我更是火冒三丈,直接跳了起来,逮着面前的黑影就是几拳,“可恶的家伙,扰了本姑娘的清梦!好不容到了个没有闹钟的世界,居然还没天亮就有找打的送上门来!”
“哎呦!哎呦!别打脸哪!”
“这声音——”我手一抖,甩开某妖,心有余悸地开口,“你来找我作什么?蝶呢?”
“你这脾气还和她一模一样,难怪他始终不肯放手。哼——怎么,怕了!刚才还敢出这么重的手!”鲤鱼精声音不再似池边时的娇媚,倒是带有寒意。“蝶,他不知道我来了,我的道行高出他许多。”
“哦!”心情似乎好多了。
“送你下山去吧!”
“好!”
“哦!不怕我杀了你!”
“要杀何必如此麻烦。即使怕蝶知道,你也有上百种手段能轻易让我消失,不是吗?”懒懒地靠在床上,黑灯瞎火的,我干脆闭上眼睛。
“呵呵!丫头!还真有意思!”一只手拎起了我的衣领,“走咧——”
“唰唰——”我郁闷地被风刀刮得摇摇晃晃的像一片快要落下的枯叶,用手抱着头,挡着扑面而来的树叶,忍着枝叶割开肌肤的疼痛。鲤鱼精突然刹车,我的脚尖碰到地面,身体失去支撑扑倒在石路上,尘土满天,呛得我直咳嗽。
“就此告别!”微露曦光,身边的黑影一闪,就只剩一片漫漫褐土。
咬牙爬了起来,在脸上抹了两把,拍拍泥土,“咳咳!真不够义气!就这样把我给扔了。”
闻一声虎啸,我抖了抖,远处的草丛传来“窸窸索索”的声音。一双碗头大小的绿色宝石在深处闪烁,不进一分亦无半点后退分明是一对兽眼。迷离的第一缕晨光映出黑白相间的皮毛,紧绷的身骨将肌肉的纹理突出。我心下大骇,全身僵硬。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要好好写不容易啊!文笔我自知道不咋的!挥泪啊~~~~时间又不允许
可能的话还会奉上一章,否则就要等考试完了,回家后好好琢磨、琢磨了!9号后一定全力以付!不好的地方千万要指出来啊!否则依我的水平是根本找不到的。呵呵!
☆、第四章 涟幺
“小姐!”远处浓烟滚滚,狂奔再最前面的身影大声喊着。
“簌——”那绿眼兽掩去气息,消失在森林深处。
“小姐!”一群衣着狼狈的悍妇冲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我围了起来,“呼啦啦”跪了一地。刚才喊着的那位紧紧的抱着我,把肺里的空气都差不多给我挤出来了。那个大嗓门啊,吼得我耳膜震响,眼冒金星,直到好一会儿才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我的小祖宗啊!可让我们好找啊!”捶胸顿足,一把鼻涕一把泪,十足的疯婆子,拉着我的手臂,拽得我连连抽气。我蹙紧眉头,另一只手使劲掰着贴着左手臂的指头,可那只手纹丝不动地扣着。
“小姐啊!可让我找得好苦啊!”大手一甩,重重地拍着我的右手臂。
“呵呵!”我踉跄一步,扶着她的手,在折腾下去可能要住院了,“请问大姐有何贵干?”
“呃!”那妇人立刻合上嘴巴,瞪大眼睛,拉着我转一个圈,突然嚎叫,“老天啊!我不活了!我周二对不起涟家啊!老爷啊!小的有负所托,这就一死谢罪!”说完自个儿外冲,四周立刻退开一个缺口。
“咝——痛痛痛!”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躺地上了,被拖出几十米,着地的左半边火辣辣地疼,我几乎喊不出声来了。
“啊——小姐!您怎么可以用您的千金之躯来阻止我!岂不是折杀老奴了!这还让我老脸往哪搁啊!”周二眼圈又红了,声音沙哑,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
“没——”站好。
“我知道小姐心软,念在周婶从小把你看大,把周婶当干妈,可无论如何,周婶我都是下人,犯错就该罚!”拍着我身上的泥土,“唉!都快一十八了,下个月就要落冠了,还是那么不小心。叫小的如何放心得下啊!”
“我——咝——”不是。
“您就别求情了!周婶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不谢罪,我如何心安!大不了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周婶看着我大腿左侧,低着头偷偷抹着眼泪,“你看,都破皮了,小姐的身体本来就金贵,怎经得起这摧残!这叫我如何是好!”将我按在她腿上,往怀里取出瓷瓶放在一边,就来扯我的裤子。
“啊——你——什么!”惊疑到她的动机,我舌头打结,针扎着起来。
“不痛!不痛!你这孩子,怎么总长不大。还以为喜欢个男子以后,能更娘们点,谁知还是这样小男儿心态!”我傻眼了,发呆了,裤子没了。倒在侧身伤口处的液体清凉细腻,触肤即渗,疼痛立刻消失。
“啪——”“啪——”林间回响格外刺耳。
“好了。”周婶推开我,整理衣摆。
我摸摸被打疼的屁股,单脚站着,满肚子的苦水。
“幺儿,我们回去吧!这附近的深山妖物众多,没带上较好的灵兽,还是不要久留。”周婶盯着我看,知道我开始起鸡皮疙瘩,一只手拎起我像扛沙袋般往身上一抛,“看来我还是不走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治住你,否则你再出点什么事,恐怕就算躺在棺材里,我还是必须要蹦出来的!”
被晃得脑袋成了浆糊,我也懒得反驳了,反正传到桥头自然直,倒挂在厚实的肩上迷糊地睡了,睡前小声地嘟哝一句:“这里的女人怎么都那么熊。”鼻子疼了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接着就不知道了。
“啪——”
“混账东西!居然学那些恶霸欺良霸夫,畏罪潜逃,有种就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让我找到!”
脸上疼得肿了起来,满脑“嗡嗡”直响,我突然清醒了,捂着脸跳了起来,裹着被子躲在里面,露出两眼睛小心地观察现在的状况。四周都是华美的古代装饰,一位身着儒袍头裹络头的中年美妇,左手握拳,右手负于身后,站在床前,满面寒霜,盯着我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
“哼!倒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出去一趟居然懂得躲在被窝里,不敢见人了!孽障!还不快给我出来,跟我到祠堂去!”美妇的眉头纠结起来,“还不快下来!难道要我把你扯出来吗?”
浑身发抖,小心地掀开被角。
“嗯?”声音尾部上扬。
我一个激灵,立刻翻身跳到她的身前,低着都看脚尖。
美妇抿了抿嘴唇,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抬脚往外走,刚到门口,转身瞥了我一眼。后脊发凉,脚步自觉跟了上去。门口的周婶看见我时,低下头眼睛闪烁,不敢直视。我咬牙,此仇不报非女子!
绕过一个花园便到了祠堂门口,不意外地看到“涟祠”两个字正中高挂,我的左眼皮跳了一下,正出神时头上的牌匾立刻砸了下来,“碰——”
我抱着头上拳头大的包,瞪着比我头还硬的东西,完好无损地躺在地上,气得就上前踩了两脚,谁知旁边的木栓也倒了下来,把我压在下面,梁上装着香灰的铜盆晃了晃,漫天烟灰,“铛——”不意外,我被扣了个正着。“呸!呸!”狼狈地取下脸盆,推开门闩,用袖子擦掉满脸的灰,呆呆地爬了起来,却看到那美妇麻木地看着我,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几乎要哭了,这个女人比我爸恐怖多了,我爸生气时只会竖眉,虽然长得比较粗犷,可很容易心软。可是这个女人不怒而威,一怒而戾,简直可以和老虎媲美。
“跪下!”美妇转过身去对着木牌跪下,连磕三下,“不孝儿孙涟长青竟教出个如此伤天害理的女儿来,实在是愧对先祖,枉为涟家女!今日特带幺儿前来谢罪。”
看到她直起背,我立刻学着双手覆在前额上也磕了三下。
“畜生!给我在这里跪上三天,好好思过!到时再带你到太守府上谢罪!”起身往外,牌匾立起,左手一夹,顺手合上门。
“诡异啊!”我看着着祠堂,既然这个世界能有妖怪,那自然有鬼魅了,而这祠堂、坟地肯地地它们的巢穴了!我真想跑出去抱着站在门口的女人求她带我出去。可她的眼神似乎告诉我要是敢起来就让我血溅当场。
“涟幺我儿怎可在祠堂如此无理,跪无跪相,看来还需要教训、教训。”
“啪——”
啊——嘴巴张啊张,什么声音都没有。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
“我是你爷爷!”
我才你爷爷!嘶——那是我的包!疼!
“啪啪啪!”
哎呦!好汉不吃眼前亏。
“啪——”
我错了。
“哼!不知悔改!下次还如此,小心你的屁股。”
“知道了。”喉咙中嗡嗡的有些震动,抬起头,一根漂浮在空中的竹条,“什——什么东西?”
“大惊小怪。”一只飞娥挂在竹条的一端,四只翅膀“扑哧、扑哧”地扇动,毛茸茸的触须一抖一抖,“难道连护灵都没见过吗?你这个丫头,越来越不象话,才出门一个月不到,连我都不记得了!”
“飞蛾!会讲话的飞蛾!”汗毛竖起,惊诧得跳了起来,“怎么不是蝴蝶,会是这种奇怪的东西!”捂住嘴巴。
“你这个丫头!还是莽莽撞撞的,迟早要被取笑的!飞蛾是有些灵力的世家过世后的护灵为飞蛾,只有那些成仙、得道之人方可由灵蝶、仙鹤守护!真是的,这倔脾气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紫蝶这个小子其实也不错。”爷爷用竹条戳我得脑袋,“你啊!色胆包天,就差点枉送了你的小命!” “咦!我和他?”
“哼!不谈也罢!你就在这好好反省吧!”飞蛾扑向明煌煌的火焰,溅出零星灵光。
“涟家家训:事亲至孝,好学尚德,淡泊致远,明理慎独。
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
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
作者有话要说:藏着几个星期说是要等放假在传,就是忍不住。
火哪!怎么特没骨气。
完了!我的考试啊——
《颜氏家训》;要求子弟好学;尚德; 孝悌; 淡泊。
《朱子家训全文》:
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
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
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第五章 假谢罪
“爷爷,我真的知错了!一我是涟家女;二我……”满脑子的字符,我心底不断哀号!脑中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刚出生躺在祠堂、一岁趴在祠堂、五岁跪在祠堂……通通都是噩梦啊!
家训响了一个时辰——一注香烧完后,“噼啪——”的一声,爷爷从溅出的烛火飞了出来,凭空抽出一根竹条晃悠到我面前,“知错了吗?”
“知道了。不应该说‘我是你爷爷’。”
“啪——”眼神涣散,又沉入了噪音当中,只是那新燃起的根香似乎粗了不少。
“啪——”抱着被抽红的手,轻轻吹了吹,端正地放在大腿上。
“啪——”咬牙坐在腿上。
天啊!什么人弄出来这样变态的体罚!简直专门折磨我的身心,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可怜我花样年华!
“啪啪啪!”
……
“咔嚓——”阴暗的房间,暖了起来。
淡淡的桂花香赶去了那家训恼人的反复吟唱,两腿僵硬,头昏耳鸣的症状稍缓,抬起承重的头,勉强分辨出扑倒在我身上且梨花带雨的是一名裙装中年男子,五官细致,却又温和如风。他颤抖地摸着我的脸,轻轻按着我头上的穴位,好一会儿才听清他口中唠叨了什么,“呜——幺儿啊幺儿!我可怜的幺儿啊!怎么几日不见竟憔悴如斯!”
呵呵!我回来的时候还很正常。心中较劲,看着他却忍不住咧着嘴巴沙哑地喊了一声:“爹!我回来了。”
“嗯!幺儿乖!”爹爹抽噎地点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