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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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乔的中场 更新:2022-08-21 16:29 字数:4820
么就觉得这个孩子其实一点都没有笑意,甚至神情中稍稍一纵讥笑之色。
“你……”
“没事的……我的哥哥……我相信这只是一场表演赛罢了,领主们其实更想看的是身为‘木叶奇迹’的你的实力啊,想必是六年前的那场比赛让他们至今难忘呢。”在那场令所有见证的人都难忘的比赛之后,‘木叶奇迹’这个外号就不胫而走,那个夏天,一个十一岁的天才展现了四种不同性质的查克拉忍术,这对于一般只能最多拥有两种性质的忍者来说,他,就是一个奇迹一样的存在。
“牟邪的天才,既然你的弟弟已经答应了你也就不要过多干涉了。”风影的声音带着一点难掩的兴趣和得意,眼神阴湿的在两人身上打转。
一户虽然戴着面具,可却能让人感觉他的目光明显在风影身上打转,他本来对我爱罗这个撩拨了一色的砂忍就没什么好感,如今对着风影更是增添了说不出的反感,再想起最近砂隐的一些小动作,却也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太冲动误了三代大人的布置。
三代也看了看一色,见他还是一副笑盈盈不在乎的样子,只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兄弟二人就出去热身一下吧,只当替佐助挡些时间就是,勿伤了身子。”
一户恭敬的向他鞠躬:“是。”
一色却顺着我爱罗缠在他手臂上的砂先走了出去,我爱罗果然就在看台外等他,见他平安出来虽然脸上表情仍旧无恙,可一色却知道他是松了一口气的。
“na,你收回这个吧。”他指着手臂上的那只砂化成的手,这只手的样子和我爱罗的一摸一样,就像他在一直拉着一色一样。
我爱罗看见那只手就想起刚才一色轻轻落在手背上的吻,刚才没觉得此刻想起来却觉得极为煽情,耳朵微微的红了。不动声色的收回砂,抿着嘴唇道:“回去吧。”
“你还得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爱罗不知道刚才一色答应的事,只应了一声:“嗯。”
“呃……我得表演一场热身赛,算是替佐助拖延些时间吧……啊,你别生气……”一色赶紧拉住他。
“对手是谁?”
“是哥哥。”
我爱罗听了,轻轻眯了眯眼睛,整张脸因为这个轻微的动作突然变得极为暴戾,只说:“我去。”
“na,我爱罗,你还不明白,他们是想看看哥哥的实力,也想看看牟邪的实力啊,我虽然号称吊车尾可也带着这个姓,他们自然也得看看我究竟有几两称啊,你别担心,哥哥下手有分寸的,不会真伤了我的,放心放心……”软言软语的安慰,“实在不行的时候,你在从旁边帮我好不好?”
一只手拽着他的衣袖,眼睛巴巴的看着他,不断的摇着手臂眨着眼睛,一副撒娇的样子。
可未来的风影大人是很有原则,说:“你已经决定了?”
一色一听他的话,乐滋滋的整个身子都贴上他,不断的磨蹭,跟小狗一样亲昵主人似的:“嗯,你要相信我,逃跑绝对第一。”
我爱罗拉着他的胳膊,说:“你若伤了一根汗毛,我便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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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楼
“好的好的,我会保护自己的,相信我。”
我爱罗狠狠捏了一下一色的手,捏得他嗤牙咧嘴叫了声疼,才放开:“你若喊一声疼,我就下去。”
“嗯。”
在我爱罗少言却对他而言就是千叮万嘱的情况下,一色雄赳赳的上场了。
一户已经站在赛场中间了。
十七岁的他在木叶已经是特别上忍了。他的身子很高,肩膀很结实,却是劲瘦不带一丝赘肉的类型,他穿着牟邪家特色的束腰长褂,张力十足的腰部曲线一样就延展开了,一直划到臀线下。他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长褂子,丝绸的料子还泛着光彩,面上还带着那只暗部的面具,长长的缨子在风里飘荡。那一头长长的束成一把的棕色长发也随风轻扬。
众人刚才还在不断的叫骂之中,“选手怎么还不上来?”“宇智波佐助是不是弃权逃跑了?”之类的话,却在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上来的时候静悄悄的没了声音。也许是人们略略知道这是暗部的代表,也许是因为这人自身的气质。
一色也缓缓的在众人目光之中走向场地中央,他一身天青色的长褂子,在领口袖口的地方还别致的绣了一些花纹,一条贴身的真丝裘裤只及脚腕长,露出他小巧可爱的脚踝,脚上一双黑丝的鞋子,走路没有声息。真真是丰神秀玉的少年。
“哥哥,怎么还戴着面具啊?”水水还是老样子,卧在一色肩头上,一条黑亮的尾巴甩荡在一色身后,就算知道自己的主人要参加一场危险的活动,它仍然没有任何紧张感觉。也许是身为动物的迟钝,又或者它从来都不担心。
“啊,忘了呢,多亏你提醒,否则真是不礼貌呢。”他说着,伸手解开脑后的缨子,一张英俊的脸庞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鸣人鹿丸他们平日里在一色家里也是见过一户的,素来知道牟邪家的血统很优秀,就是一色再怎么不优秀也有着一张讨喜的脸庞,他的哥哥更是一个美男子,可这会儿在比赛场看见一户摘下脸上的面具众人心中的感觉皆是一叹。
他把面具放进忍具包里,说:“一会儿你就使出全力向我攻过来就是了,别担心。”
“只怕不使出全力也挺不了多长时间啊。”他自嘲的说。
“一色,你只记得,你一直是优秀的。”
纵是一色平日里再怎么冷嘲热讽听见一户这么说也说不出什么了,心里只叹息,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搞这套温情攻击,怕什么来什么……
“哼,我会抱着杀死你的决心和你打的。”
一户倒点头:“对,作为一个忍者每一次比赛都是拼命,不能轻忽。”
一色简直是噎死自己了,他本就想说两句狠话一会儿让一户别留情,可一户这样……哎,牟邪的天才啊,他其实真的很想见识见识这位天才的实力呢。平日里在家见的次数不多,有的时候对他的水平也很好奇呢,那个血继限界总让他觉得世界太奇妙,他总想探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他们可以把空间之术发挥到什么程度呢……可今天的场合,真是有点麻烦呢……
“水水,真是麻烦呢……”他低低的自言自语:“我真怕我忍不住啊……”
裁判站出来不耐道:“没有叙旧的时间,快开始比赛!”
一户露出兄长的笑容:“嗯,好的,真是麻烦你了。”对一色道:“一色,开始把。”
一色仰起头,虽然雾气遮住了阳光,可他还是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睛,嘟囔着:“我果然还是不喜欢仰头看人呢……”随即朗声道:“是,你说得对极了……”
然后就见在半空中对敌的水龙缓缓低下它高昂的头——水这种承载了高贵和可塑性的元素创造出来的万物灵长物的龙也仿佛带着骄傲和不驯,可它却对一色或者明确的说是一色肩膀上那只黑溜光滑的猫低下了它高贵的头。
一色身子只轻轻一跳,就仿佛羽毛一样的飘忽忽的落在了水龙头上。
现在,牟邪,一色对一户,水龙对土龙。
一户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吊车尾弟弟会和他平等的站在一个比武场上比武,又或者在他心里,即使和一色站在一个地方,看似平等的,可在他心里一色仍然只是个笨蛋吊车尾的人,套句宁次的话:“吊车尾就是吊车尾。”
但作为他的本性或者说本质而言,一户仅仅只是犯了一个正常出生的人类都容易犯的错误——他太骄傲。
他也许是爱着这个平常总是别扭挨父亲打的弟弟,可是高于一切甚至高过他生命的,是他作为天才作为‘木叶奇迹’这个荣誉、称号所带来的心理上至高的满足。他荣耀的17年就是作为家族的希望、村里的天才成长的,他的人生观也被定格在这个地方了,不能不说是可悲的。但这种可悲对于他自己而言也许不觉得是可悲。
就像寂寞孤独的我爱罗那样,即使孤独即使渴望,但从来不是一个别人施舍的给予就接受的人。高傲如斯的他们,从来不需要施舍,即使孤独寂寞渴望……至死,被别人怜悯施舍才更让他们觉得自己的悲哀。
即使活着的目的是杀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即使从来没有感觉到人体的温暖,即使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温暖的目光,他仍然活得骄傲。
就算一户将来有一天从顶层重重的跌落,摔得很疼、疼入骨髓,可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仍然是那个可以使用五种性质忍术的血继界限的天才,强大得被别人扭曲了世界观的同时……也扭曲了别人的世界观……
一户在这个比赛中还是第一次看清楚一色,他脸上浮出了一贯的笑容:“一色,我说过的,你可以的。”
一色在这个时候几乎觉得悲哀,不知道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了一户。也许他爱他,也许更不容许任何人超过他,其实也是出于本能而已……轻轻的叹息……其实,谁都不容易。
哪一辈子就能过得轻松又简单呢……强者永远不会甘于平凡……而恰恰只有平凡淡极才能拥有轻松和简单。
想起以前在常世的时候听见的一句戏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其实活了两世他突然发现,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人总是在矛盾中生活着。纵然强大如他也是如此。在平凡和强大中挣扎,偏偏这两样又是他不能放弃的。
对面的一户身形有些狼狈,被水龙袭击过的他身上湿答答的,水不断的从他头上衣服上淌出,头发也乱糟糟的贴在皮肤上——虽然身形狼狈,可他的身子从来都是挺得很直,一种可以在任何处境下都能挺直腰杆的风度。
在这一点上,一户和一色出奇的像。
一色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不知怎的总爱跑神,他忽然想起那个久远的记忆,久远的上辈子。那个养活他的人白发鹤皮朽臭不堪,可却有一双极有神且慑人的眼睛和任何时候都挺直的腰杆。也许是因为孩童的印随现象,他纵然再怎么讨厌他也还是潜移默化的养成了这个习惯。那些久远的记忆,发黄得陈旧。
“一色,这个时候发呆很不礼貌。”
“啊,忘了忘了,”一色才被他叫回神。
一户的声音又从对面响起:“那么……我们才真正的开始吧!”
没等一色回答,一户身下的土龙就轰轰烈烈的冲过来,那电一样的速度和巨大的身躯使得四周的泥土随着它的移动发生剧烈的地质变化,说是飞沙走石一点不为过。土龙所过之处留下的是泥浆一样的沼泽,还冒着咕嘟咕嘟的气泡。
水龙却在一色有意识的驱使之下开始随着它的移动猛烈的吸收这四周所有的水元素,源源不断的注入它的身躯,那条蓝色的透明的巨大的水龙变得越来越危险,硕大的头部甚至能看见它逐渐狰狞的表情。
四周的雾气像漩涡一样的涌进水龙的身体,霎时间,比武场雾气消散,所有人眼前逐渐清明。也随之,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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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楼
在这场可以记录在木叶历史或者是整个忍者世界的历史之中的中忍考试上,出现了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一直难忘的画面,许多年之后,当人们谈起的时候,这一刻,成了一个传奇。
那个时候,那个唯一看透并隐隐能猜出一些内容的人却在不久之后随之死亡。可他的死亡也让人们管中窥豹似的看见了那个人的一些实力。
鸣人仰起头,呆呆的看着水龙上的一色,不敢相信的样子:“天啊!阿色!?”
鹿丸也仰着头,一只手遮着直射下来的阳光,歪了歪嘴角,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喊出声的人。
手鞠和勘九朗互相对望,惊得说不出话来。
相对于众人外露的惊讶,高台上那个白衣长褂的风影大人,他的目光就像看见了青蛙的蛇一样,闪烁着发亮。——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发现。因为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两条横空出世的土龙和水龙以携风带土乘风破浪的气势狠狠的扭在一起,巨大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激起不断飞溅的水流和土奖,不断的从半空中溅落在观众身上。
两条巨龙头上站着的两个人以一种诡异的稳定牢牢站定地没有一丝晃动,被称为天才的哥哥长发吹散在空中,脸上的表情专注眼神出奇的清亮慑人;被称为吊车尾的弟弟一身青衣的长褂,却奇异的没有因为召唤出水龙就沾上一点水气,褂端在风中轻扬,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眼睛弯弯得看不见晴空。
此刻,所有人的包括熟悉他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再轻视这个一贯被他们嘲笑的人,不仅仅因为他身下那条巨大的水龙和他能熟练掌握的水遁忍法。他的神情和神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那是一种流在骨子里的睥睨,一种他极力遮盖却挡不住光华的强。
笑容还是那个笑容,表情还是那个表情,可却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了。
所有人、千万双眼睛中的两个人轻轻的对视,然后,两人同时身子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