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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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是 更新:2022-08-16 19:47 字数:4779
“小妹妹,我醉了,能请你告诉我妹妹让人送我回去吗?”夏蔷略微带着哭腔,“你们……都……都结婚了,我还能如何,你不知道,暗恋一个人五年,他最终被自己的妹妹给抢走,而后告白被拒,我这样的女人告白被拒……”夏蔷喝得有些多,坐在一旁苦笑。
“今天,我也遇上和你有着相似经历的一个人,可是如今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所以我想你也会有的。”无所谓和夏蔷纠缠,这人八成喝醉了。盛寰歌走开之后找了夏薇,反正举手之劳。
陆天颂一个劲儿地给连君承灌酒,受了秦锦生的指示。
盛寰歌问陆天梦,这是唱哪出,陆天梦说如果不让连君承喝醉,今天晚上他们这洞房怕是不成了。
洞房二字,足以让盛寰歌默默地走开,她又怎么不知道,这是结婚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之前陆天唯在她的公寓已然登堂入室了,可是和这两个字联系不到一块儿。
她居然想,要是连君承千杯不醉就好了,可最后连君承是被人给架着离开的。
送走了最后一波的客人,新房安置在景苑,陆朝岩累了一天了,陆天唯命人送爷爷奶奶先行回去,好在陆朝岩喝了很多,没有胡闹。
陆祥磊和沈蕴陶特地留下等他们,“爸妈,我们还有个地方要去,等会儿回景苑。”
“这么晚,不回去休息,还要去哪里?”
“很快就回来。”
今天是大好日子,陆祥磊显然不会和他翻脸,自从陆天唯平安从g国回来,他的态度要和颜悦色多了。“行,我和你妈先走。”既然陆祥磊这么说了,沈蕴陶也不再多说。
“我们去个地方。”他牵起她,这么晚了,不回景苑休息,还要往哪里去。
“秘密。”他说是秘密,却和盛凌峰的车子一前一后,开出去。
这秘密,只持续到进入盛家庄园之前。盛凌峰的车子,停进了内院,而他们则顺着更高的地方过去,那里只通往一个地方。
“妈,上次是我一个人来看你的,我说过下次再过来,一定带着她,一定让她穿着喜服给您看看。”他这句话,倒不知道他是儿子还是女婿。“她穿的这旗袍好看吗,那旗袍上的绣活是奶奶做的,爷爷奶奶,爸妈都喜欢她。”
明知道,听不到的,可是陆天唯逐字逐句将今天婚礼的事情在那里慢慢道来,盛寰歌心里一下子爆发开,眼里的泪止不住地就往下落。
她倒是无所谓的,这里躺着她最心爱的人,所以她不怕,可他不忌讳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挑这时候带着她过来。“妈,看我多会……挑,我多……英明,从此给他印上盛寰歌专属,旁人勿近的……标签了。”
“好,旁人勿近。”给她擦了泪,“别哭,不看看,在什么地方,怎么也要笑得比以前更灿烂。”
入夜的光景,今日办喜事,盛家前院也布置了一番,与那灯火通明相对的,是于后山相拥的一男一女,他们便是今日的主角。
“我们走吧,据说……爷爷亲手布置的……新房。”
他把最后两个字,说得很重,让她听得明白。
新房就新房吧,她已经为他打开了自己的心房,还有什么惧怕的呢!
------题外话------
第一卷结束了,黛子可能亲妈的过分了,第二卷中,自备好避虐器,因为第一卷中的一些事情要开始慢慢爆发了,至于是什么事,还是那句话,在文中会有答案滴!
☆、卷二此生唯歌
☆、101 别样洞房
驱车回到景苑已经是半夜七点多的事情了,家里人都还没睡,除了爱闹的陆朝岩,今日他很高兴,喝的再多也不管,来人敬酒,就一杯饮下,硬生生把自己喝得不分了东南西北。
陆天唯本意是要带盛寰歌到远一点的地方度蜜月,可是如今陆鸢银行才开业,上下还需要他上心,事情很多,商量着,等到一两个月后,再去度蜜月。
陆朝岩特地也让他们留在景苑住一两个月,至于缘由,只有陆老爷子心里清楚。
“爸,妈,我们回来了。”进门之后,盛寰歌先行同陆父陆母打了招呼。
虽然因为两人回来得有些晚,陆母不是很高兴,但盛寰歌这样乖巧的问候,也让她眉梢舒展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路上,有些堵车。”陆天唯草稿不打就开了口,这个点,堵车。
他犯贫,陆母不和他计较,“你爷爷给你们收拾出来的是右边那栋楼,他说风水宝地,我也不知是什么风水宝地了。”
景苑是复式的宅子,主屋是他们进来的这一间,爷爷和奶奶住,左边的西楼是陆祥磊他们住的。
“小歌,你们过来。”陆祥磊将报纸放到一旁。
陆天唯拉着盛寰歌过去,在靠近陆祥磊的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小歌,这是我和你母亲的一点心意,欢迎你成为我们陆家的一份子。”陆祥磊的发言,活像是什么地方的授牌仪式一样,既威武,又官方。
不过,上次吃饭,也是这样的,陆祥磊平日里应当就是这样生活的。
说完,便拿出一个类似于红包一样的东西递给盛寰歌,她接下,其实有些始料未及,最起码她以为是明日敬茶的时候,再说的事情,“谢谢爸。”
陆祥磊这边给完,轮到陆母了,陆母不是拿的红包,而是一个盒子,“打开看看吧。”
盛寰歌接过去当真众人打开,那盒子里的东西是和上次一样的材质,只不过这次可就不是鸢尾花胸针了,而是一串项链,每颗玉珠子都晶莹剔透,价值连城的感觉。
“谢谢妈。”她将盒子好生盖好,放在桌上。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陆母看她接过去的时候眼里透着一丝迷茫。
“没有,我只是……只是以为这些是明天早上敬茶的时候的事情。”
陆母笑笑,“这茶要敬倒不知是午茶还是早茶了,家里可没有人起得来的,爷爷奶奶通常都要十点左右起床,你们父亲这几年也是那个点起的,至于我,算是早的,可也要到九点半,可你明日不是还要上班,反正啊今后家里人的作息你都会知道。”
原来是这样,陆母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不同于婚前的严厉,如今虽然也是端着架子,可是肯像这样耐着性子为她解释这些,饶是认了媳妇,其余的慢慢调教便是。
“不早了,带着你媳妇去休息吧。”陆祥磊这几年,困得早,起得却晚了。
陆母看着陆祥磊上楼,眉头紧蹙,她劝过陆祥磊,去医院看看,可每次陆祥磊总说他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犟着脾气。
只是除却嗜觉这一项,身体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舒服,所以连陆朝岩的话都劝不住陆祥磊。
“妈,我们回东楼了。”
“好。”
盛寰歌和陆天唯上了二楼,从回廊处走入东楼,“我看妈看爸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她是担心爸的身体,我爸他倔强得很,不愿去医院,不愿吃药,不过上次我和天梦略施小计,给他做了一次检查,各项指标都还好。”
“那为什么不和妈说?”陆天唯要是说了,陆母便不会那般担心地看着陆父了。
“要是说了,便没有人去天天叮嘱父亲了,他如今因为母亲的担心还会收敛,酒也喝得少了,要让他知道自己真没什么,恐怕就不是这样的了,你以为父亲心里多少没有担心,他也只是怕。”
“你真狡猾,像狐狸一样狡猾。”
推着她来到门外,房门上贴了一个大大的喜字,“好了,我们看看,老狐狸给我们布置的新房如何。”
他这点狡猾性子,都是同陆朝岩学来的。
推开卧室的门,映在眼里的是满目的红色,真皮的红色圆床,红色纱帘从中垂下,“这一帘红帐?”特地在大床中间房顶上,挂了一帘红帐。
“这……有爷爷的意思在,你不喜欢?”
盛寰歌摇摇头,“没有,只是惊异会出现这东西,话说回来,爷爷是什么意思?”
“当真想知道。”眼见着盛寰歌点头,陆天唯在她耳畔说道,“香点春闺身尚独,烛摇红帐续前缘。一宵春后,不再似从前。”
从耳朵那里,红了颜色,直至脸上,烧得慌,从字面上就知道这句诗词的含义。
“爷爷昨天告诉我的,我也觉得好奇才问他。”
“我先去,洗澡。”再同陆天唯呆在这里,会很危险。盛寰歌哧溜一下,进了浴室。
刚才在车上,盛寰歌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他停车在景苑的车库,好一会儿她都没醒,今天,是累坏了。
掀开红帘,陆天唯才知道他们显然忽略了床上这些富有寓意的东西,枣生桂子,陆天唯出门,让佣人收拾了那五彩斑斓的床铺,其实是铺了一层干净的白纱布,只是让人抬走了那一层东西,而后下面,还有名堂,
那正方形的一块白布,在红色床单的映衬下尤为显眼。
想也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嘛的了。
盛寰歌洗了很久,她一直泡在浴缸里,脑子里杂七杂八什么都有,一会儿出去,她应该怎么做呢。
越想,盛寰歌越恍惚,浴室里,热气腾腾的,更何况她已经累极了,在浴缸里就睡了过去,陆天唯见她许久没有出来,有些担心,敲了门居然也没有人应,他还未告诉盛寰歌,这浴室可是有一把备用钥匙的,从抽屉里拿出钥匙。
开门进去的时候,升起的雾气,没能挡住视线极佳的陆天唯,看着某人靠在浴缸边缘,已然有了轻微的鼾声。
抱起睡得不省人事的她,放到方才还斑斑驳驳的床上,将那白布拿起丢到一旁的柜子上,虽然能体谅她累了,本就不打算今夜洞房花烛,可奈何被刺激得够呛。
初遇她时的冷水澡,看来,又要在这新婚之夜重温一下了。
……(我是天亮了分割线)……
早上七点,盛寰歌转醒,被牢实地固定在一个位置,她昨天在泡澡,然后就睡过去了,之后统统不记得,是陆天唯把她抱出来的。
她动了动,原本早就醒了的陆天唯,才睁开眼,最是晨间温馨的时刻,才最有意思。
“早。”她笑着,看着他。
“陆太太,我们当真过了与众不同的新婚之夜。”
盛寰歌往另一边挪了挪,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此刻是不能随意出去的,“那个,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陆太太,原本也没什么,可你偏要睡在浴室里,还踢被子,最后还拿我当被子盖,你知道这样会让人忍得非常辛苦么。”
当被子盖,浴室,盛寰歌反应缓慢吗,她卷了被子过来,捂着自己。“你不知道,拿件睡衣给我换上吗?”
昨天洗冷水浴洗了很久,陆天唯为了婚礼,也很累,然后就睡着了。
“我没有法办了你,都算好了,全然当做福利,只是这福利微薄,夫人,我期待你待为夫甚厚的一日。”
男人是可以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无耻一点的,比如这个时候。
“起床了,要不你要迟到了。”虽说,老板已经是亲戚,可公司规矩一视同仁,陆朝朗在昨天婚礼上的祝福词,令人难忘。
盛寰歌一看那钟,顾不得裹着自己,跳起来,迅速开始换衣服,终于是忘记了害羞。
景苑离陆氏就有一段路程了,她不可能像平常那样八点多起床都没事情。
好在,已经有人准备了早餐,陆家人果真都起得晚,陆天唯和盛寰歌下楼的时候,她眼见着时间不够,拿了面包,准备出门。
陆天唯拿了车钥匙,跟在后面。
“你怎么没拿早餐?”陆天唯和她一样没吃多少。
“我一会儿还要回来一趟,回来的时候再吃。”
此时,盛寰歌最后一片面包咬了一口,车子停在红绿灯的地方。
盛寰歌将面包递给他,“报答昨天的饼干之恩,不过嘛……上面沾了些我的口水,要是嫌弃就算了。”
陆天唯拿过来,一口就塞进了嘴里,“我要是嫌弃,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了。”
将她送到公司门前,又朝着原路回去。陆天唯回景苑取东西,只看见陆朝岩鬼鬼祟祟地进了婚房。
陆朝岩看了那红帐之内,他和老太婆放的东西被丢到柜子上,上面仍旧干干净净的。
“爷爷。”他靠在门边,叫了一声。
陆朝岩看着那白茫茫的一片,口吻不佳,“我没你这个孙子。”
“您往后还是不要这么早起了,起床气太重。”
将那东西铺到床上,“屁,我是起床气嘛,啊,我是被你气,真是,白费昨天的大好气氛。”
“昨天鸢鸢太累了,您要理解。”
“不理解,她累了,你不累嘛。”陆朝岩的逻辑,陆天唯自认有时候是赶不上的。“反正我不管,你们要是不给我生个曾孙子玩儿,我就不把这东西拿走了。”
走到门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