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
曾氏六合网 更新:2022-08-10 08:18 字数:4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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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和阿放的关系怎么样了?”
“你放心,改天我给虞晴打个电话,不许她总是为难我们妞妞。叔叔可是一直都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你要是能和阿放在一起,亲上加亲,叔叔睡着了也会笑醒。”
“叔叔,你和花放很熟吗?”池小喻打断了秦一琅的刮躁,又装作不确定的样子说:“好像是不熟的吧!”
秦一琅干笑,“虽然我和他妈妈分开的很早,我也不赞同他妈妈的处世为人,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他的爸爸,儿子听爸爸的话是天经地义的,我也相信阿放同他的妈妈绝对不一样,他像我更多,是个好人。”
池小喻啼笑皆非,世界上真的难找第二个像秦一琅这么无耻的人,她突然觉得花放很可怜,居然有这么一个爸爸。
至于闹闹,这辈子她都不会让他知道有秦一琅的存在。
池小喻咬紧了牙关,挤出来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叔叔,往这边走,前面就到地方了。”
秦一琅呵呵笑笑,依言跟上。
立在白色的大理石墓碑前,陡然愣住。
“这……这是……”秦一琅的舌头开始打结。
池小喻望着他,眼神冰冷,忽然露出一诡异的笑容,声音犹如来自地狱一般,“这……是妈妈,妈妈旁边的是……冉冉。”
秦一琅猛地倒退两步,想要夺路而逃,身后却赫然多出了一排人,个个凶神恶煞,有备而来,他暗叫一声“不好”。
这时,颜行一迈步走到池小喻的身旁。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见秦一琅,这个男人很传奇,不是演员又甚似演员,他的演技居然可以骗过以眼光毒辣著称的颜知非,以至于酿成颜家不应当发生的悲惨一幕。
池小喻有些失神看着墓碑,淡淡地说:“冉冉,还记得你爸爸吗?姐姐带他来见你了。”
秦一琅强装镇定,上前两步,在墓碑前停下,深情地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的很甜,清清淡淡的犹如盛开的茉莉花。
“妞妞,别闹了,一点儿都不好玩。你妈妈见你这么对我,也会生气的。”
“哼……是吗,妈妈那么爱你,在天有灵,一定会让你去陪她的。”池小喻冷笑不止。
秦一琅忽觉毛骨悚然,嘴上强辩道:“你不是说我走以后你妈妈回心转意,与你爸爸和好了嘛!”
池小喻的眼神顿时迸发出暗烈的火光,“秦一琅,今天我是代我的爸爸妈妈讨回你当年应该付出的代价。”
好汉不吃眼前亏。秦一琅见形势不对,“扑通”一声跪下,眼泪与鼻涕齐下,“妞妞,妞妞,这不怪我,我是被逼的啊!是你爷爷,是你爷爷他逼着我接近你妈妈的,为的是怕你妈妈和你爸爸离婚,分走颜家的财产,他让我勾引你妈妈,掌握她出轨的证据,好一脚将她踢出颜家。”
池小喻怒火冲天,一脚踹了过去,“你还敢骗我,爷爷起初只是让你跟踪妈妈,看她是否出轨,你起了异心,故意勾引妈妈,后来被爷爷知晓,还骗我爷爷一切都是为了颜家的利益着想,后来你一面编着各式的理由应付我爷爷,一面撺掇妈妈让她偷偷转移爸爸名下的股份,事情的真相早在五年前我就知晓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爷爷他骗你,他怕你恨他所以骗你的呀!”
秦一琅是何许人也,心思玲珑,头脑灵活,电闪雷鸣之间,他想当年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根本不多,死的死,散的散,现下他与颜知非两人不过都是空口说白话,谁都没有证据。他的表演情真意切,试图瞒天过海,胡弄池小喻。
谁料,颜行一却在适当的时候淡漠开口,“我手上有当时你与爷爷的对话录音,还有一份当时你们签署的合约。”
秦一琅目瞪口呆,仔细思付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年轻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池小喻早已怒不可揭,抖着手喊:“打,只要打不死,怎么打都行。”
秦一琅如鸡仔一般被人从后拎起,紧接着脸上,肚子上,胳膊上,腿上挨着不同程度的重拳,打他的人似乎是个行家,出手很有讲究,拳拳重击,却又避开要害,一时半刻的绝不会被打死,却会活活痛死。
仓惶中,秦一琅思起一救命稻草,开始狂呼:“妞妞,妞妞,冉冉没死,冉冉没死啊!当年我扔在码头上的婴儿不是冉冉,原本就是个救不活的弃婴。冉冉被送人了,只有我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第三十八章 番外二
(声明,以下为颜行一的自白,第一人称)
时间:与小池在墓地相遇后的不眠夜晚
起因:有近距离肢体接触,恃强欺弱,我抱了她,还想亲来着,就是没得逞。(详见24章)
《金赛性学报告》极端地告诉我们,男人每6秒钟就有一次性/幻想。好吧,这或许有点儿夸张,好像男人每天除了想那档子事以外,基本上就无所事事一般。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什么样,我很忙,忙到根本无从顾及秘书小姐性感的脖子和越露越多的大腿,忙到从未留意过马路上热辣的广告牌,更不用说什么从不知名的女人身上飘来的惹人疯狂的性/感香水味,总之每天我可以用来X幻想的时间少之又少。
当然,我也不愿意对着那些不相干的其他女人,来做这些损坏脑细胞的幻想行动。
我很专一,好吧,也可以说很古板,我只喜欢自己喜欢的那个,也只愿意勾勒出一些和她……嗯,OOXX时的画面。或许这也是洁癖的一种。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很正常,正常到每周2、4、6的夜晚,会放上一首抒情的曲子,躺在床上,然后……嗯,这是固定的“自动”时间。
俗称打灰机。
今天便是周六,好死不死的我还刚刚将某人送回了家,虽然相处之时不乏一些意外的小插曲,但总的来说过程很愉快,以至于我很昂奋,这又直接导致了某处胀的……痛痛痛,这种痛简直要比什么断胳膊断腿,难过的多了。
我为什么会这么比喻,那是因为我初练跆拳道时,断过胳膊,那种痛与之相比,怎么说呢,一个是可以忍受的,一个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不过,这两种痛都比不了另外一种情形的毒辣残忍,那就是断了胳膊那儿还胀痛。
某处早已傲然挺立,这一回我还来不及选上一首能够让我放松心情的曲子,便迫不及待地去滚床单。
我滚啊,滚啊,滚啊……滚来滚去,还是一个人。
空虚寂寞中,只能开始幻想心中的女神。
是永远的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
NONONO。
是海江新近崛起的宅男女神江娜娜?
NONONO。
是……
哼!就不告诉你们她是我的宝贝小池。
作为男人,我很骄傲自己的硬件软件以及功能什么的都很完整,不过,今天实在是有点儿囧,功能太强大了,大到我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了。
我的手,慢慢的往下面伸,当那处被温热的手掌所覆盖之时,我便幻想其实盖在那处上面的是一只温润柔软的小手,小手来自于……她。我张大了嘴,差点儿呻吟出声。
这……太叫人羞愤了,打个灰机居然也能这么这么……兴奋,简直禽兽不如。
大概过了七八十来分钟吧,自动解决完毕,嗯……我捂着那什么,快速地奔去了卫生间,又随便冲了个凉,镇定一下时不时冒出的意犹未尽的念头,爬回床上,准备睡觉。
我以为今夜将一夜好眠,谁料,先前发生的不过是前戏,后戏很黄,很暴力,吓得我的小心肝一直扑扑乱跳了很多天。
下面要讲的就是我睡着了。
黄色的纱帐后,白腾腾的雾气缓缓升空,我惬意地浸在浴池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旁边的小池聊着天。
等等,这是梦吗?
好像是,还古装戏。
再等等,我旁边的真是小池吗?
好像是,还□。
鼻血狂流三千尺啊!
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肤如凝脂,双峰傲人,尤其是曼妙双峰上的那一点红,红的恰到好处,红的蛊惑人心,就像三月里的粉红桃花,喜死个人了。
为了避免我流鼻血而亡,也为了表示我是个标准的正人君子,我决定还是先闭上眼睛的好。
忽然,一双灵巧的手慢慢地攀上了我的肩头,替我捏起了肩膀。力道不轻不重,让我稍稍感觉到肩膀有些酸痛就立即罢手,酸痛之后,就是无尽的舒畅。
紧接着,那双小手不安分了起来,慢慢伸向我的胸膛。
她的手指纤巧灵动,在我结实的胸肌之上一圈一圈来回的徘徊游曳,我能感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这时,她又用整个手掌仔细地探索着我的皮肤,往下,再往下,直到整个手掌覆盖在我平坦的小腹之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她的腰,以狼吻之势将炙热的双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舌尖,像是调皮的顽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我如火的缠绵。
我越吻越心急,两手往上握住了她的脑袋,不容她动弹半下,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
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这样的亲/吻似乎已经满足不了我犹如熊熊火焰般呼之欲/出的强烈欲/望。
万般不舍地离了她的唇瓣,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情动性/动,扯过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宽大浴巾,将她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然后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往卧房走去。
她歪头贴在我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摩擦着,时不时的发出一阵轻盈的笑声。
“咦,行一叔叔,你抱的是什么东东?还有,我妈妈呢,我妈妈去什么地方了?”
池闹闹稚嫩清甜的声音飘荡在我的耳边,我哭死的心都有,做梦而已,不带还有电灯泡的。
或许,周公听见了我的呼唤,下一刻闹闹不见了,我与小池坐在床上,□相对。
没出息的,我竟有些腼腆,最后还是小池慢慢勾住了我的脖子,又慢慢地凑了过来。
她的吻,很轻,就像是有微风轻抚过我的唇,却又撩拨的我心痒难耐,犹如带着火种一般,轻易而举的点燃了我的唇,我的耳,还有我的心。
我轻轻颤抖,不顾一切地抱着她,开始深吻,狂热的浪潮势如破竹,谁也无法阻挡。
我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炙热坚起,奋力往前一送。
我是怎么进去的,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个飘飘欲/仙,那个欲/仙/欲/死,能算的了什么,只这一次我便会升天。
我很卖力,只想要将自己的快乐传递给她。她也很火热,逐渐发出那种要人命的愉悦呻/吟声。
我加快了速度,就像带了电一样,不停地抽抽抽,送送送,坚持到不能再坚持的时候,我如火山一般,雄伟爆发。
不得不说,这后戏真的要比前戏,幸福很多。
(第二天一早,颜行一梦醒以后,有点恍惚,看着海藻蓝的床单上的斑斑劣迹,更加恍惚,还有点儿心虚,瞒过负责打扫的刘嫂,悄悄地将床单被罩换下,悄悄地塞进洗衣机,再悄悄地洗完烘干。这一天上班,他比往常迟到了一个小时。原本邀请了池小喻来公司谈婚纱投资的事情,也因着某人心中还未退却的热情和别扭因子,拖啊拖,一直拖到快下班的时候,才现身相见。饶是这样,看见她的第一眼,他的心还是不自主的跳慢了半拍。)
第三十九章
猛然一听,池小喻只觉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闹腾起来。秦一琅真的还是个人吗?现在又开始拿自己已经过世的孩子做文章了,他以为这样她就会放过他?
当然不。
池小喻的声音冰冷若冰窖一般,“打,使劲的打,我只要他剩下一口气。”
众人得了令,倒是没急着继续打,只是拎着秦一琅的脖子到了一旁。这是一早便得了颜行一的吩咐,池小喻若只说打,那就在她的面前揍个几下就好,她若说使劲的打,那就要将秦一琅拉到一边,再行下手。毕竟血淋淋的场面,实在是恶心又恐怖,小池还是少见为妙。
秦一琅鬼哭狼嚎的被人拉走,池小喻的心口开始微微地痛了起来,这痛当然不是为了他,却是为着好多人,为那些因他一个人的贪婪,便被葬送了许多幸福的许多人,这其中也有她自己。
人其实真可怕,尤其是秦一琅这种人,抛弃妻子什么的只是他的家常便饭。她还能期待他会做出改变?她又不是幼稚的孩童。
这种人罪恶滔天,其实早该死了……
那厢秦一琅的嚎叫声,渐渐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