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
作者:
九米 更新:2022-08-10 08:17 字数:4740
拉着廖莫莫非名牌店不进,看到顺眼的就买,刷卡不手软,买过之后就扔在跑车后座,转战下一处。一整天时间,廖莫莫累得脚软,陈春晓还乐此不彼为廖莫莫做形象顾问,廖莫莫出门之前已经做好舍命陪君子的魄力,但是她快累死了君子还兴致勃勃该怎么破。
在日落西下夕阳斜照的时候,廖莫莫拉着陈春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走不动了。”她脚已经磨破,现在只想找张床躺下来好好休息。
陈春晓开车到一家酒吧,拉着廖莫莫走进去,在噪杂的环境中大声说,“这是最后一站,过了今天我依旧是陈春晓,那个为爱情难受的陈春晓就停留在今天。”
喝酒、划拳、喝酒,廖莫莫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眼睛已经睁不开,脑袋混混沌沌,还记得要照顾陈春晓,拉着她的衣服以防陈春晓被人带走。陈春晓看着趴在吧台上已经喝高的廖莫莫,明明不能喝却陪她一直喝,明明已经困得不行还记得要保护她。陈春晓抽出烟点燃一根,心底告诉自己,她一定不能对不起廖莫莫,这样的廖莫莫让人心疼,她不能成为下一个李若。
我不能对不起你,唯一能给你的就是这个了。
廖莫莫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家的,不知道衣服是怎么脱掉的,在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光;裸;裸躺在家里面客厅的沙发上,廖莫莫突然坐起来,来不及问自己是怎么回事,她首先问,“晓晓呢?”
“你们倒是姐妹情深。”姚应森坐在不远处,身上穿着整齐的衣服,不知道是准备出门,还是昨天根本就没脱衣服。
“你把我衣服脱掉的?”廖莫莫四处寻找能遮蔽;身;体的衣物,发现除了抱枕,她再找不出其他,有些恼怒地瞪着姚应森,他明明就在旁边却看着她挨冻。
“你自己脱的。”姚应森站起来去厨房把米粥端过来,放在廖莫莫面前的茶几上,说,“吃吧,吃完我们谈谈。”
廖莫莫小口喝着爽口的稀粥,她用眼悄悄看姚应森,这样严肃的姚应森是极少见的,以至于让不;着;丝;缕的廖莫莫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姚应森会和她说什么。
一小碗粥很快吃完,姚应森掐断手里面的香烟,手肘支撑着膝盖,似乎问题让他苦恼很久,“廖莫莫,你对我有不满?”
“没没……没有。”当着脸色不算好的姚应森,廖莫莫怎么能说出来,对,我有。
“对我说实话就这么难吗?”姚应森似乎很疲惫,他向后仰着身体靠在沙发上。
说实话很难吗,一点都不难,廖莫莫只是害怕实话说出口之后要承担的结果。“我骗过你吗?姚应森,你骗过我吗?”
“没有。”
“这就够了,我没骗过你,你也没骗过我,实话也没那么重要。”不知怎么,廖莫莫不想继续这样的谈话,尤其是在她头疼的时候。
“你昨晚上让我滚。”已经不是第一次,姚应森听过廖莫莫说过几次,以前是俩人关系刚好的时候,有时候梦里面的廖莫莫会呓语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姚应森以为是廖莫莫恼恨他折腾得太过用力,并未在意。
一段时间她没再说过那样的梦话,直到前几天夜里,廖莫莫低语说,“姚应森,我们分手吧。”那时候姚应森正睡得模糊,没听清廖莫莫的话,追问她说什么,陷在梦境中的廖莫莫竟然又重复一遍,说她很累。
当爱变成累,变成负担,距离结束还有多远。
姚应森也累,不仅是两地往返的身体累,更是心累。廖莫莫清醒时候要么装楞充傻要么逃避不谈,只有在梦里面她才敢说出来,说分手吧,说姚应森让她累了。
“我没有。”廖莫莫直觉否认,心里却是没底的,这段时间她的确对姚应森颇有微词,要是在不设防备的梦里面真的说了什么,是未尝不可能的。
说出这样的事实让姚应森多么难堪,同床异梦应该就是他们这样,在他梦境中出现的永远是怎么惹恼了廖莫莫又怎么哄她,甚至有那么一两次竟然梦到俩人结婚,而且生了个漂亮的女儿,粉嫩的小女孩坐在他膝头,对着他流口水,姚应森的心要融化了,醒来看着躺在旁边的廖莫莫,那刻他多么满足。不忍吻醒她,只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她身子拖过来抱住。
“没有就没有吧。”姚应森突然不想较真这件事情,她让他走,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走。
廖莫莫重新坐在沙发上,心里却惊涛骇浪不断,难道她真的那样说了?看姚应森的脸色不像是谎话,姚应森听到那话的时候该怎么伤心。廖莫莫恨不得在床边放着录音笔,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
廖莫莫溜进卧室换了衣服,摸出手机给陈春晓打电话,陈春晓似乎还未醒过来,确定她的安全廖莫莫就放心,陈春晓问廖莫莫,“昨晚上没事儿吧?”
“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廖莫莫不明白,难道还有她未知的事情?
陈春晓揉揉发痛的额角,“廖莫莫,劝你以后少喝酒,发起酒疯几个男人都拿你没办法。”
“几个男人?除了姚应森还有谁?”廖莫莫脑袋当机。
“其他不认识,看起来是认识你的,你德行太差劲,对姚应森又抓又挠,在他朋友面前一点没手下留情。”陈春晓痛苦回忆昨晚上的闹剧,廖莫莫感觉身子被人抱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推开那人,坏蛋臭流氓地叫。
廖莫莫痛苦地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打他了?当着别人的面?”
“打了很多下,而且是打脸。”陈春晓善解人意地提醒,挂掉电话,陈春晓拥着被子躺好,昨晚上是她给姚应森打的电话,没想到姚应森就在那附近,呼啦啦一大群人几分钟就到达眼前。
姚应森昨晚上的脸色就不好看,狠狠瞪着趴在吧台上露出小截嫩白腰肢的廖莫莫。陈春晓推推廖莫莫让她醒醒,廖莫莫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姚应森上前要抱她走,廖莫莫却突然撒泼,叫着姚应森的名字什么脏话粗话不停往外蹦,姚应森的脸上几乎结冰,又怕她失了力道伤了自己,姚应森尽量护着她,廖莫莫却更来劲,对姚应森拳打脚踢好不折腾。
一帮子人傻眼看着甩着头发撒泼的廖莫莫,还有狼狈躲闪廖莫莫狠手的姚应森。“滚滚,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分手,我要找个更好的。”一句醉言醉语把气氛降到最低,姚应森被当场甩了。
姚应森不知道昨晚上是怎么度过的,他把廖莫莫带回来,廖莫莫又是跳舞又是上桌子唱歌,后来又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在沙发上嘴巴咬着手指,醉眼迷蒙地斜睨着姚应森,妖媚的像午夜精灵。
姚应森给她盖被子,廖莫莫嘟着嘴巴挥开,就那么让自己无限;春;光大喇喇展现在男人面前。后来她突然就哭了,边哭边委屈地说,“你不关心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分手。”
“这样的话不准说第三遍。”姚应森掐着她的下巴,恨不得掐上她的脖子。廖莫莫依旧抽抽噎噎地说,“我累了,是你让我变得这么累,我变得不是我了,这样的我让人讨厌。”
姚应森就那么在沙发上坐了一个晚上,想了很多,他让廖莫莫变得这么累,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吗?让她不够自由吗?姚应森不知道,这是他意义上的第一次恋爱,遇到廖莫莫这样看似简单却深不可测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裂痕,往往是从细小缝隙开始,渐渐破裂,直到碎~~
☆、43章
午饭廖莫莫做了蛋炒饭;姚应森从进书房就不曾出来,连洗手间都没去过。廖莫莫几乎怀疑姚应森是不是关上门在自虐;又觉得自虐不适合姚应森;他那样的人生来就是虐待别人的,估计是真的被廖莫莫伤到;才用绝食来表达愤怒。
廖莫莫吃了属于自己的那份;饭桌上为姚应森盛的那碗始终未动;洗过碗筷;廖莫莫看着那碗饭始终有些过意不去。为她稀里糊涂说的那些话,不管这段关系两个人是否真的认真过,廖莫莫觉得那句话的确挺伤人;尤其是姚应森这种拿面子当饭菜的人。
端着饭廖莫莫礼貌性敲敲门板就推门进去;姚应森没有自虐只是在抽烟,屋里面烟雾缭绕气味熏人,廖莫莫险些被烟味熏得昏厥过去,明知道姚应森应该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廖莫莫还是嘻嘻笑着走过去,把碗放在桌面上,“我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姚应森抬头看眼廖莫莫,又低头继续抽烟,深吸一口徐徐吐着烟卷,姚应森像个十分有耐心的得道者,自我欣赏烟卷的形状。许久之后淡淡地应答一声,手却没有碰碗。他生气了,很生气。
廖莫莫坐在宽大桌子的一角,扯着衣服下摆又偷偷看眼姚应森,“对不起,我不知道有没有说,不是说是你说谎,是我不记得。”
“嗯,我知道了。”姚应森显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她记得怎么样,如果她能控制得住自己,她就不会说,有时候姚应森不得不佩服廖莫莫的忍受力,她这么忍着有意思吗。
廖莫莫伸出手稍微用力拉扯姚应森的衣袖,“我那时候不清醒,说的不算数,只有你抛弃我,你别生气啦。”看姚应森没有用力扯回衣袖,廖莫莫仿佛有些勇气,从宽大的桌面上滑下来,坐在姚应森的腿上。
姚应森一动不动看着廖莫莫在他腿上扭动,廖莫莫抱住姚应森的肩膀,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姚应森,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错在哪里?”姚应森的声音粗噶沙哑。
廖莫莫自觉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先承认再说,她直觉不能让姚应森生气,尤其是因为她生气,“我不该说那些话伤你,我以后肯定不说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廖莫莫,你和我说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什么也没想啊。”廖莫莫被他问得一愣,她心里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她心里住着两个小人,不时打架,闹得廖莫莫有些人格分裂。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你总是在逃避。”廖莫莫从来没有认真过这段关系,从她不肯见自己父母时候,姚应森就知道,廖莫莫一直在给自己留后路,她不肯向前迈出一步,不仅是对姚应森的不相信,更是对她自己的不相信。
“我没想分手。”起码现在不想,廖莫莫清晰地感觉到,她舍不得分手,舍不得离开姚应森。
姚应森还想问什么,廖莫莫已经抬头准确无误地吻上他的唇,小动作地研磨,甚至学着他以往的样子牙齿咬着他的下唇往自己嘴巴里面拖,含住、吮吸、挑逗似的咬。
廖莫莫是侧身坐在姚应森的腿上,仰头吻上他的唇让她身子有些往一边倒去,姚应森依旧如同石像一样坐着,不用有力的双臂支撑着她的身体。
香舌顺着嘴角溜进去,舔舐着白牙,见男人不肯配合,廖莫莫恼怒地用力咬他下唇,牙齿终于松开,溜进去,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咬得两个人嘴巴疼痛。廖莫莫已经足够主动,姚应森还是一动不动,廖莫莫突然有些气恼,按着桌面要站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揽住要离开的身体,廖莫莫重新跌坐下来。
“分开腿坐。”姚应森吸吮着她的嘴巴,轻吻着嘴角低声教导。廖莫莫分腿坐在姚应森身上,臀下热硬地顶着身体,廖莫莫不适地挪动几下,姚应森的呼吸粗重起来,放在廖莫莫背后的手力度大了些。
姚应森的吻一贯地强硬霸道,吞咽着廖莫莫口内全部的空气,她无意识地张着嘴巴,呼吸他渡过来的空气,缺氧使得大脑不清醒,只能感觉到身后有双手伸进衣服下摆,顺着脊椎慢慢上移,在腋下转移方向,滑向身前,拢住高耸的一处,用力揉捏,食指拇指有些粗鲁地揉搓,感觉到手下的甜;果变得坚硬,改为拇指徐绕,动作和怜惜搭不上边。
廖莫莫从不怀疑姚应森的逗弄手段,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任姚应森为所欲为。在廖莫莫嘴巴上狠狠咬一口之后,姚应森的吻渐渐下移,隔着薄薄的衣服含住一点,用吃奶的劲吸吮着,廖莫莫有些疼痛,双手插着姚应森精短的头发内,用力扯着他的头发。
上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扯掉,廖莫莫被身上的凉意惊醒,她上身已经光;裸,仅着一条内;裤。姚应森也好不到那里去,他衬衣扣子被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裤子腰带已经不知道扔到那里去。廖莫莫推着姚应森,“不要在这里。”
“晚了。”从廖莫莫那个主动的吻开始已经晚了,是她先撩拨他的,是她说那样的话让他伤心了,他要惩罚她,让她伤心他舍不得,那么就用身体来惩罚吧。
姚应森掏出已经有些疼痛的某处,身上的廖莫莫已经虚弱地依靠着他,柔媚的样子仿佛一滩水,需要他的支撑,需要他把她捧在手内好好疼着。就着润滑一鼓作气冲进去,用力向上顶去。廖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