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
九米 更新:2022-08-10 08:17 字数:4737
廖莫莫抱着富贵往后退去,又从阳台上拿过来晾衣杆,隔得极远推推箱子,箱子稳稳停着,一动不动。廖莫莫拍拍胸口,自言自语,“都怪姚应森,被他惹得神经质。”
廖莫莫拿着睡衣去洗澡,客厅的箱子轻轻动弹几下,重新恢复安静。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廖莫莫才从浴室出来,她擦着头发找手机,眼睛余光瞥见那个硕大的箱子,如果没有记错,箱子刚才停留的不是这个位置。她啊一声尖叫,擦拭头发的毛巾被她当武器扔出去,箱子却依旧一动不动,廖莫莫眯着眼睛看箱子,这才发现上面似乎贴着字条,她试探着小心靠近,清楚看到纸条上的两个字:礼物。
廖莫莫用剪刀把箱子上的封条拆开,箱子突然撑破,从箱子里站起来一个硕大的物体,那物体不满地咒骂一声,“廖莫莫你要闷死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午会再更新一章~~大家清明节去哪里玩呀~~嗷嗷嗷嗷
☆、脱光。28
廖莫莫手里面还拿着剪刀,看着突然出现的姚应森的脸有些怔愣,他不是不在这个城市吗,他中午不是还在忙碌吗,怎么会在箱子里。廖莫莫因为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指着姚应森怪异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廖莫莫,生日快乐。”姚应森张开双臂把廖莫莫揽进怀里面,除了这句话不肯再说其他,而仅仅是这一句话就什么都值得。
廖莫莫被姚应森牢牢抱在怀里面,似乎害怕只要一放手,廖莫莫就会如同一缕细烟消失不见。廖莫莫这刻心突然安静下来,她没开口说话,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要说些什么才是合适的。
姚应森抱着廖莫莫许久,廖莫莫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她手下细细摩挲几秒钟,突然推开姚应森跳开,“你没穿衣服。”
箱子足够大,姚应森本来站在箱子内,遮住他下半身,廖莫莫又因为眼前突然出现的姚应森才没注意他的衣着,这下仔细看,脸上突然炸开滚烫发热,姚应森何止光着上半身,随着姚应森长腿跨出箱子,廖莫莫更看得清楚,就连随着他垫脚动作而硬邦邦鼓起的腿部肌肉都看得清晰,对廖莫莫来说还算高的箱子,在姚应森看来只是一道没有难度的障碍,轻松跨越。
眼前的姚应森有着匀称堪称健美的身材,宽肩窄臀,光着脚站在地板上,廖莫莫把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后目光定在一点。
姚应森双手插在腰间,摆着肌肉先生的姿势供廖莫莫展览,末了问她,“对看到的还满意吗?”
满意吗?廖莫莫脑袋中突然炸开,不满意吗?满意吗?
廖莫莫突然后退几步撒腿要忘卧室跑去,姚应森长手长脚快走几步截住廖莫莫的去路,廖莫莫不防备头栽在姚应森身上,姚应森双手适时揽着廖莫莫的腰身,把她微微提拉离开地面,“满意吗?”
“嗯。”廖莫莫躲闪着姚应森过分炽热的眼神,低声回答。姚应森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看到廖莫莫这样的表情才不枉他连夜赶回来,又为了讨好她而穿上这样变态的衣服。
夜是漫长的,姚应森不打算放过廖莫莫,廖莫莫软着身子柔着声音求他,最初姚应森用慢却极大力度仔细研磨,后又被他大力的折叠揉搓,廖莫莫身子软成一团水,吊在姚应森肩膀上的腿渐渐无力下滑,她已经没有力气叫出声,只剩下哽咽细细呻;吟,这样的夜好不销;魂。
伴随着姚应森深深顶;入,廖莫莫混混沌沌地用力抓住姚应森的后背,用指甲狠狠掐下去,极尽的舒畅让两个人颤抖着相拥。姚应森亲亲廖莫莫汗湿的脸颊,抱着她旋转,换成她上他下的位置。
廖莫莫大;张的双;腿之间酸痒疼痛,她推着姚应森要他放过自己,姚应森一手放在她腰肢上力度合适地为她按摩,另一只手却依旧环着她的臀;部,不放她离开。
“你真没送我花?”廖莫莫想起办公室的花,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除了姚应森还能有谁这么败家给她送花。
姚应森不解地问,“没有,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会不留名。”又问廖莫莫,“是不是你招惹了什么人?那个驴友?”那个驴友姚应森还清晰记得,在廖莫莫那次旅游之后,那位男士依旧每隔段时间礼貌性打来电话询问廖莫莫的近况,廖莫莫接电话从来不背着姚应森,姚应森听着听筒内那个男士对廖莫莫的嘱咐,气得直翻白眼。
“不是,我没告诉过他生日。”那个驴友的确对廖莫莫抱有好感,而且在后来的电话中多次询问廖莫莫是否愿意做他女朋友,廖莫莫当时被姚应森用力抱着,而示威性质的在她锁骨上又啃又咬,廖莫莫只好告诉对方自己已有男友。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别人花了钱总会出现的。”姚应森揽着廖莫莫侧着身子躺好,这样的位置让廖莫莫十分不舒服,她的一条腿被姚应森压在身下。姚应森把她的腿抽出来,另一条腿蜷缩着抵在身前,依旧保持着动作不变。
廖莫莫耐不住睡意来袭渐渐睡去,隐约中觉得姚应森在缓慢耸动,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每次动作晃荡,睡过去吧,睡着就不会迷乱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姚应森退出来,为她清理狼籍,抱着她重新躺好。我把自己打包好送给你,而你拆了礼物,那么我就是你的,不准退还。
廖莫莫这场觉睡了很久,梦境颠倒乱糟糟,一会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一个极为帅气文静的小男孩,站在阳光明媚处冲着廖莫莫笑,廖莫莫冲着他跑过去,近在眼前的距离却仿佛翻山越野一样达不到终点。画面一转,很多人围着廖莫莫对她指指点点,廖莫莫拉住别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别人用怜惜的表情看她,却没有人和她说话,直到世界只剩下廖莫莫一个人。
廖莫莫突然惊醒过来,手忙乱地在床头摸着手机,打开手机没有来电没有短信,才想起来,她刚才是在梦境中,之所以是梦意思就是不存在的。幸福感就是从噩梦中醒来,发现,世界和睡之前完全一样。
忍着心里面的那点不安,廖莫莫从床上爬起来,拨打父母的电话却无人接听,她又回到卧室,姚应森还在睡觉,廖莫莫蹲在床边把姚应森摇醒,姚应森揉着眼睛醒来,睡眼朦胧地看着廖莫莫,“不睡觉做什么呢?”
“我爸妈应该吵架了,我很担心。”廖莫莫蜷缩着蹲成一团,她既担心又怕真的如她预感中的那样,而预感告诉她,这次廖建贤和莫采青不是简单的斗嘴。
“打过电话吗?”姚应森撑着身子坐起来,把廖莫莫拉上床,把她抱在怀里面,廖莫莫已经醒来许久,浑身冰凉,在姚应森的体温温暖下渐渐恢复正常。
“他们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吵架了。”从小的经验告诉廖莫莫,廖建贤和莫采青只有在吵架的时候才会对廖莫莫同时体贴温柔。
“请假我陪你回家看看。”姚应森把廖莫莫的手握在手心内,这个时候的廖莫莫是乖顺的,柔软的长发蓬松地顶在脑袋上,她趴在姚应森的胸口,手揽着他的腰身汲取他身上的温度,这刻她需要有人陪着。
廖莫莫摇摇头,“我回去他们一定会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而且会表现默契地秀恩爱。”廖莫莫说着苦笑一声,“小时候我会希望他们能经常吵架,因为只有他们吵架之后,爸爸和妈妈才会满足我所有的要求,我喜欢看到他们恩爱的样子。”廖莫莫不知道自己家算是什么样子,她的父母结婚二十多年,恋爱结婚一帆风顺,是被人称赞的郎才女貌,而只有成长在这个环境的廖莫莫才觉得这是不正常的,她的父母不像是夫妻而像是搭伙过日子的搭档,或者说是两个廖莫莫的监护人组合。
“长辈有他们的相处之道,你爸妈是爱你的。”姚应森有过类似的感觉,廖莫莫家是温馨的,父慈母爱,却又透露着那么点小小的别扭,就像是装修精良的欧式新房,却发现天花板上裂出一道伤口,是不足是缺憾。
班还是要上的,廖莫莫没有回家依旧去上班,姚应森早上说有个朋友刚回国要去机场接机,并询问廖莫莫是否想要同往,廖莫莫问,“是帅哥?”
“没我帅。”姚应森自信满满地回答。
廖莫莫兴趣缺缺地说,“那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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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29
姚应森在廖莫莫出门不久后也出门,他今天的确是要去接人。十点多,姚应森远远望到一个在人群后不急不缓慢慢走来的高大男子,待男子走到跟前,姚应森越过栏杆与他拥抱,两个男人相互捶对方的胸口,“还是这么壮实。”那男人说,姚应森回击对方,“你倒是更暗骚不少。”两个男人哈哈大笑。
“在国外呆得好好的怎么想到回来?”姚应森边开车边询问好友,这人可是离开多年,他们在国外就读于同一所学校,后来得知来自同一个城市,相似的生活习惯,不约而同的品味让他们成为多年好友,见面称一声兄弟。
那人手撑着落下的窗口揉着眉头说,“走了那么久该回来看看。”还是这个熟悉的城市,却全然是陌生的模样,再没有过去的小高楼,高层建筑林立,这个城市变了,他也变了,还有谁没有变。
在路过一个街口的时候,那人突然指着对姚应森说,“我记得这里以前有个摆糖人的小摊,总是和一群小孩子走几条街来这里买。”五六个小孩子攥着难得的零花钱,走过几条街来这里买吃的,不仅是因为这里的糖人好吃,更因为他们为糖人师傅的技术惊叹,其中一个小姑娘更是豪言壮语说,“我将来要嫁给会做糖人的师傅,那样我就能有吃不完的糖人。”那些模糊的过去,那人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来,是因为这片熟悉的土地。
“那有什么好吃的,脏乎乎黏兮兮,要我说,还是现在好,我可是记得以前那老街老巷,一阵风吹过灰头土脸的,还不时有塑料袋飘来飘去。”姚应森打断好友的回忆,不以为意地说,他对这个城市的回忆更模糊,他不是正宗的本市人,所以体会不到近乡情怯的想法。生活几年,对这里的印象就是本地人那口怪音怪调的方言,还有污浊的空气,因为那几年他的病发频率高出几倍。
好友听到姚应森的话轻笑,“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有个傻姑娘却为此几天没理我。”记忆中那人是爱极了这里的糖人,自从那次的豪言壮语之后,她更是不时来这里玩,更是对别人说,“如果你会做糖人,我长大就嫁给你。”现在的她,嫁得那人会做糖人吗。
姚应森嗯一声没听清好友的话,好友却不肯详细说,只是说,“送我去这个地方。”说着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区地址。姚应森瞥一眼,“你住这里?”看好友看他,姚应森解释,“有个朋友也是这个小区,总抱怨隔音绿化交通极不方便,鸡飞狗跳的你要慎重。”
“你那朋友肯定是吃惯了海鲜吃不惯小米粥。”好友笑着说,他嘴角斜外下侧约1公分处处有对小却深的笑窝,学名叫梨涡,。姚应森被他的笑容闪了眼,咒骂一声,“你也太风骚了。”
在到隔着小区一条街的时候,好友接到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等好友挂了电话对姚应森说,“送我去酒店吧,我妈这几天回老家,我没钥匙。”
姚应森开车送他去皇汇,如常的登记入住信息期间,姚应森不时望向大厅及电梯出入口,并没有看到廖莫莫,他记得廖莫莫是这家酒店工作的。手续办理妥善,在引领下姚应森和好友乘坐电梯上楼。
十分钟之后,一个怀里面抱着打包饮食袋子的女人从门外匆匆走进来,廖莫莫小跑溜进员工休息室,现在是上班时间,休息室内聚集着四五个同样穿着工作服的员工,廖莫莫把食物放在桌面上,气喘吁吁地说,“再不和你们打赌,被我们家老李发现,是要被咔嚓的”。老李,是廖莫莫的部门主管,性别为女,为人格外难相处,廖莫莫向来怕她。
在食物和女人同时出现的场合,怎么能少了八卦,小甲说:刚才那两个男的真帅。小乙:可惜他们只订房一晚上。小丙窃笑说:俩男的订一个房间?小丁回答:不是,是那个叫林觉的住酒店,另一个帅哥应该是他朋友……
后来别人又说了什么,廖莫莫一概听不到,她耳朵中只剩下那个名字:林觉。
“林觉林觉,你为什么叫林觉?”
“你为什么叫廖莫莫?”
“因为我爸爸姓廖,我妈妈姓莫。”
“林觉林觉,我今天认识一个新朋友,她叫陈春晓,春眠不觉晓。”
“林觉林觉……”
这个名字廖莫莫叫过无数遍,无论那人是距离她极远还是近在眼前,她总是叫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