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
九米 更新:2022-08-10 08:17 字数:4721
李若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双手用力在身前用力绞着,头却是自始至终一直低着的,廖莫莫说,“我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她为今天的行为后悔,她为什么要来,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么圣母玛丽苏吗。
李若不敢拦廖莫莫,在她身后讷讷地说,“莫莫对不起。”
从分手以来从未流过泪的廖莫莫再也忍不住,还好她是背对着李若的,她努力咬着嘴角不让自己声音有特别的起伏,她说,“李若,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你不想回老家,想在这里安家我能理解,你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我能理解,真的,我都理解,但是并不代表我原谅。我不会原谅你的,既然已经不择手段为什么不把自己过得好些,李若我看不起你。”
李若我看不起你,这是廖莫莫对李若说过的最狠毒的话,她知道李若来自名列前茅的贫困县,知道她内心多么脆弱。大学时候廖莫莫怎么用长身体的借口从家里面顺更多的营养品,又以吃不完的理由硬塞给李若,因为知道她卑微的害怕别人的看不起。廖莫莫都懂却从不戳破,她虽神经大条,心思还是细腻的。
身后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廖莫莫关上门咬着手臂上的衣服哽咽出声,如果她最初还有些责怪李若,那么现在她一点都不怪了。
下楼梯的时候遇到上楼的熊大平,熊大平手里面提着打包的盒饭,看到廖莫莫有些惊喜有些尴尬。廖莫莫扯着熊大平胸口的衣服把他拉到偏僻的楼与楼之间的空隙处,她抡起有着铆钉的包包对着熊大平一顿劈头盖脸的打,熊大平手里面的饭早就洒落一地,他抱着头怒声呵斥廖莫莫。廖莫莫像是一头被惹恼的狮子,她怒她生气。
廖莫莫打累了,熊大平脸上挂着伤痕狼狈地防备着廖莫莫再一轮的袭击,廖莫莫指着熊大平说,“熊大平你他妈的太不是东西,你要是敢对不起李若我扒你的皮。”说完就踩着已经断了鞋跟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地一步步往前走,倔强又有些委屈。
“莫莫对不起。”这是今天,第二个人对廖莫莫说对不起,她心情突然奇特的好,是别人做了亏心事,她是那个需要看心情原谅对方的施恩者。
“没关系。”廖莫莫说,在走到路边垃圾桶的时候把手里面紧紧攥着的东西扔进去。
这天姚应森回来的倒是挺早,进门竟然没看到夜猫子廖莫莫在客厅,而是已经在床上睡着。姚应森洗漱之后轻手轻脚上床,刚躺下温热的小东西就自动自发滚到他怀里面。姚应森顺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我吵醒你了?”
廖莫莫摇摇头说,“我今天宽宏大量原谅了一条曾经咬过我的狗。”姚应森手臂穿过她颈下,用最亲密的睡姿抱住她,“既然这么乖,今晚上就放过你,睡吧。”
在李若的事情之后廖莫莫和姚应森的日子依旧不温不火的过着,廖莫莫渐渐习惯姚应森的存在,只是莫采青隔三差五询问她和姚应森的现状,廖莫莫如常的回答,莫采青多次以同样的话语作为结束语:把婚结了吧,这样大家都安心。
大家?谁和谁?包括廖莫莫和姚应森吗,姚应森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是肯定不会结婚的,廖莫莫更不想。所以俩人难得同仇敌忾言辞一致。
莫采青多次提醒,最后也懒得管他们,又不得不改变策略,多次说请姚应森请他母亲来坐坐,意思很明确,廖家父母已经见过姚应森而且甚满意,那么按照常理,姚家双亲是不是也应该来见见廖莫莫。不管两个小的是否愿意结婚,作为长辈还是要把礼仪程序走足,默认两个人的交往状态。
姚应森对此没有异议,当着廖家双亲的面打电话给母亲,谢芳菲的声音廖莫莫已经不记得,她只需要像个配角一样充当背景,没有人问她是否已经到双方家长见面的程度。
面对父母廖莫莫敢怒不敢言,回家之后指责姚应森,“我们不是说好不结婚的吗,你为什么答应给你爸妈打电话。”廖莫莫在屋子里面蹦来蹦去,在她看来,双方家长见面,事情就成了六成。
“只是见面又不是结婚,你急什么。”姚应森看廖莫莫抓狂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母亲又不是吃人的怪兽,她为何这般恐惧。男人当然理解不了女人见对方家长时候的忐忑心理,好像当着老师的面做一道第一次见到的题,对正确答案不安。
“我不见,姚应森你赶快给你妈打电话,请他们别来了。”廖莫莫跪在沙发上耐心求着姚应森改变主意。
姚应森眼神变了变,脸色也沉下几分,“你没想过和我好好过着?”微眯着眼睛有些不悦说,“廖莫莫你可别承认只是和我玩的。”
廖莫莫咬咬嘴角,虽然姚应森的话有百分之五十是真的,廖莫莫是万万不敢在虎口拔牙的,她笑嘻嘻说,“怎么可能,我肯定是认真的,只是现在见家长还太早。”
姚应森又劝导她几次说自家父母不是凶恶之人等等,廖莫莫还是依旧不肯开口同意,姚应森突然冷笑一声,从口袋摸出手机当着廖莫莫的面把电话拨回去,“妈,我想起来这个月要去欧洲一趟,嗯,你们改日再来,嗯,哦……”
姚应森挂了电话就不肯再理会廖莫莫,平时都是他死皮赖脸在自己面前又是插科打诨又是胡搅蛮缠,当姚应森真的不说话,廖莫莫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觉得自己没做错,索性不理他。两个人默契十足的开始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次冷战,连带着气温下降几度。
吃过饭之后廖莫莫收拾餐具,姚应森大爷一样坐在位置上不肯离去,廖莫莫把盘子端进厨房又拿了抹布擦拭桌面,这几天他们俩一直这样,彼此不说话晚上却依旧躺在同一张床上,只是是背对着入眠。
桌旁的姚应森慢慢站起来,廖莫莫想这人真够小气别扭的。身子不妨被大力提拉起来,廖莫莫惊叫一声,待反应过来已经坐在桌子上。廖莫莫气恼地捶打着姚应森,“放我下去。”这几天她好言好语也表示了,对姚应森处处忍让,奈何这男人还是不肯对她好脸色,廖莫莫也懒得应付,就让他一个人生气去吧。
“我没吃饱。”姚应森有些委屈地说,脑袋一直往廖莫莫身上拱啊拱,廖莫莫拍他脑袋,“还有剩菜,我……”廖莫莫凄厉地大声叫他的名字,“姚应森。”
“不是在这的吗,叫这么大声也不怕别人听到。”姚应森厚颜无耻的继续我行我素,脑袋已经下移到廖莫莫胸;口,被她的衣领阻挠。廖莫莫踢蹬着腿不让他得逞,又羞又恼,现在还早他就这么急吼吼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吃吃饭啦,更新晚了点~~以后尽量提前
☆、脱光。12
“姚应森,我们好好说说,你别急。”廖莫莫旧计重试,试图用语言先安抚这头暴躁的狮子。
姚应森咬牙切齿地说,“现在谈晚了。”手顺着她衣服下摆处撩起来,急不可耐推高她的胸;衣,含住一口用力啜着。廖莫莫被他用力禁锢着,手只能向后支撑着才不会被姚应森压倒,这样的位置更让她抬胸把自己送到他口边,倒是把自己送上门供那人享受。
姚应森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主,廖莫莫已经开城欢迎他没道理三顾而不入。揽着她细嫩腰肢把廖莫莫提起来,利索扒掉她的裤子,用手指试试她身体的湿润程度,姚应森再接再厉在廖莫莫耳边喘息着问她,“还和我闹不闹?”
“我没闹,是你闹。”廖莫莫头砰撞在桌面,她眼前冒着金星,姚应森这无耻之徒竟然把她放在桌面上,手指却在她身体内做着邪恶之事,廖莫莫头左右摇摆要摆脱他却无处可逃,姚应森要把她逼疯。
廖莫莫蜷缩着脚趾头,双腿微微蜷缩着用力收紧,小声哭着抓着姚应森的衣服,被身体内的热浪一阵阵侵袭,意识模糊只觉得难受,难受得她想哭,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一根、两根,刻意转变角度,肆意地戳;弄抽;送,不多时已泛滥成灾,廖莫莫呜呜咽咽地只知道哭。姚应森知道她经受不住这些,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把廖莫莫抱起来,站在她打开的双;腿之间,冲破一切感受最温热的触觉。
上下颠簸,廖莫莫觉得她一会像是要被抛向空中,一会又被什么有力牵引着下移,上移她感受到什么在分离,下移又有些疼痛□,所以不管是上还是下,她都闭着眼睛呜咽着哭,她恨死姚应森了。
姚应森把她放在桌面,身子随后附上来,廖莫莫滚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桌面,颤抖一下缩着身体往姚应森身下缩,姚应森闷哼一声,目光狠狠盯在她脸上,动作也失了几分分寸,他以为自己已经尽量轻柔,揉捏着廖莫莫身体的手还是把白嫩的她搓的满身手印。
“桌子太硬……凉。”廖莫莫鼻头红红的,她用力抱着姚应森向下俯冲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短暂离开桌面却再次跌回,起起伏伏不得安定,迷失且找不到方向。
许久之后姚应森终于良心发现,善心大发把廖莫莫抱回卧室,免不了又是一通没完没了的纠缠。姚应森是身心通畅,廖莫莫却好不到哪里去。她觉得身体痛,更重要的是眼睛疼痛,想要动动手指都不能,只能昏昏沉沉睡着。
姚应森最初以为廖莫莫只是被他折腾的厉害,为她盖上被子躺在一边睡着。那夜听到廖莫莫模糊的闷哼声,廖莫莫呼吸粗重浑浊像破旧的拉箱,嘴巴干涸地低喃着什么,姚应森附耳过去,廖莫莫不正常呼吸喷洒出来的气息在姚应森耳朵上,姚应森听到她说,“姚应森,我难受。”
手摸上她脑袋,姚应森自责得恨不得大耳瓜子抽自己,廖莫莫发烧了。给廖莫莫穿上衣服,又拿出大衣搭在她身上,姚应森抱着她下楼。在车内手忙脚乱打电话,“别废话,我十五分钟到你诊所,等着我。”
凌晨时分的道路上车辆并不多,姚应森心急脚下油门踩得大,车子在黑暗中飞驰而过。十二分钟,姚应森抱着继续昏睡的廖莫莫踹开门诊所的门,而在此过程中,廖莫莫只是抬起沉重眼皮看眼姚应森,她竟然觉得有些报复的快感,让你欺负我。
门诊所并不大,不过该有的都有了,姚应森把廖莫莫放在病床上,对不住打量廖莫莫的男人不耐烦道,“她发烧,快给她用药。”
“我需要知道她烧多少度,有没有感染……”男人话还没说完,姚应森就不耐烦打断他,“你看着办。”晚上的确是他闹得太疯,估计廖莫莫好了之后不会给他好脸色。
廖莫莫烧三十九度二,屁股上挨一针,手臂上又挂着点滴,却睡的渐渐安稳。姚应森一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按着廖莫莫的手,怕她乱动碰到针头。听着她渐渐规律的呼吸声才渐渐放下心来,原来他这么担心廖莫莫。上次廖莫莫生病还是他们打赌之前,那次她也是高烧,姚应森把她送到医院并衣不解带守了她一个晚上,廖莫莫那天醒来之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问,“姚应森,你为什么对我好?”姚应森不记得自己当天是怎么回答的,却记得廖莫莫的随后随口一提,“姚应森,你敢不敢打赌,给我三次机会,不出本市,如果我被你找到,有奖品奖励。”
一直被无视的救死扶伤的大夫戳戳姚应森,“这谁啊?”大晚上正是和美人耳鬓厮磨的最佳时间段,而且是这位伟大职业人士的最佳猎艳时机,却被姚应森一个电话召唤过来,叫过来也就算了,竟然还不理会他。
“明知故问。”姚应森连个笑容都懒得给那人,只是自责地想,廖莫莫说过冷,他那时候精虫上脑,以为廖莫莫是和他说什么暧昧情话,原来她是真的冷,他不该那么不知节制在这样的天气把她脱;光那么久,估计那时候的廖莫莫恨不得抽他的。
医生咦一声,“妈的,我还不招人待见了,把你女人抱走,我要关门。”说话的是姚应森多年哥们林子聪,家里面长辈偷懒给家里面的孩子起名偷工减料,分别为:林子健、林子康、林子聪、林子明。
“林子,今天谢谢你了。”姚应森知道林子聪不会真的赶他走,大晚上耽误兄弟还是有些愧疚,尤其是自诩黑夜才是生活的林子聪。姚应森来这里有段时间,却很少参与集体活动,为此被林子聪等人嘲讽为吃斋念佛。
林子聪看看床上是女人,头发乱糟糟的,睡相不太好看,因为生病脸色不太好看,露出的脖颈上有些吻痕,可见战况如何激烈。姚应森不着痕迹为廖莫莫拉被子,阻断林子聪的打量,他不愿廖莫莫像商品一样被林子聪查看。
“脸蛋还不错,身材差了点,有多大?”林子聪在这帮兄弟面前说话一直口无遮拦,兄弟的女人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在他看来,廖莫莫和姚应森以前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如果有区别,那么也就是从大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