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      更新:2022-08-03 17:02      字数:4735
  阵阵的生疼。
  ☆、小小惩罚成情趣
  却说温良烟被他甩在了床上,刚喊了一声你干什么?就被他翻了个身,脸冲下,屁股朝上摁在了床上,裤子也被他一把扯到了腿弯处。
  宋臣瑜看着她白白的臀肉,眯了一下眼晴,狠了狠心,只用了二成的力气,一边来了一巴掌,啪啪两声,响脆之极。
  虽说只用了二成的力气,可是她嫩嫩的臀上还是立马泛起了两个淡淡的红手印。宋臣瑜看了虽是有些心疼,还是冷着脸斥道:“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想着离开爷,你把爷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吗?你打量我不知道今儿的事儿是你故意的吗?还想跟爷耍心眼,你还嫩了一点儿,爷可不是那泥捏的土人儿!”
  温良烟只觉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虽然这疼她能忍,可是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这种羞辱却是无法忍,也不想忍。再加上逃跑失败,本就心里难过,这一哭开了,竟然有些停不下来,索性爬在床上哭了个声嘶力竭。
  宋臣瑜见她哭的如此伤心,心里一软,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她哭得泪光点点的脸,还有发红的眼睛,只觉比平日更加婉转妩媚。不想她平日总是高高兴兴、无忧无虑的样子,这一哭起来,竟然这么的可人疼,忙放柔了声音哄她:“好了,好了,我的亲亲烟儿,不哭了啊。是爷不对,爷不该打你。我也是实在被你气糊涂了,才一时动了手。要不是我怕别人再陷害你,早在你院子外面安排了人守着,今儿你可不就走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宋臣瑜拿自己的袖子轻轻的搌了搌温良烟脸上的泪水,“你不愿意在府里住,那就不住吧。先在这凝烟小筑凑合几日,回头我再找一处大一点的宅子,收拾好了,你再搬过去。咱们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啊。”
  宋臣瑜又柔声哄了半日,温良烟才至住了哭声,挣挫着想从他怀里爬出来,提上裤子,却被他止住了,“先不忙,我给你涂点药。”
  “你身上带着药干嘛?准备随时打人吗?”温良烟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盒子药膏,不禁怀疑他是早有预谋,要打自己。
  “练武之人,这药自然是随身带着了。”宋臣瑜将她放在了床上,拿手指刮了一些药膏涂在了她的臂上,只觉触手之处凉凉的、滑滑的,弹弹的。而她白白的臀上两个淡淡的指印,倒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般,勾得他心里一阵火起。
  宋臣瑜强压着欲、火,耐着性子给她涂好了药,这才一把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温良烟急拿手去拽,却是没拽住,瞪着眼睛发怒道:“你干什么?”
  “你总不能老穿着这男装吧。”宋臣瑜说着,伸手又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温良烟红着脸伸手一挡,“我自己换。”
  宋臣瑜却不理她,只是将她两手抓住,用一手攥住,锢在了身后,另一手则直接将她身上碍眼的土布男装嗤啦一声撕了。温良烟刚来得及惊叫了一声,玉色的挘匦匆脖凰读讼氯ィ街蝗缬褚话阄氯蠡宓陌淄米硬⑽⒌奶顺隼础?br />
  宋臣瑜将她按在了床上,俯身含住了那一粒樱红,咂的渍渍有声。
  羞耻与酥麻一起窜入了温良烟脑中,虽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可矫情的,可是某人刚刚打了自己的屁、股,现在又搂着自己求、欢,温良烟心里还是有些不忿,使着劲挣挫了两下,却那里挣挫得开。反倒惹得他不耐烦,掰开她的两腿,直接顶了进去。
  温良烟还没准备好,疼的双眉紧皱,闷哼了一声。宋臣瑜看她不舒服,倒是也停了下来,薄唇覆上了她微微有些颤抖的樱唇,手也放在她胸上慢慢的揉捏着,直到见她放松了下来,那里也湿滑了起来,才开始大进大出起来。
  事毕,宋臣瑜吩咐人准备了热水,亲自抱了温良烟到后面净房,撩着水就要帮她洗澡,被温良烟板着一张红红的脸赶了出来,他也不恼,笑嘻嘻的披了衣服,自去别处洗了澡。
  第二日一早,宋臣瑜有些不舍的抱着温良烟亲了半晌,才穿了衣服起来:“我今日还有些事要办,晚上再过来陪你。昨日你也着实累了,今日也不忙起来,再好好睡一会吧。只是不要再动那些乱七八糟的歪心思了。”
  温良烟低着脑袋,敷衍的点了一下头,心想,赶紧走吧,最好是再也别回来了。
  看宋臣瑜走了,玉梅和采梅一边摆上了早饭,一边笑嘻嘻的道:“四奶奶,爷对您可真好,您犯了错他不但不罚您,还单独把您安排到这院中来,昨晚上还连夜从府中调了二十多个下人丫头过来,可见爷上心着呢。”
  宋臣瑜对自己好?温良烟可不这样认为,他也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欲、望罢了,再说了昨天他还打了自己的屁、股,当时自己在屋里大哭,难道这两个丫头没听到?至于连夜调了二十多个人过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怕自己跑了吧。
  温良烟无情无趣的吃了早饭,心里不爽之极,本来以为很完美的计划,却如此迅速、如此狼狈的失败了,不但落得被他打了屁、股,还被他按在床上一逞兽、欲。并且他刚才说了,今天晚上还要来,温良烟心想,虽说自己一时之间是跑不掉了,可是也不能让他太过得意、顺遂了。
  宋臣瑜傍晚时分过来了,夕日的余晖正照在院中的一架碧绿的葡萄枝蔓上,洒下点点昏黄的金光。想着她就在屋中乖乖的等着自己,不知为何,从心里涌上来一股平和而安宁的感觉,只觉心里甜甜的,满满的,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玉梅与采梅上前来见了礼,提着十分的小心说道:“爷,奶奶在屋里睡觉,说是心里不舒坦,不让任何人进去呢。”
  宋臣瑜不禁勾唇一笑,看来这丫头还在生自己的气呢。也怪自己,昨日见她处心积虑的想要离开自己,一时气极打了她两下。他也知道,她平日在外面自由惯了,住在宋府难免有些憋闷,何况自己那三个挂名的姨娘,也着实难缠。还好这一次,借着昨日那件事,将她接到了外面,以后也就没那么多事了。现在她还是不高兴,那自己哄一哄她也就是了,那田思元不是说过嘛,这女人,该哄了也得哄哄。
  宋臣瑜向玉梅采梅摆了摆手,叫她们退了下去,自己却上前去叫门:“良烟,快醒醒,都这早晚儿了,也该起来吃晚饭了。”拍了两下门,里面并无人应,他又怕她白天睡的多了,走了困,晚上再睡不着了,就伸手去推门。
  谁知一推之下,门是开了,可是里面却是乒凉噗拉,丁零当啷一阵乱响,他抬头间,只见一大盆水从头顶倾斜而下,不由的闪动身形,向后轻飘飘一跃,退了有一丈多远。只见屋门口椅子、圆几,还有一个大木盆散落了一地,地上的水也从前台流了下来,分成了几股,流向了院中。
  温良烟一看并没有泼中他,呆呆的生起气来。自己费了一下午的功夫,才做出了这个简易的‘机关’,没想到他不但机敏,好像还会轻功。真真是气死人。
  下面房里的下人、婆子们也听到了声音,都探头探脑的往外看。宋臣瑜挥手叫了几个下人,将这一地东西都收拾了,这才进屋。
  “长本事了啊?”宋臣瑜坐在了温良烟身边,用手掰过了她的脸,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她躲闪的眼神。
  温良烟的脸微微的泛上些红晕,伸手一把推开了他,站在了一旁,“大不了再被你打一顿也就是了。”
  宋臣瑜走了过来,从身后搂住了她细软的腰肢,“好了,娘子,昨日是我不对,以后我保证再不打你了。你要是想泼我水,一会儿我叫她们端一盆水过来,我站在这儿,随你泼也就是了。”
  “真的吗?”温良烟有些高兴的扭头看他,见他眉眼含笑道:“那是自然。”突然又觉得就算是真泼了他一身水,也没什么意思。“算了,我跟爷开玩笑呢。”
  “那小烟娘子是不是不生为夫的气了?”宋臣瑜拿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
  温良烟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宋臣瑜这才叫下人们摆了饭。二人吃过了,晚间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凤,不必细说。
  却说宋老太太也听说儿子将四姨娘安排到了外面的凝烟小筑,心想只要她不在府中闹的鸡飞狗跳的,也就随他们去了,倒也没说什么。
  可是表小姐袁晴柔听了,却是暗暗的心惊,本以为四姨娘再怎么得宠,也就是个奴才罢了,对自己成不了什么威胁,可是现在看来,自己以前竟是错了。
  ☆、袁晴柔处心积虑
  袁晴柔心中气苦之极,坐在房中自怨自叹,自己今年已是一十六岁了,看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让自己与表哥亲上加亲,可是自己来宋府已有两年,竟是不得个准信儿。自己的爹爹大概心中只有新娶的继母还有那新得的宝贝儿子了,这一年竟是连封信都不曾来。
  她抬头望了望院中挂了满树小小果子的石榴树,心想就是那榴花还能如火如荼的开一个明艳如霞,而自己却只能任青春虚度。
  “姑娘,想是什么呢?”王奶娘端了一盏用进凉水镇透了的碧螺春放在了桌上,“我们姑娘长的又好,性子又温顺,老太太必然不肯放你出去,嫁到别人家的。”
  “真的吗?老太太可是说过什么话了?”袁晴柔惊喜的抓住了奶娘的衣袖,两眼明亮之极。
  这王奶娘是袁晴柔自幼的乳母,只因生了孩子后不久,丈夫与孩儿先后去世了,她就一直把袁晴柔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她从袁府跟着袁晴柔到了宋府,每日仔细照料她的生活起居,如何不知她的心事。
  她笑了笑说道:“老太太哪里会跟我们下人说什么话。”见自家姑娘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她忙又劝道:“姑娘不必烦恼,老太太既然一直没有给你往外提亲,必是想着要亲上加亲的,也就是宋家小爷玩心重,所以这事儿老太太才一直没定,将来这宋家的大奶奶不是我们姑娘,还能是谁?”
  “可是,表哥现在对那个四姨娘那么上心,竟然在外面给她置了宅子,要是她先生下儿子,只怕……”袁晴柔拧着自己的衣襟,轻声说道。
  “就算她生了儿子,那也是庶子,还能夺了嫡子的威风不成。”
  “庶子虽不能继承爵位,却是可以一样的分家产,如果做父亲的再偏袒一些的话,幼小的嫡子,怎么斗得过年长的庶子?”袁晴柔心想,奶娘对这种事还是思虑不周。
  “这倒也是,姑娘,你容奶娘给你想想法儿。”王奶娘听了袁晴柔这一番话,方知道姑娘思虑长远,说的在情在理。
  “奶娘,您喝茶。”袁晴柔将桌上的那碗凉茶递了上去。
  奶娘接过来喝了两口,沉思了一会,一拍大腿,说了句“有了!”这才凑到袁小姐耳旁小声说道:“早年间,咱们府中的张婶儿,就是那个管园中花木的,她无儿无女,病了以后,我对她多有照顾。她临终之时,曾给了我一张方子。当时奶娘还觉得这方子毫无用处,却没想到用在那四姨娘身上,倒是正好。”
  王奶娘顿了一下,又说道:“这药可下在粥中,女人月信过后十几天左右吃,有绝好的避孕效果。药量可多可少,如果下的少话,五六年内不会生育,如果药量下的大的话,终生都不会有孕。且这药基本上没什么药味,吃完以后当时也没有任何症状,只是下一次来月信时,会有痛经现象。不过时日已久,谁也不会想到那粥有问题。只要她不能生养了,那就一只咬不了人的纸老虎了,就是你宋家少爷再宠她,她也成不了气候了。”
  袁晴柔心中高兴的暗自点头,面上却是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给她送粥,她会吃吗?要是以后表哥知道了,怎么办?”
  王奶娘看了看袁晴柔,心想没娘的孩子就是可怜,如果她娘还在的话,只怕早找好了夫婿,生几个儿女,小夫妻和和美美的,又有娘家撑腰,那里有小妾插脚的地方。
  “姑娘放心,咱们做一碗桂圆莲子粥,到时候我找老太太院中一个小丫头送去,就说是老太太赏她的。这桂圆莲子粥本就寓意着早生贵子,又是老太太赏的,四姨娘必会受宠若惊,吃个干干净净的。再说了桂圆的味道正好也能压住药味,吃了后也不会出什么症状,以后她就是发现自己身子不对,也绝不会怀疑到这碗粥上的。”
  “哎,如此,倒是我对不住表哥了。”袁晴柔微微叹了一声。
  “姑娘,你总得为自己的后半生打算呀,再说,也没把她怎么样,许多主母都给小妾吃避子汤的。”王奶娘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还得想法找人打听一下四姨娘的月信什么时候来的才行。姑娘你歇着,这事交给老身就是了。”
  袁晴柔感激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奶娘,转身去床头的填漆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