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
雨帆 更新:2022-08-03 16:54 字数:4742
“皇帝不是太子才能当的吗?”琉璃也是好奇,探着头问。
“太子的娘亲不在了,但是二皇子的娘亲还在,还有一大堆亲戚。”李二比划着:“亲戚多了,说话分量就足,太子就一个人,也没人帮他。”
“哦,原来是这样。”红衣点头,觉得李二哥说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他们从不曾出过门,对于这些东西也只是从书本和别人口中得来,也就了解个大概。
李二说着,将手伸出摸向放着饽饽的帕子,红衣调皮的笑笑,一把护住李二的手:“李二哥,你还说带东西给我们吃,这都让你吃干净了。”
“哦,嘿嘿,对不起。”李二又傻乎乎的摸了摸脑袋,把手收回来。
琉璃也跟着笑了笑,掰开一个饽饽递给李二:“李二哥,红衣逗你玩呢,我们根本吃不下那么多,你别老听他的,受他欺负。”
“没事,你们留着吃吧,现在天凉了,也不怕放坏了,我随时都能吃,你们平时都吃不上。”李二看了看外面,搓了搓衣角:“我回前院去吧。”
“李二哥,这个给你。”红衣拿过桌上的那袋酸梅子,放进了李二手中。
当天晚上,苏介从前院过来,脸上晕了一层薄薄的红云,已经有好多年,苏介不再是这种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他的年龄也大了,不论是皮肤还是身形,都已经是不合要求的,他现在基本上就只是负责管理,很少会亲自接待客人,除非,有人喜好特别,而且他也无法推拒。但是最近几年已经都很少见他这种样子了,几个孩子还是楞了楞才反应过来。
他许是喝了些酒,脸上挂着迷茫的笑,身子骨软软的,推开门就一下坐在板凳上,懒散的靠在靠背上,半眯着眼睛,细微的喘着气。他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里面亵衣稍稍凌乱,露出的脖颈间,红红紫紫的痕迹非常明显,他看着眼前的孩子,细长的眼睛睁开,妩媚又艳丽:
“今天,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点子,让你们更吸引人,更美。”
他打了个酒嗝,捂住嘴巴,笑了笑:“我要你们穿耳洞。”
说一说完,孩子们立刻抬头望着他,不敢置信。
这种最起码的伦理道德和寻常知识,就算是被一直囚禁在此,他们也是懂得的,穿耳洞,分明就是女子所为,他们纵然是小倌,是男人的玩物,可终究还是男人。
几个年龄大一些被买进来的孩子反应的稍微激烈一些,怒瞪着苏介,握紧拳头,脸上涨的通红:“爹爹喝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要你们穿耳洞,戴耳坠。我今天想了想,觉得你们戴上去,比那些女子戴上的效果会更好。”苏介懒懒的,身子都不愿直起来,举起手中拿的一幅耳坠,红色的,石榴石,泪滴状,打磨成无数个小棱角,在烛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看,好看吧,放心,都不疼的,我找了人来给你们打,用豆子咯一会就好了,很快的。”
“我不穿耳洞,我不是女人,女人才会穿。”一个孩子壮着胆子开口。
“哦,为什么?”苏介把耳坠放进手心里握住,语调柔和。
孩子见他好像没生气,继续说道:“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只有女人才穿,我见我爹都没有,只有我娘有。”。
“好,你过来。”苏介笑眯眯的朝他招手。
红衣终于忍不住,脚下一动,却被琉璃立刻拉住,几不可查的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动,先看着。
那孩子已经十一岁了,性情都差不多定型了,可苏介却看上了他一身蜜色的皮肤,比其他白皮肤的孩子多了些健康的美,也是一种特色,这才决定把他放在后院调教。
他走过去,苏介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将手中的耳坠拿出,放在他耳边比划了一下,头往后仰了仰,歪着头来回看:“还不错,把头发散下来更好,先穿了再说,不一定用的到。”
那孩子被卖进来没多久,对苏介不太了解,一直以为他很温柔很好说话,刚才他笑眯眯的说话,原以为会放弃这个念头,哪知他竟然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继续要他们穿耳洞。
孩子一时气愤,张口怒斥:“我不穿,你要穿你去穿。”
“哦。”苏介氤氲了水雾的眸子半睁半阖,嘴角一抹懒懒的笑,不介意的应了一声。就在那个孩子站在那里似乎松了一口气时,一脚踢了过去,踹在胸口。
沉闷的,咚的一声,回荡在肺腑间,像是撞钟,久久不散。
那孩子一下仰躺在地上,一口气没喘过来,眼看就要翻白眼,旁边的一个孩子尖叫一声,吓的眼泪都流出来。
“不许碰。”几个人都要走过去看看他,苏介立刻冷冷吩咐,果然,没人敢动弹。
那孩子一张脸通红,张大嘴,过了好一会,几乎所有孩子都以为他会过去时,他忽然猛的抽了一口气,听的所有人都打了个颤,移开视线不忍再看。无人帮他,他双手护住喉咙,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苏介并非武人,这么些年身子也早就破败了,不过才三十岁左右,处于壮年,力道却是无法跟正常人相比,如果外面的三十的汉子这么一脚踢过去,这孩子十有八九会缓不过来。
那孩子好歹算是缓过来,趴在冰冷的地面,又咳又喘,听起来分外揪心。
“我告诉你们,好好听着。”苏介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这个世间,就只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小倌。”他冷笑两声,幽幽的眸子挨个扫视着屋里的孩子,满意的看着他们或低头或瑟瑟发抖的样子:“别把你们当男人,你们压根就不是男人了,你们也不是女人,你们没女人好用。
想在这里活下去,就老老实实听我的,别想着哪天能赎出去娶亲生孩子,你们没那个命,既然进了这里,就不许想别的,安分的给我学好怎么伺候男人。
听到没有?”
苏介提高声调,怒喝一声。
所有孩子低头,从喉咙里憋出一句,听到了。
日期提前
没有任何意外,在昏黄色的烛火中,两粒黄豆,一根绣花针,将所有人的耳朵穿了洞。穿进粗粗的棉线,避免洞口合上,苏介摆了摆手将人遣散。
红衣摸了摸发热的耳朵,觉得,其实没什么,没有必要为了这些而去惹怒苏介。
夜晚,睡的迷糊的红衣忽然惊醒,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窗外,秋风袭来,前院里那些树枝在暗淡的夜色中倒是显的更加阴森,摇晃着几株已经落了叶的枝丫,憧憧影影。
烛火早就熄了,屋内漆黑一片,红衣又躺下,将被子朝上拉了拉,把脸埋进去,不敢探头。很快,被子里的气不够用的了,憋的难受,整张脸都热热的,这才转个身对着墙面,将鼻子和嘴巴往外凑了凑,露出一道缝喘气,就紧闭着双眼,僵硬着身子继续睡了。
第二天,苏介将本该上午去练习舞蹈的他留了下来,叫到房间里。
看着苏介脸上熟悉的笑,红衣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边脱衣服一边猜测,以前都是在晚上才扩张后面的,这样,含着异物睡一夜,第二天晨起拿走,只是,这次为何要白天。
红衣虽不解,也没有多问。他在苏介面前绝对听话,没有任何疑问,乖乖的脱好衣服,趴在床上。
今天,晴空如洗,窗户上遮挡的一层娟纱也卷起来,屋子里很明亮,亮到那些瓷器和绸缎,以及光裸着身子的红衣的皮肤,都泛起微微的光芒。
苏介并没有用熬了的猪油来涂抹穴 口,然后进行扩展,接着用那些玉制阳 具插 入,而是不慌不忙的看着,手指触上去,从脖颈处一直到脚跟,在日头下,看了个仔细。没有挑出毛病,苏介扶着红衣翻了个身,正面仰躺。
红衣有些局促,虽然在苏介面前光了很多次身子,却是第一次正面对着他。
苏介根本不理他这些,侧着身子,在充足又明亮的光线下,把他正面又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留在两腿中间。
被抑制过发育的孩子,那一小团粉粉嫩嫩的,乖巧又安静的趴伏着,就连毛发都还没有长出,苏介问:“有涨起来过吗?”
红衣摇头。
“年龄够了。”苏介念叨一句。
院子里的孩子都是这个年龄破 菊的,虽然说后面调训好了让客人高兴,可是如果前面也能用的话,客人会更加高兴。
这个年龄稍稍嫌小,不过只要经过刺激和引导,一样会提前被激发出来,从而会了解和懂得这种情 欲的。
苏介指尖干燥,轻轻的,放在了红衣的腰侧,若有若无,一下触上去,一下离开,就这么撩拨着,红衣刚开始还耐的住,时间一久,也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抖,一股让他难受的燥热在体内涌动,他扭了扭腰,试图躲开那只手,苏介钳住他肩膀,柔声说道:“别动。”
红衣紧咬牙齿,竭力压制住那想逃开的身子,安静的待在那里,由着苏介抚弄。
苏介低头,仔细的看着红衣的皮肤,上面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呈现出桃花花瓣的那种粉色,就像从热水里刚刚泡了个澡,有种不言而喻的情 色的诱惑。苏介笑了笑,以往都是在夜间,纵然点着烛火也是看个大概,白天细细看来,竟然也能得到意外的收获。他看着虽然身子开始颤抖的红衣大腿中间依旧安静乖巧,皱了皱眉头,指肚下的动作更是轻。
红衣咬着下唇,不愿吭声,他浑身都热的难受,血液中仿佛有潜伏已久的怪兽一下子被惊醒,四处乱窜,搅的他不得安宁,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热度越集越高,难受的浑身出了一层薄汗。
苏介眉头皱的愈紧,心里暗道,难道还是年龄太小。
他手中方向一变,朝胸前两颗红豆捏去,轻柔的力道,小心的揉捏,苏介调教过不少孩子,对于这些是再熟悉不过,轻巧几下,就能让人泄出来。他或轻或重,或按或压的动作让红衣脖子猛的朝后一仰,并不甚明显的喉结上下剧烈滑动着,咬着下唇的牙齿终于忍不住松开来,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一双晶亮的眸子也起了浓浓的雾气,氤氲一片。
还是不行,接近一个时辰过去了,苏介额上也开始渗出汗珠,而红衣那里依旧趴伏着。
眉头拧在一起,苏介松手,跑到旁边拿过几根鸭子里面的绒毛,软软的,捏在手里就随着呼吸的气流而左摇右摆,放到感知差的皮肤处,几乎不会被觉察。很少有孩子会敏感到这个地步,苏介也多年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他拿在手中,捏紧根部,朝红衣身上刷过去。
“啊……”红衣猛的弓起身子,不能自己的叫出声。
“哈哈,好。”苏介一把按住他肩膀,让他躺回去,脸上满是惊喜的笑,白色的细软绒毛在他手下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肚脐,小腹,让红衣急促喘息,口中呻吟不断,根本无法像刚才那般能压抑住,一声声,糯软,低哑,又有着少年特有的清亮,拨弄的他都忍不住小腹发紧。
绒毛来到大腿根部,沿着四周一圈又一圈,耐心又细致,红衣双眼迷离,浑身力气都被抽干,酥软的躺在床上,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那股焦灼的热度开始朝着小腹拥挤,聚集。
让他不熟悉,却又让他渐渐明白。
“到你挂牌那天,我会让你卖到最高价,真是副好身子。”红衣耳朵里嗡嗡直响,隐隐听出苏介对于能因此而得到金钱和一些其他东西的兴奋感。
一波又一波的,身体并不熟悉的感觉让红衣大汗淋漓,眼光微移,就能看到正前方,自己那个地方发着抖竖起来,厌恶的感觉涌来,他看着头顶,喉咙干的厉害,全身脱力,眩晕袭来,脑袋同时也像被外物撞击一样,他觉得快死的时候也许也是这样的感觉。可是,苏介却哪里容得他求饶和说不要,更何况,嘴巴也早已说不出话来。
闭上眼睛,觉得身体一点点往下坠落时,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敲门声,苏介将手中的东西移开,红衣轻吐一口气,昏了过去。
“谁。”
敲门之人没有回答,直接推门而入,苏介看到他,刚才一脸的不耐烦褪去,敛了神色,丢弃掉手中的东西,连额头上将要滴进眼里的汗珠也顾不得擦掉,躬身一鞠:“见过……”
“免了。”那人一挥手打断他。
“这次是有什么事吩咐?”
“恩,主子要你提前些日子,那边有些情况,那个女人思子心切,病重,男人最近加紧了人手开始寻找,一定要在之前办妥。”进来的男子穿着灰色的布衣,看起来普通的容颜因为那双眼睛而显的不寻常,他说话含糊,对于人名不提,只以男人女人代替。
苏介回头看了看力竭昏过去的红衣,点点头:“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加快的,主子还有别的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