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
天净沙 更新:2022-07-28 15:00 字数:5114
了什麽?我这次做错了什麽?”玄极一瞬间明白了,阿辉有密闭空间
恐惧症。毫不犹豫的,他打开所有的灯,一把拉开窗帘:“你看,今
晚有星星哦。”
半晌,阿辉从被子中抬起湿湿的脸,偷觑著窗外,渐渐平静下来。
“这里……”疑惑写在眼睛里,为什麽自己头好痛、好热,四肢
沈重而不听使唤。
“我朋友的家。”
“你是……”
“玄极。”玄极明白的给出答案,取出桃核小篮子,“这是你的
吗?”
阿辉定定神:“是啊,怎麽会……”一切都回到脑中,“原来那
个人是你!”还以为是那个阴险的男人呢。
“你以为是谁?将辰?”玄极一想到他也许和别的男人有染,竟
然感到非常恼火,“你在酒吧兼职吧?”
“……”
“回答我!”玄极不自觉加重了手劲。
“是又怎样?”阿辉吃痛的说。到明天手腕肯定肿了,如果有明
天的话。
“想必很熟悉那种事喽!”玄极又加重了力道。
“痛啊,没有没有啊!!”阿辉吃力的抬起左手企图拯救右
手。
舒了口气,玄极才看到自己无意中对对方产生了怎样的伤害。阿
辉趁机缩回自己的手,瑟缩的盯著玄极。玄极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蛮
力。
“对了,你该吃药了。”玄极到现在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药?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要死!请听我说啊!!” 实
在不想看到阿辉惊恐万状又虚软无力,玄极无奈的将阿辉按回床上:
“好,你说。”
“我24岁了,以前孤儿院的院长答应我,等我24岁 ,他会告诉
我我的身世。而且,我能过第一个生日呢。求求你,反正我没有给你
造成什麽损失,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凭什麽和我谈条件?我对你的身世没有兴趣。”只有你的身
体我才有胃口。玄极坏心的难一难他。
“对 啊,那这样吧,你放过我,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为
了见到亲生父母,阿辉豁出去了。
要得就是这句!!玄极扯出一抹笑:“既然还想活下去,就把药
吃下去,是治病的。不信?要杀你何需大费周章呢?”
乖乖的,鬼使神差的,阿辉将药喝了下去。渐渐的,看著阅读文
件的玄极,他又坠入了黑甜乡,这一次,竟有一股安心的力量。
“你为什麽不消失?”将辰问一峰。
“我,我没有能力……”沙哑的声音,一峰想不出这是谁的声
音。一个下午,不知被迫释放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因
疼痛从昏厥中醒来,又因疼痛而再度昏厥,每次都看到将辰不知疲倦
的律动著,几乎以为就要这样死掉了,终於,将辰餍足了,放过他
了。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火热疼痛的部位,令一峰感到些微的舒服,无
暇顾及自己的处境,一峰就这样又睡去了……
原来有能力的是谭辉!将辰陷入深思。 '墨'
霸爱8
“身世?你说他有身世之谜?”将辰有趣的问道。
“是啊,他自己这麽说的。不过现在我也这麽觉得啦,你看,这是他的DNA对比。所谓的领养人谭旺成竟然与他是亲子关系,而他的母亲赵蓓却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玄极将几天来的材料汇总了起来,“关於他的能力,他说他一个月只能用一次,那现在就不用担心他突然不见。”
“我看你有的是办法留住他。”
“是啊,只要不让他和方一峰见面就可以了嘛。对了,那只小白兔怎麽样了?”
猛的想起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将辰拍拍手说:“恩,那个,他没有什麽补充的。”
“算了吧,我看是小白兔被大色狼吃的没空讲别的啦!!”
“有那麽明显吗?”将辰也笑了,“我说玄极啊,不如回头我问一下我妈,看有什麽蛛丝马迹。”
“蛛丝马迹?你有什麽设想?”
“你不是也有吗?”将辰收起笑容,“他也许是我弟弟。”
“我的确一开始也有这想法,但他和你不像啊。我和伯母不熟,本来还可以仔细看看。”
“你要是和我妈熟,我爸不早把你分尸了?”
“什麽时候回东京?”
“再过两周吧,平井帮正闹得凶呢,不如由警方动手呢。”
“这样啊,那不是没事做了?”
“是吗?你不是有小白鼠吗?”
此时的小白鼠正坐在窗边。经过几天来的休息调养,身体已经恢复,自从那天对那个可恶的男人提起身世,阿辉已经为自己设想了好几种身份:也许是中东某大亨的儿子,继承年龄在24岁;也许是某总统的私生子,24岁时被公布於世;也或许自己还是外星人,24岁是临界点,然後会恢复原形,比如超人……反正不平凡,然後,要整的那家夥哭爹叫娘!!阿辉得意洋洋的昏昏欲睡。
“喂,想什麽呀,宝贝?”
“你,你吓我一跳。”连日来的同床共枕,看多了玄极无防备的睡脸和亲昵的温暖,阿辉也渐渐对他没了当初的那份恐惧。
“晒太阳啊?不如出去晒啊。”
“好啊,好啊!”
顶著温暖阳光的直射,阿辉躺在软软的草皮上会周公去了。“小猪。”玄极将睡的四仰八叉的阿辉拉起来,包在怀里,防著太阳太烈,风太大。“担心”,玄极对心中的感受极陌生,却很舒服。
相对而言,小白兔就比较悲惨了,身体恢复了力气,伤口却还没有好。每晚看到将辰睡到身边,总会很僵硬的朝反方向挪去。见状,将辰也不说什麽,就在他要掉下床的时候拉他一把,然後名正言顺的搂著他睡著。其实,只是这样,一峰也不抗拒,除了因为推不开,那种体温也是很舒适的。
现在的一峰搞不清自己在想什麽,一个男人侮辱了自己,自己却没有恨对方,没有将他碎尸万段的自觉,甚至还渴望他给予的温暖。烦,一峰将头埋进枕头里。
“你在干吗?”
“啊,没什麽。”一峰叹了口气。
“有心事?”
“你不像是会倾听的人啊。”一峰脱口而出。
“那也要看有没有人愿意对我讲了。”
看到将辰突然落寞的表情,一峰突然有了一丝不忍。
“那个,你怎麽这麽说?人总是要交流才能互相了解啊,这样生活才会更加充实啊!”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在他面前说这麽白痴的话。
“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我的父亲只会交代我工作上的事,我的母亲眼里没有我,没有人和我说这些……”
对於将辰突来的陈述,一峰有点措手不及,也不考虑自己的现状,扶著将辰的肩膀,坚定的说:“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的,你可以主动对他们说你的想法啊,或者干脆问他们为什麽这样对你,不跨出第一步是不会有进展的。而且没有人会完全不愿意理你的,如果你不封闭你自己的话。”
对上一峰清澈的双眼,将辰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是因为自己的封闭和冷硬才使自己身边只剩下玄极了? '墨'
霸爱9(捋到老虎胡子了,吃吃吃……)
推心置腹容易拉近两人的距离,一峰也明白将辰原来也是一个渴爱的人,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也并不表示他是好人啊,否则自己就不会被软禁在这里一个多星期了。好容易等伤口愈合,一峰决定“自力更生”,想办法逃出去。
这正是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夜晚,连星星都很配合的躲进了云层。由於将辰有事外出,一峰终於盼来了惊心动魄的关键时刻。趁平时“放风”,一峰已经探好了一个方向,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脱离“苦海”。
命运之神似乎挺眷顾他的,至少一开始,直到一峰发现自己老在一个范围内打转,这才明白自己迷了路。本来还想先出去报案救阿辉的,现在恐怕连自己都有危险。虽是初秋,晚上却还是很凉。突然一个踉跄,一峰滑进了路边的水潭。倒霉,一峰湿漉漉的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那绿色的光是什麽?一峰感觉到很不对劲,加快了脚步。但是那些绿色的光点依然如影随形。
听那接连响起的嗷叫声,一峰明白跟在自己後面的是狼群。虽然自己喜欢动物,但也只局限於可爱而无害的,直面凶残的狼,还是让一峰腿软了。我会死在这里吗?一峰手忙脚乱的趴在一棵树上。
凌乱的马蹄声传来,给一峰带来了希望,连忙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狼啊!!”如死神般降临的是心急火燎的将辰,板著的脸在一峰看来可算极亲切了:“我在这里,这里!!”
将辰停在那边,用力一甩手里的鞭子,在地上发出极响的声音,狼群得令般的离去,看的一峰啧啧称奇:“真厉害,好有气势啊!”早已忘记自己刚死里逃生。
“你为什麽在这里?”平静的声音里看不出欲来的风暴。
“哦,我在你那里待得太久了,说走你又不肯,只好自己走了。正巧你救了我,谢谢哦。那我还是和你回去吧。”一峰觉得倒霉,自己这麽坦白、认错,对方应该不会很生气吧?
“理直气壮?真是没有错啊。”将辰努力的控制自己。
“其实我也这麽觉得,不如你就让我走吧,反正我留著也没什麽用。”一峰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
走,走,走,就知道离开自己,将辰的脸色越来越阴翳。“属於我的自然要我说了算!”
“啥?好恶哦,我就是我,不属於你吧?”一峰也看出将辰的不对劲,转身想跑。
“啊────”背上火辣辣的一阵痛,一峰被一股力道拨到一边,这才发现自己被甩了一鞭。心里也火了:“小人!流氓!偏执狂!你凭什麽打我?”
将辰第一次感到要气炸了,下手顿失轻重。一鞭又一鞭,一峰很快就站不住了:“别打了!别打了!”可惜将辰已经听不进去了,用力一甩鞭,将一峰卷上马背。
结束了吧?一峰偷偷松了一口气,这个人惹不起啊,打的一点都不犹豫,自己还是乖一点吧。
到了住处,一峰被扔在一张KINGSIZE的床上:“这是你的房间啊,真气派!”
将辰充耳不闻,锁上门,径直走向一峰。
“这个,我今天错了,我以後真的不这样了,你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吧?”一峰认真的和将辰说著。
“脱掉衣服。”
“啊,你还要打啊?我已经认错了!”一峰不理解了,背後的伤还真痛哦,不知有没有出血。
“终於知道错了呀,难道错了只需认个错就好了吗?”
“你想怎麽样呢?你都打了呀。”一峰也有点火了。
“呵,还生气了?你根本就没有认错吧。”
“是啊,我是个自由人……”来不及讲完,将辰已经像饿狼一般将一峰扑倒在床上,“你,你放开我啊,痛啊!呜──”将辰固定住一峰的脑袋,吻住喋喋不休的红唇,天知道,要是迟一步,就见不到他了,没想到一峰在自己的心中已经有那麽重要了,而他却一个劲的想要远离自己,怎麽允许这样?将辰一把撕开两人之间的隔阂。
一峰一下没反应过来,一时的迷惘让将辰的舌头伸了进来。开什麽玩笑,一峰吓了一跳,反射性的用牙齿咬了下去。
“啧”,将辰抹抹唇边的血渍,抓住一峰的下颚,再度狠狠的吻了下去。怒气已经如脱缰野马般难驯,将辰发疯的在一峰嘴里肆虐著。而一峰被窒息的吻和背上的伤痛折磨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哎哟,你……”将辰在一峰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突来的疼痛让一峰理智归位,“你干什麽?放开我啊!”
“不要动!”将辰几近咆哮。一峰这才发现老虎出栏了。这只老虎继续在他身上“啃咬”著,所到之处皆是深深浅浅紫红的印记。一峰忍受著强行的烙印,却发现这酸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