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节
作者:
敏儿不觉 更新:2022-07-17 17:19 字数:4790
“他爸,我们好像忘记吃午饭了吧?”
“我不想吃饭,只想喝几听啤酒就行了。”
“好,我亲自去炒几个菜来喝酒。”
“难麻烦,有花生米就行了,泡菜也可以,这些没有的话,;凉拌几根黄瓜就行了。”
“这些东西全都有,每样都来一盘。”
菜不是最贵的菜,但却是最爽口的菜,酒也不是最贵的酒,但却是最营养的酒,一口酒,一颗花生米,够味也够劲。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和柳竟频从新加坡刚回到新潮流,黎总的英文秘书马珍就打电话找我说有紧急事情,而且约我到她的家里去谈。
马珍住在市内马尾巷三十六号的出租公寓,我从未去过,而且这个地方也很不好找。我费了一个小时,与她通了三次电话,总算找到了。这栋出租公寓楼,基本上住的都是单身白领女子,马珍住在B单元B06号。
她站在门口等我。“这个鬼地方不好找,让您费心了,快请进。”这是我认识她以来;她对我最客气的一次打招呼。
“什么大事,把你吓得连班都不敢上了?”我坐下后说道。
“我没买中华烟,您就将就抽我抽的‘红河’吧。”她递给我烟。
“随便什么烟都可以抽。快说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吧。”我边说边点烟。
“唐主席,科尔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她此言一出,我大吃一惊。不知科尔哪里露出了破绽,竟被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马珍识破。
“你真会开玩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了另一个人呢?”其实我心里比她更清楚。
“真的,从外表看,确实没变,但实际上已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科尔了。”
“你有什么根据吗?”
“唐主席,我今天跟您讲的话,您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告诉黎总,您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谁都不告诉,就烂在我肚子里。你说吧。”
“我家里很困难,为了多赚一点钱,我将自己的身子给了科尔,已快两年了,他每月给我三千美元,我每周与她上一次床,每次都在蓝楼他的卧室里。昨晚是惯例跟他上床的时间,他没事先给我电话,我主动去了,我问他道:‘今晚你还要不要的了?’他开始竟没反应过来,等了好一会才说,‘怎么不要呢?’似乎不记得我俩的约定。”
“以前是他事先电话约你去是吧?”我只能装做很关心的样子问她。
“是的,再怎么说,我是女人,这种事,总应该是男人主动嘛。昨天晚上因为我还有其他事情,我怕他找我,于是就主动找他,心想给了他以后我好一心一意去做我自己的事。”
“马秘书,就是因为他没主动找你,你就认为他变了另一个人?”
“不。我跟他上床做那种事时,发现他的工具与以前的大不一样,以前的又粗又长,昨晚的正相反,又小又短。”
“你当时问他的原因了吗?”
“没问,一个女人哪里好意思去问这个?草草了事,我穿好衣服就走了,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我对男人的工具也不是很了解,不知在某些情况下,如身体不佳,是不是有很大的改变,于是,我只好给您电话,尽管我跟您的关系不很密切,但您的为人我很敬佩,所以秘密告诉您。”
“马秘书,男人的生理表现在不同的身体或环境条件下,是有一些变化,但没你刚才讲的那么明显。这个只有你最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不应该有你讲的那么明显。除此以外,你认为科尔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吗?”
“没发现,相貌、声音都没变化。”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使他改变了呢?”
“我想了很久,原因只有一个,他做了外科手术。但我上次跟他做那事还不到七天时间,做手术那有那么快伤口就好了?”
“马秘书,你跟他做那事戴安全套吗?”我不知道我今天到底扮演什么脚色?是医生?性病专家?还是扫黄民警?
“每次都戴,我不是只要钱不要命的那种女人。这些老外都是嫖家,谁知他有没有艾滋病。每次都是我给他戴,就是在给他戴套时才发现不对的,起码比上次小了一半,短了三分之一,用同样的套戴上去松夸夸的。”
“马秘书,这事你最好不要再对其他人讲,一是关系到你自己的名声,同时也关系到科尔先生。我负责将这事秘密调查一下,完了将结论告诉你。”
“唐主席,这样最好,真是不好意思,连这种乌七八糟的事都麻烦您。”
“马秘书,你这么相信我,我应该谢谢你才是。再见。”我起身准备离去。
“唐主席,请您赏脸吃餐便饭好吗?”
“下次吧,谢谢你的心意。”
“那我送送您。”
马珍一直送我上了车才转身。我一边开车一边约阿闵到津东别墅见面,已是下午一点了,正好与她一起吃饭。
又有几天没来津动别墅了,心里还怪想念的。阿闵比我先到一步,我在商店买菜耽误了一点时间。
“阿唐,你从新加坡回来,给我带了一点什么礼物?”
“给你买了一条手链。”
“给你干女儿和你的助理呢?”
“给她两人每人一条项链。”
“项链贵还是手链贵?”
“差不很多,手链多了两颗钻石,就贵那么一点点。”
“谢谢你这么重视我,我好高兴,你把我戴上,这是我第一次戴手链,也是身上最贵重的饰品。”
“怎么样,漂亮吧?”我给她戴好后问道。
“太漂亮了,我要亲你一个够。”她说干就干,这么多女人亲过我,只有阿闵亲得最到位、最认真、最激情。疯狂中不失斯文、开放中不失收敛、激情中不失探索。
“阿闵,刚才马珍约我见了面。”
“什么事情?”
“不是很好的消息。”于是,我将马珍对我讲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闵。
“阿唐,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你是男人,又曾结过婚,你说怎么办?”
“解铃还要系铃人,只有让科尔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接长接大?”
“那不可能,马珍跟我讲开始怀疑科尔做了外科手术,就以这个让科尔自圆其说。”
“你去教他讲吧,我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好开口说这种下流事。”
“可这个替身的事只有你一人与科尔设计的,我怎么好插手?”
“这样吧,你将科尔自圆其说的办法输进我的手机里,我用短信告诉他。”
“只好这样,并要他千万不要点破马珍的怀疑,应该以另一种方式婉转地消除马珍的疑虑。”
“这个自然,马珍的东西倒也值钱,一个月四次就是三千美金,相当于人民币两万多块,比那些职业妓女的收入还要高。”阿闵咯咯笑道。
“你就积点德,不要耻笑别人了好吧,像马珍这个留英的女人为了扶持贫穷的家庭委曲求全,我倒有点同情于她,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做这种没廉耻的事,更何况她还是个留学生?”
“我不同情她,她要卖就卖给中国人不行?为什么让一个老外蹂躏自己呢?也生得太贱了嘛。”
“中国人谁愿意出那么多钱吗?她相貌平平,两个乳房还是去年隆起来的,你以为她那个东西是金子做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这么无聊,竟跟一个黄花大闺女讲出这么下三滥的话来。
“精彩。”阿闵击掌大笑道。
“喝酒。”被她笑得简直无地自容。
“阿唐,马珍一向对你很感冒的,她碰得这么尴尬的事竟秘密找你,这确实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她说她很敬佩我的为人才找我的。”
“阿唐,你太危险了,连曾经在新潮流网上发帖攻击你的人都这么相信你,你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呢?她没调戏你吧?”
“阿闵,你拿我下酒还要比问这句话好些。”
“我怎么舍得拿你下酒,我只想调戏你一下,我不希望你对我那么严肃,总是摆出一副孔夫子的面孔,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我那么古板?”
“你的古板一半是装出来的,其实你心里痒痒的。”她咯咯笑个不停,也只有她敢这么污蔑我。
“你既然知道我心里痒痒的,你还调戏我?”
“看你有多大的定力?”
“不要胡说八道了,喝酒。”
“有个事情你还没向我交代,柳竟频父女俩拿下你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贪财奴。”
“柳竟频也真挖空心思,让她父亲出马亲自招女婿。”
“她父亲并未谈及此事。”
“这还要明讲吗?他与你无亲无故,请你去新加坡干什么?”
“照你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与他无亲无故,转程跑到新加坡干什么?”
“不了解你的人可以这么想,了解你的又不会这么去想。”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蒋美美和薛梦有消息吗?”
“蒋美美开始闻到钓饵的香味了,我估计一两个月内她会咬钓饵。薛梦在泰国,最近有可能潜回国内。”
“但愿她不要出什么大事。”
“阿唐,你的心也太善良了。”
“做人,还是善良一点好,薛梦并没伤害过我。”
“你阿唐的胸怀是宁愿天下人负你,你不负天下人。”
“也不对,有个敌我之分。”我纠正她的话。
我跟阿闵的话,从来没有哪次说得完的。下午两人都很忙,只好将没说完的话留到下次见面说。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糊里糊涂,
神魂颠倒。
混里混账,
忙了整晚。
“干爹,您昨晚深更半夜去哪里了?”吃早点时薛孟问道。
“没烟了,去商店买烟去了。”我搪塞她道。
“您骗我,您一定跟哪个女人喝酒去了。您身上有股女人气味。”
“没有,不信,你再闻闻。”我耍赖。
“不用了,我早上一起床就闻到了,这屋里只有我一个女人,您身上只要沾上任何女人的气味,我就可以辨别出来。”
我无话可说,昨晚南欣被我拉倒在我怀里,我身上还粘满了她身上的水,回来后,我忘了换衣服,竟被这个鬼丫头嗅出来了,她也太精明了。我还是一副无赖相,望着她;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薛孟,我身上有女人味就是跟别的女人喝酒去了,万一在公共场所人多拥挤挨到女人呢?”
“深更半夜哪里那么拥挤?干爹,您既然不能自圆其说,就按六条规定罚您正式向我道歉。”
“我违反哪一条?”
“一是晚上十二点钟以后,您只能呆在我们家里,而您却悄悄溜了出去,又没向我请假,更严重的是还沾了一身的女人味回来,就凭这可以罚您给我洗内衣,我从宽处理您,只罚您正式向我道歉,您还有什么不服的?”
“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我没跟女人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
“也行,你在外面跟哪个女人搞我也管不着,那东西长在您的身上,但我不是没有权力管,而是没时间、没精力去管。只要求你不要把别的女人身上的气味沾回来污染了我们家的空气就行了。”
“薛孟,话还是要讲清楚,你刚才是不是说有权力管我与其他女人的交往?”
“是的,但不是正常交往,而是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溜出去沾回一身女人的骚味回来这种交往,就像昨晚这样。”她两只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像我就是她的仇人那般。
“你的权利到底有多大?凭什么?”我却一点也不生气,觉得她有点个性。
“凭我是您的干女儿、凭我是总工会副主席的职权,凭我们的六条家规。如果您想要女人了,就跟我讲一声,您是男人,不可能不沾女人味。”她狡猾地一笑。
“你是不是在滥用职权?故意打击总工会主席?你好取而代之?”我也狡猾地一笑。比她还要狡猾几分。
“干爹,我好痛心,我几乎把心都挖给您了,您还这么委屈我。我好想哭。”她果真抹出了眼泪来,而且越抹越多。
“薛孟,干爹不怪你,是逗你玩的。我昨晚开车突然下起了大雨,碰到一个女人想搭我的便车,我就让她上车捎了她一段路,就这么回事。”我向眼泪妥协了,让步了。
“我也不怪干爹了,向您道个歉,把您刚才的道歉退回给您。”她又破泪为笑。
还按她的“薛氏逻辑”,把我刚才向她的道歉退回来给我。逗得我不禁呵呵而笑。
“干爹,您笑什么?”她妩媚地看着我,那眼情怪怪的。
“我是笑你这个法学硕士的学识太渊博了,我有时真有点招架不住。”我也怪怪地看着她,觉得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敢哭敢笑,敢温敢闹。
“今天是星期天,您能不能陪我玩一下,我自做了您的干女儿后,您一次也没陪我玩过。”原来她也会撒娇,那一连脸的娇态让我好生心疼,我好想将她搂进怀里。我望着她说道:
“去哪里玩?怎么个玩法?”
“现在春天到了,我们去爬山好吧?”她坐到了我身边。
“这个附近没什么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