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吻火      更新:2022-07-12 16:23      字数:4927
  身体在漂浮着,逐渐升入半空中……
  一瞬间的麻痒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薄汗从全身的渗出。
  随着他的节奏,她难耐地呻吟,一阵阵充实的快乐将她的推上顶峰……
  他的手抽离,充实一下子空了。
  沫沫缓了口气,酥软的身体期待着被再次填满,再也不要离开。
  这时候,一种异样的滚烫极慢极慢地埋入她空荡荡的身体……
  黑暗中她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她听过的所有的美妙音乐都远不及他此刻的呼吸声动人心弦……
  她贪恋地听着美妙的声音,全身心都在火热地燃烧,身体不仅丝毫不觉得抗拒他的进入,反而很期待着一种象征着拥有的痛楚……
  他终于抵住了最后一层阻隔,停了一下,欲退出去……
  “不要。”她小声说。
  听到这样的要求,安诺寒再也无法压抑,他拖住她不盈一握的腰,一刹那挺入她的最深处……
  撕裂的疼痛仅有一秒,当他重重撞上她最柔弱的深处时,沫沫一声惊叫……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让人昏厥的快感蓦然袭来,她高高地挺起身体,陷入无法克制的抽搐中……
  “沫沫……”他抱住她剧烈颤抖的、香汗淋漓的身体,呼唤着她:“沫沫……我爱你!”
  沉浮中的她,被这句话推上了天堂顶峰。
  原来这就是最幸福的滋味,原来,这就是她盼望已久的快乐……
  一滴热泪与她的汗水交融,这感觉……真的没有让她失望。
  他抽离,她抽搐的感觉即将停止,他有一次刺入,掀起愉悦的余韵。
  “小安哥哥……”她艰难地喘息着,每当快感将要平息,又被他推向一波又一波的天堂……
  星光暗淡的天空,忽然一颗明亮的流星划过……
  光影流泻,模糊映出床上挺拔的男人拥着雪白娇嫩的身体,拥吻缠绵……
  之后,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娇弱的呻吟声,沉重的喘息声,床板的剧烈的晃动声,还有……远处海浪声叠叠荡荡……
  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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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照进卧房,淡紫色的阳光洒在床上。
  沫沫翻了个身,薄被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美丽的胴体上点点红晕充分暴露了一夜的狂欢。
  “小安哥哥。”沫沫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枕边,空无一人。
  她猛然睁大眼睛,惊慌地环顾房间,熟悉的景物,不见熟悉的人影。
  她的一个反应,就是害怕。
  怕昨夜是个梦,又是一个戏弄她的梦!
  “小安哥哥?!”她惊慌地喊着。
  惊慌失措的她心情不断地下坠,陷入无法预知深度的深渊。
  假如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她一定会疯掉的……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微微的痛。沫沫急忙掀开身上的被子,床上一点落红绝艳如盛开的彼岸花……
  沫沫按住剧烈跳动的心口,长长地松了口气。
  门被快速推开,安诺寒走进来,在她床边坐下,关心地摸摸她的头:“怎么了?做恶梦了?”
  “没有。醒来看不见你,以为昨晚……”想起昨晚,沫沫脸颊红透。“又是个梦。”
  “又?”安诺寒凑近她,暧昧地问:“以前做过这样的梦?”
  这问题,实在很过分。
  “……”沫沫裹紧身上的被子,连同羞红的脸一起包住。当然梦过,不过没有这么深入,没有这么沉醉,最多就是亲亲,抱抱。
  他看出她的窘迫,没再追问。“你一定饿了,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我爸妈还没回来? ”
  昨天两家人一起吃中午饭,沫沫埋头吃饭,不时偷偷瞄一眼安诺寒,看得心里热乎乎的。
  想和他说几句话,又不好意思开口。
  安以风突然说他知道一家温泉浴场,环境很好。
  韩濯晨沉寂的眼神与安以风交接两秒,眉峰微锁。
  之后,韩濯晨看一眼沫沫,见她正在偷看安诺寒,隐隐叹了口气,说:我最近也有点劳累,正想去放松一下,下午一起去吧。
  于是,两对夫妇去泡温泉,把安诺寒和沫沫留在家里。
  当时沫沫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去,经过昨夜,她懂了。
  ……
  “回来了。”安诺寒告诉说:“他们去医院做检查了。”
  “哦。”沫沫说:“那你去楼下等我吧,我穿上衣服就下去。”
  “不需要我帮忙吗?”他说着,眼光瞟向她的身体。
  帮她穿衣服?
  “……”
  安诺寒见她没拒绝,站起来从她衣柜里拿出一条裙子,又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
  “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放在那里?”
  安诺寒笑而不语。拉开她的被子,像脱衣服一样,一件件为她穿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指尖时不时滑过她敏感的地带,弄得她连耳朵都红了。
  穿好衣服,挽着安诺寒的手臂下楼时,沫沫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天。
  她当时正在叠衣服,听见安诺寒敲门,问她在不在。她一时慌张,把剩下的内衣塞进下面的抽屉,合上。
  安诺寒进门的时候,看了她的柜子一眼,快速地移开视线。
  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有一半露在外面,娇嫩的粉红色,还有个可爱的史努比图案。
  她红着脸拉开抽屉,塞进去。
  那时候的日子,现在想起,又多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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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餐厅里,安诺寒点了很多菜,说她太瘦了,不停地劝她多吃点。
  “不吃了,我怕胖。”沫沫坚决地推开鹅肝酱。
  “怕胖?我们可以增加点运动量。”
  “我们?”她一问出口,立刻意识到他话中的深意,恨不得把脸埋在鹅肝酱里,不要抬起来。
  “吃过饭想去哪?”
  她想都不想答:“公园。”
  “公园?”
  “别人约会都去那里。”
  安诺寒捏捏她的脸。“依我看,还是游乐园和动物园比较适合你。”
  “我长大了!”
  “对,长大了!”昨晚他已经见证过了她真正的成长。
  可不知为什么,在安诺寒的眼中她始终都是个小孩子。
  当然,除了在床上……
  ……
  参天的树木傲然矗立,鹅卵石的小路上加在中间,路边野草野花遍地。
  沫沫挽着安诺寒的手臂走在小路上,她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小安哥哥,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我已经辞职了,过几天去你爸爸公司上班。”
  “真的?!”她激动地跳到他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吻上他。
  越吻越深入,越吻越绵长。
  漫长的亲吻中。
  飞鸟栖息在枝头,树叶飘落。
  野花的花苞渐渐舒展开了……
  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沫沫从他身上跳下来,回过身,笑意在脸上僵住……
  她看见小路的尽头,小山顶,站着一个女人。
  黑发在风里凌乱。
  白色的裙子飘在空中。
  沫沫仍然找不到其他的词汇描绘她的美丽,除了“倾国倾城”……
  “她该不会跳下去吧。”沫沫担忧地看着远方的山坡,山坡虽然不算陡峭,但荆棘密布,怪石嶙峋,一旦跳下去,即使侥幸不死,也会遍体鳞伤。
  “她不会!”安诺寒平静地看看山顶的萧薇,摇摇头:“没有人,能让她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是……她为什么站在这里?”
  “我们走吧,看见我们在这里,她说不定真会跳下去。”
  他们走远之后,安诺寒又回头看一眼山顶,萧薇还站在哪里。
  望着山下的风景。
  他知道萧薇仍然放不下那段回忆。
  可风景还是当年的风景,他永远不会再陪她看。
  因为值得他守护的,只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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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沫沫还没睡醒,安诺寒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
  “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醒呢。”她埋头在被子里。
  “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希腊,私奔!”
  “什么?!”沫沫一下子坐起来。“你说什么?”
  “嘘!趁着他们都不在,我带你去希腊。只有我们两个人……”
  沫沫思维短路了三秒钟,立刻起来穿衣服。
  大清早起来去私奔,太浪漫了!
  ……
  一切和梦境一样,梧桐树下,光影斑驳。
  他牵着她的手走过林荫小路,走进古老的教堂,他们站在雅典娜的浮雕之下握紧彼此的手。
  最简单的婚礼,没有礼服,没有鲜花,没有音乐,没有掌声,甚至没有神父……
  可他们有感情,永不会褪色的感情……
  不论将来如何,生命的旅途里,他将牢牢牵着她的手,不再分离。
  ——完——
  【番外】
  蜜月番外
  郑重声明,本章纯属番外,与前后情节无关……
  香港,传说中的东方明珠。
  一百年的殖民统治,让这个国际大都市有着太多动人的传奇。
  走在人流拥挤的街道,仰头看见周围密集的高楼大厦,早已习惯澳洲空旷的沫沫有些不太习惯,死死地扯着安诺寒的手臂,生怕他被人流冲走。
  昨天安诺寒带她去了维多利亚港,那里的夜景灯火璀璨,如诗如幻。令她不由得感叹香港的繁华瑰丽。
  今天来的这个地方特别乱,行人有很多酒气熏天。
  街边有些很穿着暴露的女人,手里捏着根香烟,眉眼不住地乱飞。
  “小安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沫沫好奇地看着周围问。
  “砵兰街。”安诺寒告诉她:“这是香港有名的龙蛇混杂,声色犬马的地方。”
  “哦!”她看看周围五光十色的招牌,夜总会,麻雀馆,时钟酒店。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这里也不像什么观光旅游的地方,难道安诺寒带她来这里是想学习点发展娱乐事业的经验。
  安诺寒告诉她:“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经常偷偷跑来这里……”
  “为什么?”
  “因为这里有过很多故事。”安诺寒带着沫沫走进一家夜总会,吧台里调酒是一位时尚的美女,染成黄色的长发柔顺亮泽,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愉快热情……
  “想喝点什么?”调酒师问。
  “烈焰焚情。” 见调酒师惊讶地打量他,安诺寒说:“有人说这种酒非常独特,只有你们夜总会有。”
  “是的,我要提醒你,那个酒很烈。”
  “没关系,我很想试试。”
  没多久,一杯酒端上来。鲜红色的酒上,燃着黄色的火焰。
  沫沫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酒。“这酒真特别!”
  美女调酒师笑着说:“我的师父教我调它的时候,还告诉我一个安以风的故事。”
  “安以风?”沫沫差点跳起来,幸好安诺寒悄悄拉住她的手。
  “香港人都听说过这个男人,他是香港最后一个教父级别的老大,从他死了以后,香港变成了真正的法治社会!”
  安诺寒笑了笑,把手放在酒杯上,火焰因为没有助燃的氧气渐渐熄灭,他端起酒杯,一口气喝进去……
  美女调酒师见他一口气喝进去,接着说:“他最喜欢喝这种酒,常常坐在这里喝一整夜。他说这种酒够火辣,够热烈,像极了一个女人……”
  “女人?”沫沫听得兴致勃勃。“他喜欢那个女人?”
  “有人说,他喜欢过一个女警,为了那个女警连命都可以不要。但是那个女警却骗了他……从此以后,他再不相信感情……女人对他来说如过眼浮云。”
  “再来一杯!”安诺寒说。
  趁着美女调酒师转身去调酒,沫沫凑近他耳边问:“那个女警是不是小淳阿姨?”
  “是。”安诺寒小声说。
  沫沫正偷笑,有个不年轻但很有韵味的女人走进来。
  经过他们身边时,她盯着沫沫看了很久,转眼看到安诺寒更为吃惊。
  但她没说什么,走向里面。
  女人走了以后。沫沫问美女调酒师。“她是谁啊?”
  “秋姐是个女强人,自己有很多家店,人脉广。不过,她从没结过婚,她总说:这年头,好男人都死绝了!有人说她喜欢韩濯晨,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韩濯晨?”
  “是啊,听说他非常可怕,黑白两道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要吓得浑身发寒……不过照样挡不住迷恋他的女人前赴后继……”
  那一个晚上,沫沫再夜总会听到了很多故事,她从来不知道她的爸爸是个非常可怕的男人,黑白两道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要吓得周身发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