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
作者:
猫王 更新:2022-07-12 16:22 字数:4849
她的心里,微微的一颤,便突然觉得慌乱起来。
她伸手想去扯他手中的帕子,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墨色眼中的狡色一闪而逝:“那你也来洗。”
“不,不用了!”清媚忙站了起来,“那个,我去添些热水来。”
谁知地上的水太滑,她慌乱之间踩住了自己的衣襟,一个重心不稳,便滑向了池中,激起一片晶莹的水花,然后便觉被一双手稳稳的接在怀里,雪衣眼里的笑意丝丝点点的涌了上来,欲拒还迎,这个姿势简直太应衬这句话了!
“我,我脚滑……”
“滑得好……”雪衣轻轻喃语一声,低头覆上了她的唇,“媚儿,我想你了……”
想得太久太久,久到他都记不清时日,只觉得日子异常的漫长,那些陪她一起走过的日子,看着她哭,看着她难过,却不能碰一碰她,抱一抱她,她不知道,他想她,想得心都疼了……
如今他却是真正的将她拥在怀里,她说她是他的妻子,她会和他过一辈子,他们会生许多小孩,多美好。
雪衣轻叹一声,唇舌温柔的绞织着她,她仍然单纯得像张白纸,他是个男子,她这样每天服侍他沐浴,是件多么折磨人的事情。
他的唇细密的擦过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颊,她的颈,然后在她的唇间流连忘返,温热的水气让清媚感觉全身都变得慵软起来,有什么东西慢慢的蔓延开去,流蹿到四肢经脉,让她几乎不能思考。
“别……”清媚伸手推着他,不知所措的摇着头,“你的腿……”
雪衣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松开,黑色的眼眸灿若星子,他抱着她出了浴池,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愣愣的看着他,微红的唇轻轻的张着,吐气如兰,分外惹人怜爱。
“已经好了。”他用鼻尖轻轻的蹭了蹭她的鼻,口间的气息轻轻的扑在她脸上,惹出一片粉色。
他抱着她向外走去,似乎料到他要做什么,清媚红了脸,伸手想去扯他的衣襟,才发现他身无寸缕,不由得声音也跟着轻颤起来:“现在,现在是白天……”
“屋里没别人。”雪衣轻笑着吻住了她还想说什么的唇,伸手一件件的把她身上湿透的衣物扯去扔在地上,湿漉漉的上了床。
感觉到他温热修长的身体覆了上来,清媚微微瑟缩着,她似乎无措,似乎害羞,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姑娘,她长大了,虽然经历过一次情事,但那夜的记忆太疼痛,她几乎要将它忘得干干净净。
“别怕,”雪衣轻轻的吻着她,他修长的指尖如同有团火,每拂过一处,便将那一处点燃起来,让她颤栗不已,“别怕,哥哥在这里。”
清媚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哥哥,哥哥,她想起小时候的夜里,每每惊醒的时候她都会拉住他的手,他总会轻轻的拍着她的肩,柔声说着,哥哥在这里,在这里。
他握住了她的手,长发垂落下来,湿湿的帖着她赤 裸的身体,他的呼吸炽热而又滚烫,他的吻热烈而又缠绵,他似乎要将她整个吞食入腹,又似是珍惜爱怜得难以自禁,他紧紧的抱着她,身体与身体密切而又紧实的帖在一起,毫无缝隙,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他唤她,媚儿,媚儿……
身上的水渍很快便干了,但很快又变得湿粘起来,似乎空气也燃起了火,清媚只觉得很热,很热很热,她出了许多的汗,她的,和他的,粘腻在一起,却似乎早已经感觉不到,她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她的唇与他的唇紧紧的粘在一起,似乎一松开,便会失去她赖以生存的空气,舌尖与舌尖暖昧而又热烈的纠缠着,她近乎窒息,却又觉得有一种快意,这快意如同有魔力般顺着她的全身经脉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去,让她沉沦,让她飞翔。
直到她的身体被他闯了进来,清媚猛的僵硬了身体,指甲深深的掐住了他光滑的背,她的呼吸有短暂的停滞,然后便忍不住叫了出来:“痛!雪衣,痛!”
“嘘!”雪衣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脸紧紧的帖着她的脸,“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他轻轻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停止了动作,然而却只停了一下,便忍不住又深入了几分,她轻呼了一声,使劲的抓着他,在他的背上划拉出殷红的痕迹。
他张开手紧紧的抱住她,爱怜的吻着她,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额,将她散乱的发丝拂开,他眼里的温柔似乎要柔柔的化开成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怜惜与宠溺,她是他的,她是他的,他们的身体紧密的契合在一起,在这一刻,他们是一体的,是一个人,他是鱼,她便是水,他贪婪而又任性的汲取着她的一切,她是他赖以生存的生气,是他生命的一切。
她的僵硬在他的安抚下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雪白的发丝散开来,如同天边的浮云,飘渺而又不真实,她的脸艳红如花,眼眸迷离,她似乎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东西,但她的瞳孔里分明刻着他的影子,他墨色的眼眸,他细密的汗珠,他的一切都在她的眼中,显得极其模糊,又极其真实。
如同一场极其迷朦的梦境,她与他交缠纠织,她似乎已经不懂得怎样去思考,她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背,随着他的动作像一叶狂浪中的小舟,那浪潮时而汹涌时而温柔,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将他的所有快乐都传递给她,让她情不自禁的吟哦出声,却又死死咬住唇,将原本艳妍的唇咬出浓重的鲜红,近乎妖娆的魅惑,然后她抬起手捂住它们,葱白的指尖染出点点漂亮的血色。
他低头含住她的指尖,温热的舌卷裹着腥甜的血液,他将它们一点点的吞下去,将她的血液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媚儿,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的声音低柔沙哑,像是蛊惑着她不断的沉沦,近乎狂肆的掠夺让她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却又似被抛上了九宵云端,她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辗转挣扎着,她感觉自己在不断的往下掉,却又被高高的抛了起来,她紧紧的攀着他的背,如同溺水的人攀住最后一根稻草,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但她却仍真实的活着,她的呻吟如同动人的歌谣,她流着泪唤着他的名字:“雪衣!雪衣!”
“我在这里,媚儿,我在这里……”他重重的喘着气,长指插进她柔滑的发丝,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濡湿的眼睫,“媚儿,你爱我么,你爱我么?”
清媚睁开迷朦的眼,定定的看着他,然后偏头咬住了他的手,似乎要将他生生嚼碎吞食入腹,直到口中血气蔓延,才抬眼看他,声音嘶哑:“你别想从我身边逃开!别想!”
低低的叹息,他吻住了她的唇,他怎么舍得逃,她是他的媚儿,他此生最在意的人,他怎么会舍得逃。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一切都停止了,渐渐消于无声,空气里只听得见两人激烈的心跳声,还有轻轻的喘息,他紧紧的抱着她,十指相扣交缠在一起,不愿放开片刻,她似是累得厉害,闭上眼在他怀中沉沉的睡去,她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挺巧的鼻翼轻轻的呼扇着,眼睫上还有未干的泪珠,她的长发丝丝绕绕的散开来,与他的黑发纠缠在一起,黑与白,分外的醒目,雪衣温柔的看着她,伸手将她额边散乱的发丝理了理,这就是结发夫妻,交颈鸳鸯了罢。
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这一生,他会将她牢牢的锁在身边,再也不逃,再也不让她逃,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媚儿,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郑重的告诉大家,妖怪为了这章H,写了整整一天,口干舌燥喝了N杯水,可怜的妖怪上班时间写H写得发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了这章H,偶多痛苦啊多痛苦啊多痛苦啊!(请以崩溃语句把以上一句话重复N遍!)
谁要是说这H不好,偶,偶就哭给乃们看!!
打滚!!
花花,偶要花花!!慰劳慰劳偶吧!!
哦对了,补充一下,这几天晋江抽得厉害,明明在后台看到有许多评论,就是显不出来,首页也看不见评论,章节里也看不见评论,我哭泣,都不知道大家对于结局有什么看法,我哭了~~~~~~~~
另外,说一说写这篇文的感受吧,其实一开头我是想写一个篇幅长点的比较纠结的故事,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因为一些读者的建议改了大纲,以致于后面死赶死赶,到最后也没把我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
我想说,其实这文如果不强制收尾,至少还有两卷,有清媚变了心性之后对傲寒和冠玉的大虐,而雪衣扮作花流云的时间至少有一卷的长度,望天,偶期盼已久的大虐啊,到结尾了都没整出来。
后来想想,算了,也许不虐也好吧,至少能够开开心心的HE。
唉。
以后,坚决不改大纲了!!坚决!!!
握拳!!
恶搞版大团圆番外
小雪衣VS小清媚
春光明媚,万里无云。
宽大的院子里,两个粉雕玉琢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儿蹲在墙角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小雪衣用泥捏了一盘又像馒头又像包子的怪物,然后他抬手擦擦额上的汗,看着小清媚面前的盘子里摆满了精致的泥巴饺子,眼睛一下变得明亮起来,伸手在小清媚身上拍了拍:“小媚儿,你捏的桔子好漂亮哦!”
啪!
小清媚头也不抬的甩了他一巴掌,顿时将他玉琢般的小脸蛋上甩上几个清晰的五指印:“那是饺子!”
小雪衣委屈的扁起嘴,黑黑的眼睛里泪光闪闪:“你为什么又打我?”
“娘亲说了,必须和你保持距离,免得你像爹爹对娘那样,对我产生不应该产生的畸恋!”好不容易把这句拗口的话说清楚,小清媚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以后离我远点!”
可怜的小雪衣眼泪汪汪的蹲到墙角划圈圈,爹爹对娘那么好,有什么不对么,什么是鸡恋,他又不是鸡。
冠玉VS小雪衣VS小清媚
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冷漠无绪的男子声音低低的响起来:“就是这里了么?”
“回万岁爷,就是这一家。”
“进去吧。”
院角的两个小人儿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金丝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剑眉鹰眸,冷冽孤傲。
“你是谁?”小清媚警惕的站了起来,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恶狠狠的问道。
冠玉皱了皱眉,看着这两个小不点,然后恍然的点了点头:“都这么大了。”
他走到小清媚面前蹲了下来,想了想,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算是笑的表情:“你是小媚儿吧?”
小清媚看着他的脸,抽了抽嘴角,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叔叔笑得好恐怖!”
“别哭别哭。”冠玉慌了手脚,忙从张贸德手里拿过一块糖,“叔叔给你糖吃。”
小清媚哭得更大声:“娘亲,有坏人啊!呜呜——”
冠玉黑了脸,一张原本俊朗的脸扭曲得十分难看。
看到旁边的小雪衣,他把糖递过去,果然,他乖乖的接了下来。
“真乖,”冠玉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放缓下来,“你爹和娘呢?”
“他们在生孩子。”小雪衣认真的答道,一边使劲的咬着糖,看着冠玉更黑的脸,天真的答道,“爹爹说要多生几个小清媚,所以在屋里陪娘一起生孩子。”
冠玉整张脸都绿了。
冠玉VS雪衣
冠玉站了起来,抖了抖衣襟,想了想,然后对张贸德使了个眼色。
张贸德会意,上前一步尖着嗓子喊道:“皇上驾道,雪衣清媚还不赶快出来接驾。”
屋里诡异的声音静了下来,雪衣的声音清冷得很:“雪衣抱恙在身,不能接驾,请万岁爷回去吧。”
冠玉哼了一声,果然是不在朝廷了,架子倒不小,他看了张贸德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道明黄黄的圣旨扔给他:“念!”
张贸德展开圣旨,清了清嗓子:“奉天承运,妖怪诏曰,古言守则第一条:皇上永远是最拽最最拽的!古言守则第二条:如果有人比皇上更拽,请参照第一条!”
屋里咕咚一声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雪衣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半麻的屁股,无奈的叹道:“算你狠!”
花流云VS小雪衣
冠玉在大厅里坐着,清媚忙着泡茶端茶,一副小主妇的勤快模样,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