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
你妹找1 更新:2022-07-08 12:35 字数:47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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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绕进去了,怎么觉得他说的是正确的。
回想,如果我和李威也在差不多的时候结婚,那么后来他作为一个已婚人士,又怎么有机会去追求杨静如呢?贺佳的话是有道理的吧!
他拥住我:“我们结婚吧,好不好?就当是让我安心,让什么阿敏、魏然之流,都死心吧!”
我轻笑:“不许胡说!”忽的想起杨静如,我质问他:“你和杨静如怎么回事儿?”
他笑了:“你也有吃醋的时候?”
“老实交代!”我做凶恶状。
“好,老实交代,我们在一起工作了两年,两家父母有心撮合,结果正式约会的第一天,就遇见你了,无疾而终!”
就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我开始打他,贺佳笑着逃跑,我追过去,他跑到卧室绕到床那边一闪一闪躲着,我抓不住他,拿起枕头摔他,就看见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心里刚有些异样的感觉,正在思忖间,被他抓住枕头带倒在床上,然后他压了上来,唇被他坚决的掠夺了。
预感到了什么,我开始挣扎,可是根本没有用,他这回下定了决心似的,动作粗鲁、狂躁而坚决,我的无谓挣扎,只换来他更加越界的动作。面对如此的场景,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是害怕?恐慌?还是更多的期待和欣喜?我混沌了,茫然中我们已经裸裎相对。
“贺佳,我,我不是第一次。”我颤抖的说,这句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口的,只觉得应该对他诚实,说完以后,泪如雨下。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忽然我被他牢牢的压住,然后,他猛地贯通了我,此时我还没准备好,吃痛的的想躲开,推他,却根本推不动,忽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全身痉挛,我无助的摇着头,他喘息着,这样的进入他也不好受,却依然坚定的推进着,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无助的攀着他的后背,所有的感官都罢工了,只有疼痛异常敏感。
“别怕、别怕,小雨,别怕。疼吗?放松,放松……”他轻吻着、安抚着我。
“疼……”我的声音都在抖,咬紧嘴唇,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只想让你记得,你和我的第一次,很疼!”他的声音竟是那么脆弱。
原来他在意的!
“对不起,贺佳!对不起……”眼泪倾泻下来,感觉到泪水打湿了头发,氤氲了床单。
“别哭,小雨,我没别的意思!真的,别哭,别哭……”他无措的吻着我的泪水,爱抚着我,无限温柔。疼痛过后,我回应着他,想给他更多……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逛街,买锅碗瓢盆、暖壶、水杯、香皂、毛巾……一直以来我都是住宿舍,东西尽量的少,还没有这样采买过东西,真的就像过日子一样,很是新奇。贺佳推着车子跟在我身边,我挽着他的胳膊,彼此之间的浓情蜜意一个眼神、一个碰触都能感觉得到,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幸福,就是这样的吧!
下午时魏然给贺佳打电话,约我们一起吃晚饭,我奇怪魏然明明和我比较熟,为什么却给贺佳打电话而不是先打给我。贺佳高深的看我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背后的意思可多了。”
我不懂。
他笑了:“第一,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打他,他改口:“哦,更正更正,是女朋友他在我面前还不至于隔着锅台上炕;第二,他在表示对你没有更多的企图,让你我放心;第三,他心怀不轨,表面上人以为他没有别的意思,其实是想让我对他放松警惕,等我离开以后,再对你下手。不论出于哪种考虑,你看吧,晚上他都会带一个女孩子一起来的。”说完他抬着下巴自负的看着我。
“胡言乱语,吃个饭还有那么多一二三!”我笑了,这个世界有那么复杂吗?魏然才不是那么多花花心眼儿的人。
“不过,我要让他绝望了,因为你已经是 ‘贺太太’了。”说着他把我深深的按进沙发里……
晚上的晚餐很愉快,魏然果然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来,很清纯秀丽可爱。本来嘛,魏然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孩子,而且一定得是 “漂漂”的,不“漂”的不行!贺佳得意的向我挑挑眉,我也学他的样子,斜眼挑挑眉毛,他呵呵一笑,顺手用力掐了掐我的腰。
贺佳和魏然原来早就认识,说起来不知是谁抢过谁的生意,后来又连过手,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我懒得听他们的生意经;不管他们,和魏然带来的女孩子一起埋头苦吃,宾主尽欢,愉快散场。
朋友们
贺佳走后,我全身投入到乐团中,还参加排练了几首交响乐,在一幕芭蕾舞剧上演时演出了呢。
首都北京不愧是文化中心,信息快、文化活动多、而且人才济济,黄老师这里本就是音乐人的聚集地,往来无白丁,的都是些大家和大师,形形色色,风格迥然,变化多端,却都无限诱人。我就像是游进了大海一样,在眼花缭乱中拼命的学习者、吸纳着。
跟乐团的人都是老熟人,毫不拘束,觉得聊天都是在彼此交流学习,有时黄老师给我单独辅导,受益匪浅。就这样日子忙碌而充实,我的参赛曲已经能顺畅的下来了,剩下的就是精雕细琢。
时间很快,转眼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到了盛夏季节,这天晚上我刚出乐团大门,就看到了门口停着的一辆车。几个帅气的大男人站在车边等人,煞是吸引眼球。他们异口同声的大喊我的名字:“周雨心!”
我一愣,居然是:魏然、阿敏、章恺和周洲!
尖叫着冲了过去,阿敏向我张开双臂,我使劲儿扑了进去!撞得他直咧嘴。
“我也要抱抱。”魏然张开双臂对我说。
“你就抱我吧!”周洲对着魏然乍起胳膊,魏然慌忙躲开,做鸡皮疙瘩状。
一片欢笑声。太好了!好久没聚这么齐了!
“你们怎么来了?”我兴奋的问。
“周洲出差,章恺也出差,我也出差。”阿敏笑着说。
“胡说,他俩出差我还信,你个无业游民谁派你出差?我看你是自己给自己放假了!”
大家嘻哈着,“走,魏然请客!”周洲说着,几个人上了车。
“你和章恺和好了?”上车前我悄悄的拽住阿敏的袖子,问。
“操那么多心干什么?”他敲了一下我的头,不答。
原来周洲是来北京开会,恰好章恺来帮代理公司看合同,阿敏说周雨心和魏然也在北京,大家要齐聚一堂,就一同来了。
“你猜,Kandy 现在给谁做法律顾问?”阿敏看似神秘的问我。
我摇头。
“给你老公,贺佳。”章恺坐在前排头也不回的说。
我的脸 “腾”的就红了: “别胡说!”
“什么叫胡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贺总张罗着买房呢!对了,他坐早晨的飞机来的,比我还先到,你见他了吗?”
“还没呢。”贺佳来了吗?怎么不告诉我?
“那他一定是先去公司了。这次的任务重!我看他压力不小。”
“哎,小雨,贺佳跟你求婚没?”正开着车的魏然忽然问,他带着墨镜,能看到微笑的嘴角一派悠然。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就算是吧,可是他的求婚一点儿都不浪漫,而且忘了举行个仪式什么的,连戒指都没要,亏了!
“哦”周洲指着我,手指晃啊晃,拖长了声音,了然的样子。
“那以后得叫你‘贺太太’了!现场采访一下,请问,贺太太,嫁给超级大款是什么感觉?”周洲笑看着我问。
“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我被砸晕了!”我认真的说,引来一片欢笑声。看着开心的魏然和周洲,心里暖暖的:看来又能没有芥蒂的相处了,真好!
我们就像多年以前一样,在大排档吃饭,然后喝啤酒(当然,我只能喝饮料),吃烧烤,然后在路边的一个社区公园里坐着聊天,夏日凉爽的夜晚,因为有了这次小聚,真的很愉快。
大家约好,周洲结婚的时候再聚一次,我说到时我如果比赛,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嫁了那么有钱的老公,还拉什么琴?”阿敏不在意的挥挥手:“一个烂奖,看那么重干什么?不行,必须回去,还得搭礼呢!”
“就是就是!”所有人都附和着说。
“谁说嫁了人就要当米虫了?”我有些不服气。
“不当米虫就不当米虫吧,但是这么好的哥们结婚都没个红颜知己让新娘子吃吃醋,你是不是太便宜李晓楠女士了!”魏然对我说话,却冲周洲挤挤眼儿。
“那倒也是!”我点点头,做豪爽状:“嗯,到时我一定去,不就是个比赛嘛!大不了不参加了!”
“这就对了!没什么比友情更重要的了当然,除了爱情!”章恺画龙点睛的说。
大家嬉笑着,笑声刚歇,魏然淡淡的说:“妹子,嫁给贺佳,哥哥们都挺放心的。”
我看到了每个人的笑容,都是微微的,却又是真挚的、极认真的,的心中暖暖的……
回到住处,在楼下看到了屋里亮起的微弱的灯光,看来贺佳在。兴冲冲的上楼,打开门,却看见他一个人静悄悄的独自靠坐在的沙发里,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屋里是刺鼻的烟味儿,呛得我直咳嗽。他好像很疲惫,衣服也没换,松散着,屋里只开着一盏壁灯,连电视都没开。
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看我,声音低沉的问我:“你去哪儿了?”
还没见过这样的贺佳,章恺说他这次来“任务重、压力不小”,想必不是很顺。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阿敏他们过来了,我出去和他们吃饭,你什么时候来的?吃了吗?”
他摇摇头,闭着双眼:“给我弄点儿饭吧。”
每天回来时路过街边的蔬菜店买菜,今天出去了,所以什么菜都没有,所幸还有两个鸡蛋,于是给他做了碗鸡蛋挂面,端了出来。
电视已经打开了,家里有了声音,不那么寂静,但是依旧没开灯,直盯盯的盯着电视,表情异常严肃,电视里播的却是毫无意义的广告,映着闪烁的屏幕,他的脸时青时蓝。
我把碗递给他,他接过去,坐正,慢慢的吃着。这样怪异的气氛我有些不适应,只好默默的看着他。吃完我去洗碗,顺便洗了些水果,放到茶几上。
贺佳看着那几个鲜灵灵的桃子依旧不说话,从进门到现在,他都没有看我一眼。这个,不正常!
“贺佳,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想说给我听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许久他说:“其实我下午早就来了,一直等在乐团对面的咖啡屋里,”说着他笑了一下:“本想给你个惊喜,可是你好像对郑敏行同志的到来更为高兴。”
我怔住了,有点儿糊涂,好像又有点儿明白。
贺佳转过头来看着我,面无表情,接着说:“你怎么看待友情和爱情?或者这么说吧:你认为友情和爱情的分界点在哪儿?怎么判断对一个朋友的友爱没有超越界限?”说着,他又燃着一支烟,烟气袅袅,遮掩了他的表情,屋里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目光。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抽烟,虽然我极讨厌烟味儿,但是不得不承认,贺佳抽烟的样子有些忧郁,有些严肃,有些认真,还有些沉思的意味儿,总之,很有魅力。
他在生我的气?回想下午遇到阿敏他们时的情形,除了和阿敏拥抱了一下,好像没什么过分的,那不过是朋友间的一个普通拥抱而已,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看来贺佳却是介意的。阿敏是不是得罪过贺佳?以至于他几次对我和阿敏的来往都很敏感。
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定是今天是事情办的不顺、心情不好、来找我我却跟别人“跑”了,所以比较郁闷。想到这里我心里宽了一点儿,安慰安慰他就好了,男人嘛,有时像孩子一样。
我轻轻的偎过去,搂住他的胳膊,往他身上贴了贴:“对待爱人会像现在这样,对待朋友就不会。”
他叹了口气,感觉到他的身体软了下来,我在心里笑了,知道乌云已经过去了。
“我看到你让他抱你,而且很亲密的样子。”贺佳依旧冷冰冰的说着,但是态度柔和了许多。
“外国人见面还亲脸呢!我当时特别意外,没想到能在北京见到他们,有点忘形了,下回注意,好不好?”
“没有下回!知道不?”他硬邦邦的说,话语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好!”我轻声答,摩梭着他的手臂,薄薄的皮肤紧紧的裹着结实的肌肉,仿佛充满着力量。
“你认真点儿!”他无奈的说。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了,连手都不跟他们握,注意保持距离。”
“也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