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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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令夕改 更新:2022-07-08 12:35 字数:5456
柳湘莲惊喘了一声,诧异的看着薛蟠,只见他得意的媚笑着喘息,却未有一丝痛苦之色。
原来自前一回尝到了甜头之后,薛蟠一直对那销魂的滋味念念不忘,却又无处发泄,也早就暗喜非常,又发觉两人均未着衣物,更是春心骚动不已,刚刚的口吃却不是怕的,而是在搜肠刮肚的思索怎么才能把柳湘莲搞到手。柳湘莲的宝贝这一进来,正是薛蟠想要的滋味,哪里肯放走?
柳湘莲见他着急,自己也忍不住了,腰一用力,猛的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薛蟠躺在床上喘息着,轻舔着嘴唇,看着柳湘莲伏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两人肌肤相贴的亲密感觉,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悄悄的从柳二郎的结实的后背溜向紧绷的臀部,又溜向前面的小腹,在柳二郎的耻毛中逗弄着。
柳湘莲强迫自己冷静一来,一把按住他的手,又复压在了他头顶,膝盖用力,欲支起身子离开那温柔乡中。
薛蟠却还不满足,急忙双腿向他腰上一盘,小洞一吸,整个下半身就似粘在了柳二郎身上似的,生把他又坠了下来,脸上坏笑道:“小柳儿,你这几下就不行了么?我可还饿着呢!”
柳湘莲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一手伸向自己腰间把薛蟠的一条腿硬拉下来,顺势也把自己的宝贝从那火热的小洞中抽出一些,对薛蟠道:“别再玩火!我有重要的话和你讲。”
薛蟠的腿被拉下来一条,可一只手也称机挣脱了出来,环住柳二郎的脖子向下一拉,腿一用力,竟翻身把柳二郎压在了身下,臀部向下一坐,柳二郎的宝贝又整根送了进去。
薛蟠扭了扭腰臀,内肌用力一吸,只觉体内的一根棒子早又硬了起来,便淫笑道:“什么重要的事儿!我含着的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说着又是一吸,只觉体内的宝贝抖了两抖,更得意的笑了。
柳湘莲躺在床上,有些出神的看着薛蟠白里透红的确良脸蛋儿和那红艳艳的小嘴儿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阵心驰荡漾,双臂环住薛蟠用力向下一拉,让他整个伏在自己身上,一口含住了那红艳艳的嘴唇,轻吸慢吮,仔细地品尝着那可口的滋味。
薛蟠猝不及防的被拉下身子刚要惊呼,就被一对温热柔软的唇瓣堵了回去。他不由自主的合上了双眸,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可不一会儿他就不满足了,因为那灵巧的舌只在自己的唇边嬉戏,却不进到口中去。
薛蟠便不再等待,灵舌吐出唇外,向柳二郎的香舌缠去,还伸进他的口内,控寻着更美妙的福地。
柳二郎也不示弱,香舌主动的上去迎战。两人缠的难分难解,一吻下来,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
柳湘莲看着那双水汪汪迷茫的眼睛,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这次两人不再较劲儿,而是享受着这甜蜜与温柔。
柳湘莲轻轻地拂触着他凝脂般的皮肤,感受着那美好的触感,尤其是那两片嫩白的臀儿,终于不由的动了起来。
因为已发泄过一次,柳湘莲此次并不着急,而是施展出多年来在脂粉堆中修炼出的功夫,九浅一深,上上下下的来回变换着方位,把个薛蟠爽的媚叫连连,几要把房顶冲破。
柳湘莲忽觉裹着自己的内壁一紧,再见薛蟠的阳杵轻轻的抖动,知他马上要射了,便霍然停住了动作,只见薛蟠涨红着脸庞,喘着粗气,白臀儿使劲儿扭产丰,想要柳二郎继续再战。
可柳二郎偏就不如他的愿,而是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宝贝抽出一半,欠了欠身,抓过薛蟠早已破的不成样的衣服,嘶啦一声扯下一条,三下两下就把薛蟠高昂的阳物从根部绑了起来。
薛蟠一楞,盯着自己被布条装饰的阳物看,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不来他没盯多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柳湘莲在他体内大力的抽送起来,次次一插到底。
薛蟠没两下就投降了,一股精华呼之欲出,可就是找不到出口。
薛蟠难过的大口喘着粗气,身子拼命的扭动着,想为自己找一个出口,可就是找不到。
柳湘莲又干了一会儿,却再一次停了下来,先深吸一口气,强压住自己欲射的欲望,仔细的研究起薛蟠的阳物来。只见这一根宝贝通体黝黑,柳湘莲啧了啧嘴,摇了摇头,知道那是经验丰富的写照。他不满的用手把包皮向下摞了摞,方露出了些许粉红色的嫩肉。柳湘莲用手轻触其上,惹得薛蟠娇喘连连,身子剧烈地抖动着,貌似痛苦万分 。柳湘莲轻笑着终于放开了他的束缚,连续猛插几下,两人一起到了天堂。劫前
余韵过后,柳湘莲把身子轻轻撤出,只见一股股浓稠的精华从薛蟠的小洞中流出,便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喝道:“收紧!你不是饿么?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薛蟠像只吃饱了的猫儿似的,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被柳湘莲一拍,不爽的瞥了他一眼道:“我不!会闹肚子!”
柳湘莲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道:“吃饱了就敢和我顶嘴了是不是?”说着起身把自己清理了清理,套上衣服,又给薛蟠找了一件,催他起床。
薛蟠还懒洋洋的赖在床上不动。柳湘莲也不理他,径自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烤肉味就从门外飘了进来。薛蟠仍旧没动。他以为柳湘莲会像家中的仆从似的把饭端到自己床前,却不想想柳湘莲是何许人物,怎么会迂尊降贵的帮他做那些!
薛蟠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柳湘莲推门进来,急忙抬身望去,却见柳湘莲手中空空如也,连肉淖儿也没有。
薛蟠疑道:“肉呢?怎么不见拿来?”
柳湘莲瞪了他一眼,道:“肉自然是在肚子里。”
薛蟠还未反应过来,又问:“在谁的肚子里?”
柳湘莲瞪了他一眼,道:“自然是在我的肚子里了。你又不吃。”
薛蟠怒道:“谁说我不吃!我已饿了三天了!我快饿死了!”
柳湘莲奇道:“饿了三天?你薛大少爷会饿肚子?真是奇闻!”顿了顿,他又道:“既然饿了,做什么还赖在床上?难道等我来伺候你不成?”
薛蟠本想说是,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又吞了回去。没办法,只得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慢吞吞的穿上衣服物,这样做却不是故做无言的抗争,而是饿的实在无力。
终于,薛蟠蹒跚的走到门外。
外边是一个大院子,种着几棵桔树,树旁有一堆火,不,应该是树旁曾经有一堆火,现在只剩余烬了。灰烬旁丢着几根骨头,一办大狗正开心了啃着,就是连肉的影子也没看见。
薛蟠又问:“肉呢?”
柳湘莲似笑非笑的答道:“都跟你说了,在肚子里。”
薛蟠大怒,一个趔趄扑上前去,抓住柳湘莲的衣领,使尽全身力气大吼道:“你耍我!你竟敢耍我!我……”正想发狠,却发现也不能把柳湘莲怎么样,一下子泄下气去,慢慢滑到了地上。
柳湘莲轻轻推开薛蟠的手,淡淡的道:“肉是没有了,不赤粥倒还有些。”
薛蟠立刻两眼放光,双手改抱住柳湘莲的腿,欢喜的问道:“有哪里、在哪里?”
柳湘莲慢条斯理的从身后提出一个陶罐来,故意在薛蟠的鼻子前晃了晃,道:“不过你薛大爷一定是不会吃这些个粗鄙的食物,还是让我家阿黄吃了吧!”说着便提着陶罐向那只正美美地啃骨头的大狗走去。
“不许!”薛蟠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的扑上前去,一把夺过陶罐,两手抱在怀里,再也不撒手。
薛蟠看着柳湘莲,确定他没有要抢的意思,才轻轻揭开原本盖在上面的碟子,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赶紧盖上,小心翼翼地躲过那条大狗的视线,直到抱着罐子回到了屋子里,关上了门,才放心的把碟子拿开,张大嘴巴就往嘴里倒,只觉鲜美异常,温热的粥像灵丹妙药一般煞时给四肢百骸都注入了一股新鲜活力。
薛蟠连灌了几大口,直到肚内不是那么饥饿难奈了,才细看那粥。只见粥是用两样糙米熬成,还放了几把不知明的野菜,打了一个鸡蛋,并撒了一些剁碎了的肉末,一看便知是精心熬制的,绝不是喂狗的狗食。
薛蟠得意的笑了笑,心道:看来小柳儿还是放我在心上的。本公子确是魅力非凡啊!想着几大口喝尽罐中的粥,用衣袖抹了抹嘴,站起身来仔细打量这间屋子。
这本是一户农家的祖产,如今只剩一个老婆子,见有人要租,便乐得拿上租金搬去与女儿女婿住几日。柳湘莲也并不想长住,只求能有个遮风挡雨之处住几天便可,所以并未仔细打扫布置。屋子中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及两条长凳,都是破旧不堪。
薛蟠一边看一边摇头啧嘴,忽听门响,转头一看,正是柳湘莲从院中进来。
柳湘莲看了看桌上的空陶罐,轻笑道:“吃饱了?”
薛蟠连忙谄媚道:“饱了饱了。这粥真是人间极品啊!不知是哪位大厨之作?定要好好感谢。”
柳湘莲也不看他那谄媚的嘴脸,径自在一条长凳上坐下,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碗茶,慢悠悠的道:“谢我就不必了。不如你跟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说着从衣内取出一张画像,正是天威镖局与天怒寨联合发出的悬赏令。
薛蟠一见,脸色立刻煞白如纸,随即一把夺过画像,撕个粉碎,口中大骂道:“他敢捉我!我薛大爷是好惹的么!要不是他,我怎会在山中挨饿受冻。他还敢捉我!”
柳湘莲奇道:“你难道没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么?那你说说你为何跑到了深山里去?”
薛蟠一时语噎,含混的说:“还不是因为……因为……对了,因为我托镖给他们镖局,可他们把我往贼窝里带,我只好逃了。不然哪里还有命在?”
柳湘莲盯着薛蟠的的眼睛,见他神情闪烁,便知他没说实话,却也不揭穿,只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是一场误会了。我明日带你上山寨去,跟他们说清楚便没事了。”
薛蟠一听,吓得六神无主,只听柳湘莲又道:“不要想着离开。否则让别人捉住,我就不敢保证能否留住你的命了!”上山
第二天一早,柳湘莲便拿了根长绳,绑了薛蟠的双手,牵着他上山去。
这是在薛蟠数次欲逃之后柳湘莲想出的唯一办法。再者,也为装装样子给众人看,免的还没上山,就被别人捉了去。
这日正是天怒寨大寨主王济的大喜之日,一大早就有各路英雄手捧贺礼前来道喜,赵无双做为王济的义弟,自然前前后后地忙着招呼客人。正忙的焦头烂额之际,忽听有下人禀报说,有一位公子绑着一人前来,极像画像上悬赏之人。
赵无双急忙赶到前门,一眼就看到被绑的那个,正是多日前不见了的那个“潘雪”。他几步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