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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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令夕改 更新:2022-07-08 12:35 字数:5349
站起身来便走。
“哎——小汶……”
王济回手一抓却没抓住,又不好撂下赵无双一人独自在此,只好长叹一声道:“唉!无双,你不该得罪了他呀。这下你在这儿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了。”
赵无双仍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哥,那位到底是谁啊?怎么以前从没见过?”
“嗯……这个……他是……他是……” 王济嘴里结巴了半天,耳朵都羞红了,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李沐在一旁看了大笑:“那位确实是咱们大哥的情人,却不是嫂子。我看你还是叫一声二哥比较好!哈哈……”
王济有些恼羞成怒,对李沐喝道:“笑什么笑!还不快去把消息的来源查清楚!”
李沐被吼的霍然止住笑声,硬撑着走到大厅之外,终于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在闪过了若干个从身后飞来的不名之物之后,大笑着离去。
赵无双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大、大哥,那是个男的?”
王济面红耳赤的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对了,我打算五日后成亲,不如兄弟你留下来喝完喜酒再走吧。以前的房子还给你留着呢!”说完低着头急匆匆地朝刚才白衣美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再来说薛蟠。
没错,那个潘雪就是薛蟠。
那天他借方便之名盾逃后并未走远,一是因为他对那句至理名言“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深信不疑;二是因为他气虚体弱,跟本不可能跑的过追兵,只好在附近躲藏起来,山里是最理想的地方;第三则是因为他真的迷路了。当然,第三个原因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这个陵山说大不大,方圆只几十里,说小可也不小,足够薛潘那呆子在山中转来转去,就是找不着出山的路。
想那薛潘从来都是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之人,出门在外而无人跟随之时都少的可怜,更不要说一个人在荒郊野外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了。
第一天还好,因为他身上带着一只烧鸡腿,是早上偷带上的,因为他知道中午十有八九是吃干粮,实在难以下咽。晚上就在树下窝了一宿。
第二天他找到了几个野果子,咬了两口就全扔了,因为实在酸涩难咽。又发现一只野兔在前面草丛中吃草,他立刻追了上去,无奈兔子比他熟悉地形,又没饿着肚子,三下两下便跑的没了影。退一万步讲,就算他逮住了兔子,也弄不熟。
第三天,他不知怎么又绕回到昨天有野果子的地方了,由于实在饿的不行,酸涩的野果吃起来也香甜了许多,总算把肚子填了个半饱。只可惜老天爷还嫌给他的惩罚不够,到了晚上又下起雨来,淋的薛潘混身透湿,又无处躲藏,只得找了棵茂密的大树,蹲在树下发抖。
获救
正当薛潘一个人在山中淋雨时,外面却热闹的紧。众多江湖豪杰纷纷自四处朝陵山赶来,其一是为了参加陵山天怒寨大寨主王济的婚礼,另一方面是因为天威镖局的当家赵无双广发英雄贴,想要借大哥的婚礼澄清此前对他不利的那些谣言,其三却是因为李沐已打探清楚,那散布谣言之人正是一个富贵俊美的公子,那形容相貌与赵无双所描述的潘雪一般无二,于是天怒寨与天威镖局联手发出了通缉令,四处贴出画影图形,不惜许下重金要缉拿潘雪。不少消息灵通者便带上消息上陵山讨赏。一时间阮山上下人声鼎沸,各路英雄皆云集于此,每日吃酒划拳,好不热闹。
柳湘莲也是其中的一个。
自那日在客店中一气之下离开薛潘北上之后,柳湘莲便去了东北。那里的人热情豪爽,那里的山雄伟多姿,那里的林蕴藏着数不清的宝藏,野山参、貂皮、鹿茸,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就连树根下的野菇都是中原所没有的鲜美异常。
柳湘莲身处在那淳朴的氛围中,终于渐渐的把薛潘抛在了脑后,只是偶然在深夜寂寞时,脑中才会出现某些欢愉的片段,出现那两片雪白的臀儿。此次如非接到陵山天怒寨大寨主王济的喜贴,他恐怕还窝在东北不愿回来呢。
说起王济与柳湘莲的关系,还要从两前讲起。那时柳湘莲刚刚认识了一直在暗恋王济的小汶,由于也时王济仰慕已久,便顺手帮了小汶一把,坏了王大寨主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此次两个人终于成亲,当然要发喜贴给柳湘莲这个大媒人了。于是柳湘莲便带上了些当地的土特产上陵山贺喜去了。
这一路上到也平静,因为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近日陵山天怒寨与天威镖局联手发出的通缉令上。发陵山为中心方圆数千里的城镇中都贴有薛潘的画影图形。
柳湘莲一眼就认出了那图上之人正是薛潘的模样,虽不十分相像,却把薛潘那富贵淫邪的神韵描绘的淋漓尽致。
柳湘莲心中甚是惊奇,不知道在这几个月中到底发生了何事,把薛潘和那些武林中人牵扯到了一起。虽然心知王济不会无缘无故的乱抓人,可心里却还是偷偷的为薛潘着急。于是柳湘莲日夜兼程的加急赶路,这一日终于到了陵山脚下。
一路上柳湘莲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说服大寨主王济,让他能放过薛潘一马,可想来想去,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因为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江湖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柳湘莲设想了最坏的可能,就连他把小汶强暴都想到了,可仍旧摸不着头绪,也想不出借口为薛潘开脱。
到了陵山脚下,柳湘莲却没有进天怒寨,只在山脚步的一处小村落中租了一处民房住了下来,因为他实在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去面对可能已经被逮住用刑的薛潘或是上当受骗身心受伤的小汶。
眼看距婚礼只剩下两天,却仍无半点薛潘的消息,柳湘莲心中着实抑郁难柰,夜不成眠,坐立难安,便不顾外面的倾盆大雨,冲出屋子,向山中跑去,只盼冰冷的雨水能带给自己一丝的清凉与清醒。
直到力气用尽停下来时,柳湘莲才发现自己早已跑出了村外,跑到了大山的深处。
此时雨已停了,云却仍旧很厚,四面都乌漆抹黑。柳湘莲拧了拧还在滴水的衣服,靠在一棵大树上喘息了一会儿,心也慢慢冷静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朝树冠望了望,辨了辨大概的方向,便朝山下走。一抬脚,却踢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柳湘莲骇了一跳,低头仔细摸索,发现竟是一个人!柳湘莲摸了摸他的胸口,发现还热,只是混身透湿冰凉,怕是昏过去了。柳湘莲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反正遇上了就顺便带回去吧,也算没白来一趟。
柳湘莲扛着那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下了山,等回到屋中,天已快亮了。
柳湘莲把那人放在床上,转身点着蜡烛,才发现原来那人穿了一身黄褐色的衣裤,已在泥中滚得成了黑色,还挂破了好几处,怪不得刚开始没发现他。
看到那人披头散发,肮脏不堪,躺在床上发抖,柳湘莲这才突然想到两人还都有穿着透湿的衣服,便先把那人的衣物脱下,正要拉开被子给他盖上时,忽又停住了手。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副雪白的身子是那么了熟悉,正是日夜搅他思绪的薛潘。
柳湘莲急忙找了块湿手巾仔仔细细的把那人的脸擦干净,那熟悉的面庞不是薛潘是谁?柳湘莲几乎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他揉了揉眼睛,只见薛潘还赤裸的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口中还不断痛苦的呻吟着,才醒过神来,连忙用被子把薛潘裹住,自己也除去衣物,跳上床,钻进被窝里,紧紧的把薛潘搂进怀里,两腿把他的双腿夹在中间,手臂也不断的摩擦着他的身子。
这身子仍旧光滑绵软,仍旧白嫩细致,却不复从前的温暖,就连两腿间的秘密花园似都失去了往日的火热。柳湘莲忙活了好一会儿,薛潘才暖和过一来,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柳湘莲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仔细打量薛潘。通过刚才的摸索,柳湘莲知道他并未受伤,那么他就不是被抓住了又逃出来的。既然如此,那么是把他干脆藏起来好呢,还是直接抓他上山去领罪、请求原谅?
若是藏,恐怕带他出陵山的范围都难。众多武林人士在如此重赏之下,怕是不会轻易放走薛潘的。但是要请罪,他究竟如何惹怒了天威、天怒两家的当家尚不知情,不论怎样恐怕是罪过不小,那么薛潘想要全身而退大概就难了。
唉!怎么办好呢?激情
怀里的薛蟠美美地睡了一觉,而柳湘莲一夜无眠至天明。
早晨,薛蟠睡醒了,确切地说,他是饿醒的。迷迷糊糊的还未睁眼,他就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被箍得一丝也动弹不得。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被捉住了。一时间,什么皮鞭、夹板、老虎凳……一个个在眼前飘荡,惊的他不由的剧烈挣扎起来,满头的冷汗延着额头流进发际。
忽然一个压仰的声音在他头上道:“不要在动了!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薛蟠吓的一哆嗦,猛的睁开双眼,却无奈头晕眼花,好半晌才看清,一个及熟悉的面孔与自己近在咫尺,正是柳湘莲。薛蟠“啊”的大叫一声道:“柳、柳湘莲!你、你怎么在这儿?”忽又发觉不对,箍住自己的手脚的正是柳湘莲,光滑又有弹性的皮肤抱着自己……咦?不对,皮肤。“啊!柳湘莲!你……我……光着身子……你……你想怎么样!上回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又……你又……”薛蟠是又惊又怒,更剧烈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
“我说了,不要再动了!”柳湘莲大吼道。
薛蟠被吓的不轻,一下子安静下来,两眼瞪着柳湘莲,忽然明白了与自己小腹亲密接触的硬物是什么。他悄悄的吞了吞口水,,呐呐的说:“那个……那个……可不可以……”说着把腿又悄悄地动了动,这回却不是往后挪,而是往前顶了顶,轻轻触着了那团火热。
柳湘莲低吼了一声,翻身把薛蟠压在身下,一手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向下伸去,果然摸着了另一团火。
柳湘莲冷笑道:“真是个骚货!好,爷今天就满足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薛蟠的手被压住动弹不得,便又抬起一条腿伸到柳湘莲两腿中间缓缓的摩擦着,淫笑道:“我就怕你喂不饱。爷可是已经饿了很久了。”说着另一条腿已环到了柳二郎的腰上。
柳二郎本就忍了一整晚,正有火无处撒,见薛蟠如此妖媚,便把他的腿往上一折,摸索到了他的后洞,一挺腰便把自己的宝剑送了进去。
薛蟠虽已有准备,但小洞已多日未曾开发,又干又紧,两人都沉闷的哼了一声。
柳湘莲怕弄坏了他,于是稍稍往回退了退身子,却不料薛蟠自己一抬腰,把自己整个又送了回来,还用劲绞动着内肌把柳湘莲的宝贝吸的更紧。
柳湘莲惊喘了一声,诧异的看着薛蟠,只见他得意的媚笑着喘息,却未有一丝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