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疯狂热线      更新:2022-07-08 12:29      字数:4815
  鳌?br />
  褪去宽长的背子,解开肚兜绳结,石劲热切的唇吸含嫩红蓓蕾.空着的大手解开碍事的罗裙,在她身上就仅存一条薄薄的亵裤。
  粗指来到亵裤前,轻易的将其扯开,粉色的花瓣沾着晶莹露水.诱人的勾引他前往探索。
  长指轻抚娇嫩花瓣,勾画着它的细致肌理,寻找花露的泉源。
  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小嘴微张,呼呼喘着气。
  「石爷……不……」「不什么?」寻到花径入口的指尖,撑开紧致,往前推入。
  「唔!」她咬住下唇,忍受轻微的疼痛。
  「会疼?」他有些讶异。
  难道她没嫁人?
  她轻轻颔首,但那疼痛感很快的消失,于是又连忙摇头。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若说疼他会不会就此停手?可现下不疼了啊……不,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他本来就该停手,她是贴身丫鬃,可不是他的妻啊……妻?
  这名词让她一愣。
  曾经,她多渴望嫁的会是他,无奈婚姻大事由不得她作主,更何况他不过是名长工,爹爹是不可能准许千金之体的她下嫁,若她想成为他的妻,也只有这个机会了……为了试探她是否还是处于之身,石劲再挤入一指,果见秀眉又再次蹙起她果然没嫁人!
  这发现令他欣喜莫名,但也猜到一定是家道中落之后,势利的未婚夫将可怜无依的她抛弃了。
  可怜的尹柔,她不晓得吃了多少苦!
  想到这些苦都是他一手造成,悔恨弥漫心头早知道他该强硬的将她带走,就像老二带走东青柔一样!
  「放轻松。」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呢喃。
  东尹柔虚弱的张开眼,那一直紧握在身侧的手突然攀上了他的颈,令他惊愕莫名。
  「我忍得。」她接受他了。
  至少此刻是。
  怕她无法承受他的巨大,他温柔的以长指不断撑开她的狭小,来回进出,婉弄出更多的润泽花露。
  她的稚嫩在他的爱抚之下越来越柔软了,弥漫的春水就连他的掌心都沾染得晶莹一片.褪下了身下的裤子,将掌心的晶莹抹上颤动的粗硕,确定它够湿滑后,再抵上柔软的花瓣,一寸一寸挤入她的幼嫩。
  「啊……」那如撕裂般的疼痛迫出清泪,她颤抖着,凝望将她深刻占有的男子,贝齿紧咬着下唇。
  「柔儿。」克制的汗水滴落她摊在床上的黑发。  「不疼再告诉我。」「我忍得。」她虚弱的点了点头。
  黑眸涌出心疼,微笑的嘴吻上她的。
  「不需要忍。」头轻摆,在芳唇上摩擦。
  「但……」「一点都不需要忍。」他笑。  「我也可以忍得。」相逢以来,始终紧抿的嘴角,不曾在他眼前绽露的笑花,轻轻打开了紧闭的花苞。
  他都快忘了她的笑容有多甜美,有多令他忘神。
  眉心皱褶纡解开来了,那疼得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他这才尝试的将粗长缓缓退后,再往前用力突刺。
  娇美面容没有再出现任何疼痛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欢愉的迷蒙。
  他放心的放任欲望在狭小的花径里驰骋,享受她的束缚所带来的快感,直至狂喜的浪潮将两人一起卷上喜乐之巅……
  第五章
  两名仆役扛了装满温水的浴桶进屋,  跟在身后指挥的罗总管见了坐在床沿的石劲,略微臃肿的身子福了福。
  「石爷,服侍你的丫鬟去哪了?」躺在床上,被帷帐掩去身形的东尹柔紧张的握紧拳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若是让罗总管发现她第一天当石劲的贴身丫鬟,就被主子所染指,不知他会做何设想。
  她也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在终于有亲近他机会,连怎么开展报仇计划的策略都还没打草稿时,就被整个吃掉了。
  但是.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爱他,这是不争的事实,与他有更多的亲密接触,是她午夜梦回时的希冀,但仇,她还是要报。
  「我差遣她去买东西了。」「原来如此。」以为东尹柔第一天来服侍主子就偷懒开小差的罗总管松了气。
  女仆芳儿送上浴巾与热茶,贼溜溜的视线不时往床榻方向瞧。
  「出去吧,没你们的事了。」仆人们十分有默契的退下,当罗总管关上房门时,芳儿即凑过来咬耳朵。
  「为何石爷一太早沐浴?」若她没记错,石爷不是昨晚就洗过澡了吗?
  「你管那么多干啥?」罗总管横了她一眼。
  好八卦的芳儿才不管罗总管警告的眼神,将她满肚子的疑问统统说出口。
  「还有那个帷帐,你没发现是放下来的吗?
  又不是在睡觉,干麻放下帷帐?」经芳儿一提醒,罗总管这才发现事有蹊跷。
  「难道是……」两人不约而同互指对方鼻尖,  「石爷有女人了?」意识到声音过大,两人慌忙掩嘴跑到了庭院,这才放下手,一脸欣喜。
  「难怪他要将柔儿支遣开。」罗总管自以为是的下定论。  「是怕被她撞见与石爷燕好的那位姑娘面容。」石爷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中意的对象,却还要搞神秘。
  「石爷一直以来都单身,早该娶妻生子了。」芳儿感叹的摇头。
  「就不知这位幸运儿会是谁?」对于石爷终于对女人有兴趣一事,罗总管也甚感欣慰。
  石家宅子早该有个女主人了,即使石爷尚有兄弟两名,石家老二也已有许婚配的对象,但若身为长子的石爷不成婚,老二的婚事也只能摆着啊!
  「会是何家小姐吗?」芳儿歪着头猜测。
  「有可能,但机会不大。」罗总管粗短的指头敲着下巴作思索状。
  「为什么机会不大?」「据我多日来的观察,石爷对何小姐没那个意思。」「我也这么觉得。」芳儿附议。
  一个男人若对一个女人有意思,望着对方时的目光不会那么平淡,瞳眸波澜不兴。
  那到底会是谁昵?
  于是,石家的仆佣们多了项乐趣!推测昨儿个晚上躺在石爷床上的究竟是谁。
  待仆役们离开,石劲这才掀起身后的帷帐,轻手轻脚的将仅以薄被掩身的东尹柔扶起。
  「石爷,奴婢自己来就好。」东尹柔惊慌的推拒。
  再怎么说,他可是石家的大当家,而她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焉有让主子服侍沐浴的道理。
  光是他叫仆人送来热水的提议就让她惊愕莫名,但他铁了心的不管她怎幺惊慌拒绝,他已经决定的事只有执行.没有被阻止的时候。
  就像现在,即使东尹柔几乎是哀求着要他别扶着她,他不只充耳不闻,更是索性一把将轻盈的她横抱起,大踏步往置放浴桶的方向行去。
  以前,他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着,要不是她千方百计找尽差事使唤他,就连想见她一面都困难。
  但现在,他们的立场整个转变过来,他是主,她是仆,他可以尽情的决定如何爱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再以礼数、地位来横断他们之间。
  他最爱最爱的大小姐,已经是他的人了。
  低头看着娇羞的她目光温柔,但羞怯的将小脸深埋在宽阔胸怀里的东尹柔啥都没看见。
  轻轻将她搁入浴桶内,动作仿佛对待一尊陶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小心会弄伤她。
  脱下身上的单衣,石劲自她身后坐入,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将娇小的她整个纳入怀里。
  拿过浴巾来,照样无视伸过来欲接手的小手,而是亲手濡湿,抹上雪肤。
  「石爷……」她傻了,万万没想到他竟亲自为她沐浴。
  他实在是宠她宠得过分了。他这么偏宠一个丫鬟,就只因她长得像东家小姐?
  东尹柔蚝首微垂,下唇轻咬,泪光隐隐在眼角闪动。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家仇,仅仅只是两名相爱的男女,不知该有多好!
  「你想,下次是否该叫丫头去庭园采些花为浴水增点香气?」他是个男人,沐浴不过是干净身体的用处而已,可她是个女人.一定喜欢沐浴的时候有花朵的香气陪伴吧!
  「下次石爷沐浴之前,奴婢会帮石爷多采些花来。」他莞尔,  「花是为你采的,我一个大男人洗澡哪需要采花!」花是为她而采?瞠大的眼瞳傻愣愣的转头望着他。
  「石爷的好意,奴婢承受不起,奴婢……」拒绝的唇被长长的深吻封缄。
  「柔儿,若我将你当成故人,你不会介意吧?」当成故人?东尹柔心中失笑。她就是他口中的故人啊!
  「那位东家小姐,我此生应是无法再与她相见了,你与她如此相像,将你当成她的代替品对你有所不公平,故我也挣扎了许久,但若是你不介意……」巨掌转过小脸来,黑眸中的笑意诚挚无比,「嫁给我.好吗?」中午时分,东尹柔心神恍惚的来到厨房。
  陈嬷嬷将一具精致食篮放进东尹柔手中,这是石爷的年膳。」「是。」东尹柔抱着食篮正要离开,窄袖突然被抓住了。
  「柔儿,陈嬷嬷问你,你今天在石爷房里可有看到非石府的人?」陈嬷嬷压低嗓音,神秘兮兮的问。
  石爷房中藏有女人的八卦已经传遍整间石府,谁都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第一手、更进一步的消息。
  「没有。」东尹柔摇头。
  因为石劲的求婚,脑子变成豆腐脑的她,压根没想到陈嬷嬷的问题与她有大大的关系。
  「那你早上服侍石爷梳洗的时候有看到女子在他床上吗?」「没有。」女子的衣服?
  「没有。」「难道是你进去的时候她就躲起来了?」陈嬷嬷环胸不解。「那你有没有听石爷说他最近看上哪家姑娘?」「没有。」不明白陈嬷嬷在困扰什么的东尹柔低声问:  「我可以走了吗?怕膳食凉了。」「你什么都不知道,问你也没用,去吧!」陈嬷嬷挥手。
  这么个不机伶的丫头,人就在石爷旁服侍,竟然消息一点都不灵通!难道石爷就是看上她的愚钝,才把她安置在身边的吗?
  陈嬷嬷望着东尹柔纤细的背影,脑中灵光一闪一说不定这丫头的嘴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紧!
  走过花园,来到石劲居住的石尹居门口,东尹柔抬头望着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胸口突然像被大钟柱狠狠撞了一下,心头充满震撼。
  她怎么没发现……怎么没发现他的居处名称是取他的姓与她名字中间的「尹」所合成?
  他一真直把她惦在心口上的啊……知道得越多,她心头就越怨。
  他们明明是如此相爱,可是却不能相认,而他早也知道他们的结合在这辈子已不可能,故宁愿娶个面目相似的女子,即使这女子破相,脸上有条丑陋的疤也在所不惜!
  当真要报仇吗?
  抱着食篮的小手五指紧拢,指甲在掌心印下数个月牙儿。
  东家已没,东老爷已逝,过去的仇恨还需要执着吗?
  东尹柔的心头充满挣扎,眼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报仇.将属于东家的产业夺回来;一个是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里,与他相认,恩爱过一辈子。
  她私心里想选择后者,可是,若当真这样做,她的良心能安吗?蝶柔会体谅她的选择并原谅吗?
  闭上双眸,想起东家破产之后的日子,如同白天堂掉入了地狱.其中所受的苦,不足为外人道。
  由于当时她已经十六岁,而蝶柔也十五了,故亲友们以两姊妹年纪够长,可打理自己的理由拒绝给予照顾,只有二伯好心的拨与一问破屋居住,不让一家子流离失所。
  那破屋夏季闷热,蚊虫肆虐:冬天寒冷,就算把家里的衣服全都穿上还是冷得全身发颤。
  因愤恨成疾的东老爷就是在来年冬天,病情加重而过世的。
  这一段时间,一家人的生活费用都是靠两姊妹四处打零工所赚来的。
  谁都知道她们昔日是东家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稍有名望的大户人家不以为她们做得起辛苦的丫鬟工作,加上她们为了照顾病重的父亲也无法签下卖身契,故皆不愿聘雇她们。
  无计可施的她们只要哪里有工作可做,就算是挑砖头、扛木头.都咬着牙接受。
  曾经,因为两姊妹姿色过人,妓院老鸭曾派人来询问她们的意愿,但她们宁愿饿死在路边,也不愿以色侍人。
  日子过得再苦.骨子里仍有属于她们的傲气。
  父亲过世之后.两姊妹的生活突然问失去了重心,于是蝶柔提议出城寻找小妹的下落,并向石家报仇。
  那时,她已经知道石家与东家过去的恩怨,而事实上,她也一直很担心小妹的现况,只是因为病重的父亲而不能有任何动作,故蝶柔的提议她欣然接受。
  「只是人海茫茫,我们该往何处找呢?」当时的蝶柔一筹莫展的轻叹了口气。
  草草处理完丧事,身上的银两就所剩无几了,哪有多余的钱请人打听小妹跟石家三兄弟的消息呢!
  「我有听父亲提过,他们三兄弟是江苏人。
  暗格内的机密文件内容,东尹柔不曾跟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