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疯狂热线      更新:2022-07-08 12:29      字数:4825
  「不知石爷说的是哪户人家的小姐?」她已经很努力克制嗓音的颤抖了,可惜效果不彰。
  「姓东。」性感低哑的嗓音比不过这个姓氏给她的震撼。还好她划了这条疤,要不在遇到他的第一天,就当场给认出来了。
  东尹柔佯装不曾听闻的模样,  「也是扬州城人吗?」「不是。」他的指尖画着她脸蛋的轮廓,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战栗。
  说,还是不说?
  这几天,石劲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不说,她就继续假扮石家的丫鬟下去,他得捺着性子等她是否有那个聪明脑袋,能近得他身。
  不过,看她今天被当成窃贼抓起,恐怕还有一阵子好等。
  如果说了,她是否会直接一刀砍来?然后仍是同样的下场,被送进官府,或者是赶忙逃离石家远远,再也不敢妄想报仇一事?
  呵,就让他助她一臂之力吧。
  「听起来石爷与这位东家小姐交情匪浅?」她浑然不觉自己正在探试他与她之间的过去。
  他笑,在唇角勾勒出性感的弧度,  「可算是,也可算不是。」她瞪大眼,一脸迷惑。
  「不谈她了。」浓浓的失望瞬时窜起。
  「回去休息吧!」他放下手,  「知道回去的路吗?」她当然知道。这石家完全照着东家的建筑模式在走,她就算闭着眼,也不会走错。
  东尹柔颔首,  「奴婢晓得。」「去吧!」他轻一甩手,转身往内厅行去。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东尹柔闷闷的走回去下人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天将亮时,东尹柔拖着睡眠不足的身子,克制不住的边打着呵欠,边走向厨房。
  「陈嬷嬷早。」东尹柔恭恭敬敬的向陈嬷嬷一福。
  「你以后不用来厨房了。」陈嬷嬷的眼有着深沉的疑惑「为什么?」难道她因为昨天的窃贼事件被开除了?
  「石爷要你去他身边服侍他。」
  第四章
  由于陈嬷嬷的交代,东尹柔步进石劲的屋子准备服侍他穿衣梳洗。
  那本来该有其它贴身丫鬟随侍在一旁,此时却不见半个人影。
  是去别的地方忙了吗?
  因为临危受命.许多事她也不清楚,也或许是因为太过震撼了.陈嬷嬷后来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把她调到他身边了,是因为她长得像他口中的「东家小姐」 ?
  他对她特别温柔善意,也是因为她长得像「东家小姐」?
  那他对「东家小姐」心里抱着的到底是何种想法?
  东尹柔甩甩头.不敢再想下去,怕再继续揣想,复仇的意志会有所动摇。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她在佣仆问旁敲侧击,断定小妹青柔是不在这问大宅院里了,她也只能寄望蝶柔那儿会有消息。
  蝶柔……她的亲亲二妹不知现在如何?
  三日之后就是约定的时刻,她还得找机会溜出石家、去城中的薄云客栈赴约才行。
  走进内房,拉开纱帐,石劲安稳躺在床上,五官分明的脸庞十分安详,她的到来并未惊扰了他。
  她情不自禁伫立床边,端凝每一晚均会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嘴角隐隐颤抖,心中埋怨为何他会是她的仇人。
  她不是不明白这一生他与她是注定无法结合即使他未烧仓劫镖.害得东家家破人亡,早已经许配给他人的她,也无法与他共结连理。
  她身边的男人都令她伤心。她不由得暗暗轻叹。
  石劲突然翻了个身,东尹柔这才意识到她岭呆太久了,连忙合拢纱帐束于两旁。
  「石爷,您该起床了。」轻声一唤,她转身去张罗,冷不防腰间一紧,被拖上床去。
  「石爷……」她惊慌失措的挣扎。
  「慢一点,我好困。」他手揽着她的腰,脸蹭在她的腿边,似孩儿般,毫无防备的闭眼沉睡。
  他身上的热度迅速穿透她薄薄的衣裳,浑身因为意识到他的紧贴而紧绷。
  这是好机会!她只要拿下插于发问的簪子,往他颈间用力一刺,就可报了东家的深仇大恨。
  颤抖的手摸上发圣口上的簪子,小心翼翼的落至他颈上,深吸了口气,却迟迟未朝脉搏跃动处狠狠刺下。
  东尹柔,你在犹豫什么?脑中有声音狂吼,是在责怪那即使强制压抑,仍无法克制的情。
  紧闭上眼,她试着安抚那愤怒的声音。
  不,她来此不是要他的命,她是要夺回东家的资产,杀了人只会让她吃上官司,对复兴东家无益!
  天人交战当头.石劲的眼突然张开。
  她一愣,傻在原处。
  「怎么了?」他瞅着她吓呆的脸,唇角有笑意,「你好像被什么给吓傻了?」她微张唇,想解释的话闷塞在喉间,出不了口。
  他闲置在一旁的手突地往上一抬,在她的惊喘声息中,捏住那长长的木簪子。
  她以为他会质问,苦思着该怎么圆满解释,想不到他只是轻轻一笑,  「你想帮我掏耳朵?」她讶然张唇,额间的冷汗瞬时消失无踪影,「是……是的。」他立刻光明正大的将头搁到她的大腿上,「轻点,我怕痛。」「是……」她轻咬着下唇、感觉到两人之间有多亲密。
  之前的丫鬟也是这样服侍着他吗?被他抱着、挨着,细心的帮他掏耳朵吗?会不会连肌肤之亲都有了?
  难以言喻的忌妒窜爬上来,一种带着寒气的痛蔓延全身。
  「我都没看到其它贴身丫鬟。」她试着找话题排开满心忌妒,却还是说到这事上头去了。
  「我没贴身丫鬟。」什么?是她听错了吗?
  「我从不摆贴身丫鬟服侍。」「为什么?」「不喜欢。」他的手始终黏在她的腰间不离。
  「那……那我……」「因为你长得像某人,我要你每天都在我眼前。」东尹柔手指一颤,发簪尖端不慎刺痛了他。
  他眉头微微一皱,东尹柔慌慌将发簪抽离。
  「对不起……」「没关系。」石劲不以为意的一笑,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她的脚步还未来到门口,他就知道她来了。
  从厨房的小杂役,提升到主子的贴身丫鬟,她在石宅的地位就仅次于罗总管,其它的小丫鬟都得听她的话,地位与过去大大不同。
  他实在没耐心等着她用尽心机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怕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她又为了达到目的而伤害自己。
  她来此并非怀抱善意,刚刚他揽着她腰时,一股杀气逼出,他不是礴觉不到,他屏气凝神等待,想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决定,不过那杀气没多久就消失无踪,紧绷的嘴角再次上扬。
  不管她是为何而来,他都敞开双手等待。
  「石爷说的某人,是指东家小姐吗?」明知不该问,但她就是想问个清楚明日。
  「嗯。」他翻了个身,要她掏另一只耳朵。
  「那位东家小姐……与石爷是什么样的关系?」「难以说明的关系。」思绪回到了诀别的那天,他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炯炯双眼,欲言又止的唇。
  疑问,越来越多,尤其是他对「东家小姐」的想法,是她最最想知道的。
  会不会再过一阵子,他就愿意告诉她,对于当时的她,他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
  他是否乐于受当时骄纵任性的她差遣?
  他是否与她一样开心能见到对方的面,即使气氛总是不太平和?
  「怎么停手了?」东尹柔这才发现自己由于思考得太过入神,竞忘了手上的工作。
  「抱歉。」「没关系。」石劲坐起身来,一脚盘,一脚弓起,肘置膝盖上.好整以暇的支颐端凝着她。
  「我听说,你来这之前,在一家与这十分相像的大宅院工作过?」「呃……是……」这是她昨晚为了脱罪的谎言,没想到会落入他耳中。
  「那是什么样的一户人家?」「是……经商。」「家里有什么人?」石劲不断的盘问她的「过去」,东尹柔小手紧抓住罗裙,支支吾吾的告诉石劲,那户人家位于河南,姓陈,育有一于一女。
  「姓陈啊?」他轻叹了口气。
  「石爷为何叹气?」他在惋惜什么?
  「听到你说宅院的构造与那户人家相似,我还以为会是我的旧识。」「石爷的意思是……」「我这屋子是仿那位旧识所设计的。」东尹柔胸中一跳,  「那位旧识……是姓东吗?」他忽地沉默了,望着她的眼,充满了复杂的心思。
  她不知道是否自己看走眼了,她怎么会看到那深邃的黑眸里写着柔情万千,还有对故人的深深怀念?
  他怀念谁?她吗?有这个可能吗?
  「柔儿。」温热的大掌突然抚上她受伤的颊面,  「你真的跟她很像,就连名字也相像……」东尹柔方眨了下眼,尚未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两片凉凉的唇印上了她的……她终于知道,四年前的那晚,石劲击昏她之前,唇上那一片冰冷的触感是什么。
  天,原来他吻了她!
  他懂得的是吗?
  懂她任性骄纵的外表下暗藏的小女儿心思。
  他明白她对他的感情,且对她念念不忘,才会在回到扬州之后.盖了一楝与东家一模一样的宅院,就连寝居都取了一模一样的名字。
  他亦是喜欢着她的?
  东尹柔怔怔望着缓缓将唇移开的石劲,黑眸仿佛罩着一层雾,她看不清楚他真正的心思。
  他侧脸,吻她颊边的疤,顺着那往耳边延长的方向,吻向小巧丰软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息在耳畔盘旋,她感到麻麻痒痒的,肩头不由得瑟缩,却不想抗拒。
  膝头上的小手被他握起,当他摊开掌心,抚触她粗糙的表面时.东尹柔心一惊,不想让他发现她布满了伤痕与薄茧的手有多么粗糙,急慌慌缩回手来。
  「我看! 」他执拗的拉回收在胸口的小手,硬是拉开了五指。
  东尹柔咬着下唇,眼眶水气氤氲。
  看到她的手,就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苦。
  石劲心头揪紧,浓眉深深蹙起,下颚咬得发紧。
  在东家破产之后,没有人照顾她吗?
  那些亲朋好友呢?
  东老爷人虚伪.明明是霸占了石家产业得来的肮脏钱,但对外派头十足,豪爽大方,不少人受过他的好处,就算不可能与昔日荣华富贵相比,但也不该有双受尽煎熬的手。
  更何况,她还有个未婚夫不是?
  刹那间,胸口衍生了股冲动,想询问她这几年来的生活,然而话到嘴边就停住了。
  若揭穿了她的身分,这戏她还怎么演下去?
  于是,他将小巧的掌心置于他的面颊轻蹭,唇轻吻,仿似想替她去除上头伤疤般的温柔。
  「石爷?」他过于温柔的举动让东尹柔心跳得慌。
  「别动。」他低声命令。
  她也真乖乖服从命令,不抢着想将手缩回来,眼睁睁看着他越吻越高,衣袖都被他撩起,薄唇不住吻着白皙的臂膀,甚至还解开了腰带,推落一边上衣,吻上纤薄肩头。
  「你太瘦了。」他皱眉道。
  锁骨明显得横在两侧?房骨突出,看得让他好心疼。
  天老爷,他做了什么?
  衣襟散开的她,仅靠红色肚兜遮掩胸脯,她几乎是半裸呈在他面前了。
  她羞红了双颊,慌忙想将衣服拉好,石劲拉住慌乱的小手,阻止她的行动,再次吻上她的唇。
  与适才如蝶翅轻拂的碰触不同,热烫的舌喂入檀口,勾缠粉嫩舌尖,大手滑进了兜儿内,握住小巧的丰盈,指尖夹捻幼嫩的蓓蕾。
  不可思议的酥麻软了四肢百骸,她娇弱无力的靠着床柱,不由自主的浑身轻颤。
  起初迟疑,后来青涩的响应让石劲的欲望变得更为灼热,身躯热烫,直想将娇小的她狠狠的占有,与他融为一体。
  他期待了她多年,即使认为两人之间不再有可能,而屡屡教自己死心,但从他拒绝了每一个说媒者,就知道他心底深处还是只念着她一个人,只想着她一个人。
  或许今生今世,他不会爱上任何一名女子来取代她的位子。
  然而她来了。
  自她出现在他眼前,数年的相思化成了澎湃的欲念,紧绷了他的欲望,霸道的将她扯入怀里分开长腿,强大的男性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她的水嫩。
  最柔软的私处感觉到抵着她的粗硕有多火热浓稠春水汨出花径.她察觉到双腿间的湿意,心慌意乱的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个儿的衣衫凌乱裙摆不知何时已撩到大腿,雪白的长腿弓起靠在他身侧。
  怎么办?
  她曾经是被许配人家的姑娘,男女之间的情事奶娘多多少少有跟她透露些许,她恍惚明白奶娘说的就是现下石劲对她做的,尤其现正在她私密处磨赠的巨大就是会破坏女孩家清白的罪恶之源,再这样下去,她的童贞就会被夺,她得义无反顾的逃开才是!
  她得逃……得逃……心里这么想着.娇躯却毫无反抗之力,他所带来的不可思议快感酥软了她的身、她的心,眼神迷蒙,小嘴迷乱的呻吟。
  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