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匆匆 更新:2022-07-08 12:27 字数:4908
【★★★★★★水域网——因你而精彩!★★★★★★】
【名称】特务的前妻
【系 列】二次姻缘3
【作者】金萱
【简介】
特务可不是好当的,除了矫健的身手与灵活的头脑,
收放自如的“表面功夫”更是基本中的基本,
然而自从遇上她,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就毁于一旦,
不仅非人训练养成的强壮体魄沦为搬家好帮手,
生死关头磨练出的快、狠、准拳头也成为扁色狼利器,
不过既然锁定了猎物~~(糟,职业病改不过来)
这辈子他就绝不罢手,就算后来他们离婚了也一样,
他忍辱──忍著被儿子嘲笑他“无间道”看太多的耻辱,
他负重──负起解释他当年是逼不得已离开老婆的重任,
再来一场地痞流氓非友情客串的英雄救美苦肉计,
终于得逞进驻老婆的香闺,重温旧梦就剩临门一脚~~
【男 主 角】卫晟
【女 主 角】习小羽
【出版日期】2008…01…11
楔子
“啊!小心!”
听见惊叫声,正低头爬楼梯的习小羽倏然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大纸箱正砰砰砰的滚下楼梯,直朝她砸下来,吓得她双眼圆睁,立刻像只壁虎般的往墙壁贴去,惊险的躲过被砸死的不幸命运。
“天啊,对不起!对不起!”随著重物落地的声音,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慌的道歉声。
习小羽睁开眼睛,就见一个年轻女孩匆忙从楼梯上跑下来,以一脸惊忧又带点不知所措的表情来到她面前。
“对不起,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她摇头,先让对方放下心来,才转头看向停在她脚边的沉重纸箱。“你是新搬来的住户吗?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对,你好,我叫叶纬云,住四楼之一,今才刚搬来。你也住在这里吗?”
四楼之一?那是白凌姊之前住的地方,房东终于找到新房客了吗?
“我住之三,我叫习小羽,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也欢迎你搬来。”她微笑的向女孩伸手道。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对方立刻笑容满面的与她握手。
“这箱子要搬上楼吧?我来帮你。”
“谢谢你。”
“你一个人住吗?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年轻,好像还在读书。”将箱子扶正,她们一人抬一边走上楼时,习小羽好奇的问。
“不,不是一个人,还有我老公。”
“你结婚了?”习小羽讶然的叫道,“你几岁?”
“十九。”
十九?习小羽轻愣了一下。这年纪说小也不小了,想当初她也是在十九岁那年结婚,嫁给了卫晟,而他们就是在她搬家的那一天相遇的……
第一章
“啊!”
辛苦搬上楼的箱子一个没放稳,就从楼梯边缘砰砰砰的滚下楼,让习小羽刚刚出的力全成了白费,也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她气得发火,她咚咚咚的走下楼,然后用力的踹了那个滚下楼的箱子两脚。
“可恶,气死人,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混蛋!”
因为太生气,所以她又踹了那纸箱几下,没想到这一踹竟又将它踹到楼梯边缘再度砰砰砰的往下一层楼滚了下去。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接著看见楼下的住户好死不死的正好从屋里走出来,她立刻惊慌的脱口大叫,“小心!”
怎知对方却连头都没抬,只伸出一只脚,就轻而易举的将滚落楼梯、带著重力加速度砸向他小腿的箱子给停了下来,然后再慢慢地抽腿,让箱子轻轻地落了地。
“对不起,对不起。”她立刻飞奔下楼道歉,虽然明知道他并没有被砸到,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你没受伤吧?”
男人抬起头来看她,那是一个以她现在的年龄来说,应该算是有点老的男人,但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他不适合用“英俊”两个字来形容,“帅”字也不适合他,他的相貌简单来说就是好看,她想,这可能跟他的身高、体型、古铜色的肌肤和深邃的眼眸有关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给人的感觉还真是存在感十足。
正当她迅速的打量他,并在心中给予评语时,卫晟也正在做著同样的一件事。
从半个小时前,他就一直听到门外有人在搬重物爬楼梯的声音,声音来来去去的,他想应该是有人在搬家。他还听得出来搬东西走来走去的是同一个人,而且应该是个不太壮硕的瘦皮猴,所以才会愈搬步伐愈拖拉,而且速度慢得跟乌龟一样。
说真的,他完全没想到这个搬家的会是个女人,直到一分钟前,他突然听见楼梯间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声,接著是一串气喘吁吁又怒不可遏的诅咒声,这才怀疑地起身开门查看,然后顺便帮她停住从楼梯上滚落下来的箱子。
眼前这个女人……不,应该说女生比较恰当,她的年纪看起来很小,说真的,他怀疑她有没有满十八岁?
纤瘦的四肢加上清汤挂面的发型,汗水将她脸颊的头发全都沾湿黏在颊边和额上的模样,就像刚上完变态体育老师要她跑操场十圈的体育课,这样一个小女生,怎会一个人在这里搬家呢?真是令他怎么也想不透。
卫晟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一见他皱眉,习小羽还以为他生气了,急忙再次诚心诚意的向他鞠躬道歉。
“你家大人呢?”他问道。
她呆了一呆,茫然的重复他的话,“我家大人?”
“搬家这种大事,不会只有你一个小女生在做吧?”
习小羽又愣了一下,这才慢慢了解他话里的意思。“的确只有我一个人在搬家,不过我不是小女生,我已经成年了。”
“十八岁?”
“十九岁!”
“看起来顶多只有十七岁。”他皱了皱眉。
“而你看起来有二十七岁!”她是在讽刺他,谁知道——
“谢谢你,事实上我已经三十岁了。”
真是气人,他竟然把它当成了赞美,认为她是在赞美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年轻,可恶!
不过还真看不出来他已经三十岁了,她知道他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上许多,但是没想到会差到二位数这么多呀,简直就可以称之为——大叔了。
灵机一动,她对他咧嘴一笑。“不客气,大叔。”
卫晟愣了愣,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叔?亏她叫得出来!
“小妹妹,大哥哥我只大你十一岁而已。”他笑道。
“凡是年龄超过二位数的都是长辈,大叔。”她笑容可掬的回敬。
卫晟笑不可抑的朝她摇头。“算你狠!”
习小羽立刻比了一个V的手势,得意的说:“我赢了。”
卫晟笑容满面的又摇了摇头。这小家伙还真是可爱。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箱子。“这箱子要搬上楼吧?需要‘大叔’我帮忙吗?”
习小羽立刻双眼一亮。“大叔愿意帮忙吗?”
“如果你把大叔这称呼改成大哥的话,我会考虑考虑。”他好笑的看著她晶灿的双眼。
她立刻狗腿的叫道:“大哥!”
卫晟忍不住又笑出声来。这个小女生真的很可爱,可爱到让他轻易卸下心防……一有了这个念头,他突然产生一股危机意识,她该不会是有计划的来接近他吧?但只思考了一秒,他随即甩开这草木皆兵的想法。应该不可能,他这么告诉自己。
“看在这声大哥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这个忙吧。”他弯腰,轻而易举的将箱子举了起来,像拿著空箱子般轻轻松松的夹在腋下,往楼梯上走去。
“谢谢你啦,大哥。”习小羽不忘狗腿的再喊一次。
卫晟扬著嘴角走上楼,在她敞开大门时,顺便将堆在门外的三个箱子一起搬进屋里。
看著只有一组旧沙发和旧电视柜的屋里,和堆满了客厅的箱子,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没早点开门出来帮她。
“楼下还有东西要搬吗?”他问道。
“没有了,这是最后一箱。”习小羽坐在一个纸箱上说:“谢谢你了,大叔。”
“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了?”他似笑非笑的挑眉。
“没办法,凡是年龄差距超过二位数的都是长辈,礼不可废,大叔。”她笑得一脸狡猾。
“什么礼不可废,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哼道。
习小羽咧嘴一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大叔”这个称呼很适合他,一叫就上瘾了。
卫晟在屋子张望,没见到其他人,问:“你爸妈呢?”
笑容瞬间从她脸上抽离,但随即迅速的回到脸上,她微笑著说:“死了。”
他轻愣。“死了?”可是她的态度……“你是在开玩笑的吗?”
她摇头。“不,他们真的死了。”
他若有所思的皱眉看她,怀疑她说的话是否属实。“什么时候的事?你没有其他家人吗?”
“去年的事。有一个哥哥。”她回答。
“那你哥哥呢?”他又问:“搬家这种事为什么丢给你一个女生来做?”
“嗯……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大叔,你不能只帮了我一个小忙,就要我把祖先八代都背出来给你听吧。”习小羽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抗议的说。
“我没要你背祖先八代给我听,只是要搞清楚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搬家?”莫名的,他就是为这瘦弱的女孩感到不平。
“为什么?这件事应该不关大叔的事吧?”
“不知道刚才是谁要我帮忙搬东西的。”他看著她说。
“只是一箱东西……”见卫晟不认同的挑眉,她不甘心的改口,“好吧,还有门口的三箱。”
“从门口移进门内也只有两三步而已,你干么连这个都要计较?而且是你主动要搬的耶,又不是我叫你帮忙的!”她抗议的说。
“以后我们就是楼上楼下的邻居了,我希望对你有点基本的认识应该不为过吧?尤其我刚才还帮过你的忙。”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坏人?”
“你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会不会太慢了一点,如果我是坏人的话,刚刚在楼下就可以直接把你拉进门去为所欲为了,而现在也可以。”卫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这小家伙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担心,所以他才会坚持想问她的家人在哪里。
习小羽呆愣了一下,才傻笑著说:“这样说也对厚。”
卫晟为她的后知后觉翻了个白眼。“你哥哥呢?”他把话题转回到刚才的问题上。
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耸肩,“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他再度皱起眉头。
“他已经有一阵子没回家了,所以不知道。”习小羽再度耸肩。
“他为什么有一阵子没回家了?”
“唔……”
“不要唔,回答我的问题!”
“大叔,你很严厉耶,这是我的家务事,没道理一定要跟你说吧?”她嘟嘴反抗。
卫晟双手抱胸,以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沉默不语的盯著她,摆明了就是非要听到满意的回覆。
习小羽被他看到无所适从,浑身不自在,只好回答,“他在躲债主,所以没回家啦!”
“躲债主?”卫晟的眉头紧锁,像是连打了几十个结。“不要告诉我,你仅剩的家人就只有一个不可靠,而且只会替你找麻烦的哥哥。”
“唔,虽然我也不想这样,但这就是事实。”她仍以一派轻松的语气道:“不过现在好了,房子卖掉,债也还完,而且我又搬家了,我哥不可能再把烂帐丢给我处理,即使他再丢,我也没钱帮他还了,所以从今天晚上起,我应该就可以安心的好好睡觉了,真好。”说完,她还乐观的笑了。
卫晟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只想把她那个混蛋哥哥抓来狂打一顿,再把那些晚上吵得她不能安心睡觉的讨债浑球打得满地找牙,现在的他浑身充满了暴力因子,他从来不曾这样几乎失控。
他有预感,这个小女生对他而言将是个麻烦,非常大的麻烦,从第一眼看见她时,他就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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