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节
作者:
希望之舟 更新:2021-02-17 14:51 字数:4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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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警惕的向后动了动,用力点了点头。
“他藏了一个美人。”那人忽然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这么一来便将他刚才好不容易阴冷气氛破坏了个彻底,不过看得出是由衷的夸赞。
正月并没有放松警惕,这人既然叫裴大叔是裴英雄,也许正是他口中的那个鹘罗格,只不过看上去,和正月心里面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出入很大。
那人故作轻松的走了过来,还是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她,忽然笑道:“跟我走好不好?我有很多的牛羊,数不尽的宝藏。”
“你们赫赫人有句古话;不到伴当的羊圈里去捉羊。”正月淡淡的回了一句,这句话用汉话说来,便是朋友妻不可戏。
“是吗?”这人忽然仰头,很豪爽的大笑着:“可惜了你不是他的妻子,所以抢了你也许我不算是亏的。”
话音未落,正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头脑一晕,瞬间已然是首脚倒置,被人扛在身上。
她惊慌了只一下,便咬咬牙,毫不犹豫的将胸口处玉梳中的钢针抽出,准备好了对着他的后腰便扎了下去。
孰料这时猛的身体被人一掀,又被人撂倒在地上压住,正月受了惊吓,手指一软,那枚针拿捏不住落于地上。
鹘罗格攥紧了她的双手,仔细上下打量她的脸,半响笑道:“你们玄朝人都狡诈,这么一只小白兔,还想着要对付我?”
正月咬死了牙关,用头去撞他。
鹘罗格笑的得意,顺手将她身上束腰的带子解开,将她的双手向后捆的死死的,确信她再动弹不得以后,就往肩上一扛,当她激烈的反抗是在挠痒痒。
今天来的目的,本来是找裴前喝酒的,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收获。这是个小美人,年龄小的可以当裴前他闺女了,看着还挺稚嫩的样子,应该不是他的妻子。皮肤又软又白像是刚生出的小羊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了就想着抢走,然后带回家,让她给他铺帐子,生孩子。不过就像是正月说的那样,万一是裴前的心上人,他就不能染指半分了。于是第二眼,他的想法就变成了把她抢走,开个恶劣的玩笑,吓唬吓唬裴前。
谁叫他以前老是琢磨着把裴前拉拢过来,可是他每次都是断然的拒绝的。这个玄朝人一身的本事,而且聪明,懂得不少的弯弯道道,还会医术。若是能来帮助他的话就太好了。
正月索性放开了嗓子,正要喊救命,被他扛出帐子的那一刻呆了呆。外面已经是一片火海,呼叫声到处都是,混乱成一团。
不住的有士兵骑马从他们身边冲过去,见到鹘罗格也就是会意笑笑,转而再去捉那些正在四散奔逃的可怜的女孩子。
还有几个倒是在他们面前停了一下,瞧样子应该是一些小头目,看清楚鹘罗格怀里的正月后,用赫赫语大声的调笑了几句,又使劲起了哄。
鹘罗格瞬间拉下了脸,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呵斥他们。
正月皱了皱眉毛,想不通这人简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她挣动的更加厉害了,不知道裴大叔去了哪里,而落到眼前这人手里,看不透他打的鬼主意,只怕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鹘罗格感觉的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威胁道:“好好呆着,别乱动弹,否则就剥了你的裤子。”
正月被他一吓,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不管不顾的继续奋力挣扎。
鹘罗格无奈,将她扔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想了想又将马前头拴住的一个铜制的酒壶解下来,扔在裴前的营帐里,这才翻身策马,箍住了正月,疾驰而去。
正月半趴在马上,阵阵颠簸让她些许的有着呕吐感,她强忍住了,思考着该怎么办。
身后那人倒还算是老实的,并没对她过分的动手动脚,索性那把梳子还在,里面还有两只钢针,等到她恢复了自由,就一针把他扎昏了再说。
也不记得跑了多远的路,中途鹘罗格将她放下一次,招呼着身后大片的士兵停下来休息,自己则是抱紧了正月,把她扯进怀里,不住的打量她的脸。
“哎,你叫什么?”他笑的多少有点张狂,一面看着一面啧啧称奇道:“你的眼睛真美,像是夜里的星星,嫁给我吧。”
正月被他这个用烂了的恶俗比喻给雷了一下,但是随即面若寒霜的对着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不!”
“小美人,你不嫁我就可惜了。”他继续笑着。“甘达尔的帐子里想嫁给我的女孩子多的像是草原上的草。”
甘达尔大帐是赫赫的王帐所在地,正月暗地里腹诽,刚才见到这人的时候。以为他会是一个万年冰山阴暗男,谁料这时候听他唠唠叨叨的,觉得更像是一个话痨。
而且这话痨貌似很自恋的样子,配着那张很是阴冷深沉的脸,让人会产生一种本质上的错觉。
正月被叽里呱啦的赫赫语搅得头痛,干脆闭着眼睛,不去理会他。
她这一闭眼,长长黑黑的眼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越发显得脸上白嫩动人。鹘罗格看着更好玩了,刚才在裴前的帐子里看到这个小白兔,若说是他本来想着逗裴前玩玩,现在想想,心里就有点痒痒了。
他好歹也算是个大龄剩男,至今为止婚姻问题还没解决,要不和这小白兔将就一下?
大草原上的小公主(二)
鹘罗格心道,这么漂亮的小白兔可是不多见啊不多见,想什么办法勾引她呢?
打定了主意以后,鹘罗格是准备好了马上行动的,但是当他兴奋地搓了搓手想要来一个饿狼扑食,忽然想起有人说过,玄朝的女人都是水做的,眼前这只小白兔看着可怜兮兮的样子,可千万不能吓着她。他这是很认真的想要娶个女人回家,不能随随便便了。
这该怎么办?他把正月的头抬高了,对着她的脸研究着解决办法,本来天生阴森森的脸上愈加的深沉,外人见了倒是会很容易认为他没琢磨什么好事似的。
正月本来闭着眼睛打算好了置之不理的,只要这看着很古怪的家伙做的别太过分,谁知过了许久都没有动静,终于忍不住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这一抬眼不要紧,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张表情黑沉沉的大脸,正月心道糟糕,这人的样子看上去很危险。
鹘罗格皱紧了眉毛,一言不发的盯着她,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先对正月表白的问题,神情越发的忧郁。这边厢却几乎把正月吓了个够呛,小小的拳头在背后攥了起来,皮肤都有些青白了。
“哎。”鹘罗格长出了一口气,为了显示自己是个有格调的文明强盗,他特意挂上了一个看上去很有诚意的笑容。
“恩,我的帐子在库里草原最高的山上,有数不尽的牛羊,还有几千的骑兵。”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是帐子里还少一个女主人。”
说完这话,他喜滋滋的看着正月的脸色由青变白,多少有点小小的质疑是不是自己说得太快了,而这个小美人的赫赫话说的并不好。
正月此时心里却是郁闷非常,这就好比你看到了一只螃蟹,潜意识里自然就会认为它是横着走的,而这只螃蟹现在从你身边竖着走过去了,除了惊讶自己看错了之外,你还会对那只螃蟹产生极大的兴趣。
再来看眼前这位,那鼻子那眉毛那眼睛让人下意识的就会觉得他是个阴险沉默冷淡寡言的人,可是他一张嘴,尤其还是带着笑的那种,就会让人瞬间觉得世界真奇妙。
正月很无语的盯着这个一点强盗的自觉都没有,还会来询问当事人意见的马匪头子,忽然觉得,这人没准很二。
那么这是不是就说明这人会很好忽悠?
可惜了正月是个乖宝宝,基本上不会撒谎骗人,这个念头只是小小的闪现了一下,就作罢了。
鹘罗格本来就是没什么耐心的,见正月始终沉默是金沉默是银沉默是王道,也就受不了了,顺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摸捏了几把,很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在他的思维中玄朝的女人都是很在乎什么礼仪的,要是被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碰了就要去上吊,那么现在这小美人被自己给摸了,是不是就是他的了?
不管了,管她同意不同意的,今天回去把这事给办了,最好是直接把小美人给睡了才好,明年这时候养个小崽子出来。
想到这儿他把正月往怀里一拖,然后招呼着手下的士兵们继续赶路。正月注意到那边的士兵们大部分手里都或拖或抱着女孩子,咬了咬牙,用力的拧着手腕,想要挣脱那根可恶的带子。
没有用处,正月暗自里决定如果这人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大不了一死了之。
刚刚一进入鹘罗格的老窝里,正月注意到那些新近被抢来的女孩子们都被放下了马,撵着赶到了寨子后面那里的一片屋子里去。
她们中的大部分都是哭哭啼啼的,但是看上去倒是衣衫整齐,没怎么被侵犯的样子。
鹘罗格把正月抱着下了马,立刻有人过来大声的哄笑道:“王子,咱们这儿初春的马儿也琢磨着要找母马了。”
“行,今年给马配种的事,卡桑,就全交给你了,下不出马驹来你就不用回来了。”鹘罗格冲着那个笑声最大的人呵斥了一句,众人见他恼了,立刻作鸟兽散,临走还不忘对着他怀里的正月唏嘘一番。
鹘罗格也不多说,径直抱着正月进了自己的帐子。
他平日里住的简单,帐子里面与其说是干净倒不如说是一无所有,一张矮榻,上面整齐的叠着毡被,帐壁上挂了一张硬弓,箭壶放在下面的毡子上。
鹘罗格将正月往踏上一甩,按住了,甚至都没停顿一下,就动手开始扯正月的衣服。
正月大惊,没命似的扭着身子,腿也不也停的用力蹬踹。
鹘罗格正在专心致志的扯开她的衣服,外衫弄开了却被内衫繁复的衣扣难住了,正在纠结,没察觉正月猛的抬腿,顿时下巴中招,痛了一下,本能的向后撤了一步。
正月一个利索的翻身爬起,冲着帐中唯一的一处坚硬的书案撞了过去。
鹘罗格捂着下巴,看着这小美人像是要寻死,赶忙一个箭步扑了过去,挡在她之前。
唔,撞得够狠的,他捂着腰,把正月重新控制在怀里,随手取过了绳子,将她的手脚捆在一起动也动不了。
正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咬着唇,一点也不害怕的狠狠的盯着鹘罗格。
鹘罗格被她眼睛里的恨意杵了一下,但也没太退缩,他伸手摸了摸鼻子,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这个小美人乖一点。
很少能见到被抢来以后不哭的,恩,这说明小美人绝对是个厉害的性子,娶了她不用担心她会被别人欺负了去。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好怎么办,最后还是决定以劝导为主。
“恩,你的名字?”他想自己应该表现得友善一点,于是笨手笨脚的把正月身上的衣服拉好了,但是却没敢动手解她的绳子。
正月依旧是狠狠的盯着他,就是不肯答话。
这就不太好了,胡罗格不会处理这种事情,他甚少接触女人的,只好看着正月大眼瞪小眼。
要不,还是来强的吧,这么默默唧唧的不是他的风格。
去做还是不去做,这个曾经纠结了无数人的问题如今落到了鹘罗格身上。
好纠结……
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正月听着正是那个叫做卡桑的人。
“王子,外面有个姓裴的拿着您的酒壶非要见您。”
“这么快?”鹘罗格皱了皱眉,随即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多少有点心虚,毕竟这小美人是他从别人那里抢来的,现在人家要上门来了,虽说是自己的地盘,但是也不太好。
他扫了正月一眼,正月看着他阴甚甚的脸抖了一下,随即也不服气的回瞪。
鹘罗格起身一言不发的掀帘出了帐子,他得想办法,把人给留下来。
正月见他终于出了门,忐忑的心暂时放下,仔细的打量着有没有工具可以利用的。
当目光扫到了墙角的那一个箭壶的时候,她暗自里有了主意,慢慢的滚着下了床塌,然后又慢慢的滚着到了箭壶的附近,背着手把箭壶弄倒,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一支箭,用锋利的箭头开始磨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因为看不到而且费力,箭头不时的戳到她的手,甚至有的地方被扎破了,流了血。正月强忍住了,一点一点的磨着。
裴前的负手立在鹘罗格平日待客议事的帐中,面上凝了一层寒霜,他很生气,没想到鹘罗格确实像答应他的那样,没有侵犯他的帐子,那里是完好无损的,但是他居然把正月给带走了。
带走就带走,别人做贼都是唯恐留下蛛丝马迹的,他倒好,张狂的把自己贴身的酒壶都给扔在那里,生怕别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