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 节
作者:
宫本宝藏 更新:2022-07-04 09:54 字数: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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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料到后面情况的突变,卓少杰的出现,连城玉主动招供,一切都让胜利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这个发现,巫仁不可谓不震惊!
“啪!”重掌击在桌面上。
“卓少,你居然一直把巫仁当成外人!把我们夫人也当作是外人!这件事,为什么我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巫仁天性忠厚,但也忍不住愤怒,要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是看着夫人熬过来,不眠不休地为卓少出狱作出各种计划,各种可能赢的,蔚靑都强忍着孕吐,谋划了一遍,可谓用心良苦。
“巫仁。”卓少淳还是第一次看见巫仁生气至此。
“哼!别叫我。你知道夫人带着我们有多辛苦吗?简直不是个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巫仁的心明显向着蔚青,这让卓少淳在外人面前多少有些挂不住。
“哈哈。”斯丁看见卓少也有被下属反的一天,笑得捂着额头,开口:“巫先生,你好。你的愤怒是应该的,这个家伙是骗过了你们一把。但可别忘了,卓先生也是拿自己作为赌注押了下去。
他只是想用最极端的手法,知道母亲的全部真相。但这招有些冒险,当时我劝了他别这么做,可是他却不听。我说过,多一个人知道,他在里面是多一份危险,我想你们夫人也不愿意看到他危险。这样的演出,才够逼真,说服力强!”
卓少淳走过来拍拍巫仁的肩,递了根雪茄给他,沉默不哼声,为巫仁燃了雪茄。
巫仁咬着卓少第一次递来的雪茄,眼角有些模糊,虽然事实,但他总是觉得卓少亏了夫人:“那也得和夫人暗示一下,那些日子,我一个爷们没所谓,太难为夫人了!她还怀着孩子。”
“得了,少在这儿煽情,我的蓝山呢?”卓少淳开口就是这么稳控着他,巫仁咬着雪茄,知道玩不过卓少。不得不服从命令,推了门去找咖啡了。
剩下斯丁先生坐在那儿,也抽了根雪茄,拿到鼻子上闻闻,笑着对卓少淳说:“嘿,小子真有你一套的。”
卓少淳没有表情,“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今天到来呢?”
“早点让他们知道,对你这方更加主动,有利。”斯丁不以为然,“难道你打算瞒他们一辈子?”
——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是蔚靑出院的时间。
“我想回国。”这是蔚靑出院后的第一句话:“如果中恒稳定了,我想回国看看。”
“不许。”卓少淳简洁利落,抱她到轮椅上:“你这个样子想回去?”
蔚靑坐在高档精钢铸造的轮椅上,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残疾人,能走能跑,都出院了,用得着那么夸张吗?”
“哼,那是为了保护我儿子的安全,你给我坐稳。”某男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就是不给她下地,当国家重点动物看待。
一路推着她行走,引来不少人观看,也许是卓少淳太夸张的保护所致,蔚靑有些气恼,想反抗又免得因为这点小事,两人又会吵起架来。
“回家后,你想吃什么统统可以吩咐管家。”卓少淳推着她行走,看得出心情不错,说话也多了起来:“每层楼都有女佣,但不会打扰我们的清净,上班时间她们都不允许说太多的话。所以,回去后生活依旧。”
蔚靑还是头一回觉得这闷骚型的男人如此多话。
闷闷地没哼声,她很想反抗,很想下地,但是还是忍住了。
沿路经过鸟语花香的绿茵地,有两只小鸟停顿在草坪上面,蔚青看得入迷。卓少淳停下轮椅,“都入迷了?这么喜欢小鸟儿?回去我让人建个玻璃大鸟笼,让你一次看个够。”
蔚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行了,我只是看看,你也太夸张了点儿。”
“我只想好好补偿你。”卓少淳毫不吝啬地走到她身前,弯腰半跪着的姿态,一手摸着她的发丝,出神地看着她:“这段日子,你陪着我在陌生的地方独自奋斗,辛苦了。”
蔚青被他突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皱着眉,推了推卓少淳枕上来的手臂,“少来肉麻。”
卓少淳挑起俊眉:“以为女人都爱听。”
蔚青咬唇“你还对哪个女人说过?”
“就你一个。”卓少淳对于她的太大反应有些意外:“连我妈都没机会听。”
“瞎说呢。你没对招雪辛说过?你敢发誓?”
卓少淳有些头痛,女人的记性通常不是一般的好,这女人以前还一直保持风度,还一直保持一面不介意的大气样子,现在来个秋后算账,也是极度头痛的事情。
“还没有回答我。”虽然招雪辛被判了刑,但是蔚青心里还有芥蒂,想想就不舒服。
卓少淳沉默,他记得童延那家伙曾经说过:通常对付女人胡缠的时刻,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什么也别说,用冷处理的方法。
回到别墅后,果然如那男人所说的,凭空多了许多人出来,大多都是中国华人,基本都会讲国语,而且经过她们的时候很安静,安静得跌一根针都听得出来。
“那是因为你喜欢清净。”卓少淳只解释了一句,便抱着她回房了。
虽然这儿什么都好,但是蔚靑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被放在床上后,卓少淳伸手来扯她的衣服,蔚靑捂住自己的衣领,紧张万分:“干什么?不能做那事,你也不怕伤到孩子?”
卓少淳哂笑:“想哪儿去了?只是想帮你脱了衣服,好好泡个澡。更何况你现在不方便,再有欲念都得控制住。”
他会控制住自己?
才怪!
以前刚结婚时,她相信,因为那时他当真可以一直不碰自己。因为那时的卓少淳,压根都没正眼看过自己,所有的恩爱都是演绎出来的。
但现在不同。
蔚靑总觉得他用狼性的目光,无论她在哪儿都虎视眈眈着自己。在医院里已经很明显了,她总有种感觉,他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蔚靑哪儿知道:以前是因为不在乎,而现在是因为太在乎。
果然,脱了衣服后,还有黑色的胸罩,感觉男人的指尖已经快速地褪掉她的贴身衣物,蔚靑捂住快落下的唯一遮掩物,有些不自然:“不用你来,我自己洗。”
她不是矫情,而是现在自己肚子有些隆,因为这些天进补,所以腰肢也明显胖了一点点,那条纤细的腰已经变得圆润了许多,看上去不太美观。
蔚靑一点儿都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这么丑的一面。
有人说:女人总想在心爱的男人心目中,保留最美好的一面。她现在就是这个心态不假。
“别废话。你手那么短,能擦到后背吗?”不容她反抗,卓少淳直接把她撕了个精光,这句话分明就是谎言,蔚靑怀孕后脑子没以前灵活,怎么没想到平时她怎么擦后背的呢?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抱着浸入温暖的水中。
他当着她的面前,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了,蔚靑无意望上去,发现了他那有蓬发的趋势,包裹在平角裤内,甚是吓人。
可恶!
蔚靑迅速移开了视线,他又说控制好自己的欲念,看来男人的话,真的是骗人的骗人的。没容她多想,一条长腿已经迈入浴缸里。
“我的手今天很痛,想也别想。”蔚靑环抱着自己,首先表明了态度。这不禁让卓少淳哑然失笑,看着小妻子难得有趣的模样,不由得想逗逗她。
“真的只是洗澡。”某男人面不红心不跳:“怎么你的思想总是想歪?”
“你——”蔚靑终于被他戏弄地忍无可忍,大发脾气起来,双手掬起浴缸里的水,起劲地往他身上泼去,一把又一把。
卓少淳难得放松,索性坐进浴缸中,举起单臂抵挡着溅来的水珠,也掬起水往她身上泼去。蔚靑被泼了一身都是,不由得双手掬起一手的水,继续往卓少淳方向攻击而去:“看你再胡说!”
心情舒畅开怀笑,卓少淳甘心举臂,抵挡着洒来的水珠:“洗澡不带这么刺激的,老婆。”
她和他,放下心头石后两人在浴室里,耍得不可开交,仿佛如初见,又仿佛如回到少年情窦初开的悸动,她的眼中只有他,而他的眼中也只有她……
“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在浴室里暧昧地穿出,穿过宽大的窗沿,直达别墅外的草坪上。
几名女佣停下了手中的劳作,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没想到女主人那么刺激,才刚出院就和卓总玩“浴室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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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章甜蜜,紧接着…。下战书,恶斗。
烂了让他赔,卓少淳有的是,钱!
一个需要卧床的孕妇不能太刺激,卓少淳自然有分寸地停了手,快速洗完后,她又被勒令去躺着,就像只国宝般。男人的理由很亮堂,就是不能有差错。
再一次说不过他,蔚靑半倚在床头,微干的头发还散发着余温,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音,她心生纳闷。
就在这时,一首悠扬的经典音乐响起。
稍一回首,原来是自己的手机在震。
蔚靑随手拿起,手指触碰到屏幕,仅仅一眼,就被里面的信息内容所震撼到,只因上面整整齐齐几个字:【美人,我想你。】
发信人号码她没有存,是一串数字,但从语气上判断,这个世界上只有卓立恒,才不畏世俗眼光,从头到尾这么称呼她。
蔚青鼻孔冷了一声,正准备删掉,下一条短信而至:【美人,明天中午一起吃饭?老地方见。】
那语气暧昧得好像蔚青经常和他吃饭似的,蔚青回忆了一下,除了那次因工作需要和卓立恒吃过客户工作餐外,好像没有其它,基本上都是被她拒绝。
手机震了震:【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砰——”浴室门口忽然打开,蔚靑忙把手机的信息按【全部删除】键,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丢在一边。她可不是心虚,只是知道有人故意挑畔,刚一切回到正轨,可不想两人的关系被影响。
“怎么了?脸色那么靑?”卓少淳围着大浴巾走出来,浑身上下再来了一遍冷水澡,刚才伺候老婆洗澡,比自己洗还要难受一百倍。
真切体会:“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痛苦。
“刚才没吃多少东西,现在有些饿了。”蔚青觉得没必要为些事情烦恼。
“那,是我的疏忽。”卓少淳扯下肩膀上的毛巾,拿起桌面的手机拨了个号,让佣人们送点心上来。坐下床沿:“从现在起,凡你瘦了一分,就是我这个丈夫没有尽到责任。必须把你以养得肥肥白白为目标。”
“你才是猪。”蔚靑嘴里娇嗔,但心里一点儿都不放松,她不知道何时何刻卓立恒又会来一条短信。
心念及自此,她趁卓少淳不为意的时候,拿起手机,直接按了关机键。长夜漫漫,免得有人扰清梦。
佣人速度很快,送蛋糕的时候尤其快,蔚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貌似这些佣人很面熟,不由得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当然见过,夫人。你忘性大。”佣人推着餐车放下食物后,回答她:“我们都是卓家别墅里面干活的。”
蔚靑张大嘴巴,良久没有话说出来。
佣人看见蔚青的样子,笑了:“卓先生包机让我们这帮人飞过来的,就怕你怀孕后不习惯这边的饭菜。”
没有什么能形容蔚青现在的心情,只有一种淡淡的暖意溢满心间。
——
静谧的晚上,枝叶婆娑,本来是做梦的季节。
“啊——”一声女人的惨厉叫声划破长空!
“轰!”有花瓶扔落地面的声音,夹杂着男人暴躁的骂声:“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只相信卓立恒那小子?我说过我没有,外面没有任何女人!”
佣人们都纷纷退避到楼下,这种情况她们已经见惯不怪了。夫人总会很轻易就调动起少爷的怒火。
“好痛,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中阳,我好痛。”女人哀嚎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佣人们都有些于心不忍,可又对此毫无办法。
“那我呢?我更痛!你明知道我才是老大,被两个乳臭味干的弟弟压着打,你以为我的心里,会比你好受半分吗?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要听那小子的胡言乱语!——轰!”又是一阵物体落地声。
卧室里,现场一片凌乱,简直有些惨不忍睹。
坐在地毯上低泣的恐慌的徐婉仪,把脑袋埋在一双纤细的手臂下,秀发散落在脚边,肩膀抽着,整个人显得分外可怜。
不远处,卓中阳手里拿着一瓶干邑,早已没了大半,他仰头继续“咕咚咕咚”又暴喝了几口,血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