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朝令夕改      更新:2022-07-04 09:38      字数:5054
  好痛……
  “唔……”言之皱着眉头,轻声低呼。
  老爷子见状握着她的手,叫她的名字,沈于远出去叫医生过来,而被老爷子关在门外的男人,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抬手就要进去,可看到老爷子伶俐的眼神,只好抓住沈于远问他怎么了?
  “可能是醒了,我去叫医生。”
  “我去吧!”说着快步离去。
  沈于远摇摇头,退身进屋,看着老爷子冷静的说:“方家,爸您看怎么办?”
  “他要是不亲自来道歉我谁也饶不了,不,他亲自来都不好使。”老爷子语气略重,沈于远知道这是真的动气了。
  医生来了检查之后说没什么事了,只要好好调理,伤口很快就会复原。好在方微刺的不深,只是小丫头怕痛才显得严重很多。
  三个男人皆是松了一口气,顾至森好不容易近距离看到言之,爱怜的摸着她的脸蛋,满眼的疼惜之情。而言之微微睁着眼睛,冲他笑笑,轻声说:“没事了,我一点也不疼。”
  “逞强,下次不许这样了,有什么事我会保护你,不要再让我担心好不好?”顾至森不顾老爷子的怒视,亲亲言之的脸蛋,温情的说。
  言之难得的乖巧,不和他顶嘴:“知道啦”转而又对外公说:“外公我没事,
  你不要怪顾至森好不好?”
  老爷子哼了一声,别过脸去,言之撅着嘴可怜的看了看顾至森,他宠溺的对她笑,覆在她耳边说:“好好休息,我晚上来看你,外公还需要时间原谅我,我去做点让他高兴得事情。”
  言之困惑的看着他,他笑了笑站起身对老爷子恭敬的鞠了一恭:“外公,我晚上再来。”
  与沈于远颔首,在言之困惑的眼神下离去。
  审讯室里,方微眼神呆滞的看着一个方向,便不再说话。
  任凭费展歌怎么说,她也不理任何人一下。
  把她的情况跟顾至森说了之后,他决定来一趟,在知会方泽的情况下。
  “你出于什么目的绑架被害人的?”
  “……”
  “喂,能不能说话了?”
  “……”
  “就是这样,问什么都不说,已经一天了。”费展歌抚额对他说,这女人就像呆了一样,问什么也不说,真是无语了。
  “八成是傻了吧?”属下一个警察小声的说,被顾至森横了一眼:“找医生看看。”
  而结果表明,方微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她只是在抗拒说话。
  费展歌审案这么久了,就没遇到过这样的,就算顾至森进去和她说话,她也只是抬抬眼,冷笑着。
  场面太诡异了!
  “顾至森,方微的事情我们能不能再谈谈?”方泽到的时候,顾至森已经准备离开了,被方微的样子搞得着实头疼:“这事儿自然要谈的,不过我没那个资格。”
  方泽疑惑的皱眉,他不是最有资格的吗?还有谁?
  **
  沈老爷子自从言之进了病房就一直守着,言之后来又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看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还要蘀她操心,心里就过意不去,瘪瘪嘴说:“外公,您回去休息吧,你看我都没事了。”
  老爷子没好气的说:“没事了?没事怎么不活蹦乱跳了?”
  言之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外公~”
  “好了好了,爸您就回去休息吧,这儿不是还有我吗?一会儿她舅妈过来,我们照顾她呢。”沈于远给言之盖盖被子,跟生气的老爷子商量。
  老爷子背着手,看着言之,语气十分严肃:“别想着放他进来啊,我可什么都知道。”
  “你跟我出来!”对沈于远是命令的口气。
  沈于远冲着言之无奈的笑笑,出了门老爷子就说:“要你查的都查到了吗?那老东西什么时候过来?”
  “说是快了,之前一直在a市了,这也是听说他儿子住院才回来的,还不知道他孙女绑架咱们之之的事儿。”
  “哼,不知道好啊,当我沈家没人呢,明着欺负人啊,给我盯着他点,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
  32第三十二章
  “姚记粥铺的;多少吃点啊。”顾至森端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言之;可言之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他只好耐心的哄着:“怎么还给我省钱啊;不吃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言之拧着眉,撅着嘴糯糯的说:“人家都成病号了;你怎么还欺负我啊!”
  顾至森凑过去亲她额头;笑的暧昧:“我哪欺负你了?嗯?”
  言之抬手要去推他;被顾至森制在怀里:“还动?牵扯到伤口怎么办?老实坐着,吃饭。”
  言之那小眼神刷刷的好像要杀人,可过了会儿却跟破了的皮球一样;泄了气,双手申开要他抱她:“顾至森,你真的对付方家了吗?”
  顾至森身形一颤憋屈的承认:“我讨厌她欺负你!”
  言之仰着头目光清澈的看向他:“你还欺负我呢!”
  “你人都是我的,欺负怎么了!”语气霸道又幼稚。
  言之笑着去掐他腰侧的肉,顾至森捉住她调皮的手,低下头,以头抵着她的:“生气了?”
  言之叹了口气,柔声说:“方微只是太偏执了,所以才会这样做,不过我又不是圣母打我了我还要原谅她的,毕竟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嘛,你对方家的事情,我不好说什么了,我又不懂的,不过你还是不要这样好了,她已经很可怜啦,我听说她爸爸都生病住院了。”到底是心地善良,容不得别人不好,也许是见惯了悲欢离合,总是想着所有人都好好地就好了。
  顾至森拥着她,良久才说:“现在不是我说了算的,老爷子可是不干了。”
  “外公?”言之迷茫的抬起头,而顾至森只是笑笑,意味不明。
  言之不依,一直追问,他只好硬着语气强硬的逼她多喝了一碗粥,言之才老老实实的躺着了。
  沈于远和自家媳妇特意留了空间给小两口,吃了晚饭才回来,见言之正笑着跟顾至森说什么,而顾至森宠溺的捏捏她的小鼻头,沈于远和妻子相视一笑,推门进去:“没心没肺的样儿,合着不是来治病的,是来休息的吧。”
  “小舅妈~,你看小舅总调侃我,人家是病号,病号!”言之挥着手抗议,被顾至森轻斥:“还动!就不能乖乖待着,一个不注意就给我得瑟啊。”
  惹得沈于远和妻子不厚道的笑了。
  有沈于远妻子陪着,沈于远跟顾至森在门外说话:“老爷子怕是气着了,明里暗里都不想惯着方家,不过他嘱咐了你不准插手。”
  老爷子护短是出了名的,这最疼最爱的宝贝外孙被伤成这样,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何况还有那个老爷子呢,新仇旧恨赶一起了,能就这么完事了吗?况且老爷子也不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啊。
  “我知道,外公办事儿我哪敢插手,都是按程序走的。”顾至森勾了勾唇说。他还真没想到沈家和方家还有这样一段渊源。
  “哎,你晚上要陪护?”说完老爷子交代的事儿,沈于远又开始唠叨起晚上谁陪护的事儿。
  接着又说:“不成啊,老爷子的话我可不敢忤逆,要不你亲自跟老爷子请示?”明显的调笑意味,顾至森一听这话儿不对味啊,只好低声说:“舅舅您看您帮个忙行吗?我们家之之没我不行。”
  其实沈于远只大了顾至森几岁,平时也没个长辈的样子,倚老卖老却是比老爷子还在行。他轻笑着拍了顾至森肩膀一下,算是应允了,谁让咱们家外甥女喜欢呢。
  晚上,言之倒是出息的乖乖躺在病床上,大眼睛扑闪着在黑夜中越发明亮,顾至森就坐在临近她的一把椅子,起身拉拉言之的被子,眼神触及到言之的,看她警惕的小模样,心里一暖,顺势吻了下去。
  绵软的唇瓣紧紧纠缠着,顾至森轻轻托起言之的头,使她离自己更近一些,同时也加深了这个吻,绵长而热烈,轻易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头肆意扰乱着她的口腔,吻的言之喘不过起来,抬手捶他,很久顾至森才放开她,用指腹轻轻碰触她粉嫩而红肿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傻丫头,不知道换气吗?”言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吻的那么用力,要她怎么来得及换气嘛。
  缓了缓,言之才软软的说:“你睡哪啊?”
  顾至森挑了挑眉做可怜状:“我睡地上吧,管护士要床被子。”
  言之拧着好看的眉,像做了多大决心一样,把身子慢慢的挪到床的一侧,拍拍另一侧空位对他说道:“睡这里,地上太凉了,感冒了怎么办啊?”
  左右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而且现在自己都这样了,他没那么兽*性大发在这里发*情吧。
  顾至森小人得志的样子,和衣躺在她身侧,伸手揽过言之,把自己的手臂给她当枕头,吻吻她的眉眼,温情的说:“还是我媳妇心疼我。”
  因为身体还没好,言之又被他说了好几次,这会也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躺在他怀里,絮絮叨叨的像个小魔怔。“我吓坏了,都忘了自己跆拳道学了那么多年呢,真是白学了啊!”
  顾至森点点她肉肉的小脸,啄了一口:“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我说过你有我呢,下次再出去我绝对不能把你一个人丢下,之之我也很害怕。”
  虽然我顾至森在人前从来都风光无限,盛气凌人,可在你面前,我就是你的爱人,我关心你,爱你,绝不想你受一点委屈。
  言之抬眸,目光里又有些湿润,顾至森瞧着她,无声的叹气:“又要哭啊,说点好听的就哭,好在是遇到我了,要不然被人骗了可得多可怜啊!”
  言之扁了扁嘴:“真烦人你。”
  “我就爱烦你,是不是不困啊,那我们干点别的事?”询问的语气,却早已把手伸进了言之的睡衣里,慢慢上移,覆上她的柔*软,捏住她的挺**立捏**揉。
  言之没想到他这时候还能发*情,美目瞪着他:“这是医院,我是病人。”顾至森俯身亲亲她撅起的小嘴:“我也要憋坏了当病号了!”
  然后带着言之纤细的手拉向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那**处上,言之惊的抽回手,顾至森却得寸进尺的细细啃**噬她的脖颈,模糊的说:“不能**做,那帮我?”
  言之被他吻的难耐,手覆上勃**发的那**处时,已经来不及收手,被顾至森牵引着,上*下动起来,言之羞极了,闭着眼睛,脸也红了起来,心里已经把顾至森里里外外骂了个遍,等温热的感觉渐渐消失,顾至森轻笑着给言之擦干净手,吻她微启的唇,轻声呢喃:“我的之之,我的之之。”
  尝到了甜头,顾至森也乖了许多,搂着言之的手也安分了,言之抵不住阵阵困意,两个人安稳的睡了一觉。
  **
  老爷子当晚就去了警局,私底下去的,并没有告诉谁,不过顾至森事前吩咐了费展歌,见方微也很方便。
  老爷子怡然坐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个目光呆滞的女人,沉着语气问:“她怎么了?”
  费展歌把医生诊断的结果如一告诉老爷子,老爷子闻言点点头,示意他出去,自己有话要说。
  “沈伯父,您有事就叫我,我先出去了。”
  等他走了,老爷子把手放在桌子上交握:“我是言之的外公,沈依兰是我沈家的大女儿。”这番自我介绍,成功的使方微有情绪的波动,她抬起头看着来人,觉得面熟,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老爷子看出她的困惑,冷笑着说:“知道市军区首长吴江恒吗?他曾是我的部下。”
  这样一说,方微顿时就想起来,吴江恒是沈将军的得意门徒,她爷爷平时最喜欢看军事新闻,她每次去看他,都陪他看,自己也多少知道点,眼前这个老人,不就是沈将军吗?
  言之是他的外孙女?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在a市一个不起眼的小镇长大的吗?她妈妈和爸爸不是教书的吗?方微颤抖着声音问:“你是她的外公?怎么会?”
  老爷子眉毛一拧:“我们家家训是不准以身份来谋取一些事情,所以都是对外隐瞒的,你不知道很正常。”
  顿了顿又说:“你爷爷方淮山曾是我的战友,不过我们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因为你又要见面了。”
  老爷子沉稳的叙述,方微的手禁不住颤抖,沈将军还认识爷爷,而且把爷爷也惊动了?虽说爸爸生病自然是要告诉爷爷的,可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连哥哥都只是说会按程序走,不会插手了,爷爷知道的话八成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你胡说!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你骗我的!”
  “不至于,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总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