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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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长城网 更新:2022-06-29 11:03 字数:4801
地吻着我的颈背,低喊道:“璧璧,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窗外笛声不止,竹子愈发狂野失控,让我感到难以承受,可却有一股莫名的兴奋隐隐浮出,我渐渐放弃了挣扎,忍不住低吟出声。性爱是一种毒品,一旦尝试过,便很难戒掉。竹子和我都几近疯狂……
激烈欢爱后,我瘫在床上,竹子趴在我背上,我们的身体叠交着,急促地起伏着。
不知何时,窗外的笛声已停了。
竹子见我半天不动也不言语,从我身上爬起来,在我身侧躺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翻身搂入了怀中,直视着我,愧疚地说:“璧璧,我……我承认,我嫉妒他,每次看到你为他伤神,我就无法克制自己,我不嫉妒他的相貌,也不嫉妒他的武功,我只嫉妒他分占了你的心思!”竹子唯恐失去我般紧搂着我,“璧璧,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千万不要恨我。你说句话,好吗?”
狩猎美男(80)
激烈欢爱后,我瘫趴在床上,竹子趴在我的背上,我们的身体叠交着,没有分开,急促的共同起伏着。原本丢失的神志也渐渐的恢复。
想起一个报导,说访问一位勇救少女免于强暴的大嫂的感受。大嫂说:“这种好事不能让那小娘们一个人占去!”哎!我一下子了解了这位大娘的心思!
咦?窗外的笛声什么时候停止的?不知道小条子刚才可有听到我忘乎所以的呼喊竹子的名字。
想想小条子,想想竹子,脑袋更加的混乱。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想了,我好累,懒懒的闭上眼睛,没有回答竹子,很快便入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竹子已不在房内,不过有位叫林嫂的中年妇女一直在房外等候,说是竹子吩咐她等我起床后照顾我沐浴梳头。我把剩下的一片处女膜妥善收好,就让一直在房外等候的人进来了。
这位妇人淡然雍容,沉稳大方,有一种隐约的高贵气质,虽步入中年,但仍风韵犹存,想必年轻时必定是位不可方物的美人,让我很难相信她自称是罗所门的厨娘的话。
给我梳头的时候,林嫂竟然望着镜中的我出了神,我轻唤了她声,她才还了魂,看我的眼神复杂之至。难道连中年美女都垂涎我的美色啦?我果真是个因为美貌而有罪的人!(作者:你可能因为一切而有罪,但是绝对不会因为美貌!)
林嫂说竹子出去置办明天成亲需要的物品,走前叮嘱她要照顾好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用人照顾吗?我支走了林嫂,出了房间。
刚出房间便闻到冲鼻的酒味,一看,原来酒味是来自小条子的房间。人没原则真是件可怕的事情,色心太重也是罪过。如今我惹下一屁股情债,自感对小条子有所愧疚!人嘛,要不就大奸大恶,没心没肺,要不就仁心仁德,有情有义。象我这般小奸小恶,到头来还是折磨自己。哎,良心没泯灭的痛苦! 可是如果人活在世上,无情无欲无心又何尝不会更痛苦!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踏进了小条子的房间。
一进屋,看到小条子俯在桌上,烂醉如泥,地上满是空酒坛,除了他坐的那张凳子,其余全部碎散在地上,屋里一片狼籍。一眼扫过去,最后视线落在地上那断截成两段的笛子上,上面还沾有星点的血迹,我的心就这么一紧。
现今看来,和竹子结婚势在必行,不如就断了小条子的念想吧,想让他做小庆庆,不过看他现在这样似乎很难。
我轻轻摇醒小条子,他迷糊的睁开眼,乍一见我,无以附加的激动,一把拉我坐到他腿上,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摩挲着,似在梦呓:“我醉了,终于可以和你在梦中相会。”
小条子对我如此痴情,本来我要说的话现在也再难开口,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喝酒不要超过六分醉,吃饭不要超过七分饱,爱一个人不要超过八分。你这样喝酒是很伤身体的。”我用手轻摸着他的头。
“可我已经用了十分去爱你,你如何让我收回那两分?如何收回?”小条子只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头仍埋于我的胸前。
“如果你不小心丢了100两银子,只模糊记得它好像丢在你曾经走过的某个地方,你会花200两雇人帮你去把那100两寻回来吗?一定不会!其实这就犹同知道一份感情已经不可能有结果了,却还是那般伤心,借酒浇愁,形销骨立。其实这样毫无作用,只是损失更多。做人,干吗为难自己?”以前被我看过的东西全让我搬出来用了,“爱情不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一种感觉。世上只有两样东西能证明爱情,一样是生死,再一样就是时间。”你千万要注意后边的那个时间,别把注意力集中在前边的生死上啊!
“时间?”小条子终于抬起了头,满脸的憔悴让我心为之一痛。
“If you love someone, let it be and set her free,if she es back to you,it\’s meant to be。 如果你爱一个人,随遇而安,让她自由的飞,如果最后她还是回到你身边,那就是命中注定的。”
小条子摸着颈上的三颗绿豆,低喃道:“你是爱我的,可是为什么命运如此折磨我,让你嫁给他!”
“女人报复男人最好的办法是给他做妻子,女人报答男人最好的办法是做他的情人。我的心中永远有着你,只要我的情一日不变,你就一日是我的情人。”这个歪理拿来教育他行得通吗?我说的话是不是太酸了啊?
“可我希望我能与你缔结良缘,白首到老。” 小条子抚摸着我的头发,千般柔情,“可我每见到齐公子,就有要杀了他的冲动,偏偏你的命又和他系于一线。”说罢,满脸的落寞和无奈。
“爱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为他的幸福而高兴,为使他能够更幸福而去做需要做的一切,并从这当中得到快乐。”我已经没话能安慰小条子了,搬出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话坐坐阵吧。
小条子反复的低喃着我的话,思索着。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门口赫然站着竹子!
我象屁股扎了针似的从小条子腿上跳了起来,故作镇定的说:“总而言之,咱们门里不管银两多么紧张,也不能一屋只有一张凳子!”
狩猎美男(81)
从竹子漠然的表情上,看不出他是否相信我的话,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多少,虽然很心虚,但仍自然地回视他。竹子把目光转向小条子,眼神凌厉冷酷,饱含杀意,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小条子本就泛红的双眼此时增添了一份怨恨,怒视着竹子,双方的视线拼杀着,似有火花啪啪激起。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冲突一触即发。我站在他们中间,局促难安。脚踩两只船原来这般容易溺水。现在才两个人,我已经周旋不过来了,别的船再来凑个热闹,海上灾难日不远矣!
“齐公子,那日你提起切磋武功,选日不如撞日,就在此时如何?”没想到小条子竟然率先挑衅。
“齐某乐意之至,风护法请!”竹子手一扬,做了个请的姿势。
斗争升级了,从眼神拼杀上升到械斗了。警察叔叔教导我们私人械斗是不对的,药品不是用来如此浪费的,黑社会是不缴税的,所以没法享受医院最佳治疗是无可厚非的,此外就是没有上保险的同志打斗后会为破财流泪的。
“刀剑无眼,还是不要伤了和气的好。”我追出门外,喊道。
两人回过头来,同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只好噤声。
金钱不能买到一切,但是可以收买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但是可以减少人口。他们俩任何一个受伤都不是我所想见的,我是一个多么有爱心的和平主义者啊!请考虑颁发诺贝尔和平奖给我!(作者:你的爱心就是爱钱且没有良心!你不挑起战争就不错了!)
一阵风起,小条子和竹子瞬间出手,掌风强劲,他们脚下散落的树叶形成小小的漩涡,连身在几丈之外的我都能微微感到些许掌风。眨眼间,他们已交手十多招,招招凶险迅猛,似要拼个你死我活,这真的是切磋吗?!怎么看都像仇人相见,不死不休!
几十招后,竹子双手交叉,摆出十字架的形状。不是吧!竹子要升天,开始祷告了?而小条子的掌风也随之凝结着冷气,难道要使出“冰凝花雨掌”了?就在我认为TITANIC要在他们这最后绝招对决中沉没的时候,小条子却在刹那间一犹豫,面露挣扎,手下一慢一收,结果就在竹子的这掌下横飞了出去,脸上流露出解脱的表情,而竹子吃惊地呆在原地,仍保持着出掌的姿势。小条子嘴角立即有汩汩的鲜血流出,可是他没有看向竹子,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我感到眼前一阵眩晕,心中隐隐作痛。高手过招,怎能分神?我跑向小条子,在他身旁跪下,刚想说“我爱你”,发现台词错了,赶紧改口:“你有事吗?”
他要死了吗?赶紧给他些死前祝福吧:“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切记下辈子一定要珍惜生命,远离美女!”
小条子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我连忙掏出手帕给他擦拭。(作者:是听你的话又被气得吐血了!=_=)
“美矜,我没事。”小条子露出惨淡的苦笑,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转向竹子,“齐公子龟息心法的‘混元道航’,风某今日终有幸一见。”小条子每说一句话嘴角便有更多的血流出。
我平生最怕见到别人的血,见自己的血没事,可是只要看到别人流血就浑身麻软无力。此时这么近地给小条子擦拭嘴角的血,手抖得厉害,腿也软得不能再移动半分。小条子见状,面露不忍,以为我心痛至极所致,用眼神安抚我,强忍住腹中上涌的鲜血。
背后传来竹子冷冷的声音:“我最后收了掌力,他不会有性命之忧。璧璧,今晚我们便拜堂成亲,现在随我去找林嫂为你准备。”
我扭过头,竹子伸手示意我和他一起走,但是我腿软得站不起来,只得借口:“我先扶小条子回去,随后我自己去。”
竹子欲言又止,手一甩,飞身而去。
竹子走后,小条子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我,反复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似乎要把我的容貌在此时永远铭刻于心。我本想冲动地说:“小条子,咱们逃走吧。”可是这念头只是在脑际一闪,理智随即占了上风。
如果和小条子在一起,估计一生都要被竹子追杀,而且神仙弟弟怎么办?但是如果和竹子在一起,至少小条子不会追杀我,不过神仙弟弟来了也是个事,但是神仙弟弟和我也并无婚约,而且他也算是白纸一张,应该好骗好哄吧。我痛苦地捂住脑袋,低下头。
小条子长叹一声:“今日我方能体会刘清一生为情所困之苦。美矜,既然我们注定不能一起获得幸福,那你至少要获得幸福,我会在你身边守护着你的幸福。”
小条子把我的头发放散,慢慢地用手梳理着,曾经如此熟悉的情景此刻却让我感到阵阵的心酸,我用心感受着小条子的每一下轻抚,似乎经历了半个世纪之久。小条子最后把怀梦木簪在我的发间重新插好,扶我转过身,脸上浮起沉浸在回忆中的幸福神情,久久,久久的。最后,他别过头,狠心地说:“美矜,你去找林嫂吧,想必他已等得焦急了。”
我咬了一下牙,决然地起身,快步而行。我不想回头,我知道小条子此时一定正伤心欲绝地看着我远去的背影,也许早些了断对他会更好吧。
到了房间,林嫂早已等候我多时。见到我吃惊地问:“圣女,谁给您梳的新娘髻?”
我接过镜子一看,这个发式不就是那夜小条子给我梳的吗?这时我才明白为何之后我再三央求他为我梳此髻,他总是婉言拒绝。
我坐在梳妆台前,心乱如麻,任凭林嫂给我打扮着,说着吉利话,却始终无法高兴起来。心里矛盾得很,抵触结婚的情绪也愈发强烈。亦舒的《我的前半生》中曾提到,“婚姻就像黑社会,没加入者不知道其黑暗,一旦加入就不敢吐露真情,逃出来的保命尚且不暇,哪肯多话?所以其内幕永不为外人所知。”难道从此我就要被迫加入黑社会了吗?
我扭过头,恳求林嫂:“林嫂,我不要结婚!你能帮我吗?”林嫂眼睛一亮,随即摇了摇头,继续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