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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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迷津 更新:2022-06-29 10:59 字数:4835
触碰着头上的发髻,我荡开一个浅笑,脑袋架在胳膊上,轻松的歪着头,回望着他,“是不是上次之后你偷偷的练习了梳头?”
他默默的垂下头,算是无声的承认。
“好吧,看在我是唯一被你梳过头的女人的份上,暂时原谅你的隐瞒。”我尽量的让语气轻松,不想看到流波沉重的表情。
他的手一僵,呆愣了半响,语气有些不自在,“其实,你不是第一个。”
我的笑容也伴随着他的语气僵住了。
流波啊流波,他的心里到底都埋了些什么?一个莫沧溟还不够,居然还有女人?
“别告诉我那个女人也是你的主子,也是你发誓要用生命保护的人,像对我一样捧得高高在上的。”我随口嘲弄着,不期然的发现他彻底没有了声音。
妈的,这算什么?乌鸦嘴吗?
他这个姿态分明告诉我,老娘猜准了,还准的不能再准。
他还想怎么样?让我吃完了男人的醋吃女人的醋?
索性不说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心很堵,很堵……
他,静静的坐在我身后,双手一圈,将我整个人抱在他的臂弯间,胸膛靠着我的后背,双腿分开贴着我的腿,我的空间全是他的气息。
背后感觉到了他胸膛的震动,流波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缓缓流淌,如水般划过。“你说要听我的故事的。”
我侧回过脸。望见的,是他秀美的下巴曲线,和那双望着不知名远方的蓝色双瞳,伸出手,想要一如既往的抚摸他,拥抱他,调戏他。
可手刚刚触上他的肌肤,我却停住了。
我想给的,未必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未必是我给得了的。
就在这犹豫间,他的手抓上我的手腕,偎贴上他的脸,细腻的肌肤在掌心中温热,细致的令人惊叹,他引领着我的手,慢慢摩挲。
这个动作,让我们两颗游离的心再一次慢慢的重新贴近,我没说话,一点点的靠近他,最终,贴上他的胸膛,嗅着他熟悉的味道,让那青草的气息充斥心间。
“我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族群中,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第一句话就让我的心情不自禁的捏了起来,“如果没有师傅,我活不到今天。”
我靠着他的肩头,看着他自觉的握着我的手,嘴角勾起了一丝甜蜜,“幸好有你的师傅,不然今天我的生命中,就不可能有流波这个人,没有了你,那该是多么大的遗憾?”
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古怪,隐约闪烁着什么,又在克制着什么。
“组中有规矩,凡是少主即位成组长时,组中十八岁以上的未婚男子都可以参加比武,从中挑选出容貌身手才华都一流的两名男子成为组长的护卫,也会死将来的丈夫,辅佐组长,诞下未来的少主。”
护卫……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莫沧溟和他的对话告诉我的其中一个讯息就是,他们两个人都是护卫,也就是说,他们都是那个神秘少主的未婚夫?
所以,他才有了那个了那个以命发誓要保护的女人一说,可是,为什么又成了莫沧溟的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八岁以上?”我一皱眉,捕捉到了什么,“你告诉我你才十八岁,你的年纪是骗我的?”
“对不起。”他苦笑,“就当我十八吧。”
这个问题,似乎不是重点,我乖乖的选择了闭嘴。
“我的师傅,曾经是族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姿容绝色,文韬武略更是深藏心中,难得的内秀之人。”他的表情,充满了怀念和追忆,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却越加的深沉了。
“那他一定是上届神主的护卫啦?”我接着她的话题,反手搂上他的腰,这种两人倾心的交谈,很舒服。
“不是!”他的眼神中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师傅未婚先孕,有了孩子,他没有去参加比试,小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以为师傅要嫁给别人才没有去参加比武,知道一段日子以后,我看到了神主来探望他,说着要修改族规,多立一人为夫,我才知道,师傅的孩子,是族长的。当年的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师傅既然肯替族长生孩子,却不愿意去参加比试,直到很多年后……”
“不去,是怕比武会伤害到那个孩子,他深爱着那个女人,自然也爱着她的孩子,他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只要自己孩子平安,是吗?”我接着他的话题,轻叹。
他的手颤了下,极轻微,却被握着他手的我感觉到了。
“可是他忘记了,那个孩子母亲,是族长,他怀着的,是族长的孩子,如果他一旦被立为夫又生下女儿的话,这个被承认身份的孩子就有可能是族长的长女,未来的少主,你以为族长的两名正夫会接受这个事实吗?你以为他们会答应吗?”沧6海6手6打
我从他平静的语调和僵直的身躯里,感觉到了一股不祥的气息,争权夺势,阴谋诡计是宫闱千古不变的定律,只要与权钱勾搭上了,哪里都是血腥纷争。
“师傅生了个女儿,很漂亮,很可爱的女儿,粉嘟嘟的脸,樱花瓣一样的嫩唇,抱在怀里很小,很小,生怕不小心就捏坏了,面团一样。”流波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闪出了笑容,一种疼爱,怜爱,珍重的神情,糅合夹杂在他的脸上,“除了师傅,族长和我,族中没有人知道,我看着她一天天的长大,看着她蹒跚的学步摔倒在我的怀抱中,看着她牙牙学语含糊着喊我哥哥,那时候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我能想象,一个无依无靠的男孩子,在懵懂中,有了疼爱自己如同亲生骨肉的师傅,有了娇嫩惹他保护的妹妹,那是他心中的家的代替,最安静平和的时光,美好的记忆。
“她是我心目中永远护卫的人,所以我努力的练功,要成为那个站在她身边的两个人之一,这是我答应师傅的。”他微微的别开脸,不敢面对我。
我明白了,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流波已经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别的女人,他不是不喜欢我,而是我来迟了……
“那她人呢?”
我没记错的话,莫沧溟说了要娶他,就是说少主已经不在了,两名护卫之一的流波放弃的继承权,所以落在了莫沧溟的头上,而那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却口口声声说要沿袭规矩,去另外一名护卫,才有了这惊天地,如雷劈的男男成亲。
“不知道,族里都说她死了,因为她的气息消失了,我们都感应不到,也许只有我坚信,她还活着。”他咬着唇,眼神中有股深沉的痛,“她是师傅的孩子,我不愿意相信他死了,所以我努力的练功,成为双卫之一,只为了有一天我能亲自找到她。”
他的脸,藏在我的发间,呼吸热热的,喷在我的颈项,粗重不稳。
“当年我练功回去,屋子里一片狼藉,师傅,师傅……”他握着我的手忽然用力,声音哽咽,“师傅倒在血泊中,少主却不知道去哪了,我找不到她,感应不到她的气息,就连族长也找不到她,整个族里都说少主应该是被丢进了我族的弱水潭中溺死了,因为传说只要是死在弱水潭中的人,永远都不会轮回,成为孤魂野鬼,我不愿意相信这个,我宁愿相信少主是顺着水飘走了,我要寻找到她,当左使和我说,她在人间遇见了一名女子,身上的族中气息比任何皇族都浓,却又远远不够如我们一般,左使爱才,将族中的武功教授给她,可惜她始终不是我们族中的人,修炼不到最高武学;那时候起,我就想见她,想确认她是不是当年的少主。”
我的心越听越凉,越听越冷,在他声音刚落下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了,“你说的这个女子,是指我吗?”
这就是流波来我这里的原因吗?
第一百三十八章 要我还是他?
他居然没有太大的失落,只是抽了抹难看的笑容,嘴角拉扯着,不再出声。
我仰望着他,帅气的面庞被清冷的气息围拢着,面容润透,俊秀绝美,轻抚着他的面庞,一如这空气般冰冷,“流波,那你的想法呢?如果找不到你的少主,你会怎么样?继承族长的位置娶莫沧溟,还是他继承位置你嫁他?”
嫁和娶,有差别吗?
“我没想过当族长,我的努力只是为了寻找少主,前任族长因为伤心,丢下一切远去,她的爱人没有了,她的孩子没有了,她觉得自己保护不了身边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当族长,族中才说在我和莫沧溟之中挑选一个继承族长的位置,我对那个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是领导者的料。”说到后面,他居然摇头笑了。
那笑容绽放的瞬间,朝露中的花一点头,花瓣尖挂着重重的水珠,凝结在那细细的一点,啪,落地。
最是这一低头的温柔,微笑风中开放。
我凑上唇,亲吻着他的面容,肌肤细腻如玉,被我温暖着,由寒转暖,透着几分红晕,又是那个略带羞涩的男子。
我的唇,从他的眉间额头亲过鼻梁,一点点的滑下,停住。
我的鼻尖与他相触,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热热的,带着颤抖。
“流波,喜欢我吗?”如此近的距离,一动唇,就能从他的唇边擦过,感受到他柔嫩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擦过,我低声呢喃,仿佛是叹息般。
他的手,慢慢的爬上我的脸,珍重的捧着,那双蓝色的双瞳,燃烧起小小的火苗,簇簇的冒着。
忽然,他的手一用力,我整个人往前一栽,扑入他的怀抱。沧#海#手#打
他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噙上我的唇,不容我犹豫的分开我的齿缝,深入我的口中,探索着我的舌尖,狂暴的吮吸着,咬着我的舌,重重的噬着我的唇瓣,不断地摩挲,仿佛要将我的一切都拆开吞下腹中,我刚刚有一点回应,他的舌已深入我的唇中,与我纠缠着。
他的手,带着汗意,热的仿佛要将我融化,捧着我的脸,不让我逃离,不让我闪躲。
这才是流波,我记忆中带着小小霸道而独立思想的流波。
不矫揉造作,爱就是爱,亲就是亲,吻就是吻。
我任他吻着,心头闪过一丝丝甜蜜的感觉,不去计较谁主动,谁更高高在上,两人之间,无所谓谁高谁低。
低头,因为爱。
纵容,更是因为爱他。
他尽情的释放着,直到我的嘴唇都发麻了,他才微喘的看着我,脸庞发红,胸膛起伏,却依然捧着我的脸。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被教条羁绊?”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回舌头后的第一句话,我了然的望着他,轻柔的抚摸他的脸,“如果说做护卫是你报恩的选择,寻找少主是你为了师傅的传承,那么下面呢?难道嫁给莫沧溟也是你的职责?也是你的使命?嫁给他就能让你师傅的仇报了?嫁给他就能让你的少主回来了?”
他的眼瞳,闪过一丝迷茫,让我本来一肚子的火都没处发,“那我……”
“你爱莫沧溟?”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向他的鸟窝,在他还来不及防备的瞬间,握了上去。
手中的小家伙硬硬的,早已经翘起了脑袋,追根溯源应该是刚才那干柴烈火般的一吻。
我坏笑着,强势的把他压倒在地,“就这样,你要说你爱莫沧溟我就把这个东西揪下来,它只有看到我才会抬头,你的嘴巴会骗人,你的鸟儿也会骗人吗?”
他不语,只是脸上的红晕更浓。
我握着手中的鸟儿,捏了捏,他一声轻哼,喉结上下滑动,闭上了眼。
我的手指顺着鸟儿向下滑,探向他的身后,还没有触发那个敏感的地方,他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坚决而肯定的摇头,“不行,那,那里不行!”
我挑起一边的唇角,“那里不行?我才刚刚碰下你就说不行,你能接受莫沧溟分开你的大腿,把他的鸟捅进去?在你的身体里抽插?”
他表情一僵,脸色忽然变得苍白。
我强势的伸出手指,两手试图分开他的腿,他咬着唇,蓝瞳几次闭上又睁开,终于,他一声低吼,手掌如风,将我的手扫开,身体一滚,在草地上微微喘息着,双手死死的护着他的隐秘部位,有些愤愤的盯着我。沧?海?手?打
“受不了了?”我挑衅的望着他,“不就是把这东西塞进你某个排泄部位,说不定你也会很舒服的,最多清洗起来麻烦点,一时快乐搞不好会带出点黄黄绿绿的东西,气味难闻了点,如果你不愿意被他插,你可以选择插他啊,就像我刚才对你那样,分开他的腿,掰开他的屁股,把你的东西插进去,至于拔出来的时候会沾上什么就不用想了,反正男人嫁男人,这是你的义务。”
“呕……”我看到他,别开脸,长发遮掩了他的表情,但是那没憋住的翻涌声还是被我清晰的收入耳中。
我仰天,无辜的笑容遮掩不住心头的得意。
莫沧溟,和我斗?注定你就是输,只要流波还爱我,只要流波只能接受女人。
我侧躺在草地上,发丝垂散在耳边,枕着自己的手臂,雪白的手臂半耷拉着,慵懒的指着他,“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