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
作者:
指点迷津 更新:2022-06-29 10:58 字数:5059
终于,我听到了他低低的呻吟,如夜风中箫声的呜咽,穿过竹林,萧瑟着……
无法打开他长久的心结,那我能做的,就是给他一场最极致的欢爱。
我舔过他的耳垂,舌尖勾画着他的珠圆玉润,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不断地抚摸着他涨大的鸟儿。
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扭动着腰,凑向我的手掌,口中低低的呻吟着。
我松开手,手指勾上软软垂落的温热球球,他试图并拢的双腿被我坏坏的分开,指尖不断的来回摩擦着,在菊花边略一打圈又溜了回来,拢着小球,温柔的爱抚着。
他的呼吸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哼声,显然情动已然到了极致,我一低头,将他可爱的大鸟儿含入双唇间。
“啊……别……”他突然挣扎着,“脏,脏……”
脏屁啊,他都在水里泡了一个晚上了,满满的全是他身上的香气,没有碰触过的地方,娇嫩的让我不禁心头一荡。
绕着铃口打转,不时的深深吸一下,他立即发出一声长长地低鸣,摇摆着亮眼的发丝,手指绞着身下的衣衫,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点上他胸前的小豆豆,指甲撩拔着,寻找着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掌心游移过他的腰身,他的小腹,坏坏的探入他的形状如半粒珍珠般的肚脐内,更是不断的在他臀缝磨蹭着,让他在不安与紧张中,更加的敏感。
突然,他猛力挣扎着,“啊……不……不……”
我微笑着抬起头,手指拢过的地方,一片温热喷洒。
他的手,悄悄地捂上了脸,也许是这样的喷薄让他羞愧,他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红色,覆着淡淡的汗意,胸膛起伏着。
我再次拥抱着他,“月栖,告诉我,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呼吸凌乱,“更,更热了。”
我就知道,那个迷糊蛋全身宝贝,春药也是顶级得,看来除了捐躯外,在没有任何办法了。
轻轻地,我抓着他的手,顺着我的衣衫贴上我的肌肤。
初始,他想逃离,却在几下抚摸后,慢慢扯开了我的衣带,在将我抱进胸前时,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第七十三章
他的唇炙热,喷洒在我皮肤上,烫的就像要融化我,他的掌心,爱抚着我的腰身,腿弯,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如同他手中的经书,被他细细的研读;慢慢的摩挲。
他如同寻找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在我的身上探索着,他的滚烫我的的清凉,奇异的融合着。
捧着我的丰盈,他笨拙的吮吸让我心底的火苗噌噌的往上窜,他揉捏着,热度穿越我的身体直透心脏。
他咬着我的耳垂,战栗着我,我拥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极度索取的渴望。
“王,王爷……”
他的声音似蚊呐,缠绵在我的耳畔。
我抚摸着他的背,亲上他的脸颊,“叫我楚烨,或者烨……”
“楚烨,你好香。”他咕哝着,不断的舔着我的颈项,酥麻中有些痒,爱极了他这个动作。
“我哪有你香。”咬上他的锁骨,换来他更浓重的喘息。
在檀香中翻云覆雨,总有种亵渎圣洁的快意,看他放肆的动作,更有种将明月独占的得意。
我的腿,圈上他的腰身,他的火热紧密的贴着我,象山洪爆发前的一刻。
他的手指,掠过我的臀,分开我最神秘的境地。
他就在门前徘徊,不断的刺激着我的敏感。
他的汗,滴在我的小腹上,晶亮……
他的手,与我十指交扣,仿佛无声的誓言。
我静静的等待着,却游神到了祭天时,跪在他面前等待祈福的场景。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
我睁开眼,好奇的望着他,望进的,却是一双有些张皇的眼,有点点可怜,有点点委屈,更多的是急切。
我哑然失笑,本来怕他有心里负担,才甘愿成为他的身下人,却忘记了,被老国师教育下的他,根本不知如何行男女之事,刚才一切不过是本能,现在到了门口,却找不着地方了。
轻笑中翻身,我把他压在身下,蹂躏上他的唇,“月栖,告诉我,想不想要我。”
面色潮红的他,不安的挺动着腰,却更是寻不着途径,额头上的汗意更浓,顺鬓边滑落。
握上他涨的坚硬的部位贴向自己的秘境,我慢慢的蹭着,“说”你想要我。”
眼中划过一抹倔强,我坏坏的让他进入半分,旋即飞快的退出。
他的手,用力的扣上我的肩头,“要,我要你,我要楚烨。”
我侵略上他的唇,“记住,嫁给我,我的小摔摔。”
身体一沉,将他整个含入,两声呻吟,在彼此的唇齿间绽放,交叠着低鸣,我摇摆着,“月栖,我,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嗯……”羞涩着的呻吟抑制不住的飘出,他的头高高的仰起,性感的喉结,长长的发丝,都因为我的动作而不断的划出优美的曲线。
我看到,胸膛间的一点殷红的慢慢的消褪,属于他的贞洁,交付到了我的手中。
床榻的摇晃中,只有我和他互相纠缠的身影,交叠着的呻吟,彼此索取的亲吻,还有淫靡的身体交击声。
在他宛然加剧的喘息中,一股热烫冲入我的身体深处,我轻叫着,突然被送上了云端,与他激烈的吻着。
我趴伏在他的胸前,手指无意识的勾抹着他可爱的红色豆豆,坏坏的用舌尖卷起,齿间小小的一啮,研磨,他身体一震,搂在我腰间的手更紧了紧。
当情欲的味道杂着他的檀香,我在沉沦和清醒间徘徊,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怎么也爱不够,我点上他被我侵犯的红肿的唇,“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要嫁我的哟。”
他的眼瞳,闪着小小的不愤,“我没答应。”
“嗯?”我挑起一边的唇角,坏坏的看着他,眼神中的意图让他想要躲闪,无奈整具清香的身体都被我抱的死死的,只能任由我上下其手,我的手指猛的挠上他的腰,“你答应不答应?”
他本来愤愤然的表情,突然一怔,然后奇异的在我身下扭曲着,想要抓住我的手,却耐不住我迅速的动作,故作清高的脸也终于绷不住了,咧开唇大笑躲闪。
“别,别挠,痒……”
我才不管,死死的压制着他,继续着手上动作,捏着他的腰,听到他大声的笑,那种爽朗是从未有过的,我们就这么光溜溜的,在床榻间嬉闹翻滚,呵着痒,互相挠着。
被褥衣衫早不知道被踢到了何处,我们的发丝缠绕着,在玩笑间看到他因为拉扯而突然皱起的眉。
我梳理着我们两人的发,看黑白交缠着,我拈着捧到他的面前,挤眉弄眼,“这是不是叫结发夫妻?”
“谁和你夫妻。”你红唇一撅,早已经水润的肿肿更象是索吻,对上我无赖的眼,他翻过身,丢给我一个雪白的肌肤,感觉清香肥嫩在唇齿间蔓延,滑溜的臀肉让我的牙齿都痒了起来。
他的手捂着被我咬过的地方,再转过来的时候,我眼疾手快的一拽他的鸟儿,得瑟无比,“现在章也盖了,把柄也被我握住了,不嫁也不行了。”
凑上他的脸,我捕捉着他的眼神,“嫁不嫁,嫁不嫁?不嫁我就把鸟儿扯下来……”
他的脸色顿时又变的酡红,尴尬的眼不住的飘忽,而我,呆呆的目光下移,定格在他壮大的宝贝上。
在他羞红的耳边,我轻笑着,“是不是药性又起来了?”
他点点头,反手勾住我的颈,送上甜蜜香软的吻。
我回应着他,慢慢放低自己的身子,他轻轻的覆了上来,手指探索向刚刚让他领略到极致欢愉的地方,慢慢的抚摸。
分开我的腿,他笨拙的滑了进来,浅浅的抽送着,在他的撞击中,我攀着他的背,“月栖,嫁给我吧。”
他狠狠地送入,让我不自觉的呻吟着,耳边是他破碎的声音,“不嫁你,我,我嫁谁去。”
我扭动着,配合着他的动作,“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全是我的。”
临水孤影,明月栖息入我怀。
我的月栖。
也许,我和他的发展太快了,但是我还没有完全知道他的心意时,就与他滚到了床上,可是这一刻,我突然发觉,他一向朦胧迷茫的眼神,在看着我的时候,有爱意。
我喘息着,“月,月栖,告诉我,那次你去皇宫救我,是不是因为,因为你喜欢我?”
他狠狠的一啮我的丰盈顶端,只是愤愤的吐出四个字,“你个色胚!”
我笑了,笑的张狂,完全投入到与他的交缠中。
不需要问了,我已明了。
别说这小迷糊的春药,简直要把人榨干啊,月栖这一晚,每次激情这后,不过短短歇上半个时辰,那药性就再次发了出来,我并非应付不了他的需索,而是担心他的身子,以至于后来,我悄悄的渡入我的真气,确认他无恙才敢投入。
而这春药,也就成了他探索这美丽激情的最好借口,从开始的笨手笨脚到轻车熟路,他的技术在突飞猛进着,究竟被他要了多少次,我都不知道。
看看自己满身的青紫红绿,各种痕迹都在诉说着那一场风花雪月的激烈,这哪是缠绵,打架还差不多。
我清理着两人身上的痕迹,月栖早已累瘫了,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如玉雕的王子般完美清丽,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搂紧他的身子。
也许这一场的欢爱,未必是件坏事,至少我能够进入他的心中,慢慢的让他相信我,依赖我。
这孤傲的男子,这么多年的清苦生涯,有谁真正去体味过他的心?
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拥抱,他朝我的怀里偎了偎,修长的手臂抱上了我的腰,美丽的容颜静静的在我的身侧呼吸。
我掬起他的发,嗅着他的清香,“月栖,让我牵你的手,做你的眼睛替你看路,好不好?”
他均匀的呼吸着,早已睡沉,可我却在他的唇边,看到一丝浅浅的笑意。
可此时我的心中,想着的,不是完成了风若希的任务。
不是我得到了天下人最景仰的国师。
不是泡到了美男上了我的床。
而是真的想要呵护他,怜惜他的一生。
在各种情绪的纷扰下,我也终于安睡在他的气息中,这一睡甜美无比,再睡眼时,天色依然还是黑沉沉的,摸摸身边冰凉的一片,临月栖的人影早不知了去向。
我的心空落落,没来由的有些恐慌,飞快的翻身下床掠了出去,“月栖,月栖……”
厨房的闪烁着晕黄的光,我猛的推开门闯了进去,在看到那个熟悉的墨绿色背景和满头银丝后才突然放下了心,双臂一伸,从背后抱上他的腰,“吓死了了,我以为你丢下我跑了。”
他侧过脸,回给我一个绝美倾城的笑容,举起满是面粉的手,“今天八月十五,只有我们两个人,应应景,做月饼。”
我顿时僵在了当场,十五,又是十五,还是一年中十五月最圆最大的一晚,八月十五。
第七十四章
八月十五,万家团圆,赏月把酒的日子。
看那皓月当空,吟诗作赋,叹无数感慨,憧憬无数美丽的希望,说着传说中的美丽故事,其乐融融。
可我却知道这日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血腥,杀戮,无法控制的情绪。
不同于其他十五的日子里,我只是烦躁不安,暴力冲动,需要发泄,却公平残存着神智,只要自己愿意控制,我还能按捺下那蠢蠢欲动,八月十五是我一年中最难熬的日子。
以往与夜在一起的日子,我会一个人默默的行进到山里,任那蠢动的血液喷薄,如野兽一般的发泄,我曾经一夜之间,毁掉了整片树林,崖壁上成千上万的剑痕指印,我不敢让夜在身边,我不知道我的疯狂会不会对她出手,虽然我知道,她就在不远的地方,当我踩着满地的枯枝落叶和动物的尸体狼狈的走出来的时,总能看到她拎着酒壶静默的身影,那满地的酒壶,凌乱的脚印,是她在为我担忧。
我不愿意相信那些恐怖的印记是我制造出来的,可是我不得不相信,因为我并不是完全无意识,只是无法控制。
我不需要和夜说什么,她自然会将酒递到我的手中,一翻豪饮后,回归从前各自不过问的合作中。
今夜,又一次的八月十五,没有夜。
怀中的身躯动了动,耳边传来临月栖有些不安的声音,“楚烨,你在想什么?”
“没有。”我捕捉到他的眼神中的那一点试探和羞怯,忽然明白他此刻的心情,紧了紧我的胳膊,笑着,“我以为你把我这颗解药用完了,现在没用就丢掉了。”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