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疯狂热线      更新:2022-06-29 10:41      字数:5100
  “景平其实这件事也和你有莫大的干系你难道就不想让你小姨有个美好的结局吗?你小姨和聂政他们两人其实都不应该死。我给你看些东西吧看完了你就明白了。”
  还未等景平拒绝水晶球就发出一阵绚烂的光晕景平视线一黯无数的画面就如雪花一般扑面而来犹如黑白电影在她面前慢慢上映。
  14岁的少女白底蓝裙面容娟好。与另一个长的很像的女孩在一处巷子发生激烈的争吵背着书包负气离去半路上被人用麻袋套住头送到了码头的偷渡船上在海上航行了十几天后到达了香港被卖给了一家开夜总会的妈妈桑。
  被逼着学习勾引男人的技巧被逼着接客在接客的那天晚上和另一个女孩合伙打晕了客人一起逃出来时正好撞在了和人抢地盘一场血战刚刚胜利的新义安堂主聂政的怀里。
  只此一眼她满脸仓皇那副小白兔般娇弱的模样却无端就勾起了他的兴趣。他笑的放肆一把抱起她抗在肩上理所当然的就把她当成了战利品用来奖励自己的丰厚礼物。
  逼仄潮湿的公寓他把她放在床上丝毫不顾及她的尖叫哭泣就这般强行占有了她。
  清晨醒来他眉眼惺忪一脸餍足而她双腿斑斑俱是血迹泪痕满脸。
  有人敲门门外站着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此刻俱是一脸坏笑:
  “大哥那小妞的滋味你也尝过了现在是不是该分给兄弟们尝尝了?”
  看到这里景平觉得心底一阵抽痛直想出声呵斥。
  却见聂政眉头一皱直接拒绝了:
  “想要女人就从东卧那边自己挑这个不行。”
  而后画面又是一转枪战突袭。混乱中转移窝点她却被独自留在公寓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俊朗男子叩响了房门。。。。。
  那之后景平看到的只是一片黑雾夹杂着女人绝望哭泣的声音。
  聂政再见到她时深夜她在路边是一名流莺站在街上拉客的妓。。女。化很浓的妆穿暴露的衣服唯有那双眼睛一片木然半丝生机也无。
  他带她回到自己的地盘惯着她宠着她她统统视而不见就这般过去许久有一日她突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求他帮她去救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向卿14K九龙区的话事人黑话一把手的意思。
  他答应了只是救了他之后却趁机吞下了他的盘口作为自己的地盘。
  向卿离去时看向她的眼神俱是厌恶她心惊回头时却看见聂政笑的一脸得意。
  恍惚中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成了这个男人争权夺利下的一枚棋子。
  她想离开他却死死的把她扣在自己身边。
  禁锢了自由如笼中鸟一般一晃就是数年。
  数年之后他的势力越来越大身边围绕的女人越来越多可是不管她怎么求他却偏偏就是不愿放她走。
  “你爱我?”她惨笑满脸凄然。
  他捏起她的下巴一脸轻蔑:“什么是爱?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转过头去眼泪就掉了下来被强占的那一晚她都没有恨他可是那一天起她开始恨他。
  人在强烈恨着的时候总是会做出疯狂的事来。军火库爆炸她终于联合下面的人背叛他换来的却是他滔天的怒火。。。。。
  怒火之后是没日没夜无休无止的折磨两个人就如烙铁般被生生捆绑在一起谁都不好过可是却没有谁能够放过谁。
  逃走被抓回来继续逃走再次被抓回来数次过后是男人冷情的眼。
  偌大的装饰奢华的别墅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坟墓般囚禁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
  清晨她赤足站在落地窗青丝披散淡漠如烟。
  他会痴痴看着偶尔理智也会疑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为何自己压根就放不开她?
  他爱她?答案是不爱可是既然如此这般浓烈的执念又是从何而来?
  淡黄色的光晕中是男人如伦敦十月般雾气弥漫的眼眸。
  手背上覆住的温暖渐渐离去有人轻拍她的脸颊。景平睁开眼睛就看见冥正看着她一脸莫测高深。
  “看明白了吗?”
  “虐恋情深?他爱她她却不爱他?”
  说完景平自己心底先恶寒了一下这摆明了就是自己爱看的高干文中常见到已经恶俗的强取豪夺的戏码呀!
  点头冥道:“其实聂政的姻缘线不在你小姨身上只是被我哥篡改了这两人凑在一起只会是个死局。阮盈盈的姻缘线其实应该是系在向卿身上的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冥脸期待的看向景平后者似懂非懂的看着她迷惑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让我小姨和聂政不要相遇两人不要有任何交集就没事了?这样两个人就都不会死?”
  “聪明!就是这样时间不多了你该去了。”
  冥的笑容越来越深景平无端的就感觉心底毛毛的忙道:
  “去哪里啊?我就在我家大半夜的你要我去哪?”
  “景平你小姨这一辈子只因为一个男人的执念而过的这般坎坷难道不是很可怜吗?如果你可以难道你不想改变她的境遇让她先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一辈子幸福快乐?”
  冥的声音这一刻好似有魔力一般景平情不自禁的点头。她想!如果可以她怎能不想小姨的遭遇一直都是母亲的心头刺母亲过世她的罪恶感自然是自己背负现在既然有机会可以改变小姨的命运她怎会不同意?
  屁股上突然一痛明显是被人猛地踹了一脚。景平只觉得身下突然出现个大漩涡如磁石般正不停的把她的身子往里吸。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冥你做了什么?”
  景平双手使劲扑腾直欲抓住什么来控制自己下陷的趋势指间似乎是触到了什么连忙用手心裹住意识一点点抽离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世界已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摸样。
  全身上下唯有手心抓住的一个小册子上书《1984年香港大事记》。
  第四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好险好险!
  痛好痛后背上的痛楚尤甚就像是被什么重物给砸到了一样疼得景平一哆嗦。
  耳边一片嗡嗡声响景平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车水马龙的街道四周俱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而自己此刻正平躺在一栋洋房的墙角上面还铺着几张报纸。
  景平慢慢的站起身子在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之后心底生出一种异常怪异的感觉。
  此刻在她对面是一排排林立的略显颓败的洋房洋房连接处俱是交错相加的电线如网络般交缠在一起外面竟然没有皮管。这里的用电措施明摆着就存在安全隐患。
  皱了皱眉景平心想大概又是某处的一项豆腐渣工程。
  脑袋有些昏沉眼前不时有年轻女子三三两两的走过景平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走过的女子衣着大同小异上身皆是肥肥大大犹如蝙蝠衫一般宽松的上衣而下身则是扎着小腿裤管异常窄小的长裤。
  这样的穿着真是。。。土爆了!
  比如前一个女人明明就是很纤长清瘦的身材可是被这种肥大的如麻袋般的衣服一罩整个人就似一根竹竿半点美感也无。
  奇怪景平可没有忘记自己身在香港。可是眼前的这地方真是香港吗?香港一向就是时尚靓丽的大都市丝袜超短裙吊带。手袋是香港女人出门的必备之物而且香港女人没有化妆是绝对不会出门的!
  虽说前一阵子潮流主推复古风可是复古并不等于是这样老土 吧?这分明就是80年代女人们的审美品味而已。
  等等80年代?!
  景平一双秀眉紧锁意识慢慢回笼电光火石之间便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是冥?!
  原本今晚她应该好好的呆在家里看档案可是冥跑过来说什么非要让自己回到1984年改变小姨的命运什么的。这些不该是梦里才有的情节吗?难道自己是在做梦?
  伸出手景平毫不客气的在白嫩的小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好痛!
  轻吸了口气眼泪都彪出来了。景平只觉得不可思议痛就代表着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
  可是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
  眼角瞥见顺手抓着的报纸鲜的《大公报》三个字险些要灼伤了景平的眼。报纸上角页眉处赫然是日期:1984年1月27日。
  《大公报》怔怔的看着这张散发着油墨香气明显就是今天刚出的新报纸景平只想一头撞死算了。
  如果说破旧的街道和人们土的掉渣的服饰她可以理解成复古潮流的作用那么手中的这张报纸任凭景平想破了头都无法解释。
  这般恶俗的套套版的版面早已经被现代报社所淘汰。景平有一位忘年交齐叔就喜欢收藏报纸当时景平在旧货市场还帮他淘到过一份1981年的《大公报》也是手上这种报纸的套版面花了她200大元当时心里还腹黑不过就一张旧的泛黄的破报纸怎么会这么贵。现在倒是好了景平自嘲了看了眼手中抓着的一大把报纸心想若是能带回去齐叔得乐死。
  慢慢的蹲下身子景平双手捂住脸心里各种滋味都有最强烈的念头就是杀回去立刻掐死冥即使非要来这里走一遭不可好歹也该提前知会声让她做些准备呀!
  不过一想到冥那邪乎的通灵体质景平又是一哆嗦想想还是算了这回是回到1984若是真惹毛了那厮说不定就能转手把她丢到侏罗纪去了。
  景平是个很务实的姑娘只消沉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慢慢的思量以后将要面对的事情。
  既来之则安之吧。她把冥说的话又回忆了一遍眼睛一亮。冥的意思是只要不让聂政和她小姑相遇不让聂政爱上她小姑把两人的姻缘线各自归位她就算完成任务。到时候就应该可以回去了吧?
  如果没有记错小姨与聂政遇见的那天是1984年的1月30日那么自己就还有3天的准备时间按照冥给她看的那些画面可知这个时候小姨已经偷渡到了香港正被困在一家夜总会里学习勾引男人的技巧。
  于是只要她能在30号之前找到小姨救出她完全的避开聂政送她回到大陆去那么之前的悲剧就不会重演。
  3天80年代的香港她根本就人生地不熟甚至连自己现在在哪个区都不知道更别说是要在偌大的香港找人了。
  现在是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再有三四个小时天就黑了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才是。
  而在住宿之前她必须有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她手里有钱那之后的找人必然会方便许多。
  景平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腕间的金镯子上这是16岁的时候妈妈给她的是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香港这个时候就算已经没有了当铺可是金店必然是有的。只要自己去金店把镯子低价折了想来好几个月的吃饭住宿都不会是问题。
  想到此景平深吸了一口气拉住一个对面走过来面相和气的年轻女人道:
  “美女麻烦你一下请问这里最近的金店怎么走?”
  那个女人闻言抬头用很是怪异的眼神细细打量了景平一眼方用右手指着前方道:
  “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在第二个路口左拐就是了。”
  “知道了谢谢你美女。”
  景平冲女人友好一笑后知后觉的发现女人的面上竟然浮现些许害羞的神色。她这才想起这个时候走在大街上看见女人就叫声“美女”还没有成为流行想来女人估计是以为景平在夸她来着。
  想到此景平心底莫名就轻松了许多顺着女人的话往前走了十分钟左右果然看见了一个亮闪闪的金店上书“周大金金店”。
  一看见那个“周”字景平忍不住就是一乐。
  她想起律师事务所的同事小雅曾经说过:将来嫁人一定要嫁个姓“周”的。
  当时她刚好听见随口就问了声为什么。就听小雅用很夸张的语气道:
  “苏律师你难道没有发现吗?珠宝行都是姓周的男人开的!什么周大生珠宝周大福珠宝周生生珠宝!将来等我嫁了姓周的老公生了儿子就叫周大金;直奔主题多好把那些福呀生呀的统统比下去!”
  “姓周的开珠宝行”这话之前景平只当个笑话现在看来却是小雅的话很有那么几分道理。
  景平兀自站在低眉浅笑浑不知此刻的样子落在另一人的眼中有多么怪异。
  金店转角的巷口杜聊顺着聂政的视线看去正看到金店门口那个穿着怪异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女人皱着眉头道:
  “大哥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奇怪?笑的傻兮兮的长得倒是不错一点都不像个傻子”
  聂政没有开口一双苍鹰般阴枭的眼眸却直直的盯着景平薄唇微微翘起。
  这番举动看的杜聊一怔那啥大哥的口味啥时候这么不挑了?
  “大哥你?”
  他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