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节
作者:雨帆      更新:2022-06-15 13:00      字数:4832
  猪头不等他啰嗦完,说道:“我们信得过大人的话,可信不过牢里的狱丞。没奈何,只好劳驾大人你走一趟了。”
  为了妻女的安全,他来不及换下官服,就急匆匆的随他们去了牢房。
  穆黄花被关进去没多久,狱丞就垂涎起了她的美貌。他做狱丞多年,北周时就是牢里的牢子,曾j□j残害过无数的女犯。虽然知道穆黄花是李恂的干妹妹,色字当头,也顾不了许多。被他残害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哭哭啼啼的逆来顺受,实在受不住还不是一头撞墙而死。谁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么久了,他都是平安的过来了。
  穆黄花看着也是娇弱的,他暗自得意,又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就把牢房里的女牢子给支退了下去。女牢子心知肚明,也不会多问什么。
  穆黄花并不知道牢里的情况。这里是女牢,她还以为狱丞是来提她上公堂的,或者是问些什么事呢。
  “大人,妾身是冤枉的,请大人在堂上为妾身多说几句好话。”
  “哈哈。。。。。。”狱丞j□j着说:“放心,我会为你说好话的。不过,你也要先报答了我再说。”
  穆黄花一愣,旋即说:“大人只管放心,只要你帮了妾身,我哥哥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是从来不做以后的生意,要好处就要现拿来,看你细皮嫩肉的,今晚就好好陪我一下。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会帮你说话。”话音未落,人就像饿狼一样的扑了过去。
  还好穆黄花跳舞多年,基本功很好。打是打不过他,躲闪确实相当的灵敏。狱丞兴冲冲的就要行好事,谁知一个扑空,摔了个狗j□j。
  狱丞懊恼的摸了摸被摔疼的下巴,贼心不死的说:“难道你还害羞不成?你做了那么多年妓/女。有多少男人睡了你,你还装什么装!”
  “那是以前的事,我早就从良了。你别胡来,不然,我可就叫人了。”
  “叫人?老子让你叫!进了这个门,你要能好好的出去,老子的王字倒着写。”狱丞人高马大性格粗鲁,几个来回就将穆黄花摁在身下。
  心里一急,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的戳向他的手臂,狱丞吃痛,大声的叫骂着:“死娼妇,老子今天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抬起手就先给了她几个耳光。“你要是求饶,好好的伺候老子,今天就饶你一命。如若不然,我就把所有的牢子都叫来,整死你!”
  穆黄花声音软了下来,说:“好,我听你的,可你要让我先起来吧。”
  狱丞转嗔为喜,轻薄的说:“起来干嘛,躺着才舒服嘛。”穆黄花本来就是假意应承,想起来反抗,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厚颜无耻。
  穆黄花趁他不注意的空,一把推开他,咕噜一下滚到墙角,赶紧爬了起来。整整被扯开的衣服,这边心神还未定,狱丞已经是步步紧逼。穆黄花只好飞去一脚,踢到他的裆下。只听一声惨叫,狱丞夹紧双腿,不住的j□j着。但是这一脚的力度不是很大,疼痛缓了一下之后,他就站起身子,将穆黄花堵在墙角,死死的摁住,一把扯下外面的衣裙。
  穆黄花大声的骂着:“你个王八蛋,你再敢用强,我就直接撞死在这里,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狱丞穷凶极恶的说:“冤死的人你不是第一个,就是要死了,也要让大爷先快活了。”
  “快活你娘个头,你丧尽天良,早晚有一天你的老婆女儿也会被人家给奸/淫了。你要发兽性,就回家找你老母去,没人/伦的畜生。”穆黄花无计可施,只有好死的打算。
  “不给你点利害,你就不知道大爷的花样。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牢里都有什么稀奇的玩意。”
  即使不怕死,穆黄花还是一阵的寒颤。这个色鬼说出话,看来不是假的。实在不行,还是寻个空子先撞死了,强如活着让他羞辱。
  牢门被一脚踢开,狱丞暴跳如雷:“都给我滚回去,大爷今天要收拾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娘们。”
  连头都没有回,来人抄起一根铁棒,朝他的后脑勺劈去。顿时脑浆迸裂,狱丞闷哼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他乌黑的血,也算是抚慰了曾经枉死的亡灵。
  县丞被惊的口不能言,猪头朝他说:“这种祸国殃民的狗,早该杀了。小的替大人做了,大人不会怪罪吧?”
  县丞颤抖着说:“这里是县衙的牢房,你们还是不要胡来的好,不然,下官也不还交代啊。”
  猪头冷笑:“少给我打官腔,不杀了他们,早晚有一天有人会杀了你。放了穆黄花,我要带她走。”
  县丞为难的说:“这个真不行,穆黄花的案子已经定在明天升堂审问了。司空大人都关照过了,别说是本官的妻女,就是你们要了我的命,我也没有办法。”
  李恂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劝猪头说:“我看县丞大人也不会冤枉好人的,只要大人能替舍妹伸冤,在下感激不尽。如若不然,我妹妹所承受的,也会让你的夫人和女儿来还。”
  猪头顾不得有人在跟前,抱着穆黄花就说:“美美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救你。告你的可能是孙世谦那个老狐狸。我是看在他养了我二十多年的份上,才没找他们报仇的。今天他反而寻上门来,新仇旧恨一起报,大不了来个痛快。”
  穆黄花内疚的说:“猪头,是我连累了你们。”
  猪头气呼呼的嗔她:“美美,说什么连累,两世的情还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穆黄花哽咽着说:“猪头你变了,你不像方舒那样文文弱弱的,也不像当初的那个猪头只像个孩子。你成了一个男子汉,敢拼敢打了。”
  李恂看着表弟和干妹妹卿卿我我的样子,想叫住又不好说,犹豫了半天,才咳嗽声说:“咳咳,玉朱这里应该不会有差池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商议个对策。不然,明天堂上我们就乱了手脚了。”
  猪头这才不情愿的松开穆黄花:“嗯,表哥说的对。美美你好好保重,相信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穆黄花全无刚才的凶恶,情意绵绵的回道:“猪头,你也要保重,千万要注意身体。”
  “美美放心,我会的。”猪头是万般的不舍,恨不得和她一起在牢里度过这漫漫的长夜。
  李恂垂头丧气的和猪头走出了牢房,猪头问他:“表哥,你怎么了,一点精神都没有?”
  “怎么了?我也是火急火燎的和你一起来的,可妹妹连个哥哥也没叫一声,只顾着和你说亲热话。”
  猪头撅着嘴说:“表哥这个醋你也吃,黄花是你的妹妹,难道你不希望我们恩恩爱爱的吗?”
  李恂解释说:“可黄花先是我的妹妹,然后才是你没过门的媳妇。总不能人还没过去呢,心就先飞了吧?”
  “表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前人后都是硬汉,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娘。”
  “娘?什么娘?”
  猪头一时兴起,竟然说出了现代的流行语,赶紧想着圆谎。李恂倒先说了:“我听说过你疯的事,大概这也是一句疯话。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先想想明天该如何对付吧!哎,对了,你魔怔的事儿也过去了,被老两世两世的,还什么美美,叫黄花。真是的,你一急,大许是又魔怔了。”
  猪头一是不好解释,二来,和这样一本正经的人也解释不清。魔怔也好,癔症也罢,随他怎么想,眼下解决问题才是关键。“是的,这次不仅要救黄花,我们也要将孙世谦这条老狗给铲除了。我爹就是被他给害死的,我要让他拿命来还。”
  县衙的大堂上,孙世谦还是一副谦谦的气度。作为原告,他声泪俱下的陈述了当年的事情。
  “大人,当年小人在长安做生意,回去的时候认识了双凤楼的妓/女穆黄花。小人怜她年纪轻轻就沦落了风尘,决定为她赎身,带她回家过好日子。谁知,她和老鸨串通好,说不要半分赎身的银子,宁愿陪送一份丰厚的嫁妆。其实,小的家里也不缺那点银子,但也不好拒绝她们的美意。体体面面的将她迎进门,小的妻子也将她视为姐妹。谁知,还不到三天,这个女人竟然卷走了小人的家产,还将小人养了二十几年的义子给拐跑了。”
  县丞问:“穆黄花,孙世谦说的可是事实?”
  穆黄花回道:“大人,孙世谦分明就是一派胡言,他花言巧语骗了妾身的信任,还挑唆我和我娘翻脸要银子。我娘不愿给,还被他给打了一顿。到了他家,他们不仅霸占了我的东西,还像奴仆一样的对待我,轻则辱骂重则拳打。实在忍受不住,妾身只好利用洗衣服的空子逃了出来。”
  “你个臭j□j满口胡说!”孙世谦放下了一贯的谦谦君子外衣,开始恶言相向。
  县丞拍案怒斥:“孙世谦,这里是县衙,由不得你出口伤人。”
  孙世谦有些愕然,先前早就说好了的,今日堂上这个县太爷怎么变看来一副强调?堂上不只是有他一个人,还有许多的人在看着呢。他还是卖乖的说:“小人知错了,因穆黄花满口胡说,小人才口不择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簿公堂
  穆黄花继续说:“大人,不知妾身犯了什么法?若是如这个衣冠禽兽所讲,妾身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为了让孙世谦闭嘴不在纠结这个案子,县丞故意问了一句:“穆黄花你说当年孙世谦强抢老鸨的银子,可有证据?”
  “大人,当年我娘身边的丫鬟可以作证。”
  孙世谦说:“老鸨的丫头肯定是向着她说话的,她作证不管用。”
  县丞又问:“还有其他的证人吗?”
  穆黄花摇摇头说:“我信了他的话,当晚就和他带着箱笼离开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滕阳,实在没有别的人可以作证。”
  孙世谦抢过来说:“在下却有证人!在下的奴婢梅花去服侍她的时候,就被她辱骂过。”
  县丞说:“你家下人的话也不可以当作证据。孙世谦,你要是拿不出穆黄花骗钱的证据,她今天就要刚被当堂释放了。”
  孙世谦大声说:“大人,在下的养子和穆黄花就要成亲了。穆黄花勾引小人的养子,卷走了在下的家产先后逃离,他们成亲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据。穆黄花是逃走的,也就是说,她还是在下的小妾,现在转而和犬子成亲,那就是乱/伦。按律这个女人就要被当众骑木驴了,不然不能正国法。”
  县丞问他:“你说穆黄花是你的小妾,你可有她的卖身契?”
  孙世谦叫起屈来:“大人,当初她们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才会让穆黄花带着钱财到在下的家里,自然也就没有卖身的契约了。”
  县丞想早早的结案,救出自己的妻女,当即下令:“既无证据,穆黄花就只好当堂释放。”
  孙世谦已经猜到这里面有了变化,一旦放了穆黄花,就很难再有机会报仇了。紧急时刻只好搬出大司空做后盾:“大人不能凭穆黄花一面之词就判她无罪,司空大人对这件事也很关心,多次问起有没有结果。司空大人可是嫉恶如仇,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丧尽天良的事,他一定会过问的。若大人不能公正断案,此案必定交由大理寺审理,到时候大人你可不好交代哦,说不定还会有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为了一个案子,坏了大人十年寒窗的换来的功名,实在是得不偿失。”
  猪头在衙门外早就听的不耐烦了,又听这首孙世谦口口声声的拿大司空来压制县丞。不等衙役通传,他就推开人群冲到了堂上。指着他的养父鼻子破口大骂:“孙世谦,这里是姚大人在审案,你少拿别人来压姚大人!你就是司空大人的一条狗,别整天在那里狐假虎威的害人!”
  孙世谦望着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脸上露出里狰狞的笑容:“玉朱我儿,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竟为了一个女子来诬告你爹。你摸摸你的心坎儿,你的良心何在!”
  “住嘴!”猪头两眼冒火,“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要不是看在你养了我二十几年的份上,我早就该替我的爹娘报仇了。”
  “玉朱,你别不识好歹,。当年你被人扔在雪地里,是我把你抱回家当成亲身儿子去养的,没想到我竟然喂了一只狼!”
  “哼!?